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罪 作者: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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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罪 作者:藏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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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有更新,具体时间我自己也不确定= =




30

30、01 。。。 
 
 
A:12个人分发11张卡片。5张白色,5张黑色,1张灰色。

B:游戏以收集卡片最多为胜利,卡片持有者需要“猎杀”其他人获取卡片,丢失卡片的人即为“死亡”

C:11张卡片12人分。必有一人没有卡片,这人需要猎杀其他人争夺卡片。最后,没有被“猎杀”的人中谁手中的卡片最少,谁就是输家。

D:灰色卡片代表一次“复活”机会,但如果有人抢到灰卡,这人便失去了再猎杀其他人的资格,处于灰色地带,必须在最后破获一次“猎杀”过程方可获得“活着”的资格。

E:被抢走卡片后,(死亡持卡人)需在卡片上写下自己的代号交与对方。

F:时间限制10月11日09:00——16日21:00。16日晚21:00“活着”的玩家必须带着所持卡片到一班教室集合。

G:活动区域,U大校区内。(在除此之外的地区进行猎杀,均属无效。)

获胜者可得到一万五千元奖金

卓逸放下游戏规则卡片,抬起眼观察着坐在面前的两个女孩子。她们似乎一直都很紧张,其中一个长发齐腰的女孩绞着衣襟,神色不安地回望着他。他笑了笑,摸了摸桌子上快要凉透的咖啡壶,转头朝着身边的人说:“麻烦再帮她们热一热,喝冷的咖啡对身体不好。”
这一个月来,俊阳不知道后悔多少次跟着这只狡猾回来,那句曾经感动他的话,回到家中就变成了泡影。卓逸所谓的“我需要你”充分体现在生活琐事上。
比方说,这家伙堆积如山的案宗,是他花了一周不分昼夜整理归档的;这家伙放如乱麻的各种非法电子产品是他一一擦拭收好的。
他不满书房的摆设,大半夜叫他起来重新摆放;他不满他房间里的简洁,一大早去家具城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家具。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半个月下来,俊阳每每看到卓逸那张带着奸计得逞的笑脸,总是反思自己的行为,机场那时候,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怎么就背着这个人自找苦吃呢?

琢磨着让人不快的事情,俊阳把热好的咖啡放在两个女孩面前,重又坐回卓逸的身边。这时候,卓逸已经又看完一遍游戏规则的卡片。
这张卡片制作精美,黑色的硬卡纸上印着白色的郁金香。从女孩拿出卡片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独特,不令人反感。
回想起他在上午十点打开家门,看到外面站着两个女孩的时候,俊阳从她们的表情就分析出,这应该是委托人。
两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能有什么事?最初,俊阳没想过是这么诡异的问题,听过女孩们的讲述,不知不觉间他也有了兴趣。

卓逸看得出俊阳似乎有了点想要听下去的意思,叫他坐在自己身边,充当录音笔的功能。
女孩们说:

最开始,我们只是接到这样一张卡片,觉得好玩就参与了。我们不知道另外10个人是谁,也不知道怎么抢别人的卡片。后来,也就是游戏开始的第一天,10月11号早上七点。我们接到一个短信,上面说其他参加游戏的人需要我们自己去找。
最开始,我们只当这是同学的恶作剧,没放在心上。可,在12号早上,有人从五楼掉下来。我们看到了,他的身上有一张同样的卡片。
我们很害怕,就回拨那条短信的号码,结果却是空号。

我们不想再参与游戏,就考虑找老师把这事说清楚。还没等我们想好找哪个老师,今天早上我们又收到哪个空号的短信,说如果我们放弃游戏资格,会当做已经死亡处理。
我们很害怕,因为之前已经有人遇袭了,我们怕真的会有可怕的事发生。所以,通过朋友介绍,来这里寻求帮助。

“对方如何知道你们愿意参加游戏呢?”卓逸问道。
“一起邮寄过来的游戏卡有两张的。”短发女孩回答,“如果同意参加游戏,就把白色的卡片装在信封里,投邮箱。”
“不用写明地址吗?”
“不用。白卡上写着,投入邮箱的信封不用填写地址的。”
“这么说,信封也是对方准备的?”
两个女孩点点头,卓逸笑道:“那两条短信还留着吗?”
言罢,短发的女孩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卓逸看。卓逸接到手里,问长发的那一个:“你不是参与者?”
“不是。我是小莹的好朋友,陪她来的。”
短发女孩的名字叫蒋莹,和她的好友付苒是U大外语系的学生。她们住在同一个寝室,亲如姐妹。所以,这事作为蒋莹的好友,付苒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陪着她。

闲话不叙。卓逸看了看两条短信的号码,貌似很寻常,试着回拨一次,果然是空号。他把电话交给了俊阳:“查一下。”

