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美景,高诚眼神暗沉,露骨的炙热视线一路缠绵的吻过对方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一只手贴上对方的腰,而另一只则摸上了那张粉嫩的薄唇,在上面来回轻抚摩擦。
被他这么一碰,宁清瞬间清醒,反手就将人推开,面无表情的走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猝然不防的高诚愕然,看看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再看看高高翘起的下身,顿时万分忧郁。
吃完饭,宁清扔下盘子就要走,高诚连忙叫住他。
“阿清,等等!今天在家休息一天。”
宁清听到这话,连动作都没顿下,行云流水的穿鞋、开门。
“你已经很久没和包子玩了!你看包子都寂寞了,而且包子也需要洗澡了。”高诚看着他继续道。
宁清顿了顿,没回头:“去宠物店洗。”
“可是赵医生走了,包子不让别人帮它洗澡。”高诚状似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偷偷对包子眨了眨眼睛。
宁清停下开门的动作,回身蹲在乖乖坐在门口送他出门的包子面前,看着它。
包子和它身边同样动作的馒头也同时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感受到爱犬寂寞的心情,宁清终于妥协了。他迟疑了下,换回拖鞋,返回屋内。
在两人的交锋中又一次获得胜利,高诚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知道包子才是阿清的弱点,既然被他抓住了,怎能不好好利用?
换好居家服,宁清指了指浴室。包子就乖乖的自己进去了。
一直在包子身边它寸步不离的馒头也想跟着进去,但宁清拦住了它。
馒头被堵在浴室门口,无辜的望着他,小眼神闪啊闪。
宁清看了它一眼,很干净,不需要洗,就砰的一声关上门,把这只贱兮兮的小花狗关在了门外。
“嗷呜……”小馒头顿时不干了,开始挠门。挠门也不管用,就蹭到主人面前撒娇,小模样委屈极了。
高诚对它无奈的摊手,主人我也没地位啊!
不说外面两只痴汉状态的狗和人。
宁清进了浴室,调好热水,小心的给包子洗澡。虽然动作有些生硬,但极少让主人亲自洗澡的包子依然心里美的直冒泡。
它站在光滑的地板砖上,一动不动的任主人给他抹上专用的沐浴露,揉搓它浓密柔软的长毛,不时伸出大舌头舔舔主人的脸。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宁清对包子舔脸的动作已经很习惯了,他越来越宠这只狗,宠到有时候高诚都忍不住吃醋的地步。
不过它老实了一会儿又坐不住了。
主人难得的亲近让它异常兴奋,再加上宁清的纵容,也让它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只见它一会儿舔舔宁清的手,一会儿蹭蹭宁清的胸口,还把大脑袋使劲的拱进他的怀里,嘴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呜撒娇声,就是不肯按宁清的要求远远的站在一边。
给它洗完澡,宁清身上已经全湿透了。薄薄的衬衫半透明的贴在身体上,身体的线条和精瘦的腰线一览无余。
高诚拿着狗狗专用的毛巾进来,就看到这幅让他血脉喷张的美景,一下子愣住了。
早上就没能彻底压下去的欲火更加高炽,冲的他口干舌燥。
宁清也不管他,径自拿了毛巾给包子擦完水把它赶到阳台上晒太阳去。
他全身都湿透了,得冲个澡。
正准备脱衣服时,却看到高诚还呆立在浴室中盯着自己。不悦道:“出去。”
高诚却像是突然被惊醒般,抬腿迈动脚步,缓缓朝他靠近。
他走得极慢,一步一步,却给了宁清极大的压迫感。
宁清不自觉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壁,才不得不停下来。抬头,就对上高诚深幽暗沉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不妙。(某人要兽性大发了……)
被同居的生活5:小攻丁丁站不起来肿么办?
高诚以身高腿长的优势,将宁清困在墙角和双臂之间,让他无处可躲,更无路可逃。
“阿清……”他倾身覆盖上宁清修长的身体,紧贴着,用一种温柔深情到令人心碎的姿势拥抱着对方,然后陶醉的深吸一口气,侧脸将嘴唇贴到对方耳边。
冰冷的,惑人的,带着清淡烟草味和青草芬芳的气息立刻扑入鼻腔,如同火上浇油般,将高诚本就滚烫的热望烧得翻滚沸腾,无边热浪涌向下腹,瞬间把理智冲得支离破碎!
被亲密的贴住耳根,宁清一颤,但他的理智冰冷且清醒,双手施力,硬生生的将高诚推离半尺。他微微仰头,不闪不避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冷然道:“滚!”
