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那这么说子桑一直在宇文那里,可是宇文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来找自己还帮忙找人了。
“对了,子桑之前提过有个叫天枢的人,你认识吗?”月玄想了想开口问,他对这名字完全没印象,不过听子桑的意思,这人能感觉的到仙气想必应该是个神仙。
白无常挑挑眉,张嘴要说什么突然改口,“不知道,没听过的名字,说不定是个路过的。”
“。。。。。。”月玄有点头疼,曾几何时他也用路过的形容过黑曜,不过后来黑曜定居了。
“你不会瞒着我有什么没说吧?”看白无常面无表情眼睛却不停偷瞄其他地方,月玄就觉得白无常隐瞒了什么,或者说出的话掺水了。
“我怎么敢对你有所隐瞒?”白无常装作若无其事,故意岔开话题问:“他的魂魄我们给找回来了,电脑。。。。。。”
月玄奸诈地笑了,“你好像说是在宇文家外找到的,那应该是宇文的功劳吧?”
白无常在心里骂娘,眉毛也不爽地皱了起来。
“算了,你把人带过来免得他被恶鬼吃了也算是功劳,”月玄懒得和他掰扯电脑的事了,“一周内我保证给你。”
“不是纸糊的?”
“对。”
“也不是模型?”
“没错。”
“更不是二手的废电脑?”
“废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千万不能食言。”
“你烦不烦。”
“OK,我了解了。”
得到这个确切到不能在确切的消息,白无常乐了,甚至冒出一句外语,然后愉快地对月玄说:“我还要去抓几个魂魄,就不多待了!”说完,在月玄面前消失。
月玄再次回到病房,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他推开子桑的病房门坐到病床旁,握着子桑的手趴在他身上,闻到熟悉的气味让他这几天绷紧的神经松懈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子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想动却浑身木木麻麻地无力,头还又疼又涨,觉得有些胸闷一低头就看胸口上趴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月玄。。。。。。”
子桑一张口想叫月玄的名字,发出的声音很沙哑,嗓子也干的难受。他伸手拍了拍月玄,趴在他身上的人动了下,突然反应很大的坐了起来。只见月玄睁着一双黑瞳盯着他,眼中闪过惊喜。就在子桑看到月玄眼眶红了的时候,他猛地扑过去抱住子桑。
“月玄,天。。。。。。”
“别说话!”
子桑本想告诉他天枢在宇文家,却被他的话打断了。感觉到月玄的声音在抖,还有些沙哑,便在他耳旁轻声说,“别哭,我会心疼的。”
抬手抱紧月玄,子桑想不起和他分开了几天,只知道很想他,怕他为自己担心,怕他为自己着急。如果不是因为碰到天枢,自己早就不顾一切回来了。
“你、你才哭了。”月玄说着却没松手,依然紧紧抱着子桑,“我只是、只是在病房睡了一晚上有些冷,嗓子有些疼。”
子桑刚要开口,月玄却说:“我不怕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可以直接带着你的魂魄离开,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你以为抢亲呢,子桑无语地抚摸月玄的后背。
“可是别离开我,看你躺在这里,魂魄不见了,身体那么凉,我真想撕烂打伤你的人。”想到那个何瑞,月玄一肚子火气。
“嗯,我知道你会担心我。”子桑小心捧起月玄的脸,看着他湿润的眼角亲吻上去,“所以别哭。”
“你才哭了。”不知道是月玄害羞还是真的怒了,一巴掌拍在子桑头上,拍得子桑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嘶——疼。。。。。。”
子桑倒吸一口气捂着头,月玄赶忙伸手给他揉揉,子桑则舒服地闭上眼。似乎是子桑刚才的吻点起了月玄的欲望,他一低头看到子桑的唇,于是想都没想吻了上去。子桑惊讶了下开始享受这个吻,探出舌头深入他口中,舔舐他口中每一寸地方,碰到他柔软的舌很不客气地缠住并纠缠起来。月玄闭上眼口中溢出舒服地声音,并大胆将舌头伸进子桑口里热情回应着,甚至激动地探过身体紧贴着子桑,想和子桑靠的更紧。
“你还说我的工作危险,我看你的工作比我的还危险。”
两人不停变换头的位置吻了很久才分开,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月玄舔舔被吻的有些肿的唇,脱掉鞋爬上病床钻进被窝中,搂着子桑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瞄到子桑心口上的伤,月玄眯了眯眼睛说,“我可以让你长生不老,你想吗?”
