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当年妈确实对不起你……”老太太虚弱起来。
敖雪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有再与母亲争执,转身走到敖宸面前,瞪着他说了句‘老天瞎眼了,竟然让我们是母子’,急匆匆摔门而去。她也没有料到,这个多年来都没有看顺眼的敖宸,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疼了数年,引以为傲的儿子,摇身一变,竟要一手毁灭他们敖沈两家!
怎么会这样!她现在得去找廷轩!
而房里,瞬间安静下来,老太太闭目小憩,瘦弱的双肩缓缓低垂,没有生气。她可能是刚才撑的太久,说的话太多,一下子放松,人便气若游丝。
“喝点茶。”如雪倒了一杯温茶坐到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口,轻轻递到老太太嘴边。
老太太睁开眼睛,缓缓喝下了。
等喝完茶将老太太扶到被窝里,如雪没有说什么,掖好被角,走到敖宸身边。
敖宸一直站在原地,从进门起就没有移动过一步,一直就那样静静看着,也许是让奶奶的秘密惊住了,又或者是麻木了,总之他的脸上没有表情。此刻见她伺候奶奶歇下了,望她一眼,转身走出去。
舅舅郑仕权告诉他的身世,本以为奶奶是不知道的,是被愧对的那个,现在才知,原来奶奶才是那个掌握全局的人!她和沈斯年当年联手伤害了廷轩,用瞒天过海之计保住敖家唯一血脉,把这个家弄得不像一个家。可他能怪奶奶心狠手辣吗?她老人家要保的人是他!他这个敖家的唯一血脉!
如雪没有跟他走出去,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默默看着老太太安静的睡颜。她不想走出去,因为她知道敖宸在门外等她,示意她出来,可她不想面对她。
于是她静坐了一会,低垂双肩,微微低着头,将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
“如雪,你恨奶奶吗?”床上的老太太突然发出颤巍巍的声音,喉音在轻轻打颤,可能是下巴失控了。
如雪被这声音打断思绪,笑了笑,抬起头道:“当年我没有留住敖宸的心,是我自己没本事,又怎么会怪奶奶呢。奶奶从三十几年前一直到四年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敖家的香火,为了这个大家族,指望敖家到敖宸这代能保有敖家血统,没有人敢怪您。所以我忽然明白,当年奶奶为什么能容忍韩湘雅在敖家,因为那时韩湘雅说怀孕了。
我想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最高兴的应该是奶奶您吧,您以为敖世政公公的不育症有救了,于是您盼望着韩湘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出生,可当发现她生下的女儿不是敖家的人,是不是很失望?即使后来让她在敖家呆那么多年,她也没有为敖家生下一男半女,是不是更失望?”
“奶奶当年是真的疼惜你这个孙媳妇。”老太太缓缓说道,“你乖巧善良,与敖宸很合得来。只是后来的事,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奶奶很惋惜你四年前默默离开了,不然现在是你带着啸啸留在敖宸身边。哎,云姿这孩子我虽然不大喜欢,但生了敖奕后的她,变得非常听话顺从,温婉贤淑。她照顾了我四年,前三年是让她住下人房的,每天只能见孩子一次,不让孩子叫她妈,但她很能忍气吞声,人也变的很勤快,每晚寸步不离守在我床边。一年前敖宸将她接到四楼,她依然尽心尽力照顾我,与佣人们相处的极好。那张低眉顺眼的脸让人骂不起来……”
“奶奶!”她缓缓站起来,轻声而坚决的打断老人家,“您休息吧,廷轩可能回来了。”她不想再听老太太说下去,按了电铃让看护进来,转身走到门外。要是老太太看到叶细细发疯扑过来与她扭打成一团的样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这番话呢。呵呵。
门口,敖宸没有再守着,她直接走上楼梯,心想着明天可能要搬家了。搬了也好,这个地方让人住的窒息。
二楼也很安静,墙上的石英钟指向晚上十一点,四条血鹦鹉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整个空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她把啸啸扔在鱼缸里的水枪和球捞起来,走到小家伙的房间,扭开门。
可入眼处,她发现啸啸的床边站了个颀长的身影,穿着一款深色毛衣,休闲裤,汲着拖鞋,一手插裤兜,正弯着腰把啸啸撅着屁屁的小身子翻过来,但一翻过来,啸啸又把身子趴了过去,就要拱着小屁屁睡。
他便把那屁屁轻轻拍了一下,说道:“他睡过去前说‘敖宸叔叔你的脸很臭’,你教他的?”大掌又翻孩子的身子,故意板着脸说,你老爸小时候都不这样趴着睡,给我翻过来。
她走进门来:“这句话是他自己发明的,不是我教的。不过你的脸是很臭,你自己不觉得么?别吵他了,他从六个月大就喜欢这么趴着睡,再吵他他就跟你翻脸了。”她把房门打开,让他清晰听到四楼传来的小敖奕的哭叫声,歪了歪头:“你儿子在四楼,而且正在找着要你!要我送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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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几乎每个血型系统都有一些罕见的血型,如ABO血型中某些AB亚型(Aint、Ax、Am、B2、Bx等)、孟买型(Oh)和类孟买型、血型遗传异常的顺式AB型等。AelB型血属于AB亚型。
