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不浅的东西,爷都快有男根崇拜情结了!
“外,别那么馋,快告诉我。”叶环拍他屁股。
“你只要记住一点……”文渊含糊不清地说,“项目我一定要拿下,任何阻挡我的障碍,不惜一切代价予以扫除。”
小雅一夜未归,文渊早早起床,叩门不开,打电话关机,一下就慌了。
此次来南京,小雅开出另一辆座驾——被改装过的丰田,那是她的飙车专用。文渊火急火燎跑到酒店停车场,车子果然不在,当场四肢冰凉。
“不会有事的。”叶环宽慰道,“小雅姐姐已经收山,飙车论坛也早已被警方取缔,她很难约到人。”
文渊面沉似水,说道:“有一就有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她是疯婆娘。”
叶环乐了:“你就会乱弹琴,要是不放心,咱们找找去。”
文渊开动奔驰小跑,直奔南京飙车党常去的几个地方,绕了一大圈,没发现有事故,稍稍放了放心。重回酒店,刚把车停稳,就看见小雅的改装丰田驶进停车场。
“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叶环给他一记手肘。
文渊虎着脸,冲上去堵住小雅,长舌妇似的一通低骂。
小雅冷冷看他,说道:“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骂我!”
文渊掉头便走。
小雅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强拉回来,脸上仿佛冰河解冻,狠狠亲了一口,亲在嘴上。
文渊惊悚:“疯婆娘,当着我老公的面,你想害死我么!干嘛不找个僻静场所?”
小雅嘿嘿一笑,问叶环:“吃醋不?”
叶环先摇了摇头,迟疑片刻,又点了点头。
小雅说:“摇头代表心里是真不吃醋,但为了安抚你老婆,不得不假装点头。小屁孩,你太虚伪了。”
叶环笑道:“小雅姐姐,你好聪明,除老婆大人外,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那我俩谁更聪明?”小雅问。
“当然是他啦。”叶环不加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
三人回客房升帐议事,文渊不敢再卖关子了,疯婆娘倘若乱发神经,真怕有个三长两短。
小雅料不到他暗地里走了陈姐那条线,又惊又佩,说道:“方志和有情人毫不稀奇,稀奇的是你竟然轻而易举搞定她。渊渊,你不愧为人中之杰!”
“运气,纯属运气。”文渊打哈哈。
“根本不是运气,是你综合素质的体现!”小雅振振有词,“当初你折服吴老,主要凭借多年积累的史学功底,现在折服陈姐,凭借的则是深厚的玄学功底。你的兴趣爱好全部发挥了作用,还有社会学、心理学,既锻炼了思维逻辑,又培养出透析人性的眼光,写作更完善了你的条理性。你才是真正的学以致用……”
文渊心下佩服,疯婆娘可算是爷的平生知己,瞅了叶环一眼,意味深长道:“我一向认为,我们学到手的东西,迟早一天能够派上用场。”
叶环露出会心微笑,他跟着老婆大人学习,脑子都快装不下啦。
“接下来你作何打算?”小雅回到正题,“方志和干过房管所所长,你手上的文件想必是他以权谋私的证据,想用来胁迫他就范吗?”
文渊说:“不能这么干。首先,证据并不充分,是他百密一疏留下的,我们一旦用它作要挟,他肯定会找关系销毁原件。其次,就算他就范,我们还得给他佣金,并且最有可能出现一种局面,与他的关系公司合并方案一起来做这个项目,毕竟是大工程,一干好几年,把项目拆分掉,一家一半也未可知。那么,我就赚不到一千万了,亏大发了……”
“财迷!”小雅莞尔,“第三呢?”
文渊说:“第三,我从陈姐那儿了解到他的为人,肚子里的坏水不少,不敢和这样的人合作,尤其是设计方案和设计图只是我们淘金的第一步,后期的计划我不想再受他影响,当然,也不愿再分钱给他。”
“还有第四么?”叶环问。
“有!”文渊说,“如果我们与他全面合作,以他的行事作风,将来难保不被查处,小雅就会受到牵连。”
“跟谁合作不都有这样的风险?”叶环认真地问,“比如海哥,你也要让利给他,他被查处呢?”
