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风一听落母发话赶忙的说道:“娘亲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你的儿子,我的儿子肯定是你的孙子!”
落季春一想尚柳生叫他母亲叫母亲,凌沐风也叫他母亲叫母亲,那么他们的孩子不就叫自己的叔叔或舅舅吗?
“我不要当舅舅!我也不要当叔叔!我就要当干爹!”落季春抗议道。
“行了!你们这一群年轻人都真清闲,想当年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每日还在刻苦专研学习,你瞧瞧你们。。。。”无极不耐的说道。
“师父!你有刻苦专研学习过吗?我明明记得你说过,你年轻的时候都是到处游玩的啊?”尚柳生侧头,一双水蒙蒙的黑眸紧盯着无极说道。
“嗯。。。嗯。。。”无极瞧着众人抿嘴忍笑的脸面,假意的嗯嗯了两声,低头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臭小子!没看到我在教育年轻人吗?师父的短你也敢揭,我看你是真的跟风儿学坏了?”
尚柳生忍笑道:“师父,你这是哪里话,我是偏向着你的。”
“无极老头,你别在跟生儿嘀咕了,你我们还不知道吗?”落母出言道。
无极看着都在佯装平静的一干人等,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便扶着尚柳生继续朝前走着,跟在身后的一干人等也继续在后跟着。
夜晚,终于到凌沐风与尚柳生独处的时间了。
凌沐风又犯**病,干什么都抱着他,不让他动丝毫,生怕碰伤了孩子。
床上,尚柳生看着抱着自己准备安歇的凌沐风,左右的摆动着。
凌沐风以为尚柳生哪里不舒服,忙起身查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嗯。。。”尚柳生吱吱呜呜的望着凌沐风。
“怎么了?”
尚柳生躺在凌沐风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色俏红,有些踌躇的说道:“师父说。。。要让你帮我。。。撑一下那里。。”
“生儿!撑什么我没有听到?”凌沐风疑惑。
尚柳生真的连拍死他的心都有了,以前有事没事都把自己折腾的半死,这都有两个月没碰自己了,在加上无极有说需要撑一下产道,所以。。。他不好意思说。
“生儿?怎么了?在想什么?”
尚柳生低头含住凌沐风的耳垂,呢喃:“师父说,要你帮我。。。撑开。。产道。。。”
“嗯。。。”凌沐风被久封的身体瞬间激灵起来,耳听尚柳生有想自己求爱的含份,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一直以来,凌沐风害怕伤了孩子才会刻意的压制自己的**,这让他有些迟疑手下的动作。
尚柳生看着久久未动的凌沐风,委屈道:“沐风讨厌我了吗?”
“傻瓜!我是怕伤着孩子?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别瞎想?”凌沐风抚摸着尚柳生略微发福的俊脸温柔的说道。
“师父说只要你轻点,注意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真的?”凌沐风询问着尚柳生说道。
“嗯。”
凌沐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尚柳生,不在压力自己的**,狠狠的吻住让自己焦急难耐的双唇,开始了,这一夜的美梦。
、第一百零九章 生产
万里江山终入手,才知心已落凡间。
悔恨当初爱之浅,最终只守墓中间。
凌沐风裕泰大陆三千一百零三年;凌国都城,繁华街。
尚柳生看着眼前一条长长的街道,十年未归的这条街道,依旧是这般繁华热闹的模样。双眸中满是欣慰之色,他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双脚,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行走,白色衣衫的袍底因为他的走动一扇一扇的向前抖动着。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叫骂呵斥,尚柳生触紧眉头看着被围观的玉满楼的门前,欣慰的表情从他的面上消失,他快步的走入人群想看个究竟。
走至人群中,他看到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拳打脚踢的在围攻一个男子,那人因为躺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头颅身体缩卷成一团让人看不清模样,只能依稀听到他疼痛的呻吟声。
看到这些,尚柳生的好事之心又开始萌发,他推开挡在自己面前围观的人,快速的步入几位大汉的身边,一脸的冰冷严厉的呵斥道:“快住手!这样会出人命的。”
正打在兴头上的大汉们突然听到严厉的呵斥声,不禁都转过头瞧去,一看竟然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站离尚柳生最近的一个男子回身走到他的身边,满脸鄙夷的看着他弱小的身材,用他粗犷的声音吼着:“老子们的事情要你管,赶紧回家看你的书去吧!”此话一出,其余四个大汉子也跟着哈哈的狂笑起来,包括有些围观的人也笑了。
尚柳生转身有些失望的注视着这些围观看热闹还在低笑谈论的人,他知道自己苦读医书苦练医术是为了救死扶伤,可是再看看这些平常百姓的时下**的风气,更是失望至极。
大汉看着尚柳生不予理睬自己,而是转身看着人群,被无视的心变得更加愤怒,于是抬起大手便狠狠的推了尚柳生的左肩一把吼道:“你小子,老子跟你说话,你瞧那些人干什么?”