【2】AB亚型血只能配AB亚型血。亚型血就是说血液中有一些特殊的抗原或抗体,可能会相对于一些主要抗原抗体弱一些,血型随时会变,如果将血液输注给患者,很有可能会产生输血反应。所以医院建议亚型血的献血者们不适宜献血,因为从患者输血的角度考虑是不安全的。
130
面对她的逐客令,他不但不走,还一屁股在小床上坐下了,拨了拨儿子细软的额发,默默注视睡梦中的孩子。
她站在门边看着父子俩,把房门轻轻关上了,身子轻轻后倚在门扉上,心平气和说道:“廷轩虽然是冲着敖家来,但他很疼啸啸,很疼我。我不希望你再这样打扰我们,让啸啸知道你是他亲生父亲。”
“怎么可能!”他冷冷一笑,扭过头站起身,缓缓朝她这边走过来,一双俊目直勾勾盯着她:“啸啸原本就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如雪,四年前你也做的很过分,你让我亲手杀自己的孩子,又让沈廷轩去救,更在我们闹矛盾的那段时间,心甘情愿的跟他走,把儿子送给他。”
“我做的过分吗?”她仰起雪颜,水灵的双目骤然变冷:“当年我从国外散心回来,让你去机场接我,你在做什么?你在锦帆路的那间咖啡馆与叶细细玩捉迷藏,我的车就从你面前经过,听到你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细细,云姿’,你却骗我说你在公司忙!”
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有愧疚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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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裴家,你的车开到裴家大门口,掉个头,就直接将从门里走出来的叶细细带走了。我当时站在阳台上目送你们离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追回已经变心的你!你知道什么叫心如死灰吗?”她的情绪被带动起来,失望看着这个两边不误、还在这里谴责她的男人,“你追去基隆港,口口声声我不能生,云姿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想留下她的孩子。留下她的孩子,就代表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她就想用孩子套住你,而你心甘情愿了!你爱她,放不下她,担心她,永远都是先找她!而四年后,你还在这里指责我当初先变了心,跟着廷轩跑了。如果我不跟廷轩走,难道要在这里看着叶细细把你的孩子生下来,然后在我面前炫耀?
敖宸,你算什么!我活该一辈子守着你吗?!四年前我爱你的时候,你对我只有践踏、欺骗、背叛,四年后你忽然发现叶细细不值得你爱了,廷轩把你的东西抢了,又来羞辱我!结婚前一夜被人当面强暴的滋味好受么?你逞兽欲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以后怎么做人?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却又嫌弃我不完整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生不如死和自己的可笑?
不要说什么叶细细把你给骗了,你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让你失望了,那是你自找的,也是你当年自愿选择的!你爱的不就是这样的她么?既能给你偷情的刺激,又能做完美的女神,做好妻子,好孙儿媳妇,好人母,完美无缺到世界上绝无仅有!好啊,既然爱,那就好好的爱,我祝愿你们白头偕老,相爱一生!
现在你给我出去!”
她重重拉开门,怒气冲冲看着面前的男人,两汪水灵灵的眸子里闪烁着憎恶的光芒,“四年前你自私,四年后的你依然是那么自私,所以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让啸啸认你做父亲!因为你这个只会用畜生手段去争一个女人的男人,跟叶细细母子是绝配!只有她才会把你当宝!”
“给我进来!”他蹙眉走过来,将门板又重重甩上,不悦盯着她:“这辈子你活着,我要你的人!你死了,我要你的尸体!”
“只有廷轩有资格说这句话,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她后退一步,将纤背抵在门板上,冷冷盯着这个缓缓朝她逼近的男人,“廷轩的复仇不能成为你当年背叛的借口,四年前他比你优秀,四年后喜怒无常的你,更比他逊色!”
“呵。”他忽然低低一笑,将左臂撑在门上,禁锢住她,右手抬起,粗糙的指腹探上她雪白的面庞。她将脸偏开,双手张皇的推他,想躲开。
“我知道你是他的妻子。”他伟岸的体魄巍然不动,如一座山立在她面前,粗壮的臂膀不费力的撑着,轻轻松松将她挡在自己的范围内,俊颜上不喜不怒,“怎么办呢?不如我们带儿子私奔,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你有本事打败廷轩,能用自己的行动打动我的心,我就跟你走。”她骄傲抬起下巴,一双含情凤眸带着冷笑,晶莹明澈凝视着他:“廷轩是利用了我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他没有背叛过我。他复仇,但他也爱我,四年里从来没有强迫我与他发生关系,这就是尊重。你敖宸做的到吗?”
