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著脖子,仔细地吮吻著元清优美的锁骨。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後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元清身後小穴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乳尖。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著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含住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吸吮挑弄得浓豔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粗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著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著,挺起白皙的胸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麽指捏起一边的肉芽儿,轻柔地搓弄著。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粗大的覃头烙烫著,胸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粗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著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著,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著外界的侵犯。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液,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液,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液那般淫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穴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豔红的色泽来。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著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
元清被又亲又摸得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难道被侵犯的肉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麽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淫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说著,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著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肉鞘里挤。
作家的话:继续萌啊萌……
久别师父25
25久别师父
“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粗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著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後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著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粗壮上,唇舌也不住吸吮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
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肉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欲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根被元清的肉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阳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肉鞘被巨剑摩擦出情欲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几日的情欲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淫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著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服了……”
俯身含住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著柔嫩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吸吮到自己口中。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草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草。
沈浸於情欲翻覆中,差点在喷射元阳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爱欲体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而後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著哭著,元衡仍然恣意欢爱,真气和爱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交欢。密集的性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几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著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麽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著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
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著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之前存著侥幸,只在皇後寝宫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惑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欲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妥的防御法阵才好……
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著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著不肯进来。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
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
看著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著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性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著手腕自己看著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麽都没有了……
“清儿只管带著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书房蜜意26
26书房蜜意
“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精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鸡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