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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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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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作者:安闲

文案:
 七年的相处到头是分手。

分手的理由烂的要死,是乔知行想结婚了,不陪他金逸希玩下去了。

分手的几年里,两人各自有了孩子。

重逢的两人,带著两孩子,会发生什麽样的故事……

破镜重圆的背後,又有一个什麽样的谎言?


、第一章 分手(一)

“希希,你醒了。”
金逸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果然还是乔知行,自己交往了七年的男友。
父亲从小疼爱他,但自从上次他出柜之後,就再也没有理会过他,於是金家上上下下的人也不再为他鞍前马後了。金父虽然气愤他的“不争”每个月的零花钱还是一分不少,这次住院也是金父打点才住进了这样的豪华单间。
金逸希看了眼四周,露出个苦涩的笑容。看到乔知行一脸关切,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颊,奈何抬不起手来。他这才想起昨天为了乔知行被一女人划伤了手臂,现在这麽一动,更是疼得太阳穴都在连著筋跳了。
“你本事大了,都跟女人纠缠不清了。”金逸希哼了一声。前几天在公司忙得昏天暗地,连续加班三天三夜不休不眠,昨天下午终於完成了工作,本来接乔知行回家,结果就看到他和一女人在他们公司门口闹得鸡飞狗跳的。金逸希和他交往了七年,深知他的脾性好,不然就自己那臭脾气,换谁受得了。但跟女人闹起来,亏就亏在脾性好,眼看著那女人手拿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水果刀就往乔知行的脸上划,金逸希顿时急了,想一把拉住那女人的手,但哪儿来得及,刀子就这麽划在了他的手臂上。金逸希这些天没有休息好,血压偏低,晕血的症状也跟著出现,在丢脸的晕倒之前,他想著什麽时候变成他为乔知行不要命了?
乔知行被他问得脸上一白,半天说不上话。金逸希视线没挪,死死地盯著他,被看得久了,乔知行心里一阵阵发虚,终於说了句话:“那女人说怀了我的孩子,要跟我同归於尽。”
这句话金逸希当时也听到了,要不是气急攻心,也不至於那麽没面子的晕过去。
七年前,金逸希才二十出头,他家境优渥,刚留学回来便常年流连在各个夜店,无所事事。後来无意中碰到了在店里打工兼职的乔知行。乔知行比金逸希只大上一个月,却毕业了一年多,家里条件不好,白天上班,晚上就来酒吧兼职。这天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碰到金逸希喝得乱醉,在走廊上就被拦住,抱著就往他脸上啃,还夸他长得好看。也多亏了金逸希那张面皮不错,乔知行被占了便宜,还愿意送他回去。刚上出租车,金逸希烂醉如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当然也说不清自家的地址了,於是住了旅馆。
两人怎麽滚上床的,金逸希是一丁点儿都记不得。第二天腰酸背疼倒是让他把乔知行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尽了,看到桌子上留的几百块钱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晚上再去那家店,金逸希把那几百块钱丢在了乔知行面前,乔知行捡起来後就放进了口袋里,说:“你想怎麽著吧?”