俊阳拿着蒋莹的电话去书房,接上了电脑,又找到了专门的程序用来查找号码。这需要几分钟的等待时间,他坐在桌前,回想着那两个女孩的话。他比较在意的是,她们是如何找到庄卓逸的。

而此时的客厅内,卓逸温和地笑着,问:“就是说,目前为止,11个参加游戏的人中有一个已经受了伤。却没有出局。”
蒋莹愣住了,很快就听卓逸继续分析:“游戏规则上说的明白,只有卡片丢失才算是出局。那个同学只是受伤,卡片不是还在他手里?”
“是的。”蒋莹回答,“我跟那个学长并不认识,但我看到了,他掉下来之后,那张卡片还在他身边。”
倒霉的孩子,从五楼掉下来还能有好吗?
卓逸问道:“那么,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在昏迷中。我听说没有脱离危险期呢。”
“那么……”卓逸正要继续问下去,书房的门打开了,俊阳走出来的时候朝他摇摇头。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杯中的咖啡,面色不改。继续问,“你们是几点把白色卡片放进邮箱的?白卡上面都写了什么?”

事实上,白卡要比黑卡写的更加复杂。上面告诉游戏参与者,如果同意参加游戏需要在两个小时内把白卡装进信封投入校园外的邮箱内;信封一旦进入邮箱,参与者不可以反悔退出游戏,否则要付给举办游戏方百分之二百的违约金;游戏过程中不可以使用任何危及他人危险的物品;最后的获胜者在16号凌晨十二点,把自己的银行卡账号写好,投入校外邮箱,游戏方会把奖金打入其中。

越听越是狐疑,卓逸问蒋莹:“你不觉得游戏规则奇怪吗?百分之二百的违约金,不是一个普通学生能支付的,你为什么还要参与?
被问及关键问题,蒋莹懊恼地低下头。身边的付苒接过卓逸的话题,说:“小莹没把这个当真,以为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就是在那个学长受伤之前,她还在以为这仅仅是一场游戏,一个玩笑。”

该说什么才好?真是一群无聊的孩子,没事找事。
卓逸在心里稍微感慨了一下,遂拿起游戏卡,笑道:“你们应该知道,找我帮忙是要支付委托金的。”

蒋莹犹豫了一会,方才用付苒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她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交给了卓逸。
“哪位?”卓逸问道。
“好久不见了,逸公子。”
电话里优雅的女人声音让卓逸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我还纳闷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原来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了。”
“好吧,虽然很想跟你叙旧,但我现在很忙。简单说吧,逸公子,小莹是我的侄女,委托费我来出,你得保证她的安全。”
“既然是老熟人,我可以打个八折给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你帮我查一个人。稍后我会把基本资料给你,不急,在委托案结束前给我回信就可以。”
那边的女人毫不犹豫答应下来,这一回,卓逸也算是出师有名了。

让俊阳送两个女孩回学校。他则是打电话联系哥哥,问他认不认识U大的关系。卓然倒也爽快,直接把U大校长的电话给了他,并在那之前,跟校长打过了招呼。

于是,卓逸准备在下午去拜访U大校长。

一个小时后,俊阳回来了。看到卓逸还坐在客厅里琢磨黑色游戏卡片,他问:“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个电话号码怎么样?”
“的确是空号。”俊阳脱下外衣,说,“那是利用电脑程序发出的短信,号码只是一种伪装。我找到对方的IP地址,是外地的一家网吧。”
“外地的网吧?别被表象迷惑,我们还不能确定这是多人作案,甚至能不能构成一起案件的元素也是未必。那个学生的坠楼事故很可能是巧合。如果不是老熟人出面,这起委托我不会接受。”
俊阳没问他那个老熟人到底是谁,其实,他也不关心这个。让他感兴趣的是,卓逸怎么看待这场貌似无聊的游戏。
对此,卓逸的态度不明。喝掉最后一杯咖啡,才说:“走吧,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倒霉孩子。”

去往医院的路上,卓逸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打开音响,欣赏着来自帕格尼尼的音乐,打开车窗,享受着徐徐微风的凉意,偶尔瞥几眼开车的俊阳,时不时说几句玩笑话调节气氛。这段车程,就在很寻常又充满了温情的气氛下结束了。
刚把车停下,俊阳的手摸到了车门,忽听身边的人说:“你为什么对这个委托有兴趣呢?”
“兴趣?”
“对。”卓逸似乎没有下车的意思,单手撑在车门上,拖着下巴,“我看的出,你眼睛里闪光了。”
俊阳头不抬眼不睁地丢下一句:“至少你有正事干了。”就下了车。