高诚轻笑,眼里却毫无笑意。他抓起宁清的一只手,放到胸膛上心脏所在的地方。
那里的鼓动狂躁而凶猛,激烈得仿佛要冲破胸肌的阻碍,活生生跳到宁清面前,让他亲眼看看,里面装得满满的全是他。
被那烫人的高温惊了一下,欲望清淡的宁清从来不知道情欲会让一个人的温度烧到这种程度,欲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按住。
“阿清,你知道吗?这里,从来都只为你跳动。”高诚的声音被欲望烧的沙哑,带着情色的蛊惑,低沉而缠绵。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了对方的反驳,将宁清压迫在墙角狂吻强夺。
终于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吻到了这个人。长久被压抑的欲望和期盼终于找到突破口,如同奔腾的巨浪,一发不可收。
高诚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让他理智空白,情绪失控,只想一直吻着这个人,直到天荒地老。
他一只手按住对方躲避的头颅,一只手牢牢揽住精瘦柔韧的腰。舌头强硬的撬开对方的双唇,探入齿间,急切的含住那条冰凉柔软的舌尖,倾尽全力的吮吸吞嚼。
直到宁清一脚将他踹开。两人拉扯间摔倒在湿滑的地板上,宁清在上,高诚在下。
高诚的脑袋砸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被摔得有点发懵,一时难以反应,但双手还是紧紧环住对方的腰不肯松开。
不会摔出什么毛病吧?宁清吓了一跳,顿时不敢乱动。
良久,宁清才回神扒开缠在腰间的手,正准备起身,高诚却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身体牢牢的禁锢住。
宁清全身被压制,丝毫动弹不得,嘴角挑起一丝冷笑,一字一句的问:“想、上、我?”
高诚红着眼睛不回答。
他强有力的一只手制住身下人的反抗,另一只手刷的撕开了对方身上单薄的衣物,暴露出削瘦却漂亮的胸膛。
急躁又情切的俯身亲吻对方,从眼角眉梢到耳朵嘴唇,从脖颈到胸膛再到腰腹,他的吻从开始的小心虔诚,慢慢变成充满占有欲的暴戾。
想让这白皙的皮肤烙上自己的痕迹,想让对方的气息融入自己的味道,想看那个人总是凉薄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迷茫,更想和他的阿清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他含住身下人胸口的一点淡红,用舌尖、牙齿舔咬吮吸,满足的将它从青涩的淡粉,催熟成艳丽的殷红。
占有心上人身体的感官刺激和心里的满足,淹没了所有的理智,让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没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反抗,那双寒凉的眼睛冰冷的看着他,不带半点情动。
阿清阿清阿清阿清阿清……高诚在心里疯了似的喊着宁清的名字,他已经着了魔、发了狂,无论是冰冷的地板还是剧烈的疼痛都无法让火热的欲望冷却,他一边痴迷于这个人的身体气息灵魂,一边痛苦于对方的无情拒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混合成更加苦涩绝望的味道,燃尽理智,让他不顾一切的疯狂。
濡湿的吻和啃咬沿着胸膛,一路留下暧昧的水痕、青紫,缠绵悱恻的蜿蜒向腰腹、胯骨。
高诚用牙齿解开宁清牛仔裤的扣子,轻轻拉下,鼻尖在对方白色内裤的松紧上来回磨蹭着,隔着柔软的布料亲吻他沉睡的男性象征。
宁清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鼻息,但他却不动也不反抗,虽然高诚已经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能不能挑动自己的欲望!
高诚一把扯下宁清的内裤。
对方青涩漂亮的私密地带立刻冲入眼帘,如汉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般的性器的垂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间,黑白极度分明,视觉效果惊人!
他一口含住了它。
浓郁的雄性气息迎面扑来,让他陶醉、迷茫,大脑一阵晕眩,激起更生层次的渴求。
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高诚对准最敏感的地方轻咬细舔,从两边沉甸甸的玉球到分量十足的性器都周到的关照吸允。
但是口中的物件依然安静的沉睡,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
全情投入的高诚渐渐察觉出不对,抬头望见宁清的表情。
那双让他着迷的纯黑眼睛依然清醒如寒冷的深渊,除了被他亲吻得水润红肿的嘴唇,别说情欲了,甚至脸上都没一丝情动的红潮。
高诚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心都凉了。
阿清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可能?!