子桑一怔,然后回答,“不想。”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一直陪着我?”月玄疑惑地抬头。
很多人梦想着长生不老,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然而,这个机会就摆在子桑面前,他却拒绝了。
“我想陪着你,可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我的家人怎么办?”子桑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月玄让地,“也许分别很痛苦,可我想陪他们走完以后的日子。”
“呵呵。。。。。。”月玄枕着枕头诡诈地笑了,“那么我们在订下一个约定,这一生我陪你走到最后,会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变老。”
月玄说着勾起子桑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还霸道地给他看看,“送走你的家人后,你就归我所有,既然是我的东西你哪儿都不能去。”
“好,然后我陪你。”子桑侧过身吻在月玄额头上,突然想起天枢就说:“天枢住在宇文家,说是来找人的,我觉得他在找你。而且这家伙很狡猾,我们是不是去其他城市待些日子在回来?”他很想把天枢打包送到火星去,不过天枢看上去不会比鼓弱,绝对不能来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先躲到其他城市去避避风头。
“你也说了只是觉得,说不定是来找虞澄碧的。”月玄闭上眼开始犯困,特别是闻到子桑的气味他觉得特别安心,不自觉间就开起玩笑来,“放心吧,如果真是找我的直接打死就行了,省得麻烦。”
“。。。。。。”子桑黑了半张脸,“不是说弑神是重罪吗?”
“对啊,但是偷偷杀了不被人知道就好了,等他们查到都是几百年后了。”抵不过倦意的月玄说话有点含含糊糊了。
子桑没答话,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了就不可能不被人知道,如果真做了。。。。。。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子桑搂紧月玄的腰把他带到自己怀里看着他的睡脸,除了脸上带着憔悴外下巴也尖了,摸在手里也是很瘦的感觉。
“你怎么又瘦了。”子桑喃喃自语着。上一次帮怡园抓鬼,月玄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人也很明显的瘦了一圈,现在又这样。
月玄似乎听到了子桑的问话,含糊不清的说,“几晚没。。。。。。元气。。。。。。就瘦了。。。。。。”
元气?
子桑竖着耳朵听到几个单词,不过大概意思听懂了。就是说他如果睡眠不足元气无法自动恢复,导致的结果就是身体消瘦,所以他每天才会睡十五个小时以上。
但是为什么?
看着沉沉睡去的人,子桑也觉得大脑停滞了,然后搂着心爱的人睡去。。。。。。
第159章 运财 第26章
第26章
景组长头疼的捏着手里的口供看,小周叼着筷子瞅着他,“头儿,你别看了,在怎么看也不会有字跑出来的。”
“我第一次发现你很欠扁!”景组长摔下手里的白纸咆哮道,小周抱着泡面逃走了。
经过医生的化验可以认定张继就是何瑞,本来死不承认的张继看到化验单才低下头。但是新问题又出现了,把何瑞提到警局后,他死都不开口。关于出现在地下旅店外,杀死李美仪三人,以及是否袭击子桑的事保持完全沉默的态度,不仅一问三不知身上的毛病还不少,一会跑一趟厕所吵着要去医院。
景组长放下手里的白纸,拿着一些资料去审讯室,推开门时就看何瑞老实的坐在椅子上,铐着手铐的双手放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一杯咖啡。
“何瑞,你还不打算开口吗?”景组长坐在何瑞对面问道,何瑞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装哑巴。
“24日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景组长知道他不回答,依然自言自语似的问。
何瑞果然没回答,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
“你认识幕子桑吗?”
“。。。。。。”
“何瑞,就算你不回答也不代表我们没证据。”看他怎么都不开口,景组长把手里的资料丢在他面前,“两个月前你找过幕东明,因为资金链出现问题银行不贷款,所以你想到了他,但是他没理睬你,对不对?”