闻言金逸希不气反笑了,“你给我趴著,让老子操一顿,就完事了。”
金逸希那晚没留劲儿,全使在乔知行身上了,乔知行被他操弄得双腿直打颤,嗓子都喊哑了,第二天更是高烧不退。金逸希话都没说一句,就摔门走了。
再後一个礼拜都没在店里看到乔知行,金逸希这才察觉到自己那天是不是过了火。
那晚金逸希还在吧台跟酒保打听乔知行的下落,远远就看见乔知行从後面出来,只是看到金逸希就往回走。金逸希何其狂妄,怎麽容得别人眼里无他,顿时两三步追上去,抓住了他。
“有什麽事?”被抓住了袖子,乔知行倒是无事人儿一样,抬眼就问。嗓子还是有点哑,金逸希听著却是有点──性感。
金逸希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抽了,居然说了出来,“哟,嗓子还哑著呢,别说,听著还挺性感。”
他这麽一说,乔知行的脸色立马变了,他瞪著金逸希,过了会儿才想起甩开了他的手,臭著张脸一言不发地往後面走。金逸希还准备追,恰巧同来的夥伴喊他去玩。
那晚他骂乔知行操都被他操了,还在装道行,把自己当事儿,同伴们一听来了劲儿,开始赌他追不上那个白莲花。
金逸希也是意气用事,就这麽当了事儿,每天舔著脸去後门等乔知行下班,送他回家。金逸希那会儿开的是金父送他的一辆兰博基尼。乔知行知道身份悬殊不可深交,也没搭理他,这麽一不理睬,金逸希更是来事儿,心想著你这头装什麽圣洁,看我不把你拿下。结果──可想而知。金逸希赢就赢在那张面皮好,再加上死皮赖脸的功夫也到家,乔知行到最後真没抗住,败在了他的西装裤下。
金逸希跟他一起了半年也腻了,又开始在外面寻花问柳,起先乔知行还会生气发火,金逸希全然不当回事,照样自己玩自己的,不亦乐乎。中途两人分过一次手,但金逸希习惯了乔知行半年多的伺候,分了两个礼拜又厚脸皮地黏上去了。许是乔知行那会儿对他用情过深,竟然原谅他了,到後来对他外宿也不闻不问了。
谁让金逸希还算知道点事儿,偷人都背著他,回来还是“亲爱的亲爱的”叫,“我爱你”跟市场的白菜萝卜一样不值钱似的让他挂在嘴上。而且那时乔知行的父亲病了,亲戚们都跟躲瘟疫一样退避三舍,金逸希是毫不犹豫地拿钱出来,并给安排了家好医院,还装模作样地去探望病情。乔知行再恨他不专情,但对此还是心存感激的。
乔知行睁只眼闭只眼地过了四五年,也不知道金逸希是在外玩得无趣了,还是真成熟懂事了,居然收了心。刚那会儿,乔知行看著他那辆凌志SUV来接,以为他是一时心血来潮,可没想到就这麽接了一个月,金逸希见他惊讶,笑骂是不是坏了他跟别人幽会的好事儿。再後来,除去出差,金逸希几乎每天都接他下班,两人一起回家,日子过得倒是滋滋润润的。
两人甜如蜜地过了不到一年被金老头子揪了出来,那时乔知行还辩解说两人只是普通朋友,但金逸希突然跳了出来,说两人是恋人关系。乔知行以为他是为自己正名分,根本没想到是金逸希之前和老头子有过节,故意气金老头子。而收了心是金逸希不拿金父的钱了,就他那些工资只够自己大手大脚地花在生活上了,哪还有余力在外面鬼混。
乔知行後来知道了,也没说什麽,反正金逸希对他做的没心没肺地事儿也不少这麽一两件。两人就这麽接著往下过。
乔知行家境不好,父亲是普普通通的技工,母亲早些年患了哮喘,倒是有个同胞哥哥出息,在国外留学搞科研,但根本没办法补贴家用。於是这担子全落在乔知行的身上。
说到底,乔知行跟著金逸希还是有一部分金钱的原因,这点两人心里都清楚著。
乔知行想著这辈子欠他的,这辈子陪著他慢慢还。金逸希的想法更简单了,无非就是找个不姓金的人伺候著他,心甘情愿地伺候他。