尚柳生被突然狠推一把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因为力量的差异,大汉下手又太过用力,被推的地方不断发出隐隐的灼痛感。
尚柳生摸着疼痛非常的左肩,也没有因此生气,仍是面色平静的呵斥道:“你们放了他。”
“呦!你小子挺有胆识!”另一位大汉看着尚柳生从容不迫的面容,挑起自己粗犷的黑眉略带不爽的说道。
尚柳生看看又走出来一位大汉,菱角分明的面容上仍无慌张之意,完全忽视他的存在,慢慢的走过他们的身边,轻轻的拉起还抱着头颅卷缩在地上的被打之人,看着他的伤温和的问道:“有没有事?”
被拉起的人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一味的低垂着头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说话。
尚柳生看着他一声不吭,心想可能是哪里不舒服,正想细细的给他检查一下伤口,却又听到大汉们的愤怒之声:“你小子竟敢无视大爷们的存在。。。。。”说着一个大汉抬手就要打尚柳生。
尚柳生哪里还能容忍他们如此的猖狂之举,抬手四根精致小巧的银针“嗖”的一声扎在一个大汉抬起的四个手指上,所谓十指连心,大汉疼的“哇哇”大叫,其他人见到如此场面也不敢轻易的出手,只是嘴里还是口不饶人的骂喝着:“你小子等着,敢惹我们京都五霸,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京都五霸”,尚柳生感觉很是无语。想当年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人物,虽然是行善出名,但是他也没有听说过什么“京都五霸”,仍旧带着不屑的面庞看着他们,清楚的说道:“我叫尚柳生,丞相府来找我就行了。”
五个大汉一听丞相府,立马有脑袋飞离脖子的感觉,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尚余师尚丞相,是出名的阴狠毒辣。如此文弱书生竟然说让他们到丞相府找他,那肯定会是是尚丞相的家人,更让他们有些错愕的是,没想到这个身份如此之高之人会当街救一个平凡百姓,大汉们忍住快要尿裤子的冲动转身一个个撒腿就跑。
尚柳生看着大汉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眉毛紧皱若有所思,手不自觉的紧攥,不料听到一声疼痛的呻吟。尚柳生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还扶着受伤的男子,看着他仍然低头不说话微微的摇摇头只道:“跟我来,我给你看看伤口。”
受伤的人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慢慢的被尚柳生搀扶到了离玉满楼最近的如意客栈。
走进客栈尚柳生招来店小二,给了他五两银子开了间客房,又让他买一些止血消痛肿的药材,小儿一看这位客官出手如此阔气更是任劳任怨的跟着跑腿。
天字第一号房间,尚柳生扶着受伤的人推门走了进去,房间简单整齐干净的摆放,尚柳生也顾不得再观察房间了,忙把受伤的人放置在床上平躺着,看着他有些狼狈的面容满身的踢伤也不喊痛,尚柳生着实的纳闷:难道此人是个哑巴?
尚柳生有这样的想法,床上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仍是呆呆的睁着眼睛不说话,红色的双眸里像是在思索什么,但是面上却并无无多大的表情。
尚柳生看不透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看的秀美紧紧的皱起,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公子,可否说句话?”
“阿福说我是傻子不让我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睁着双眼血红色的瞳眸,随着他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稚嫩,俊美的容颜上更是被稚嫩的表情表现的淋淋尽致。
“傻子?痴儿?”尚柳生满脸惊讶之色,的确没有想到这般英俊的人竟会说自己是一个痴儿?
尚柳生又一次细瞧他被踹打的有些狼狈的衣衫,蓝色的衣袍全是上等的丝绸材料做成,袖间的图腾刺绣做工也是非常之精细,想来是哪位大户人家之子:“那你告诉我你的家住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家去?”
