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求快感,元四只得将男根挺到对方的口腔深处,摩擦起了那副柔嫩的咽喉。
“唔……”
几欲窒息的痛楚再度占据了殷啸天的脑海,他痛苦地睁开了眼,眼睁睁地看着元四将男根越来越深入自己的喉咙。
不断产生反呕的咽喉下意识的收缩着,一下一下地夹着元四的铃口处。
这样温柔的快感让元四身心舒畅,他拽住殷啸天的发丝,将对方的头往后拉去,好让自己的男根能够更深入到对方的喉咙里。
“呜!”
殷啸天无奈地挣扎呜咽着,却只是给元四带去更多快感。
最后,眼神迷离的元四轻喘着泄了出来,将精华全然都射进了殷啸天的喉管里。
剧烈的咳嗽让殷啸天显得很痛苦,而元四的眼中也多了丝柔情,他好心地替殷啸天抚着背,但是下一刻他却又拉起了对方的脖子。
“别吐出来,都给我咽下去。”元四轻声命令。
殷啸天默然不语,无法闭合的嘴角却兀自流出了一丝白浊。
元四见状皱了皱眉,又取出了一块丝帕,他温柔地替殷啸天擦去了嘴角的浊液,将丝帕团成一团塞入了对方的口中。
是时候该出去了。
元四将殷啸天抱回了桌上,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从怀里拿出一叠丝帕,在殷啸天眼前晃了晃,戏谑地说道,“都是为你准备的。”
每一张丝帕都是绣工精致之作,而每一张丝帕上都绣了一个祈字。
殷啸天不愿多看,只是目光闪躲着别开了头。
“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
元四见他那副逃避的样子,眼中终于有了丝怒气,他恨恨掐住对方的下巴,强迫殷啸天又将脸转了过来,然后将手边的丝帕一张张全数塞进了殷啸天的嘴里。
最后一张丝帕塞尽时,殷啸天的嘴恰好塞满,不留半分缝隙。
他感到这些丝帕散发着一股悠然的异香,从他的口中一直浸到心里。
元四用黑色的缎布勒在了殷啸天半张的唇上,牢牢地将丝帕都堵在了对方口中。
一大团丝帕下面,殷啸天的嘴里依旧存着自己的精华。
做好这一切之后,元四好心地替殷啸天挽了个发髻,又替他理了理衣物,这才叫狱卒进来。
看见不一会儿功夫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殷啸天,众位狱卒对元四的手段都是佩服有加。
“带他去场上吧。”
元四转身洗了个手,没再看殷啸天一眼,反倒是殷啸天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不愿移开。
一身黑衣的魔教教主在万众瞩目下被押到了绞架下,他看上去似乎受了重伤,走路的时候缓慢而迟钝。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让他临死之前还要胡说八道,殷啸天的嘴已经被严密地堵了起来。
没有人会知道殷啸天的后穴和分身里都塞了什么,而他的嘴里又含着谁留下的精液。
两名行刑人左右扶着摇摇欲坠的殷啸天,将一根绳圈套到了他脖子上。
一会儿这个危害了武林数十年的男人会被慢慢吊起,受尽屈辱和折磨之后死去。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因为他宁可死,也不愿向正道屈服。
中途借口身体不适暂且回屋休息的武林盟主还未回来,高台上坐的其他几位正道名宿已经有些等不及了,连忙派人去将主持屠魔大会的林祈请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袭白衣的林祈这才慢吞吞地走回了高台。
温润如玉,风采洒然的林祈,似乎是休息的不错,冠玉般的面上笑容可掬。
“盟主,那厮已经押在下面,就等你号令行刑了。”
林祈点点头,慨然入座,他看了眼被人扶着的殷啸天,朗声说道,“殷啸天横行江湖三十余年,无恶不作,今日落入我正道手中,仍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今上呈天意,下应人心,将此贼绞杀于飞龙台下,行刑!”
行刑人得了林祈的命令,随即将殷啸天的双腿缚住,又要用黑布替他蒙上双眼。
哪知殷啸天摇了摇头,却是不愿被蒙上眼睛,他远远地望着神情严肃的林祈,目光中不知为何生出了百转缱绻。
但是最终手足皆被紧缚的殷啸天还是被蒙上了双眼,而这时,林祈的眼神一黯,别开头,轻轻地向行刑人挥了挥手,示意绞杀开始。
为了让这个昔日魔头尝尽痛苦再死,众人商议之后选择了这个慢绞之刑。
慢绞者,可使受刑者死得更为缓慢,延长受刑时所遭受的痛苦,一般人至少要在刑架上吊足一炷香的时间才会断气,更有甚者需受半个时辰的折磨才能解脱。
行刑人用力拉起了绳圈,将殷啸天魁梧的身躯吊在了半空。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脖子下的绳圈吊住,殷啸天顿时觉得气息难继。
他不由自主地扭动挣扎了起来,拉扯得刑架都跟着作响。
脖子被紧紧地勒住,压迫着口腔,让殷啸天情不自禁想吐出舌头,但是因为嘴里被塞满了丝帕,便连这样的糗事他也是做不了,只能苦苦忍受。
林祈坐在看台上,疏朗的眉目微微紧皱了起来,但是他的目光却不愿转开,只能那么执着地望着殷啸天抽动挣扎的身体。
半个时辰之后,刑架上吊着的殷啸天终于慢慢地归于平静,那具魁梧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与抽搐,轻轻地随着绳索晃悠在半空。
周遭围观的人似乎也终于松了口气,互相低声笃定这魔教的恶贼殷啸天终还是难逃一死。
武林盟主林祈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远远地望着殷啸天归于平静的身体,疏朗温润的眉目之间流露出了深深的愁绪。
“来人,去将殷教主的尸首放入棺中,择日下葬。”
“盟主何故露出此份怜惜之色?”
