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晫儿的消息,然后回来汇报与微臣,微臣已是要留守宫中的一员。”
翊垣死死地瞪着陈远文好一会儿,终于松口:“来人啊!传朕口谕,丹霞阁所有人员留守宫中。让乳娘送二皇子去丹霞阁,即日起,由陈内君照顾二皇子。”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求得翊垣恩准,陈远文喜极而泣,谢恩后赶紧抹去眼泪,又小跑着回了丹霞阁。白色的粉末于20130214 22:33发布
二十九 陈远文离开后,翊垣便去了曦宫。这个偏僻的小院落一如平日那版宁静,直到翊垣带着几个人和一顶轿子过来,感觉到与平常不同的宫人们才开始隐隐地骚动起来。
翊坤正为昨日察觉的心情所困扰,不料翊垣却突然来了。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皇弟,不能入过去那样躲避,也不能入昨日那样贴上去,就尴尬地站着了。
翊垣没有心情去戏弄他,直接对服侍翊坤的宫人们吩咐“你们赶紧收拾一下,立即出发去悠然园。”
“发、发生了什么事?”翊坤此刻才注意到翊垣异常凝重的神情。
“德妃出了天花,大家都要去悠然园去避痘。”
“天花!?”
“是的。皇兄你先出发吧。留下他们来收拾行李就行。”翊垣边说边去拉翊坤,然而翊坤却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刚刚才在陈远文那吃过鳖的翊垣立即竖起眉毛,吓得翊坤又往后一步。
“罪臣这样、这个样子……出去恐怕不妥……”翊坤低下头去,无措地抚摸着那无法隐藏的大肚子。
“马车已在门外等候了。到了悠然园后也会送你至门口才,不会让人看见的。”
“哦。”见翊垣安排的如此周到,翊坤就放心地往外走了。才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翊垣。
“皇兄还有何顾虑?”
“曛儿他们……”
“他们也会过去。皇兄大可放心,朕不会弃他们于不顾。”
“谢皇上恩典。”得到翊垣的保证,翊坤总算放心的登上马车。
被软禁在曦宫三年来,翊坤这是头一回能步出曦宫。他很好奇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天下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如今的他,更怕被旁人看到,因此,一路上他都不敢去掀开窗帘。稍微有些风吹过,他就立即去压住帘子。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腹中的孩子蹬了一下他的肚子,他又马上安抚起腹中的小家伙。转眼间,他已经怀孕八个月余了,孩子的活动也越来越频繁,有时整晚都不停地在他的肚子里乱动,叫他连觉也不能睡,真是个顽皮的小家伙。就连昨天,他和翊垣亲热的时候,这个小调皮鬼也要凑热闹。
想起昨日午后那场情事,翊坤的身子即刻便燃烧了起来。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热流迅速流过他的身子,方才还很安静的孽根,转瞬便不安分地抬起头来了。
对于这样饥渴的身体,翊坤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现在应该是行在京城的大街上了,外面都是跪迎皇室的民众,但是车厢里的自己居然在发情。思至此,又是一股麻麻的热流穿过翊坤的身子。他忍不住打了个抖后,感觉下胯的那物更有精神了。
“唔……”现下的境况大大的刺激着翊坤,让他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兴奋,很快欲望便击败了理智,他将袍子掀起,以牙齿咬住,然后向后依靠在车棚上,颤抖着打开双腿,手也哆哆嗦嗦的将裤子往下拉,释放出那被闷得通红的欲望开始套弄。
套弄了一会儿,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是习惯了被填满的后庭却空虚得让他无论如何安抚玉茎也无法得到满足,无奈,他只好缓缓地跪下去,让胸部撑着座椅,而臀部高跷。
一手套弄着坚挺的玉茎,一手大力抽插着自己的后穴,胸口的两颗茱萸因为马车不断颠簸一直被摩擦着,而且是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这一切都刺激得翊坤想要发疯,若不是嘴里咬着袍子,他怕是早就不顾一切地大声浪叫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双手都酸了,一直撑在座椅上的胸部也觉得疼痛了,但是却总是不能得到最终的高潮,玉茎涨得快要爆炸了,都无法泻出阳精。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是到悠然园了?
“父王!?”
是曛儿!?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翊坤心中一惊,阳精顿时喷了出来,神智也就马上回来了。看着车厢内的一片狼藉,而自己也是衣冠不整,万一此刻曛儿冲上马车,看到这番景象可怎生的好?
翊坤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衫,来不及应答,然后又听到车外的少年带着哭音又喊:“敢问车中可是隆盛昱斌王独孤翊坤阁下?”
听到三年未曾见过的孩儿压抑的哭声,翊坤也忍不住想要出去于儿子想见。好不容易压住冲动后,调整好情绪的他终于开口:“外面可是曛儿?”
“是的!父王,我是曛儿!父王,曛儿好想你!求父王出来与儿子想见!”
