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还要学弟掏钱包吧?
紫原:“真的?那我要‘少女的梦境’!!!还有黑森林巧克力草莓冰淇淋慕斯奶油小布丁可丽饼……白石桑果然是好人!”
“呵呵。”
白石乐呵呵地笑着将紫原人给推走了,留给赤司一个毫无留恋的背影,再次让赤司暗地里握拳咬牙,又是一番较劲。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樱亦醉人扔了一个手榴弹,小樱酱~~宝贝儿给阿J抱抱~么么哒= 3 =
阿J想在此郑重申明一下,某的名字,叫Jumki,因为怕大家打一串英文字母太烦,所以大家可以昵称某为阿J,或者直接中文唤作阿健、阿坚都可以。但是请不要称呼某为“小JJ”。确实,某承认某的名字可能会被这么吐槽,但是你会称呼全世界所有英文名打头是“J”字母的人为“小JJ”么?某认为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词汇,你说一次两次某可以当你是在开玩笑,但是每次都这么称呼某,说实话某真的很不开心——你是说某长得像生/殖/器/官呢?还是说你就知道某是真的“小”JJ了?
某不指名道姓谁谁,但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么称呼某,如果下次还这样,某可以视你为挑衅么,嗯?
另外,掐CP什么的神烦。
某一直认为感情这种东西是水到渠成的,只是到了这一步,就自然而然的喜欢上了。当某开始动笔写的时候,某会觉得笔下的人物便已经有了生命、有了自己的思维,某不再是规划他们前程的“上帝”,而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地讲述他们的故事。所以往往不到最后一刻连某自己都不能肯定谁跟谁会在一起。
如果某写的东西真的逆了你所谓的CP,那么很抱歉。某笔下的人物就是这样的,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如果想看别的配对请右上角点“叉”出门左拐或右拐可寻找别的大大,慢走,在下不送。
最后,不知道的哪位朋友,阿J并不清楚你是否还在追阿J的文,乃昨天加入某的QQ群,某还没来得及有时间跟乃聊上一句话,今天下午某下班回家就看见提示显示乃已经自己退出了——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某不清楚,但是某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已经伤害到某了。
某就是个BLX的傻叉,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BY最近非常忙同时心情不咋滴好的阿J
【盗文者自重,请不要逼某非说出什么不文明的话来】
31章
时间总是一晃就过去;只是眨眼间,一个学期便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而对于白石耀而言;时间所带给他唯一的变化就是——天气变暖,他终于可以脱/了外套只穿一件单衣了。
——而此时;离盛夏已经不远了。
夏天之于孩子们而言;总是美好的。大概在孩子们眼里,夏天就是由冰淇淋、沙冰、大海、捉蝉、夏日祭、烟火……等等名词跟图片组成的美好画卷。
至于诚凛高校的学生们,夏天还有一件整个一年中学校里最大的事——
那就是校园祭。
当白石耀恍然间觉得课间打闹的人变少、更多的人开始聚集到一起热烈的讨论着什么的时候,他才陡然发现——原来校园祭的时间快到了。
白石耀对校园祭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小的时候;那时父亲不同意他参加学校内的大型活动,诸如校园运动会呀、校园祭之类的总是跟他隔缘的。但凡遇到,父亲总是会为他提前请好假;回家休息一整天。而那时的他亦觉得能多个“假期”窝在家里看看书喝喝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自己从没觉得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这种退休老爷子的生活状态是肿么一回事!!!)
等上了国中后,父亲倒是不再那么限制他的活动了。只是国一的时候……那时他不是正巧认识了相田教练么,那次糟糕的初遇最终不仅以去医院检查身体告终,回家的时候还过了门禁时间,同时还是由一位陌生的大叔、头顶着纱布被送回家的(=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禁足”在家三天,直到等他额头上的伤好了可以不用贴纱布了“刑满”释放,校园祭也都过去了= =。
国二的时候他倒是有参加了,他在班级的烧烤摊上负责烧烤,不过后来因为实在人多太吵,于是就把摊子扔给别人,自己随便找了个放体育器材的仓库,往软垫上一躺,一补就是一天的觉。
至于国三……他好像正巧感冒请假了啊哈哈。(喂)
总而言之,在白石耀模糊的概念里,校园祭就等于是人群高度集中的恐怖时段——那时候的学校当真到处都是人,光本校的学生闹腾还不够,连外校的人也要来凑热闹= =!
——所以校园祭什么的,他是真的兴趣缺缺啦~
“我说白石啊……你真的真的不打算考虑来参加我们班校园祭准备办得‘鬼屋’么?”赖在白石位子上不走的水野班长趴在桌子上问道。
“我有参加帮忙啊,”靠在窗边,看窗外的白石回道,“那个准备放在教室后面做背景的画不是我画得么?”
