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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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兽-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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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玉唇角慢慢漾起笑意,抿唇笑道:“也不怕落得个纵欲而亡的下场。”
一夜无话,歇下,暂且不细细表来。
一日,荣府宝玉院子中。
晴雯打着扇子,歪在榻上,显得有些儿倦怠,紫鹃走了过来挨在她边上坐下,笑道:“不过就是输了点钱而已,至于这样生气么?”
晴雯翻了个身,无精打采的说道:“无趣的紧,宝玉去了北静王府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
紫鹃轻笑道:“想宝玉就明着说,害臊个什么别扭劲儿。”
晴雯啐了她一口,翻身从床榻上坐起,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微微发窘说道:“难道你不想宝玉,我可是想的紧,身体都不大利爽。”
紫鹃凑到晴雯耳边嘀咕道:“姐姐同你一样,尤其是那个地方臊的慌,可劲的想宝玉呢。”
两人共侍一夫久了,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忌讳,晴雯将紫鹃拧在床上,笑道:“让妹妹给你好好治治。”
两人笑闹了会,晴雯问道:“那贱蹄子呢?大早上的就没了个人影儿”
紫鹃对着晴雯努了努嘴说道:“不大得劲呢,歪在榻上呢,这几日就连那宝姑娘、云姑娘也不大来我们院子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白天的歪在家中歇着。”
晴雯冷笑,声音拔高了点:“哟,这装可怜给谁看呢?感情这身体,比姑娘还要娇贵了。黑家白日挺尸摆起姑娘的款儿了。“
晴雯起身汲着鞋子,下了床榻,摔了帘子,就出去了,来到袭人的身边,推了她一下,冷笑道:“起来,去弄些冰镇酸梅汤过来。”
袭人冷眼瞧了两人,翻了个身,不理她们,紫鹃喝道:“你聋啦,没听到晴雯姑娘在叫你,摆个死人脸给谁瞧呢,自己没本事也怨不得人,还不快去弄东西。”
麝月等几个丫头也不敢过来劝,自从晴雯与紫鹃被老太太明路上放到宝玉身边后,宝玉的心就扑在两人身上,如今谁敢对着这两人大呼小叫。
晴雯嗤笑:“贱货,疯魔了,倒真想降服我们两人了”说着,向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向袭人身上上乱戳,袭人疼的叫了出来,翻身而起,眼睛赤红,咬牙切齿道:“早晚你们得死我手里面。”
晴雯听了冷笑“把嘴撕烂了她的,敢犟嘴。”紫鹃一把抓住袭人的头发,晴雯连戳了几十下才罢手。
这厢正闹着,只见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骂道:“两位姑娘也不必和这个忘了本的小娼妇儿置气,姑娘教训她,是抬举起了她,她不过是几两银子买了来的小丫头子罢咧,就在这屋里就作起耗来了!好不好的,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她还妖精似的哄人不哄!
可巧凤姐正在上房算帐,听见后面一片声嚷,便知几个人又在合伙折腾袭人了,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了,懒得管道,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平儿却劝说了会,别闹着了老太太的安静。
吵吵闹闹,忙忙乱乱过去几日,宝玉方才回到家中。宝玉心中暗自思忖:“那日楼内所见二位女子,看上去有些面善,有几分宝姐姐和云妹妹的模样。”情难自禁的回想起那日所见所闻,不觉心动神摇,坐在回廊下,越发如醉如痴,情思萦逗、缠绵固结。忽而又想道这几日与蒋玉菡过着神仙般逍遥的日子,心内犹如被谁放了把火,火烧火燎的很,血气翻腾。
正出神,忽然感觉一阵香甜的清风佛过,只见袭人替他打着扇子,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站在他旁边。宝玉不免觉得最近有些儿冷落了她,心下愧疚。起身整个人猴在袭人身上,把脸凑在她的脖项上,闻那香气,一面不住拿手婆娑着,一面涎着脸笑道:“好姐姐,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落泪?”
袭人羞羞答答的刚欲开口说话,只见晴雯跑了出来,挽起宝玉的手,一面在宝玉手心画圈子儿,一面娇艳动人的贴在宝玉耳边吐气如兰:“宝玉,我心的跳的好快,进去帮我仔细瞧瞧,紫鹃的大腿也好生痒痒难耐,去帮姐姐饶几下可好。”
宝玉左顾右盼,一时拿不定主意,晴雯拿腿轻轻在他身下蹭了几下,宝玉一个哆嗦,只把两支眼睛独射在晴雯身上,晴雯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掩着唇而笑,拽着宝玉跑进屋内。
讨了个没趣的袭人,眼神犹如蛇蝎般狠狠的盯着屋内,双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晴雯和紫鹃千刀万剐,薄皮抽筋,啃其皮饮其血,心生杀愿。
一跺脚跑去找湘云和宝钗絮叨絮叨,未料,扑了个空,见两人精神恹恹的歪在家中休息,袭人无法,只得转回院子中,抓心饶肺、绞尽脑汁如何挽回宝玉的心。




、78第七十八章 贾母生病了

这厢宝玉、晴雯、紫鹃厮缠在一起忙的不可开交。
迎春三姊妹听得几人再次拌嘴的消息;探春怒道:“大家都藏着掖着留脸面;她们倒好;每日恨不得上房揭瓦,浑说胡打,好好的又生事!横竖求了太太、二奶奶;合该是好好整顿家中风气了。”
迎春轻声道:“左不过是宝玉那几个丫鬟妈子鬟拌嘴;何必自个儿置气。”
惜春冷笑道:“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冷眼瞧着;只有青灯古佛旁真真干净。”
迎春叹了口气说道:“何苦又说这惹人伤心的话。”
探春冷笑道:“俗语说的;‘物伤其类,唇亡齿寒’;难道不让人心惊么?”