“曛儿,父王是隆盛的罪人,无颜面与你想见。你且回去。待他日父王赎完罪过,圣上定会让你们父子团聚。”
翊坤的话说完,车外的哭声顿时震天,他咬紧了牙关忍住不去安抚孩子。等曛儿终于被宫人劝走,他发现自己早已汗湿夹背。白色的粉末于20130216 00:17发布
三十 回到丹霞阁的陈远文一进门就召集了阁内所有宫人到前厅去,然后对着众人下跪。众人心中虽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仍是面面相觑。
平日贴身伺候远文的红叶和桂花正要去将他扶起,却听见陈远文说:“自远文住进这丹霞阁一年有余,幸得诸位尽心竭力的照顾,但是远文从未给过诸位任何荣耀。今又是远文私心,连累诸位此次不能离宫避痘。所有亏欠各位的,远文此生怕是无以为报。若有来生,远文定为牛马,供诸位差遣,以报今生恩德。”
好几个本来满腹抱怨的宫人听了陈远文的话,皆深受感动。仍是桂花和红叶将陈远文扶起。
“陈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奴才们反倒要感谢陈大人一直以礼相待咱们这些下人。”红叶说。
“来服侍陈大人之前,在别的地方,不说原先的主子了,就连领头的太监、宫女们,都不把奴才们当人来看。反倒是来到丹霞阁后,遇上陈大人,对咱们都是客客气气的,平日也不曾受过陈大人一丁点责骂。奴才们都觉得是三生有幸才遇着了这么好的主子。”
桂花说完,其他的太监、宫女、侍卫都纷纷表示赞同。表示就算这次躲不过这天花,不幸丢了性命,也当是报答陈远文的礼遇了。说的陈远文心中满满都是感动,禁不住热泪盈眶。
出宫避痘的队伍直至戌时三刻才全部离了皇宫,偌大的皇宫今夜除了德妃的咏柳苑和陈内君的丹霞阁,竟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和死一般的静寂,连两院的侍卫都不禁有点心惊胆颤。
丹霞阁内,陈远文怀中的二皇子不住地啼哭着。陈远文自然是将他抱在怀中,一刻也不松手。
“晫儿不怕,有爹爹在。爹爹会一直陪着晫儿,再也不离开晫儿。”陈远文边轻轻哄着孩子,边在他细嫩的小脸上亲了几口,哪怕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天花的泡子。
下午当孩子被奶娘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感染了天花了。陈远文拒绝了其他宫人的跟随,独自带着孩子回屋亲自照料。不过几个时辰,亲眼看着孩子脸上的泡子一颗一颗的长出,陈远文心如刀割,加上孩子因为极度不舒服而虚弱地哭闹着,更叫他恨不能代孩子受这可怕的瘟疫。
正在陈远文专心安慰孩子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是谁?本君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能来此吗?”陈远文庆幸自己一早便反扣了房门。
“朕也不能进来吗?”
“皇上!?”陈远文万万没有想到翊垣此刻竟还留在宫里。但是,也因为来的是翊垣,他更不能开门。“皇上恕罪。晫儿已经感染了天花,万不能与皇上相见了。”
“不碍。朕儿时亦出过天花,也已痊愈。区区天花,害不了朕。你快开门,让朕看看晫儿。”
本以为翊垣已经抛弃这个孩子了,不想竟是自己误会了翊垣,陈远文顿时便落下泪来。“微臣代晫儿谢皇上怜惜。但皇上乃万金之躯,出不得一点差池。晫儿和远文命薄,只盼来生再报陛下恩德。”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快开门!朕命令你立刻开门!”
“微臣不能。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说着,陈远文抱着孩子重重的跪了下来。然后门外大概是陪伴翊垣来此的宫人们,也一同跪了下来,齐声恳求翊垣:“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你们!”翊垣气极,扬起手来运气,想一掌劈开门闩。不料贴身侍卫抢先一步,弹了颗石子到翊垣的百会穴,翊垣立即昏了过去。随后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将翊垣抬上马车,在总领太监白公公的指挥下往悠然园去了。
两日后,仅三个月大的二皇子独孤翊垣因天花不幸夭折,三日后,德妃蓝氏亦因天花仙逝,而负责照顾二皇子的第一内君陈远文,虽也染病,但十日后治愈,仅在脸上留下了三颗疤痕。此次天花疫情过后,顺德帝又一次失去独子。白色的粉末于20130216 18:36发布
三十一 絮言絮语 皇兄果然还是用来溜肉的好
翊垣醒来之时已是次日卯时二刻了。宫人们伺候他更衣后,步出房门,昨晚击晕他的那名大内侍卫已经在门外跪了一宿。
翊垣看了他一眼,尔后含笑道:“你起来吧。昨晚,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微臣不敢。皇上仁慈,遇此明君,臣自当万死不辞!”