此话一出口,躺在床上的人立马坐起身来,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双手拉着尚柳生的衣襟,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双眼中更是满含泪水衬托着血红色的双眸更显楚楚可怜之色说道:“哥哥。。。可不可不回去,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他们都不让出来玩。”
一向心地善良的尚柳生哪里能受的了别人如此楚楚可怜之态的乞求,更何况是一个自称痴儿的乞求,他更是不忍心拒绝。考虑了大概有十秒钟,眸子里显出坚定神色,于是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好,哥哥不送你回去。”
、第一百一十章 幸福因为爱而永久的存在
五年后。
五年里凌沐风带着尚柳生与他们的孩子凌月岂,多次逃亡在外。
一切都是因为接替皇位的事情,凌沐风出尔反尔在先,结果凌沐斯与凌沐岑还真的下起了狠心,多次要抓他们回宫。
今年已经是第五年了,对于凌沐岑与凌沐斯来说,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着实的玩腻了,最终还是决定就此作罢。
如此一来,凌沐风便也结束了逃亡生活,安心的带着娘子与孩儿住在的宁化县的落府。
时光荏苒,当年的宁化县的一切未曾改变丝毫。
要说的改变的只有人的容貌,时间沧桑的摧残哪里是人可以抵抗的了的。
落府厅内,凌沐风拉扯着落母的手,凝望她老人家比五年前沧桑许多的面容,心再次感慨时间飞速。
落母看着拉住自己的凌沐风,只见他英气的面庞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英挺的剑眉如剑锋利,赤红色的双眼没有一丝隐晦之气,这样的凌沐风着实让她安心不少。
侧头再凝望平座在椅子上的尚柳生,虽说时间从从如流水,却没有在尚柳生的身上起任何反应。
如今尚柳生也是三十有五的年龄了,可那白皙卓雅的面庞依旧干净出尘,清澈如水的眸色仍带着温暖人心的光芒。
看着两个人,想想自己是真的老了,落母在心里叹息着。
“这几年你们过得可好?”落母温和的开口询问道。
“娘亲,我们都很好,而且猫捉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凌沐风英俊的面上堆满了笑意回答道。
“你们也是,一走就是五年,如不是阿春每年给我捎来消息,我这心每日都过得不安生。”
尚柳生起身走至落母的身边,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轻声的说道:“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我们打算以后便在宁化县生活,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昨日我们已经跟师父传信正在赶来,至此后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着每一天。”
“好。。。好孩子。。不离开就好。。。”落母拍着尚柳生的手落泪道。
人便是如此,待到老年的时候,都喜欢子孙围绕,过着平静的生活。
晚间,落府正厅,一干人等其乐融融的坐在餐桌前,享受着五年来第一次的重聚。
无极坐在主位看着成熟不少的孩子们,尤其是凌沐风浑身散发着稳重的气息,欣慰的点点头,说道:“风儿,这几年你与生儿也玩够了,就好生的在这里住下吧,我老人也不想在外奔走了,每天能看着你们幸福,看着我的大孙子长大,也就知足了。”
凌沐风回望已经年迈的师父,白皙如玉的面上道出了感激:“师父,我与生儿决定孝敬你与娘亲,一定会好好陪伴你们二老。”
“好。。。”无极湿着眼眶点头道。
“是啊,我与阿嗣也决定放下那些生意,回来好好孝敬娘亲!”落季春看着落母轻声的说道。
尚柳生抱着凌月岂笑看着桌上的众人,突然伤感道:“简月与尚西不在,如若他们也在,那么我的人生真的无遗憾了。”
凌沐风伸手拍了拍尚柳生的肩膀温柔的说道:“我已经让陈福通知他们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过来!”
“嗯。。”尚柳生如水含情的眸眼,直直的望着浑身散发着魅力的凌沐风。
“爹爹羞羞。。。”被尚柳生抱住的凌月岂,看着眉目传情的二人,插嘴道。
“我说凌沐风在孩子面前你也不注意一下?一个眼神孩子就知道羞羞,看来我的干儿子都被你教坏了?”落季春调笑的看着凌沐风与尚柳生。
“阿春。。。”尚柳生眉宇间都是羞怯。
“落季春你是看我有儿子嫉妒的吧?要不你跟杨延嗣也生一个?”凌沐风不顾尚柳生的挣扎把他揽进怀里,一家三口秀恩爱的说道。
“切,我有干儿子就够了,我才不要生!”落季春直接了当的说道。
“为什么?小春。。。”一直未说话的杨延嗣苦着脸望着落季春说道。
落季春瞧着杨延嗣,倏地怒瞪双眼:“我说不生就不生,哪里有为什么?”
“好。。听小春的。。。”杨延嗣望着落季春轻轻的回答。
“哈哈。。杨延嗣你还是个妻奴啊!”凌沐风眼瞧落季春与杨延嗣的相处嘲笑道。
“你不是妻奴?好意思说我?”杨延嗣回视凌沐风,揽住落季春的身体同样秀恩爱的说道。
“行了,知道你们恩爱,现在是吃饭时间都给我消停点!”主位上的无极看着面前不知分寸的一干人等,开口道。
晚膳后,大家又坐在一起聊了聊这几年的事情,之后便各自回了各自房间。
凌沐风抱着睡着了的凌月岂,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回身望着站在站在窗前被月光洗礼的尚柳生。
十年了,他们痛过、爱过、笑过,才知道现在的幸福真的来之不易。
踱步走进尚柳生的身边,轻轻的拦着他修长的白色身体,把头窝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药草香味,轻声的说道:“生儿,谢谢你!”
尚柳生透过窗户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静静的感受着贴近自己的身体,幸福真的很简单,只要一个微笑,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温暖那颗炽热的心:“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现在的幸福!”
“傻瓜。。。”凌沐风映着月光,旖吻着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