作家的话:
来一则短篇,供娱乐。大概2W字这样,一个礼拜更完。
算是渣攻贱受,但受一如既往的是强受。
貌似初次写渣攻。。。嘿嘿,说实话还是蛮喜欢这个渣攻的。。。

、第一章 分手(二)

乔知行想著这辈子欠他的,这辈子陪著他慢慢还。金逸希的想法更简单了,无非就是找个不姓金的人伺候著他,心甘情愿地伺候他。
可如今总是小心翼翼伺候他的人竟然跟一个女人有一腿,金逸希怎麽想都是一阵恼火。
乔知行为人耿直,不爱隐瞒,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一句坦白堵得金逸希喉咙有一颗鸡蛋似的说不话来,更别说骂他了。
病房里静了好久,见金逸希怒视著他,乔知行先开了口,“你别生气,这事是误会。”
金逸希面色不改地问,“哦?怎麽个误会?”
乔知行回视著他,像从金逸希脸上看出点什麽般紧盯著。金逸希被看得有些发毛,“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听,你怎麽让那女人怀孕了?你是让她强上了,还是捐了精被她撞上了?要不,难道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情意相通你情我愿?”
越说到後面,乔知行的脸色越难看,等他把话说完,脸都青了,可嘴里的话还是和声和气的,“真你情我愿,她也不至於来闹了。”
“那说不准,说不定是你怕没了我这个金主,所以反悔了,才做出甩包袱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乔知行这下不怒了,似笑非笑地反问他,“我怎麽丧尽天良了?”
“吃干净了就擦屁股走人,那女人都怀著你的孩子来闹,你还不缺德?”
话刚落地,只听见唰地一声,乔知行站了起来,他白著一张脸,“我们俩到底谁缺德,这麽多年你还不清楚?”
金逸希一下子哑巴了,他以前搞大女人的肚子不是稀罕事儿,而且都是黄花闺女,无非有点拜金,就被他给害了。找上门的也不少,但最後全被金老爷子收拾了。
两人四目相瞪了半晌,乔知行又坐了下来,“搞大那女人的肚子根本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想什麽想?”金逸希没好气道。
“想不起来就算了,”乔知行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语气还略带著不满,却是问,“要不要吃?”
金逸希不依不饶,“你给我解释清楚,那女人到底怎麽回事,我这刀子不能挨得这麽不清不楚,冤枉的很!”
乔知行皱起了眉,低头边削著苹果,声音生硬,“你这一刀挨得还真不冤枉。”
金逸希一愣,“什麽意思?”
这一问下,乔知行没出声。金逸希看他把苹果削好,又切成一片一片的,放在一旁的盘子上,找来水果叉,递给他,“吃了再说。”
金逸希昏睡那麽久,肚子确实饿了,也是习惯了被伺候,连水果叉都没接,张著嘴等著喂。怀著心事吃了几片苹果之後,金逸希就没了胃口。他推开喂过来的手,说:“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乔知行把叉子盘子放好,头也没转过来,就问:“那天你们公司年会,你还有印象吗?”
年会是两个月前的事情,金逸希还真记不太清楚,只知道被高层灌了太多的酒,自己吐到不想吐了,再之後的事情一丁点儿印象都无。
“不记得。”
乔知行见他摇头,也跟著摇了下头,他叹了口气,“你跑到酒吧去找了个同样醉醺醺的女人,两人去了酒店,该干的事儿都干了,等我找来时,你跟我说要跟我分手,你要给金家留後……”
说到这儿,金逸希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虽然和金老爷子有冲突,但是多少年的养育与疼爱,他还是挂在心中。金老爷子前些日子查出重症,管家金博说老爷子就想抱个孙子。金家除去三个千金,就他一个独子,这事儿也非他莫属了。金逸希回了次家,金老爷子还是不理会他,金博旁敲侧推地说,只要他跟乔知行分手了,老爷子自然会搭理他了。金逸希当然知道老爷子的脾性,可是七年的相处,现如今也不是想断就能断的了。
金逸希犹豫了一两个月,甚至故意挑起事端,激化两人的关系,想散得彻底,但乔知行总是容著他,吵架不出三句就低眉顺眼的哄他,根本吵不起来。而自己习惯了他的伺候,更是没有提出分手的勇气。没想到那晚喝醉了酒,倒是把想做不敢做的事情给做了,想说不敢说的话给说了。
虽知道乔知行在他面前不会说谎,但金逸希还是忍不住反驳,“哪有怎麽巧?再说,她醉得连我们俩人的脸都分不清楚?不找我跑去找你?”
年会的第二天,金逸希是在自家的床上醒的,不用说肯定是被乔知行弄回来的。那天早上,乔知行确实不在家,金逸希还打了电话过去,乔知行那会儿说在回家的路上了。
乔知行是做酒店经理,有时晚上得值班,所以金逸希那天也没问他,以为又是遇到客人投诉,才回来的晚了些。
“你那天带错了手机,订房间用的是我的电话,登记用的是那个女人的身份证。那女人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让酒店的人让我去结账。我去给了她钱,本来以为这事儿完了,没想到她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她怀孕了。”
戏剧化的一切让金逸希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我说可以给她钱,打掉孩子,但她执意让我跟她凑成一对,你说可能吗?我不知她发什麽疯,我一再解释我有恋人,可她还是纠缠不清。昨天更是打听到了我们酒店,跑来闹了,说要跟我同归於尽。”
他这麽一说,金逸希想起前些天乔知行接到过一次电话非常烦躁,後来他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加班,当然不知道这个情况。
对於那个女人的执著,金逸希猜到几分,也许是看在乔知行的脾性好,但让她神志不清的,怕还是那张应该印在时尚杂志上的脸。或许就是一个单纯的恨嫁女。
“你倒是会勾人,女人死乞白赖地找你做老公。”金逸希嗤之以鼻道。
乔知行看著他,不做声。
金逸希知道他还在为自己那晚的事情介怀,伸出左手握住了他的手。那双略微冰冷的手才被握住,就僵了下,金逸希说:“知行,你为我付出那麽多,我这一刀挨得确实值。”
这话让乔知行的眉目都柔软了下来,金逸希又说:“这件事算我求你了,让她把那孩子生下来吧?”
乔知行错愕地抬头,不过很快平静下来。金逸希求他不是一次两次了,伤他的事儿也没少做。说不准对他金大少爷来说,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是天经地义的。
那晚金逸希醉醺醺地跟他说,要分手要生小孩时,乔知行的心都死了一回,哪知金逸希说完这话,又扑到他怀里哭了出来,说舍不得他,说金父病重要抱孙子。金逸希跟个孩子似的在他怀里哭了十几分锺,最後一句话是我们回家,这才安静了下来。这两个月,乔知行过得忐忑不安,他也曾说过要不咱们分手吧,金逸希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开玩笑说,怎麽,你要跟别人去幽会?你要是敢,我就打死你,不信就试试。
乔知行知道他是没权利为两人的爱情的画上句话,他只能等著金逸希清醒地跟他谈分手。但到现在,金逸希也没提出一个字。乔知行想,也许金逸希真的跟那晚说的一样,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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