何瑞的手抖了下。
“借钱未果又被人追债,于是你就跳河自杀。警方曾去河里捞过你的尸体,但是没找到,所以鉴定报告上记着溺水死亡。”景组长将他们得到的资料打开给他看,“可是你没死,还换了个身份继续生活。”
何瑞看着景组长提示的资料和上面的照片,依然没开口。
“你别以为不开口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虽然警方在审问期间只能扣留他一个晚上,但是在二十四小时到达前,只要找到证据证明他犯案,他就算不开口也出不去了。
这时,景组长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小周的声音,“头儿,好消息,子桑醒了。”
“醒了?”景组长乐了,阴险得冲何瑞说:“幕子桑醒了。”
果然,何瑞的脸色变了,但是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沉默。
“你就继续在这面壁吧。”只要子桑指证何瑞就是袭击自己的人,何瑞就是想开口解释也没用了。
景组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转头看何瑞,却发现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吩咐手下人看好何瑞,锁上审讯室的门叫上小周一同去医院。
赶到医院时他们被拦在距离病房十米远的走廊里,早他们一步到这里的王海林、齐越、秦唯,和几名总局的同事也被拦住了,不远处的总局李局长和宁局正在病房门口和幕家人谈话。
“他清醒过一回,不过又睡过去了。”子奇这样对两个局长说。
早上子奇来的时候就看月玄躺到病床上,子桑侧着身子抱着他。当时他就猜到子桑醒了,只不过抱着爱人又睡过去。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那我们只能等他醒过来了。”李局长看了眼病房里的两人,突然好奇的问:“里面那个是谁?”一般人不会就这样进去和病人睡在一起。
幕家人沉默了,虽然李局长不是个长舌头的人,但是这种事也不好对外人开口。
“他是老三的朋友,这几天忙着老三的事也累坏了,所以让他进去休息下。”幕东明鬼扯了一个理由。
李局长装作明白了,心里却想,就算找地方休息也不用钻进病房。
“既然他过一会儿才会醒,我就先去处理其他事了。”李局长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幕家老三有没有事,剩下抓凶手的事交给底下的人来办。幕东明出于礼貌送李局长进电梯,路上又和他客套了几句。
宁局走过来对景组长和小周说,“你们两个留下来,剩下的人去查何瑞住处。”
昨天他们查过那个旅店后才知道,何瑞用张继这个假身份在旅店登记,才住了不到两天,就是说何瑞还有一个住处。月玄曾说过听到铜铃声,招魂也需要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做指引。他们抓捕何瑞时在他身上没发现铜铃之类的东西,旅店内也没发现,那么铜铃去哪里了。最重要的是被逮起来的何瑞死不开口,他们也只能自己查何瑞以前的住处,希望能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
几个人应声,除了景组长和小周外,其他人相继离开。小周不耐烦地在走廊里走,每走一会儿就会跑去玻璃窗那里,看里面睡觉的两人醒没醒,看过后接着走,走累了坐下休息。
景组长拉住还想转圈的人,扯到椅子上,并小声警告着:“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就你最热闹。”
“咦?明明子奇刚才也在转圈的说。”小周反驳着,还不满意的在心里把景组长骂个遍。
景组长抬手拍了他一下,“叫你顶嘴。”小周被他这么一打老实了,抱着头哀怨地瞪他。
这时,站在玻璃窗前的子奇突然发出惊喜的声音,对他们喊道:“子桑、子桑醒了。”
坐在椅子上的一群人马上跑到玻璃窗那里看,病床上的子桑睁开眼,听到外面的声音转头看着他们,几个人连忙开门进去。
“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子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马上叫医生来。”
“哇啊~子桑,你可醒了,我们的好日子又到了。”
子桑听到他们这一堆话思维一时间有点跟不上,等他们好不容易停顿一下才抓住机会说:“让大家担心了,实在对不起。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累的话就多休息。”钟莲摸摸儿子的脸,只要人没事她就安心了。
子桑笑了笑,然后转头看了眼开始皱眉的月玄,正想劝他们出去,却听景组长说,“子桑啊,虽然现在说这话不太合适,但是我们需要问你些问题,并且需要你去指证何瑞,不然何瑞就要无罪释放了。”
“何瑞是谁?”子桑费了些力气坐起来,腿伸出被子要下床,“他怕吵,出去说。”
脚落到地上站起来时,子桑双脚不稳歪了下,其他人赶忙去扶他。他这才发现躺在床上时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下床了就觉得四肢僵硬无力,被人扶着才能出病房。
他们出来时看到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医生对他们说:“真没想到你居然醒了,先做个检查。”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人,居然在几天之内就康复能下床了,真是奇迹。
“不用了,我觉得很好。”子桑拒绝着。
医生的脸色却差了不少,家属疯狂在病房折腾,没想到病人醒了也脑子不清楚。他决定不和这群人计较,对他们说:“既然病人已经醒了,是不是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子奇接过医生的话说,“转病房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我陪你去。”说完,他同医生护士离开了。
“何瑞是袭击你的人,不知道你见没见过他。”子桑坐到外面后,景组长开始做笔录。
子桑从病房出来被风一吹觉得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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