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六也不多说,点头领命而去。
等着的这功夫,钱于将脏了的外裳脱下来,直接铺地上,就和松松坐在上面,摆弄起荷花来。
钱于把荷花叶子扣在松松的小脑袋上,整个叶子像大帽子似的,把松松的小脸都挡住了,“哈,我家松松真像个小荷花童子。”
松松晃晃脑袋,叶子就掉了,他也不知道啥是荷花童子,反正看着爹爹高兴的笑,也就跟着咧嘴笑。然后,又站起来,拎着叶子,扒到钱于身上,把叶子笨拙地扣在钱于头上,“童子。。。”
钱于哈哈笑,捏着松松的小圆脸,“你爹我太老了,当不了童子了。”
一大一小玩闹了一会,刘伯就拎着热水来了。
钱于赶紧起来帮忙,担着两大桶热水可不轻巧。
调好水,刘伯道:“行了,你们洗吧。”
跟刘伯道了谢,钱于把松松和自己扒光,坐进浴桶里。仔细地给松松搓洗,那小屁股蛋可好摸了,又肉又弹,钱于都想咬两口。
松松踩着钱于的腿,扒着他的肩膀,小手也不老实,学着钱于给他搓洗的样子,也给钱于搓,一会搓搓脖子,一会搓搓脸的,可认真了。
把钱于这个傻爹感动够呛,搂着松松啃了好几口,“爹爹的好儿子哟,来,多叫几声爹爹来听听。”
松松好久没开口说话,今天冷不丁一开口,声音有些细哑,“。。。爹爹。”
“哎,真乖。”钱于又搂着松松啃了好几口。这孩子能开口说话了,钱于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爹俩洗完,换上言六拿来的新衣服,也没再多待。
回府路上,钱于问言六,“王爷有信没?”
言六回道:“还没有,晚上应该会有。”
“嗯,让送信的带个话,问问他啥时能来,告诉他松松能说话了。”
“是。”
钱于现在最想的就是告诉乔仰天这个好消息,虽然乔仰天平时都表现的不在意松松,但钱于知道他也关心着孩子。别以为他不知道,半夜里他还给松松盖过小被子。钱于很期待看到松松管乔仰天叫“父亲”时,那个刀疤面瘫脸的表情。
、第七十章
回到钱府,钱于迫不及待地抱着松松去找钱盈,“松松叫姑姑。”
钱盈还纳闷,这是咋的了,孩子不能说话,还让他叫啥。
没成想,松松这回居然怯怯的叫了声:“姑姑。”这小声音跟猫叫似的,软呼呼的。
钱盈又惊讶又高兴的半天说不出话,“这,这咋回事?!出门一趟就会说话了?!”
钱于嘿嘿一笑,略不好意思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钱盈听着都有些后怕,“你可真是的,以后千万别干这危险的事了,万一真出事了咋办?!松松非得让你吓出个好歹来。”
钱于忙道:“嗯,以后不的了。”
松松可能是好久没出声的关系,有些话说的不太利索。
钱于这回哪也不去了,带着松松在府里,教他说话。
还找来本三字经,给他讲故事听。
松松听的很认真,仰着小脸,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时而还会提问题,那小模样特别招人稀罕。
转眼过了两天,到了请客的日子。
春和楼的包间早就定好了,特地在一个大包间里摆了两个桌子。
宴客时间定的中午,钱于把松松交给钱盈带,就跟着言一去了春和楼。
言一现在算是主家亲戚了,钱盈是女人又怀着孩子,不方便来。还好有言一,不然这补请婚宴,主家一个亲戚都没有,那就多少显得不喜庆了。
两桌人很多互相不认识,平时也没交集。
钱于挨个给介绍了一下。
今天来的人,有官有商也有平头小百姓。因为钱于的面子在,官商这些人对平日里可能连瞧也不会瞧一眼的小百姓,也都称兄道弟起来。
分配好坐位,就开始上菜上酒。
钱于两桌来回串着,招呼着喝酒吃菜,言一在一边给他挡了不少酒。
吃的正高兴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
乔仰天,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
这让钱于觉得很惊喜,“你怎么来了?”
乔仰天道:“事办完了,就来了。”还好他及时赶回来了,到了钱府才知道钱于今天补摆喜酒。这要是他不出现,那岂不会让人觉得钱于不受重视。他现在一点委屈也不想让钱于受,只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钱于是他宠在心尖上的人。
众人见严平王来了,都连忙站了起来,纷纷见礼。
乔仰天摆手示意道:“都不必拘谨,继续喝吧。”
钱于也知道乔仰天乐意给他做脸,笑呵呵道:“来这边坐,跟我坐一起。我让小二加个位子。”
钱于边说着边招呼小二给加了把椅子和餐具。
乔仰天早闻到了钱于身上的酒味,“喝了很多?”