卓逸闷头笑着,每次逗弄他总是很开心。不等他敛去笑声,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接听之后,对方直言问道:“逸公子,你闲着没事查一个国际刑警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你去查就是了。”
女人的笑声低低萦绕在耳边,她告诉卓逸:“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想不起来就不要强迫,受过一次伤就够了,不要试图再伤害自己。”
“你误会了。”卓逸很无奈地揉揉眉心,“我查他不是为了那件事。倒是你,别忘了继续帮我找人,不论死活,我要知道他在哪里。”
说完,他挂了电话,下了车的时候,脸上挂着冷漠的神情。






31

31、02 。。。 
 
 
这位倒霉的同学叫“何俊”是U大体育系的学生,主攻篮球,据说还是队里的主力。U大的篮球队卓逸是知道的,作为美国NBN的忠实观众,偶尔,他也会看看国内的比赛。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全国大学生篮球大赛,U大的篮球队蝉联三届冠军,所以,卓逸对这个球队的印象非常不错。
躺在病床上的小伙子个子很高,乍一看足有195公分。他的头、身缠满了绷带,左臂和右腿打上了石膏,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昏迷着。
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暖水瓶,一个杯子以及削了大半的苹果,卓逸细看了一下没发现水果刀,便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
抽屉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一把带鞘的水果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本书、一把木梳和一面小镜子。
卓逸把书拿出来,书名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你是谁?”
进来的男人看到庄卓逸的时候就带着不友善的口吻,卓逸放下书,转回身对他笑笑:“您是他的父亲?”
“对,你找小俊?”
“来探望一下。”说着,卓逸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我是何俊同学的朋友,她远在国外听说何俊受了伤,委托我来看看。”
一听说是国外同学的朋友,何父的面色缓和了许多。他放下手里的袋子,拉过椅子坐在卓逸的面前。看样子没心情说客套话。
卓逸倒也不在乎何父的冷漠,转而问他:“怎么好端端的从楼上掉下来了呢?是事故吗?”
“不知道。”何父痛苦地摇着头,“我一直在外地工作,昨天才接到消息。一直是他妈妈在这边照顾着。我也问过校方,他们说是小俊自己跑到楼上去的,至于为什么会掉下来没人知道。”
“您没去过那个地方看看?”
“当然看了,怎么能不去呢?那楼一共就五层,顶楼的楼台上很宽阔,四周的护栏都在。我看到有一块护栏向外倾斜着,可能是小俊扶着那块护栏往下看,不小心掉下去的。”

糊涂老爸!

多多少少的,卓逸觉得这个当爸爸的虽然糊涂了些但他很爱自己的儿子。倒是那位素未蒙面的母亲,挺有意思。
想着关于何家父母的琐事,卓逸提出一个请求:“能不能给我看看小俊的X光片?”
何父有些不解,问他要看那个做什么?卓逸回答的很爽快:“我也是医生,希望能帮到何俊。”
都说是有病乱投医,何父也没再问卓逸的身份和职业,从柜子下面拿出了X光片和CT片子,交给他看。
CT片子,他是看不懂的。但至少X光片他略懂一二,看了看,皱皱眉:“肩部和腿上的骨折情况很严重,脊椎骨和盆骨的情况恐怕是最不乐观了。幸好不是粉碎性骨折。”
一听这话,何父觉着卓逸真是个不错的医生。可他那知道,卓逸这几句话有一大半是根据何俊身上的绷带还有石膏的情况推论出来的。
说到这里,卓逸笑道:“吉人自有天相,何俊还这么年轻,不会有事的。倒是您,不能倒下。”
言罢,他拿出自己的名牌放在桌子上:“有什么需要可随时联系我。”

名片上很简单,只有名字和号码。何父打开抽屉扔了进去,可不知为何,他又拿了出来,仔细地收在了钱夹的隔层里面。

离开病房之后,他朝着电梯走去。迎面而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穿着普通,素面朝天,本是烫了波浪式的长发随意在脑后束了一个卷儿,使她看上去年轻了几岁。她在身边走过,淡淡的香水味扑鼻。
她好像对俊美的卓逸视而不见,眼睛笔直地看着前方。卓逸慢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她,看着她一直走到何俊病房的门前,推门而入。

车内,俊阳早早就回来等着他,一见他略有不快的表情,便琢磨着是不是在家属那边吃了亏。可转念一想,谁能占去庄卓逸的便宜?
“很有趣。”卓逸笑道,“何俊的父母好像貌合神离。”
“跟案子有关?”
“不。我只是针对现在社会的夫妻现象表达一下感慨而已。走吧,去U大转转。”

俊阳的思想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危机意识,只要不在他面前暴露出恶意,他便不会对你看上一眼。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U大校务主任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人对他们的敌视态度。
当然,卓逸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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