=皿=凸!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水野涉就来气——
你说!都是打娘胎里生出来的,咋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捏?白石耀这小子是天赋异禀还是怎么滴,怎么什么东西说会就会!当时那也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这小子他真的会画油画,尼玛!教室后面那副特震撼!特唬人!宽三米高一米八被命名为“堕天使”的油画!谁来告诉他其实那副画是打印机影印出来的才不是白石耀那货画出来喂!你就老实承认吧!你这货其实就是上帝的私生子啊!凸凸凸!
——要说那幅巨大的油画,还真是白石耀一笔一画的给画出来的,全班、乃至全年级师生都可以作证!
于是这事儿呢,还要从一个多星期前说起——
那时候教室后面还没摆那幅挑人神经的油画呢!连计划都还是没影的事儿——虽然距离半个月后的校园祭还有一段时间咧,不过所有的学生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于是在一次班会快结束的时候水野班长便站在讲台前开始询问群众意见了——
“大家觉得这次的校园祭,我们办什么比较好呢?”
“班长~当然是女仆咖啡厅了!”
“为什么是女仆?男生干什么去了?要开占卜店啦!这个绝对会吸引很多女生跟情侣的!”
“附议附议!”
“卖炒面小吃怎么样?那天那么多人忙肯定会有人饿肚子的。”
“不要啦,还要申请煤气瓶、批准场地,好麻烦的……”
“校园祭办哪个不麻烦?还是卖炒面小吃这样来点实际的比较好。”
“抗议!要开女仆咖啡厅!跪求猫耳娘!”
“去shi——”肉体被拍飞的声音,“班长!我们还是开魔女占卜店吧!这个很有创意哟~!”
“女仆咖啡!!!”
“炒面小吃!!!”
“魔女占卜!!!”
……
“呃……好啦好啦!都安静!一个一个来嘛!”见班上几个活跃份子一直站着吵得不可开交,水野头疼地打算暂时先不管他们了,他转过头看向坐在讲台边上的白石,“白石,你怎么想?白石?”
水野黑线地拍拍白石耀的肩,拉回了正戴着耳机的某人的注意力——白石没摘下耳机,而是看水野的口型见他问自己:
你觉得哪个提议比较好?
事实上他根本什么都没听见——白石觉得这么跟水野说一定会被怨念的,于是便装模作样的开口接到:“我觉得刚刚那个提议不错。”
就这么赶巧,班上有一瞬间出现诡异的安静,白石的话便一字不落的全落进全班人的耳朵里。
某种程度上,隐形暗地里的,比水野涉这个班长更有人气的白石耀的话立刻得到了全班人的重视——
“刚刚谁提议说了什么?——”
“是我……”一个带戴着厚瓶底眼镜的女生,慢慢举手,“我说……我们办鬼屋怎么样?”
——然后这个方案就莫名其妙的通过了。
整个鬼屋的格局规划便是由这个位子坐在伊川红叶的后面,名字叫中原绪乃的女孩子策划的。
因为距离校园祭还有一段时间,不可能从现在起就布置教室,但是他们可以先提前准备制作其他各种道具。
只见伊川妹子趴在桌子上哀声叹气了一整天,连下课水野跑过来还特意在她跟前蹦跶,都没激的起她任何吐槽回嘴的欲望,整个人看上去蔫蔫的,没了往日的生气。
水野涉围着伊川团团转,在一旁急得抓耳脑袋却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白石开口问怎么了?然后小红叶就霹雳巴拉地跟白石诉起苦来——
“是绪乃啦~按她的布局是希望能在教室的后面放一副大大的背景画呢!她甚至连画的草稿都画好了!”说着将一本素描本翻开来递给白石看。
只见A4大小的素描本上用铅笔绘着一副精致的……西方宗教画?