“哼。别再这耍嘴皮子了。下去休息去吧。”
“微臣遵旨。”自知马屁拍过头了,那大内侍卫赶紧退下。
虽然搬到了悠然园,但是其实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辰时的早朝也照例进行。退朝后,批完奏折,太医院来报德妃和二皇子的情况,都是意料当中的,翊垣让他们退下后想起昨天听闻的关于翊坤的事情,还是去了翊坤那儿。
翊垣到的时候方太医刚刚给翊坤诊过脉,见过翊垣后,方太医很识趣地退下去了。翊坤也很沉默地站立在一旁,不像以前那样总想躲避,也不像前一阵那样贴上来。
“皇兄快坐,别累着了。你现在可是怀着隆盛国血统最纯正的皇儿啊。”
翊坤脸色一白,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然后顺从地坐在离翊垣不近不远的一张椅子上。
“听说昨日皇兄到达的时候,曛儿过来找你?”
翊垣话音一落,翊坤果然变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像是羞愧,又像是屈辱,让翊垣十分满意,他又说:“据说曛儿大哭了一场,皇兄都不愿与他相见啊。皇兄不是十分思念他吗?怎么不见见他呢?”
“罪臣不能……”翊坤握紧了拳头,极力忍耐着心中的波涛。
“不能?听说皇兄对曛儿说在赎罪啊。是真的吗?还是害怕被曛儿看见你大肚便便的样子?又或者,害怕曛儿看到你衣冠不整、欲求不满的模样?”
“你……”丑事被翊垣那么赤裸裸地说出来,翊坤又羞又恼。
“我什么?”翊垣站起来,走到翊坤身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同时牢牢地将他压在椅背,“我真想不到,皇兄竟然变得如此淫荡,坐在马车上,路过闹市,还有兴致自己肏自己。”
“独孤翊垣!你住口!”不堪被如此羞辱地翊垣,终于忍不住大声呵斥翊垣,但是,与此同时,他可悲地发现,如此的羞辱放到让他兴奋起来了。那孽根又不听话地悄悄抬头了,还有后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翊垣紧紧地压在他身上,后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合喘息了。
“朕明明前天才将皇兄淫荡的小穴喂饱,明明前天才将皇兄干到爽晕,不过一个晚上,皇兄又饥渴了?饥渴到什么脸面都不顾了?”翊垣故意贴着翊坤的脸,用上低俗的字眼说着:“皇兄,当着黎民百姓的面干自己的骚穴,是不是很过瘾呢?”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翊坤羞愤地大叫着,想要挣脱翊垣的梏桎,奈何气力根本比不了。
“皇兄,朕也好想在大街上好好肏你一次啊!”翊垣边说边轻轻地舔了舔翊坤的眼角。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翊垣疯狂的提议,吓得翊坤一个哆嗦,但是身体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
“确实很疯狂。皇兄不是也想要吗?”
“不行……不可以……”
“不要这样?那我叫曛儿过来,我们当着曛儿的面干上一次如何?”
“不行!”
“必须二选一。”翊垣又撕咬了一下翊坤敏感的耳垂。
翊垣步步紧逼、不断挑逗之下,翊坤终于妥协:“到……到大街上……”
“好!朕满足皇兄的愿望。”
很快,一辆大马车就准备好了,一辆内里铺着厚厚的褥子,上面覆盖着冰蚕丝锦的大马车,门帘好窗帘均是华丽厚重的锦缎。而赶马车的人,翊坤认得,那个是武功相当高强的大内侍卫,唯一的缺点就是又聋又哑。这让翊坤好歹能稍微松一口气。
“朕特地挑了朱林当车夫,皇兄可满意?”翊垣又咬着耳朵暧昧地问道。
翊坤脸红得连声都不敢吭,翊垣也不在意,抱着翊坤跃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跑动后,翊垣便开始亲吻翊坤,只是很温柔很绵长的亲吻,他并不急,太快进入主题,后面的乐趣可就大打折扣了。
马车大约奔了一刻钟便开始能听到有人说话了,看来是已经离开悠然园了。车内的火焰也已经点燃,翊坤的衣扣早已被解开,衣服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而翊垣,正玩弄他胸前的两颗茱萸玩弄的起劲,若是往常在宫里,翊垣已经忍不住呻吟了,可如今是在外面,他只能极力忍耐着,只能那个粗重呼吸声表达自己欲火焚身。
翊垣摸到翊垣的下体,发现裤裆处早已一片湿润,“皇兄的裤子都湿了。是那话儿难受了?”
翊坤羞得眼睛都不敢挣开,只感觉翊垣抓着自己的手要去摸什么,然后他摸到了一片湿润的布料,却不是自己的裤裆。
“朕也湿了。”翊垣低沉沙哑的声音继续诱惑着翊坤,“皇兄不妨挣开眼睛来看看,朕有多兴奋嘛。”
翊坤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难敌翊垣的诱惑,颤抖着张开眼睛去看翊垣的裤裆,果然见那处湿了一片。接着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