“没有,多数都是言大哥喝的。”
“怎么不改口叫姐夫。”
“嘿,习惯了,一改就觉得怪怪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起咬耳朵,边上的人互相瞅了一眼,又各自当没看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心想,这严平王和钱老板的感情还真好。
虽然乔仰天说让大家不要拘谨,但到底还是不如之前喝的痛快了。除了郑兴嵘跟乔仰天碰了几杯外,也没人敢跟乔仰天说个话。
钱于也看出来了,见饭菜吃的差不多,就张罗着散席了。
一回到钱府,钱于就对乔仰天道:“你去洗洗,我去找松松。”然后就跑了,留下一脸便色的严平王。
松松正在钱盈屋子里,吃着点心,小脸鼓鼓的。钱于见着了,就扑上去啃了一口。
却被松松嫌弃了,小孩捏着鼻子,“爹爹臭臭。”
钱盈在一边笑,“你这一身酒气,熏着松松了。”
钱于笑骂道:“这臭小子,居然嫌弃爹爹。”然后故意把松松抱怀里,亲他的小脸,“就臭你就臭你。”
松松转着脑袋,躲来躲去,哈哈笑着。
钱盈看着松松一天比一天开朗,很欣慰,尤其他们父子关系又这么好,真是高兴,只盼着能一直这样。
“言大哥又回店里了,姐你歇着吧,我抱松松回屋了。”钱于跟钱盈说了几句,就将松松领回自己的屋。
屋里乔仰天正准备洗澡。
钱于不管那么多,抱着松松让他管乔仰天喊父亲。这事他都想了好几天了。
松松很怕乔仰天,半天也不敢说话。
乔仰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钱于赶紧催着松松,“宝贝,乖,快叫父亲,别怕,叫父亲。”
松松缩了缩脖子,颤颤微微地叫了一声:“父,父亲。”
“孩子叫你呢,你到是答应一声啊。”钱于戳了戳乔仰天。
“嗯。”乔仰天这算是答应了一声。
真无趣,钱于还以为乔仰天会很激动什么的,结果还是那副面瘫的样子。
松松在钱于怀里偷偷瞅了眼这位父亲,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你洗完我也洗下,一身酒气。”钱于将松松抱到床上,随口说道。
乔仰天解下腰带,搭到一边,“一起洗。”
钱于不答应,“那谁看着松松。”
“让你姐看一会。”
“我刚从我姐那把松松带回来,哪能一转眼又送回去。”
乔仰天摸着钱于的后背,眼神发暗,“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钱于回头瞪了乔仰天一眼,其实别说乔仰天,他也挺想好好亲热一番的。
钱于脸红着犹豫了一下,“那,你等会。”便把松松从床上抱起来,又给钱盈送了回去。
“松松在姑姑这待一会儿,爹爹有事跟父亲谈,乖啊,一会儿爹爹来接松松。”可怜的松松,只得点点头。
钱盈自是猜到了,说了一句,“别闹的太晚。”把钱于给臊的脸通红。
钱于回屋里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两大人为了亲热,特地把孩子送走的,感觉特别没正形。
乔仰天可不会不好意思,拉着钱于,几下就扒光了衣裳。搂着人坐进木桶里。
木桶并不大,两个大男人坐里面,很拥挤。不过,对于要亲热的两人来说,这拥挤恰到好处。
两人肉挨肉的紧紧搂着,周围温度不断上升。
钱于背靠着乔仰天,坐在他腿上。
乔仰天急切地啃着钱于的后背和脖子,手搓着钱于胸前的两个粉点。
钱于仰着头,感受到屁股下面火热的坚挺,不由的打颤,一手无力的拉扯乔仰天的手,“轻点,别,会肿。。。啊。。。”
乔仰天如他所愿地将手放开了一个,下一秒却突然将他的脑袋扳过来,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第七十一章
钱于被乔仰天霸道的亲吻弄的发晕,就像大脑缺氧了似的,整个人软在乔仰天怀里。
乔仰天的手顺着钱于的腰身往下抚摸,一直摸到尾椎,再从股沟探到紧致的穴口。
手指就着温水刺入幽闭的小穴。
钱于难耐的扭动了下屁股,他觉得不太舒服,水和乔仰天的手指一同挤入进来,胀胀的。温水刺激肠道,让人想便便,他不由的缩紧屁股,挣扎道:“。。。不行,别,别在水里。”
乔仰天看他的确是不舒服的样子,便抱着他站起身,声音低沉道:“把腿环我腰上。”
钱于顿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搂住乔仰天的脖子,腿环他腰上,已经挺立起来的那处,蹭在乔仰天的肚子上,激的钱于一抖。
而乔仰天的火热之处正好抵着钱于的股沟,他托着钱于的屁股,跨出木桶。每走一步,火热之处就在钱于股沟磨蹭一下,弄的两人都燥热难耐。
两人混身湿漉漉的倒在床上,将一床的被褥弄的潮乎乎的。
但激情中的两人自然没空在意这个。
乔仰天匆匆给钱于扩张了一下,就急不可耐的顶入。自从开荦了以后,在这方面他的意志力直线下降。
钱于来不及想,乔仰天是从哪里找来的润滑膏,就沉浸在情欲里了。
风静雨停后,钱于累瘫的床上,半死不活,昏昏欲睡,连乔仰天边挪动他边换了新床褥都不知道。
收拾妥当,乔仰天又差人去将松松接回来。
松松一直在钱盈房里待着,钱盈陪着小孩又是玩,又是给弄吃的。不过,松松越来越心不在焉,频频往门口瞧。
终于,有人来敲门了。
松松眼睛一亮,却看到是一个小厮进了屋。
小厮恭敬道:“夫人,严平王爷让小的带世子回去。”
松松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爹爹呢?”