姊妹三个唏嘘了会,不免又聊道宝钗湘云两人,心中纳罕,两人最近段日子不知什么缘故,很少出来走动了。
三人坐在一起说了好一会闲话,觉没趣散去。
却说这日,邢夫人在王夫人坐了会,明着暗着挤兑了她一番,出了王夫人屋子,走在四通八达,轩昂壮丽的院子里,心中愤愤难平,眼红好处都让二房给占了,为了宫内娘娘园子的事情,这次不知她会贪墨多少油水去,还住着原本属于自己一房的大宅子。
邢夫人心中暗暗琢磨着,好歹自己是凤姐儿正经婆婆,在王夫人这里讨不着便宜,干脆去敲打敲打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媳妇儿,辖治她一番,去去心中火气。
邢夫人心中一面妒火中烧,一面带着丫鬟婆子往凤姐儿办事的地方走去。
刚走到一座假山处,忽闻假山后面隐隐约约有咕咕唧唧的声音传来。
“可不得了,东府中下人都在说京中一个名气冲天的青楼里来了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哎哟,多少王孙贵子巴巴的拿着钱上赶着去一睹美人芳颜呢。”
“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风月雪月的地方美人多了去了,不过是爷们图个新鲜,凑个热闹而已。”
“嘘,小声点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怪就怪在,那些人都说那两个美人儿跟我们府中的宝姑娘、云姑娘长的一个摸样,活脱脱一个翻版,在床上一个浪哟,勾的好多爷们都跟没了个魂似的。”
“呀,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快跑,被人发现我们偷懒了不得了,不被揭去一层皮算是清了。”
“啊,羞死个人了,我刚想给个东西给你瞧瞧呢”
邢夫人皱着眉头的瞥着两抹穿红着绿的身影,一溜烟的跑出视线。
邢夫人嘴角一撇,一拍大腿,阴阳怪气说道:“可不得了,家中出了这么大丑事,哎哟,这造的哪门子孽哟。”
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眼皮子一睁,眼珠子转了几圈子,低声堆着笑说道:“太太,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刚好可以借此拿捏住二太太、姨太太,闹她们个没脸。”
这句话刚好说道邢夫人的心中软肋,她正愁找不出办法下二房风头,敲打凤姐儿,这下可巧,刚想睡觉便有送了枕头过来。
邢夫人翻了翻眼皮子说道:“去瞧瞧那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王善保家的舔着脸,急忙去了假山处,搜寻了翻,走了回来,在邢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神秘兮兮的将两样东西,递了过去,邢夫人脸色一红,匆忙看了几眼,忙拢在袖子中,带着王善保家及丫头婆子转头去了王夫人处。
邢夫人趾高气昂的走进王夫人的院子,对着金钏几个丫头喝喝命:“都退出去。”
王夫人正手持着佛珠,听的邢夫人如此这般放肆,脸色一变,激怒道:“站住,大太太你这是何意,好端端的跑到我这里吆五喝六的。
邢夫人冷笑道:“二太太我让几个丫头出去,是给你留点脸面,你如此不知好歹。倒也是,我不如你的脸皮厚,只是这样,你不要你的老脸,我却担心自己走出门去被人指着脊梁骨戳呢。“
一通没头没脑的混话,气的王夫人浑身颤抖,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金钏、玉钏赶忙上来帮王夫人抚背顺气,一张老脸青白交加,面色紫涨说道:“你如此污蔑我,我们去老太太那评评理。”
邢夫人听了阴笑,上前拽着王夫人的手说道:“正好,索性回了老太太,让她也知道一二,我们家现在不知道闹了多大的笑话呢,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面子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了。”
邢夫人一路拽着王夫人去了贾母处,一路上的丫鬟互相偷偷扯子袖子拿眼瞄着两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贾母见两人拉拉扯扯的闯了进来,把手中茶杯,重重一放,沉着脸,怒道:“你们只当我死了么,还有半点儿主子样子么?凭白让下人们看笑话。”
王夫人红着眼睛,说道:“老太太,您可得为媳妇做主,我正在家中为娘娘园子的事忙的前脚不沾后脚的,大太太她不管不顾的劈头盖脸,将媳妇骂了通。”
邢夫人对着贾母福了福身体,冷笑道:“老太太,您可不知道如今外面是怎么笑话我们家呢?我们家好歹是侯门公府,宫内又有个娘娘,如今却被人笑话家中出了两个下九流的青楼女子,这让我们家如何立足世上,如何面对祖宗颜面。”
贾母见邢夫人越说越不像话,将府中女孩儿比作下三滥的小娼妇,气的老脸灰白,嘴皮子颤抖,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嘴里塞了茄子啦,嚼了粪了,没个把门的啊?大白日的疯疯癫癫的。”
邢夫人被贾母唬了一跳,换作平时她早就不敢吱声了,今日仗着手中有东西,胆子也大了些,反驳道:“就连东府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家出了个大丑闻,偏偏我们家被蒙在鼓里,老太太若是不信媳妇的话,只管打发人去找东府的人来对峙。”
