“什么都没想,你多心了。”
“不对,你在想,说出来。”
“。。。。。。”
月玄正准备使用暴力手段逼他招供,手机不巧在这时候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居然是景组长。
“伯乐,是不是想请我你们局里喝茶?”月玄将对子桑的疑惑全部转成了整人细胞,并将苗头对准景组长。
电话另一头的景组长头上滴下瀑布汗,“月玄啊,其实是我们这边遇到点麻烦,恐怕要你出马了。”
“那就准备好二十万美金等我。”
月玄挂断电话对子桑说:“去趟警局,老景他们又有麻烦了。他们是不是被瘟神附体了,怎么三天两头遇到怪事。”
他们听到这话会哭的,子桑心里暗想,静静地启动车往警局开去,没敢说在他们眼里夙大师就和瘟神一样。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警局,熟门熟路的来到重案组,却发现重案组内空无一人。
“夙大师,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子桑突然发觉有必要把月玄拴在身边,这样其他人可以活得轻松点。
“你什么意思?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跑了关我什么事。”夙大师不满地瞪他一眼。
对啊,没发生恐怖的事,正常人不会突然逃走。
子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月玄看他瞪自己也瞪他。于是两个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孩就这样站在重案组的门口互瞪,知道的以为这一对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公共场所「深情对望」,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到警局打架来的。
“你们两个在这干嘛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转头,秦唯好奇宝宝似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我们来找景组长,他叫我们来,结果这儿却没人。”子桑说着拉住眼睛冒光扑向秦唯的月玄,不知道这小子又想搞什么鬼。
秦唯好像没注意到月玄的小动作,指着身后的走廊说,“是我叫景组长给你们打电话的,因为出了件怪事,我想叫你们来帮忙,里里不让我打。”
“里里?”我还外外呢。
自从在K市分开后,宁局就对秦唯保护过度,导致月玄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唯,所以秦唯对宁局的称呼也是第一次听到。
“你们的关系好像很好。”月玄跟上去走到秦唯身边问,秦唯听到他这问题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还。。。一般了。”
看到秦唯这样子,月玄的眼睛眯了起来,心想宁局看我不整死你的秦唯。
“一般是几般啊,你们该不会是一个学校的吧?”月玄继续追问,子桑拉拉月玄叫他老实点,这里毕竟是人家地盘,月玄却好像没感觉到继续和秦唯聊天。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里里和你说的吗?”秦唯脸上藏不住表情,惊慌地看向月玄,脸也红了一半,“我们确实是一班的。。。”
“原来如此~”月玄撇了眼一旁的子桑,又转回头问秦唯,“你们是一班的啊,高中就认识的吗?那你们怎么毕业后就住到一起的了?”
“这你也知道!也是里里告诉你的吗?我们同居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哦!”秦唯彻底震惊了,嗓门过大的结果就是,在有回音的走廊上将声音传的更大更远,以及周围扫过来的各种视线,秦唯一下子囧了捂住嘴巴不知所措地闷头往前走。
“哈哈哈,你看到没有?”本来与他们齐头并进的秦唯,因为刚才那一吼脚步越来越快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月玄看着快要走没影的秦唯阴谋得逞地大笑出来,勾住子桑的肩膀说,“真的好像仓鼠啊,眼睛圆圆的,扯到私事就仓惶逃走了。”
子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催促他快点走,“别笑了,快走。”
穿过走廊,走到前面的秦唯已经上了楼,两人快速追上去,很快和他来到四楼,又拐了两个弯在一扇门前停住。
“停尸间?”
月玄子桑撇了眼门上挂着的门牌,同秦唯进去,里面居然还有人,似乎在整理这里的东西。那个人听到开门和说话声抬头,在发现进来的人后脸色一黑。
“这不是吃鱼的吗?”月玄装出吃惊的样子,“你换地方吃饭了?”
段法医头上青筋蹦出,知道自己开不开口都会被人挤兑压下心里的怒气问秦唯,“宁局不是说明天在来吗,而且。。。”还带个瘟神来。
秦唯做出小声的动作,“我着急嘛,早一天破案早一天还死者个公道。”本来他们商量好明天叫月玄来,段法医装作不在场避免见到月玄,但是秦唯性子急把人提前叫来了。
段法医没说什么拉开死者老王的雪柜,另外三人马上围了过来,“死者王国志,现年四十六岁,疑似自杀。身上有黑色条纹,一天前条纹很清晰,现在。。。。。。”他说着,抓起死者的手臂给他们看,“只有淡淡的一点痕迹了。”
秦唯补充说,“早上我来看过,那时候条纹还能看得很清楚,现在不仔细看就看不到了。”
月玄站在子桑身后探出脖子看,手臂上的痕迹确实不是很清晰,有雪柜内的强光照射才能分辨出,看上去更像血管。
“自杀的人不是会选择上吊或者割脉吗,他的头怎么了?”子桑知道月玄为什么躲在自己身后,看过尸体后合上雪柜。
“撞到假山造成的,力度很大。”段法医解释着,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准备开溜,腿没等动就被月玄拦住了,“他什么时候死的,上面的黑线是什么样的?”