他低垂着头,细眯眼打量她挑衅的笑脸,倾了倾身子,在她香软的脖颈间嗅了嗅,“这么诱人的身子,我为什么要尊重?”嗓音哑哑的、慵懒性感,张开两瓣薄薄的唇,一口就含了下来。含住那又香又软的白嫩耳珠,舌尖勾了勾,发出一声销魂的喟叹,浑厚性感的男低音直接窜进她的耳朵,“忘记你用你的小嘴热情含住我的夜晚了?我们在小旅馆用各种姿势做过,你在上,我在下,你坐我身上疯狂摆荡身子,申吟叫喊声传遍整间旅社……”
“别说了。”她俏脸发白,把头低下去,双手抵在他压紧的健壮胸膛上,推拒着他。他也不再笑,把她低垂下去的小脸捏起来,用唇细细的吻,从粉唇到脖子,到锁骨,拉开她的毛衣,一手探进去,不准她逃。
“走吧。”她缩着身子,用双臂紧紧护住她的胸,压住他攫住她胸部的大手,乞求望着他:“我们已经结束了,而且四年后物是人已非,我不爱你了……唔……”她脸蛋皱成一团,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
他脱了她的黑色打底裤,连同底裤褪到脚踝处,露出她一双光溜溜的玉腿,然后将她翻了个身,一手压着她的上身,一手挽着她俏俏的粉臀,迫使她翘起屁股,自己精壮的窄臀往前一挤,就将她整个身子骤然填满,让她的身子趴在门板上。
“让我好好爱你。”他俊脸上染满情欲的红晕,迷人而俊朗,压着她往上顶了一下。“哦唔。”她一声闷哼,身子被挤得往上顶,苍白的俏脸上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飘上两抹绯红。
他的动作并不快,从后面紧紧压着她,强劲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与她的心跳一样快。她咬着唇,只觉身子里的空虚被他填得满满的,撑得开开的,那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蜷缩起了脚趾头。
而他在刚进来的时候,也发出了一声磁性的低吟,窄臀推送了一下,与她一起哼哼,那带着茧子的大手攫住她两只软嫩巨Ru,爱不释手的揉捏,让双峰受刺激充血,越发肿胀难以一手把握。“这里好大好软。”他用下体紧紧抵着她,薄唇在她耳后根低低的呵气,让那片雪白变成诱人的红。一只大手使劲揉捏肿胀的右|乳,一只手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游移,从外侧移到内侧,再攀到翘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尔后在她发出啼叫时,突然托住她的私|处,让她踮起脚尖把私|处拱的更高,把他的巨大尽数吞没,不断分泌ai液。
“女人,你真棒!”他噙着笑,用指尖拈了拈那汩汩流向大腿的液体,放在唇边尝了尝,再定住她的细腰,突然猛力抽song起来,汲汲的交合声霎时在儿童房里回荡。
她踮着双脚,受不住刺激的身子不断往上拱,想扳直,无奈他捉着她的腰,下体与他连为一体,一下比一下撞的深,让她大声的叫喊出声,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并拢起来。
她叫出声,他更满意了,扭头看了看小床上,唇边勾起一抹笑,虎躯停止了撞击。“累了吗?乖,现在就让你坐。”从她火热的体内退出来,把她发烫红发烫的身子翻过来,抱到儿子的书桌上坐着,已是迫不及待抡起她的毛衣下摆,把胸罩一把扯出来扔开,露出她那一对傲人的玉峰。
淡粉色的|乳晕,变硬的|乳蕾,硕实饱胀的|乳,如两颗鲜艳欲滴的石榴,高高挺起。他用修长的指掐了掐,在那雪白上掐出几道红痕来,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挑逗,把那红果吮的湿漉漉,浓黑的眸子却盯着她晕红的脸,闪烁邪恶的光芒。
她两条玉腿酸软无力,软软垂着,双手后撑在桌面上,扭头不肯看他带笑的双眼。可这一扭头,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儿子的房间,小家伙正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珠子不停移动,似要从梦中醒过来了。
她的身子立即一个激灵,不停推打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
“没事的,他还在睡。”他低声安抚,将她的打底裤彻底扯了,支起她一条腿上肩,抱起她的腰臀,对准|穴口一顶到底。这次他半抱着她在桌子上动,低低的喘息,一双鹰眸在不断闪烁浓浓的欲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