“这幅画讲得是圣经启示录中提到的第一次天使之战,炽天使路西法尔因为不满上帝对亚当的偏袒,领着一群赞同他观点天使群起叛变,神派米迦勒迎战。第一日双方站平;第二日路西法尔打伤了亚当;到了第三日,神才借着神子亚当的肉体削掉了路西法尔的脚跟,击倒了路西法尔,当并没有杀死他。”
伊川红叶手指沿着画面从右往左划过,一边缓缓讲:
“路西法尔被上帝打败,大部分反叛的天使被赶到水晶墙边,逐出天界落至创界山下的奈落界,所有的叛天使们都因为这次的放逐而变得外貌丑陋,但唯有路西法尔依然保持着六翼天使长那尊贵美丽的形象。”
话音刚时,她的指尖也正好停在画纸构图中占据了右半边大部分空间的一个张着恶魔翅膀的俊美青年身上——
“至此第一次天使之战结束,‘晨星之子’路西法尔成为地狱的魔王撒旦,堕落天使们从圣灵册中除名,成为了上帝的对立面。”
女孩的声音轻柔而低缓,说到最后那仿佛呢喃般的语调似乎饱含着对故事中主角公无限的心疼与怜惜。
水野涉却在伊川话音刚落还没从情绪中恢复过来时,就从她手里抽走了素描本——“哎呦,中原同学画工不错嘛!我都不知道她还会画画。”
伊川瞪着自己突然空了的右手眨眨眼,回过神来后,猛地转头怒视水野:“你难道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感觉?什么感觉?……啊!中原同学的画很不错!我觉得能把这画放大了放在教室后面一定很——嗷!你干嘛又砸我?!”
“》 《 水野涉你这个大笨蛋!!!”
水野涉捂着被砸的脑袋一脸崩溃地看向才到自己胸口的伊川红叶——“我的大小姐!你又怎么了!”
“》 《 大笨蛋尼揍凯!!!”
还是一旁的白石耀眼疾手快捞过素描本,免得它“惨遭毒手”被当成武器丢出去。
白石耀低头仔细打量刚刚的那副画——
这大概是一副长画卷,上面人物众多细数之下竟然有三十多人。整副画主要分成左右两边,右边主要描绘的是天使之战,云端两队天使对弈,中间是一个十二翅天使和一个六翅天使面对面战斗——大概就是刚刚伊川讲得路西法尔和米迦勒吧。
与右边光明的天界不同,左边则是昏黄猩红的血色地狱,各路面相狰狞的妖魔围绕着中间长着恶魔翅膀的撒旦——男人脸上每一道细微的皱纹都写满了着怨恨与不甘。十分生动形象。
画得真棒。
白石耀心底由衷的赞叹一句,忍不住下意识的去翻,想看这素描本上还画着别的什么,结果翻开却发现素描本的最后面——
“能把我的素描本还给我么?”
“嗯?呃,好的。”
难得白石表现出了几分慌乱,迅速将手里的本子递还给对方。
“啊!绪乃你回来了!”
“嗯。”中原绪乃推了推自己的厚瓶底眼镜,“下次不要在我不在的时候拿我的东西。”
“诶嘿嘿,不好意思啦~绪乃不要生气嘛~”
“没生气。”
那边刚刚莫名就沦为出气包的水野涉此时已经原地复活了,他问:“怎么了?既然都已经有画了,还有什么可着急的?到时候去文印室放大复印一份贴在后面墙上不就好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笨!!!这幅画总共才多大?放大后多失真啊!还不一定清楚!那不就完全浪费了绪乃的一副好画!”
“这么较真干啥……反正到时候遮光窗帘一拉,几只蜡烛一点谁还看得清里面啥情况啊?”
“所以我才说你是笨蛋啊!”
“豆芽女!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你@#*&%……”
……无视了那边一旦对起来话来就没完没了的两个人,白石右手握成拳,抵在唇前略有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那个……不介意的话,我来画一幅?”
于是然后就有了教室后面那副占据了大半面墙的油画。
水野涉从来不知道原来白石耀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主,前一天刚答应要画这幅画,第二天一大早就托人搬来了三块大木板到教室里拼成了一个整块的画板,然后裹上了画布,就这么真在学校画起来了。
最初的底线稿框架是由中原绪乃协助一起画的,之后的整副画的创作都是由白石一个人完成的,最多就是有时跟中原商量一下整副画的色调什么的。
于是在那段时间,每个来他们教室上课的老师进教室第一眼看到后面那副创作中的巨幅油画时都是一副“=口=”的表情,特别是美术老师,看了恨不能都给白石跟中原跪下了(←_←喂)。
整一幅画花去白石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去完成,整个过程完全是在学校进行的——那段时间白石也不睡午觉了,体育课活动课“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上了,部活也给罢了,整个人一门心思的扑到了那副油画的创作中。于是那段时间一年一班的同学们便十分幸运的时常能看到这么一幕——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白发少年。耳朵上挂着耳机,一手托着颜料调色盘,一手拿着排笔,神色安宁地坐在高脚凳上,抬着胳膊静静作画。
随着夏季的来临而阵阵袭来的热潮,仿佛来到这个少年面前便都不复存在。只是看着那么宁静的他,就好像自己的心也会跟着沉寂下来——
初夏明媚的日光透过窗棂照在少年的脸上,恍惚间似乎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正焕发着一层奶白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