“他不会。”文渊微微一笑,“我没打算分钱给他,他也不会要。阿海的目标是接齐总的班,要的是权力而非金钱。我帮他除掉方志和,比分他多少钱都强。用金钱美色行贿,是最低档次的公关。”
叶环“嗯”了一声,说道:“除掉方志和,海哥就有可能接管终极决策权……”
“不,是齐总接管,阿海仍为辅助,不过跟拥有终极决策权没什么两样。”文渊冷酷地说,“方志和不是把大家当陪衬么,行,休怪爷反客为主,让自己人上台。”
“不错!”小雅大声附和,卧槽,终于吃下一颗定心丸,“反客为主,借刀杀人!”
叶环叹气,又见三十六计,老婆大人好狠的手段,问道:“借谁的刀,公安吗?”
“公安刀口钝。”文渊语气冰冷,“反贪最锋利!”
68突变
三月中旬;第一轮议标过后;四海置业内部传出一条耐人寻味的消息:原副总经理方志和,因为积劳成疾;身体状况不佳;请辞所担任的一切职务;提拔原营销策划部经理林成海为副总经理;“烟雨江南”项目设计方案和设计图招标工作;暂由董事长兼总经理齐正主持。
文渊在上海家里收到这条消息;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笑容。
叶环似乎并不感到开心;问道:“方志和能判几年?”
“不坐牢不判刑。”文渊摸他的头;“我和干爹商量好了,请反贪局先找齐总谈;罢免方志和的职务,点到即止,不赶尽杀绝。毕竟只是利益纠纷,我们没有私人恩怨。况且,我也怕反贪局动起真格的,牵连太大,齐总的屁股干不干净很难说,危及到项目,损人不利己,得不偿失。”
叶环脸色稍霁,哼道:“原来是怕危及项目才放人家一马。”
文渊说:“宝贝儿,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么干未免太过狠毒,生生毁了一个人的职业生涯。但话又说回来,方志和倘若洁身自好,廉洁奉公,我能奈他何?自作孽不可活,胆敢贪渎,就得接受东窗事发的风险。”
叶环“嗯”了一声,说道:“道理我明白……”默了默,又说:“难受的是,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怕你以后……以后……”
“遭到清算?”文渊问,“被人反其道打入阿鼻地狱?”
“别说那么严重好不好。”叶环像个孩子一样,环着文渊的腰,头枕肩膀,“老婆,得饶人处且饶人,多给自己留条路。”
文渊亲吻他的额头,说道:“你就是我的路,宝贝儿,将来找份稳定工作,银行、银监会什么的,我找关系罩你。咱俩必须有一人稳稳定定,日子才能过好。”
叶环答应道:“我听你的。”
文渊拍他屁股,笑道:“高兴点儿,傍上大款的人,别这么愁眉苦脸。你喜欢什么车,一千万到手后,我买来送你哈。”
叶环一听来劲了,叫道:“我要跑车!”
阿海成功上位,当晚打来电话,告之项目十拿九稳,别说设计任务,后期的配套服务设施、装潢装修等工程,也将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小雅兴奋异常,这一单做下来,赚钱是一方面,天宇在行业内的名气地位势必大大提高,可谓名利双收。
文渊问她:“还和嫣嫣分手不?”
小雅大施轻薄抚他的脸,答曰:“老婆是我的福星。”
得,爷做0,不但要被男人占便宜,还要被女人占便宜。
第二轮议标定于四月初,文渊放松身心,不再管接下来的事务,专心与叶环徜徉爱河。纵情声色之余,联络古岳,想见面谈一谈联排别墅和奔驰车的事。
古岳不予理睬,短信不回也就算了,接到他的电话,立刻掐断。文渊无奈,只有去他的贸易公司,强行要求见面。
古岳黑着脸,锁紧办公室的门,突然把他抱起,扔到沙发上,按住强吻。
文渊象征性踢打几下,驯服般让他把舌头伸进口腔,吻得甚是用心。
古岳得寸进尺,扒他裤子。文渊扭来扭去,渐渐放弃抵抗,任他脱光,闭起眼,高举双腿,等待暴行。
“就这么屈服了?”古岳厉声问。
“我老公说,遇到强奸,坚决不许反抗。”文渊容色平整,乖乖掰开屁股,“来吧,只求你千万保守秘密,不要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古岳恨得牙痒痒的,“啪”的一声,揍他屁股。
“SM也行,但不要留下伤痕。”文渊仍闭着眼,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古岳哭笑不得,喝道:“别以为老子不敢,知道你本事大,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大不了要老子的命,老子豁出去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文渊微微笑了下,“你是我哥。”
古岳一脚踢翻茶几,颓然坐下,点燃香烟,怒吸几口,呛着喉咙,咳嗽不停。
“给我也来一根。”文渊一动不动,保持挨操姿势。
古岳快哭了,斥道:“坐好坐好,想要老子把烟嘴塞进屁眼么?”