坐在林祈身边的武林名宿不解其意,正道素来忌惮殷啸天所率领的魔教,今日能将他绞死于此,本是人人拍手称道的一件乐事,却独独林祈神色郁郁,不见丝毫喜悦之情。
林祈轻笑了一声,叹道,“我等与殷教主互为对手数十年,今日他一死赎罪,也算恩怨了结。又何必让他多受屈辱。再者,我辈乃是正道中人,何以连一个死人也容不下呢?若不论殷教主的立场,他也实乃江湖百年一等一的豪杰,林某实在不忍心这样的英雄死后尸首还要受人糟践。”
听见林祈这般解释,四座的武林名宿不禁都点了点头,林祈身为正道同盟之主,确有不俗的担当与气度,武林盟主这位子,果然是非常人可为。
然而谁也没看到林盟主眼中的愁绪稍纵即逝,在他看到殷啸天的尸体被放下来,装进早就备好的棺木之后,那双漂亮的眼里竟多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招呼完今日来参加屠魔大会的众位武林同道之后,林祈终于空闲了下来,他令人收拾了宴会大厅中的残羹冷炙,自己却是马不停蹄地去到了西暖阁。
空荡荡的西暖阁一直没人入住,只在今日午后抬进了一口黑黝黝的棺材。
看守在门外的乃是林祈的心腹手下,他见盟主匆匆赶了过来,随即上前低头在他耳边说道,“盟主,一切顺利。”
林祈点了点头,也不多废话,只在嘴角勾出一抹浅笑,这就推了门进了屋中。
昏暗的烛光照耀着西暖阁宽大的客厅,将安放在屋中的棺材衬得更为阴森可怖。
林祈缓步上前,运起内劲缓缓推开了沉重的棺盖,俯身凝望着躺在里面,已经解开了捆绑的殷啸天。
一股骚腥味扑鼻而来,虽然在牢中已经替殷啸天做好打点,但是在受绞之时,这位素性倔强的教主大人还是失禁了。
似乎一切都在林祈所料之中,他微微掩了掩鼻子,忍住那难闻的气味,俯身将殷啸天的尸身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死前便被封口蒙眼的殷啸天死相并不狰狞,眉目间深深刻着抹不去的皱痕。
临死那一刻,他一定很不甘心。
林祈的嘴角终于弯处了一道笑弧,他曲起手指轻轻地磨蹭着殷啸天的面颊,笑着说道,“殷教主,别来无恙?”
面前的人当然不会有回应,林祈静默地望了对方一会儿,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
他探手解开了殷啸天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对方散发着一异味的下身,即便之前在地牢他便以元四的身份为这个老情人做了些处置,却还是没能让他干干净净地走。
“啧……”
林祈眼眸一低,正好看到殷啸天胯间硬挺的阳物,他半眯起温和的眼,用手指弹了弹,这才小心地解了捆在上面的绳子,取出了那根堵入马眼的铁棒。
铁棒一取出来,未流尽的尿液也随即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待全部尿液流尽之后,殷啸天的分身才缓缓软了下去。
接着,林盟主又动手去除了殷啸天后穴的堵塞,果然,待牛角肛塞与那叠绣着他名字的手帕都被拿出来之后,殷啸天松懈的后穴随即不可抑制地淌出了因为被绞杀至失禁而流出的粪秽。
“这里这么脏,让我怎么用?”看着对方下身那滩粪秽喃喃自语,不觉有些沮丧。
他转而摸了摸殷啸天冰冷的唇瓣,眼角微挑,用手掐开了对方的下颌。
阴暗的屋中,身形颀长的林盟主正用自己的分身忘情地操弄着刚被处死的魔教教主殷啸天的口腔,他捧着对方的头颅,一个劲地往下身按去。
虽然没有主动的唇舌相交,但是这个人会这么温顺地接受自己的侵犯倒还是头一次。
林祈的眼中闪烁出了兴奋的火花,他一手紧紧按住殷啸天的头颅,一手却是情不自禁地抚摸到了对方的面颊上。
“想死又如何?你死了也只能是我的人……哈哈哈……”
林祈腰上微微一颤,他兀自憋住一口气,将即将喷薄的分身从殷啸天口中取将出来,然后对准了对方的神态威严苦闷的脸。
紧接着,殷大教主那张总是露出显得严肃冷苛的面容上溅上了点点乳白的浊液。
林祈轻喘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穿回了衣物,他低头吻了吻殷啸天的唇,将殷啸天又抱到了椅子上,他仔细地替殷啸天摆出一个自然的姿势,却未替对方擦去脸上淫荡的痕迹。
时间一滴滴地流逝,林祈仍呆在阴暗的房间中,与殷啸天的尸首共处一室。
那张俊美温文的容颜在沙漏即将滴尽时,再度绽出一缕笑颜。
是时候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尸体忽然轻轻颤了一下,好像又有了生命一般。
悠长的叹息声自殷啸天的口中发出,他低垂的头颅也随之抬了起来,面色依旧惨白,脖子上那道血瘀的绞痕在烛光的照耀下阴霾的刺眼。
他不是没有活的机会,只要他答应屈服于正道,他们便不杀他,但是他生性倔强孤傲,完全不肯妥协,为此武林盟主林祈亲自劝说了他多次,也皆被拒绝。
这一场绞杀,对他而言也算求仁得仁。
殷啸天缓缓地睁开了眼,脖子上绞缢的痛楚犹存,失去意识前的难以喘息的苦闷以及尴尬的失禁,他都还略约记得。
如果没有记错,他应该已经死了。
只是为何眼前却会出现林祈的身影?