贾母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下来,平日里这个媳妇,从不敢如此顶撞自己,今儿个如此反常,大大咧咧的,必是背后有了仗腰杆子,贾母垂着眼皮子沉声问道:“到底是何事,若果你不说个子寅丑卯来,就冲着你如此不孝大不敬,少不得要家法伺候你。”
邢夫人歪了歪嘴,走了上前,从袖子掏出两个五彩绣香囊,递给贾母,义愤填膺的说道;“老太太,这可是在二太太院子中捡到的,人家都说上面的轻薄女子是我们府上的宝姑娘和云姑娘呢,媳妇虽然不大认得几个字,可这宝字云字,好歹还是认得的,您说说,我们家的面子都被人家拿鞋拔子打了,我们家几个姑娘可怎么办哟,都还没嫁人呢。”
王夫人听了险些吐血,气的七窍生烟,只得生生忍着,捏的指甲发白。
贾母接过见是十锦春意香袋,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一面是两个人赤条条的相抱,一面是几个字,怒火攻心,一巴掌打到邢夫人脸上,打的她脸上顿时肿了半边,怒气冲冲道:“糊涂的老东西。”
邢夫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贾母,贾母剐了她一眼,眼里出火,微微颤颤的起身,走到王夫人面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打的王夫人霎时眼泪滚了下来,险些栽倒。
贾母对着鸳鸯喝道:“去叫凤丫头来。”吩咐琥珀去东府请尤氏过来。
贾母眯着眼睛看着两人,心中怒不可遏,一个两个都是蠢货,家丑不可外扬,这两个偏生的没脑子,一路拉扯明晃晃的跑到这里,还不得闹的阖府纷纷杂杂,嗷嗷啧啧的,保不齐生事作耗呢。心下恨毒了不知廉耻下作的宝钗和湘云,诅咒了不下千遍。
没一会儿,凤姐儿带着平儿等人便到了,贾母喝命道:“ 平儿带所有丫鬟出去!”
平儿见了这般,不知怎么了,忙应了一声,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去,在房门外站住。
一面将房门掩了,自己坐在台阶上,所有的人一个不许进去。
凤姐儿也慌了,不知有何事。
贾母阴沉着一张老脸,阴仄的说道:“凤丫头,赶快打发人将云丫头送走,送到她两个婶娘家去。”
凤姐听得,更了颜色,忙问:“老祖宗,这是怎么一回事。”
贾母冷笑,从袖里扔出两个香袋来,说:“你瞧。”
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十锦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不敢追问。
贾母对着泪如雨下的王夫人说道:“如今出了这等丑事,姨太太家是断断不能住在家中了,你赶快去将她们一家子撵出去。”
贾母转过身对凤姐儿说道:“去查府中谁有这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东西,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磨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
凤姐儿应了声,缓慢的退了出去。
一会外面又有人通传尤氏到了,贾母带着她去了内室谈了好一会,尤氏脸色不大自在的走了出来。
心中又气又恼,家中糟心事一件比一件多,老爷身上私藏着印有宝姑娘、玉姑娘的十锦春意香袋,更令人羞恼的则是,这东西竟然到了老太太手里,这日后可如何做人。
王夫人和邢夫人被贾母雷霆怒火吓的抽噎不止,站在一旁无声啜泣着。
贾母正与发难两人,忽然间凤姐儿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封信,递给贾母说道:“老太太,刚二门上送来史家的家信,让老太太您亲启。”
贾母狐疑的看了一眼凤姐儿,问道:“史家的人呢?”
凤姐儿回道:“听说将信递给管家的便,急匆匆的回去了。”
贾母心中一惊,急切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笺看,未曾看完,急火上攻,眼前发晕,咳嗽了一阵,吐了口鲜血便歪倒了,昏厥了过去,手中的信件掉落地上。
慌的凤姐儿、王夫人、邢夫人忙搀扶着贾母到床榻上躺好,一面派人出去筵席请医,一面通知家人前来。
闻讯赶来的三春姊妹,进入贾母屋中,惜春疑惑的检起散落在地的信笺,扫视了遍,递给迎春、探春看。
迎春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惋惜:“云姑娘的名节闺名这一辈子算是毁的个彻底,史家竟然将她从宗族中除了名,当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同卫家的婚事也黄了,被退了婚。”
惜春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探春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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