“20号,也就是昨天,下午四点半左右。”虽然不太乐意,但是出于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段法医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死者手、腿、背部都有,背部最多,加一起够四十条了。长度在五十至二十公分不等,最宽的三公分,最窄的一公分。”
“什么样的?”
“有直的,有弯的,乱七八糟的一团啊。”
月玄看了看穿着白大褂站得笔直的人,“你也挺直的。”
“。。。。。。”
“有没有笔和纸,画一下。”
段法医本想发飙,听月玄这么说强忍在心中奔过的万匹草泥马,去架子那里拿了笔和纸开始在上面画,月玄却突然插了一句话,“别画喜羊羊。”
“。。。。。。”正在纸上画黑线的段法医一下子掐断了手中的笔,一记眼刀子过去狠狠刮了月玄一眼,又默默地取了一支笔过来继续画。
想过去围观的秦唯似乎被这话吓到了撞在屋内解剖台的桌腿上,揉着被撞疼的腿眼中挂泪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只有子桑没去在意他说了什么,专注于段法医所画的东西,看了一会皱起眉。
段法医在纸上很豪爽的泼墨,手中的笔又是画线又是画圈,不一会就画满了整个页面,不爽地拿给他们看。
“大法医好手笔啊,就是没看懂是什么。”月玄给段法医鼓掌,段法医气呼呼地瞪他一眼,“他背上本来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偏让我画出来。”
“这还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月玄觉得现在不能在刺激段法医了,不然他肯定发飙,“光是看就很不舒服,这种东西长在人的背上确实够叫人恶心的。”
“除了黑线会变淡外,还有其他的吗?”子桑问道,段法医对子桑不感冒回答说:“听说死者最近一段时间内脾气很暴躁,甚至出现昏倒的情况。”
秦唯补充道:“死者的妻子郑莉媛说,最近这半个多月以来死者精神状态很不好,记忆混乱情绪烦躁紧张,突然莫名其妙发脾气。昨天会死也是因为突然发狂从家里跑出来,然后一头撞在小区内的观赏假山。”
月玄转头撇了眼老王所在的雪柜,“是吗,不过除了阴气和死气外我没感觉到别的。”一个好端端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狂,除非受了外界刺激,或者服用了能够刺激精神的药。
“我今天还特意去询问过死者的亲朋好友,他们一致表示,死者最近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都没有顺心的事。儿子在外地上学,每周都会跟家里通信,关系也非常好,所以不存在心情糟糕自杀的情况。”之所以傍晚才叫月玄来,就是因为他跑了一天去询问与老王有关的人,问了近十个人总算了解老王的近况了。
段法医见月玄低头沉思,心里的戒备减轻不少,心想总算能和这个人用正常思维对话了,“我提取了死者的血液、头发、指甲、皮肤做化验,如果死者死前服用过药物,说不定就能解释最近精神不正常,不过化验报告最快要明天才能出来。”他的另一个同事,已经在实验室里蹲了一天了,为的就是能尽快得出一个结论,到底是谋杀还是自杀。
“可是那黑线又是怎么回事,中毒?”如果是中毒的话为什么只在皮肤上出现黑线,身体其他地方不会出现中毒状况吗?
段法医疑惑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能让人精神出问题的药物他知道,可是单单让人皮肤上出现黑线的就真的不多见了。
“会不会还有种可能,”子桑突然说:“被鬼魂附身。”就像以前关洁和鲁行那样,被鬼或者妖怪附身精神出现异常,然后鬼怪利用他们的身体自杀。
听到鬼魂,无神论的段法医和见过妖怪的秦唯同时露出惊异地表情,两人的头齐刷刷转向月玄,一个像是在说怎么可能有鬼,一个似乎在问真的是鬼魂吗。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月玄解释着,“一个人精神和身体很强,那么被鬼怪附体最多就是身体不适,出现类似感冒发冷发热的状况,但是对些弱者来言就是要命的事了,有发疯或致死的可能。”
“为什么?”