“千金一两的虚魂草真是好东西。要没这东西我还真不敢送你去死。”
林祈见殷啸天已然醒了,顿时笑着走了上前,轻轻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殷啸天愕然地望着林祈,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没有死。
虚魂草,传闻中可以令人形如死尸的奇异草药,没想到真的存在。
林祈的手慢慢滑了下来,他摸了摸殷啸天脖子上的绞痕,又道,“现在你死也死过了,剩下的时日便乖乖陪我吧。”
“若我不答应呢?”
不,不行,他身为堂堂的魔教之主怎能苟且偷生!殷啸天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惯有的倔强。
林祈的笑容渐渐隐去,那张温润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狰狞怒意。
“你以为我花这么多功夫保住你的性命是为了什么?莫非,你还想死一次……”
一语说毕,林祈的手猛地扼到了殷啸天的脖子上,缓缓收紧。
殷啸天面不改色地坐在椅上,看着林祈的眼里多了一丝愧疚,他们两人相好多年,却因为双方立场身份之故而不能相守相爱,他曾经许诺过林祈一旦退出武林便与他携手归隐,但是这江湖却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世所皆知他殷啸天为正道所获,除了一死,谁能成就他一世英名?
“难道你真地宁愿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眼见殷啸天安详地闭上了眼,似乎甘愿死在自己手下,林祈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他怆然凄惶地苦笑了起来,修长的指间也在微微颤抖着。
他不过是想和自己所爱之人相守到老罢了。
殷啸天知道自己对不住林祈,所以在他察觉地牢里的元四乃是林祈假扮之时,他并未多做反抗,只是任由元四折磨,也算是让对方泄恨了。
他是个重声名大于情爱之人,虽然对林祈已生情愫,但是却不能轻易舍弃魔教之主的尊严。
“林兄,殷某感你厚爱,只可惜此生难报,若有来世……”
“谁稀罕来世!”林祈怒喝一声,打断了殷啸天低沉的诉说。
两人之间僵持了片刻,殷啸天一声不发,只是垂首坐在椅上,而林祈则站在他身边,一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到最后那火焰越变越淡,竟幻化出一丝戏谑之色。
只听林祈低笑道,“罢了,罢了,其实我早该清楚你的脾气的。既然你一心想死,我也阻你不得,不过你也阻止不了我。”
殷啸天听出对方话中有话,急忙抬头,林祈反手一掌竟往自己拍去,全然是要自尽的架势。
虽然身上带伤,但是在这危急关头,殷啸天还是愤然出手,堪堪架住了林祈的掌势。
“使不得!”殷啸天焦急地低喝了一声,苦苦拉住林祈。
林祈见他竟会为自己焦急至此地步,却只是冷笑连连,“有何使不得?既然你一心要死,我若不去陪你,岂不有违你我之间天长地久的誓言?!”
想起两人曾在床畔执手立下的誓言,殷啸天顿时一愣。
便在此时,林祈的手从他手中飞快解脱,连拍数掌在殷啸天的身上。
殷啸天闷吼一声,眨眼之间,武功已尽数被废。
“你!”他瞪着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祈,为何对方会忽然出手废去他的武功?
但是等不及林祈回答,殷啸天就昏死了过去,林祈微笑着站在一边,优雅地理了理袖口,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绝。
自魔教教主殷啸天死后一年,武林盟主林祈亦因病退位,宣告自此归隐。
一辆的马车就装下了林盟主所有的家什,这让前来为他送行的诸人不得不佩服盟主清廉无欲的节操品德。
林祈微笑着对送行的人挥了挥手,又钻回了车内。
他看着放在一角鼓鼓囊囊的棉被,这才解开了棉被上绑的绳索。
厚重的棉被一打开,一个人立即倒了下来,正是死去一年的殷啸天。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