心脏莫名刺痛,他不甘心的低头,又将对方耷拉着的海绵体含进嘴中,吞咽得更深,更卖力的舔弄伺候。
可是任他如何刺激舔咬,使尽百般本事,那条物件依然绵软如初,硬不起来。
汹涌的热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褪去,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凉。
“够了。”宁清将绵软的性器从高诚口中拔出,牵起一条淫靡银线。
高诚低着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没动,湿漉漉的织物凌乱的纠缠在身上,果露出强健优美的脖颈以及背部线条,衣衫半解的情态,和唇角靡靡的水痕,情……色而诱惑。
可宁清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他站起来提上裤子,用嘲弄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纵然赤果着半身也禁欲的气质和高诚的淫乱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浴室里的气氛怪异而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做爱做到一半,却被生生憋住的高诚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他站起一把抓住宁清的肩膀,气急败坏的质问:“这样都不硬!你性冷淡啊?!”
听到对自己男性能力的质疑,宁清稍稍诧异了下,也不解释,由他误会。
如果这样就能让对方自动放弃,那真的再好不过了。
高诚脸色铁青。
如果阿清真是性冷淡,那他以后的性福生活该怎么办?该怎么治疗?到哪里治疗?
至于另一个放弃选项他根本想都没想过。
向来在床上百战百胜的某人万分纠结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也从没关注过这种问题,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而且他对自己的挑逗技巧很有信心,一般来说,照他这么侍弄,就算是直男也该勃起了,可阿清愣是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何况他的直觉让他感觉得到阿清绝对不是纯粹的直男。
这让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严重受挫,一时都快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了!
难道自己真的对阿清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不不!这绝不可能!以往的经验和外面男男女女迷恋的目光告诉他,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对方身上。
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面对一个外表出众、技术高超,又对自己情深似海的对象如此费心讨好的挑逗,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没有反应!
莫非阿清是因为冰山太久,所以真的性冷淡了?
越想越觉得不妙,高诚下意识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思绪朝着另一个方向越滑越远,完全忘了自己爱的并非常人,而是一个大脑回路诡异的科学怪物。
宁清看着精虫上脑的某人独自纠结的样子,又瞟了眼对方还高高翘着的下身,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这家伙尝尝憋屈的滋味了。
随即研究癖不合时宜的发作,清楚了解人体生理结构,但是不怎么了解男人的欲望的他,忽然想知道高诚到底能保持这种勃起的状态多久?为什么被他这样泼冷水还能勃起?
于是他蹲下身,直愣愣的盯着对方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裤裆。
高诚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倒退一步,然后悲催的打滑摔倒了。
不过这次他反应敏捷的用手撑住了地面,险险的没有后脑勺再次着地。
“阿清……”
对方反常的主动靠近非但没让他惊喜,反而让他有种头皮发麻,裤裆里凉飕飕的惊悚感。
因为阿清现在看他的眼神,绝壁不是什么情动,而是想把他的小弟弟切片研究的狂热的理性。
他被那眼神看得发毛,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研究癖发作的爱人真的做出什么让他变成太监的可怕举动。
只是想是如此想,但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反映出与之相反的情状。
被宁清这么盯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贴身剪裁的裤子撑破了。
宁清见此情况,目光中除了研究欲望,还渐渐带了一丝玩味。
他以前从未和男人做过,有限的几次发泄,对象也是女人。而他自己虽然是男人,但欲望确实少的让人难以置信,又被他锻炼的控制自如,绝不会像高诚这样激动失控。这让他有点难以理解,为何有些雄性会执着的想与另一个不能为自己繁衍后代的雄性交配。
他好奇的想伸手碰碰对方的昂扬,又嫌弃似的缩回去。
高诚的随着他的动作,忐忑不安的吞了吞口水,但见他缩回手,又觉着有些失望。
宁清眼角瞥了他一眼,挑挑眉,用对实验对象说话那种毫无波澜的语气命令道:“脱掉。”
高诚先是贪婪的盯着对方难得的生动表情,在听到他的话后却又诡异的沉默了。
为什么面对这样的阿清,他竟然更加兴奋了?!莫非自己是隐性的抖M?
或许是人性深处本质的受虐因子作祟,又或许是思慕已久的对象罕见的主动亲近,在大脑还没做出命令时,他的身体就自作主张的站起来,双手带着一丝颤抖的褪下身上的西裤,甚至乖觉的连内裤都一起脱掉了。
涨得发紫的巨大男根怒张着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狰狞的高高直竖,像是在对宁清张牙舞爪,又像是在热切期待对方的抚慰,散发着滚烫炽人的热气。
高诚光溜溜着下体,在宁清严肃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成年后第二次红潮上脸。
与普通男人和他自己的没什么不同。
宁清失望的收回目光,淡定的无视了某人的期待。紧接着,在高诚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的把人推了出去。
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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