“打个比方,将一定容量的水装入气球内,气球会被撑大,水就好比人的魂魄,气球就是人的身体。气球的容量是个定量,但是如果在加入同等或者超量的水,水会溢出气球也会撑破。换成人的话,体弱的人会生重病甚至死亡,精神也会受到重创,发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解释完随手指着雪柜,“如果活着,也许我能看出他有没有被附身,但是现在人死了就很难了。”
“看来还要调查他周围的人。”秦唯说着就一副迫不及待要去办案的样子。
月玄又说,“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们,任何冤魂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是很少附身的,因为他们喜欢看活人被吓到晕倒的样子,这样可以发泄他们的怨气。”
“嗯,我明白了,我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秦唯已经等不及了,冲他们挥手告别跑了出去。
“我也要去帮同事的忙了。”屋内就剩下他们三人,段法医又开始揪心了,几乎是追着秦唯出去的。
月玄和子桑不慌不忙地从解剖室内出来,段法医已经跑出去五米远,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弯腰去捡。
“段法医。”月玄突然喊住前面的人,捡起掉到地上笔的某人不解地回头,只见月玄冲他竖起食指,就在某人疑惑时那根食指突然弯曲了。
段法医本来还不理解他这手势是什么意思,突然想起刚才月玄的话顿时黑了脸,大骂了一句「该死的」撒腿就逃了,后面则是某瘟神的爆笑。
第142章 运财 第9章
第9章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奇怪的声音吵醒了子桑,睁开眼发现声音是从床头柜上的电子表里发出的。他很疑惑,因为怕打扰月玄休息,所以他从来不上闹铃。他看了看背对自己睡得沉的情人,然后起身尽量不压到月玄伸手去按对面还在叫的闹表,手按到上面的按钮停了电子声,一双手牢牢扣住他的腰,接着手臂上移摸到背上。
“夙大师,你该不会是故意弄响闹铃的吧?”子桑咪起眼睛盯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下面那双腿也不老实的缠在自己身上,并滑进中间蹭了蹭。
“生日快乐。”刚刚睡醒的夙大师脸上带着慵懒,嗓音低沉略带沙哑的说道,还吧唧一口亲在子桑的锁骨上。
“生日快乐。”子桑盯着他的目光开始热忱起来,如果不是看他闭上眼一副快睡着的样子,自己一定现在就把人办了。盯了月玄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亲吻着半梦半醒的人,亲了一口觉得不过瘾,于是加深这个吻,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月玄身上摸索。
“嗯。。。。。。”月玄嘴中溢出一丝浅浅的呻吟,吹在子桑耳旁的呼吸加重了,眼睛还是闭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子桑看到他这个样子笑了,身体滑进他两腿间用下面顶了顶夙大师,看他没反应索性扒下他的小裤裤在隔着空气的情况下又顶了一下。睡迷糊的某大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子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双腿被分开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呃!”月玄闷哼一声,不爽地骂了句,“你、你这大色狼。。。唔。。。”
子桑堵住他那张发飙的嘴,一手抓住他胸前的红缨挑起他的性趣。
“。。。呃。。。子桑。。。你、你怎么这么精神。。。”月玄抱紧子桑承受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力度,突然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叫你偷袭我,咬死你咬死你!
子桑突然抓住月玄精神的兄弟轻捏了下,月玄紧张地绷紧身体感觉体内某一点被子桑突然重击便发出高亢的声音。
“嘘——小点声,会被虞澄碧他们听到的。”子桑低声提醒,看着他湿红的眼眶心里有小小的成就感。
“嗯。。。”
在一阵轻颤中月玄释放出精华,还坏心眼的在子桑背上留下几道红痕,没多久子桑也发泄出来。
“我去趟公司,开完会来接你。”帮月玄清理后,子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被弄醒的月玄窝在被窝里说,“一起去。”
“你不休息吗?”子桑宠溺的拨了下月玄的刘海,月玄作势要起来,揉揉头发说,“我说了今天陪你一天。”
“好吧,先去洗漱。”子桑知道,月玄答应的事一定会履行,而且执拗起来谁也拦不住。
子桑说完起身去浴室,等他洗漱完了懒在床上的月玄才来,然后他下楼准备早饭。
“早,”虞澄碧正端着一杯牛奶喝,接着又说:“生日快乐。”
“谢谢。”子桑没想到能看到虞澄碧愣了下,看了下表才想起来自己是被闹铃吵醒的,所以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不然也看不到他,“你今天也要去上班吗?”
虞澄碧将一盘鱼端给迫不及待的黑曜,“不了,今天休息。我去帮你把牛奶热一下。”
勤劳的小橙子乐颠颠地跑回厨房,子桑说:“热两份,月玄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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