小厮脸一红,“。。。小的不知。”下午大少爷那屋里的动静,从外头一走一过都能听到,光听着就羞死人了。
钱盈听这话就知道是咋回事了,心里忍不住替钱于担心,王爷这也太能折腾了,长此下去也不知道对身体伤害大不大。明个可得提醒钱于,别总由着王爷不知节制。
“告诉厨房,晚上多备些稀食。”钱盈对小厮道。
“是。”这事严平王爷也吩咐了。
“姑姑,松松告辞了。”小孩一板一眼的跟钱盈道别,可爱的紧。
钱盈笑着道:“好,松松明个也来陪姑姑啊。”
松松小大人似的点点头,便跟着小厮走了。
回到钱于屋里,松松先是见着乔仰天,犹豫了一下,小声叫了“父亲。”
乔仰天顿了下,应了声。他着实不太习惯突然有个孩子叫他父亲。
松松往床上瞧,看见爹爹正躺上面,就也想上床上,便一点一点的往床那边蹭,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乔仰天自然是看出来了,“你爹爹累了,在睡觉。”
松松僵着小身子,“我,我不出声,就躺着。”
乔仰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松,把小孩吓的直缩脖子。
松松还以为父亲要生气。可一转眼,他就被父亲抱了起来。父亲的怀抱和爹爹不一样,爹爹的很软,而父亲的又宽大又硬。
乔仰天把小孩抱到床上,“别睡着了,一会吃饭。”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可惜没什么效果。
松松愣愣的点了点头。
乔仰天便转过脸去,他真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相处。
松松看父亲不再看他,便偷偷的往爹爹怀里拱了拱。
钱于一觉睡到第二天。等他醒来的时候,连松松都起床半天了。
钱于很羞愧,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样了。
然后又被钱盈数落了几句,让他注意着身体。钱于更羞愧了。
“都怪你,我都没脸见我姐了。”
乔仰天早就想到钱于的身体问题了,“我让人配了药油。”乔仰天拿出一个瓷瓶,今个早上刚刚送到的。
“药油?干啥用?”钱于拿过来,摸着瓶子就知道是好货。
乔仰天瞄了眼钱于的屁股,“保养。”
钱于脸轰的一下熟了,将瓶子扔向乔仰天,“滚蛋!”
乔仰天淡定的接着瓶子,“对你身体好。”
钱于扑上去,冲着乔仰天一通拳打脚踢,未果,被乔仰天按在床上给上了药。
等到晚上,钱于才想起来问乔仰天正事,边拍着松松睡觉,边懒洋洋的小声问,“那个改良盐的事怎么样了?”
“目前看,是有效用的。”乔仰天在钱于身边躺下。
钱于挺激动,总算没白折腾,“那真是太好了!”
“嗯。”乔仰天把钱于搂怀里,“孩子睡着了,别管他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得全国推广?”
“嗯,此事我已经上书皇上,让他安排。”
钱于道:“他不会让你去办吧?”钱于想着全国推广,就算不需要挨个城的跑,至少也得去几个大城指导一下吧。那岂不是得好多天不着家?!
乔仰天道:“不会,朝廷有专用的盐监司。现在证明改良盐既然有功效,也就可以让盐监司去办了。”
“那就好。”
“舍不得我离家?”
钱于闷头在乔仰天怀里,装睡不吱声。
乔仰天也不再问,勾了下嘴角,分外舒坦的搂着人睡了。
没觉得过了几天,却很快到了回昆南的时间。
钱于从钱庄里提了不少钱出来,换成银票,还是很厚的一沓子。
跟钱盈她们告了别,怀揣巨款,一行人踏上了回昆南的路。
松松这些天跟钱盈也处出感情了,自从他父亲来了以后,他就总是被扔在姑姑那里。所以,知道要走了,小孩还很舍不得的掉了几滴眼泪。
回到昆南,钱于第一时间去看了女子会馆的建造情况。工程如期进行着,到是没什么大事,质量也是没话说。给王爷府干活,谁改偷工减料。钱于挺满意,利索地给工头结了第二阶段工程款。
松松既然能开口说话了,钱于便让言管家找位好点的启蒙先生来教导孩子。
很快,言管家便领来一位先生。
此人叫曲清凡,是昆南有名的才子,为人清高,有才学却不考举也不为官。
钱于倒是对这个挺有个性的人满有好感的。
曲清凡一身儒雅之气,谈话间并不特意卖弄学问,虽态度有些清高,但也不会让人反感。
简单的谈了几句,钱于觉得不错。而且言管家领来的,必然已经仔细做过调查了,也没啥不放心的。
钱于让人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