文渊骨碌坐起,睁开眼,望着他笑,问道:“用屁眼吸烟,可不可以除臭?”
“祖宗!”古岳大吼,“你怎么这么磨人,信不信我真强奸你!”
文渊叹了口气,自顾自点烟,沉静片刻,说道:“从小就讨厌别人欺负我,只要遇到暴力相向,除非找不到人,否则非报复不可。但你是例外……”
古岳欲言又止。
“哥,你想要的话,我给你,真的……”文渊看也不看地上的内裤外裤,“随便你玩,一天一夜,给我留条命就行,玩完我一样认你是哥。”
古岳冷笑道:“你不怕对不起叶环。”
文渊缓缓说:“欠环环的,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补偿;欠你的,我等不到下辈子。”
古岳的登时眼眶发热,“对不起,圈圈,刚才我太冲动了……”吸了一下鼻子,“把裤子穿上吧,我发誓,再也不对你用强。”
“给哥哥看裸体有什么大不了的。”文渊斜着眼,嘿嘿笑道,“要穿你帮我穿。”
古岳一跃而起,叫道:“求你了,老子受不了你这调调儿。”
“受不了也得受!”文渊说,“因为我们的兄弟关系会保持到我死那天。”
古岳倏地转身,指着他的鼻子,“文渊,你给老子听好了,咱们有十年之约!叶环爱你爱了八年矢志不渝,老子能爱你爱十年痴心不改。房子、车子老子一概不要,你欠老子的,必须按照约定偿还!”
文渊烦不胜烦,爷就这么香喷喷,个个欲得之而甘心,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回到家,他把会面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叶环。叶环跳脚,居然敢用身体还人情,逼小爷跳楼不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即动家法,屁股朝天式,狠狠教训胆大妄为的老妖精。
文渊领罚,伏在床上,轻声说:“其实我有把握他会悬崖勒马,老公,他爱我的心不比你逊色多少。”
叶环皱眉,把他身体放平,气呼呼道:“陈年老醋一吃十年,你不怕把我酸死!”
“不怕,当你明白我爱你和你爱我一样深,没有人可以让你吃醋。”文渊说,“人有时候难免受冲动情绪左右,赌咒发誓给出做不到的承诺。我是人,没少干类似的糊涂事,但什么承诺应该遵守,什么承诺不应该遵守,总有清醒的一天。相信我,老公。”
一场风波很快过去,爱情纵然脆弱,只要心心相印,信任便会形成习惯,习以为常。文渊带着愉悦的心情,快乐地做家庭妇男,做饭做菜的活儿,叶环全包了,他的主要职责是收拾屋子,保持居家整洁。
四月初,天宇建筑设计公司有惊无险走到最后,一举夺下两千多万的设计大标。文渊、叶环、小雅、嫣嫣欢庆胜利,邀请古岳、苏启、游昆等良朋好友随喜,江离和刘帆也赶来道贺。相逢一笑泯恩仇,过去种种,不过是一段经历,岂是负担。放下很难,放下后再拿起,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文渊的苦逼岁月终于一去不复返了,光辉灿烂的前程遥遥招手。
然而,正当小雅准备去南京签合同之际,阿海打来电话,出了点意外,需要等一等。
文渊十分敏感,蓦地心有所动,细细推断,脸色大变。
可怕的阴影犹如决堤之水,汹涌灌入心房。坐在小雅的办公室,望着窗外的夕阳,文渊呆若木鸡。
“想什么呢?”小雅碰了碰他,煮熟的鸭子飞不走,晚几天签合同没什么大不了,俗话说好事多磨嘛。
文渊毫无反应,不是没听见她的话,也不是没感觉到她的触碰,只是突然之间懒得起反应。
“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雅又碰了碰他。
这次比较用力,文渊眨了眨眼睛,涩声问:“我们能成功吗?”
“很多年没品尝到成功的滋味吧。”小雅挨着他坐下,“一定行的!渊渊,富贵险中求,虽说你现在走的是一生中最动荡的十年大运,但越动荡越代表有机会,稍纵即逝,不易抓住而已。这次你抓得极牢,无需多虑。”
文渊凝神,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庚申”两个字,又在这两个字的下方写下“甲申”两个字,指着“庚申”说道:“这是我的日柱,我的八字你很清楚,是金水伤官格,伤官化财,伤官也作财看,主大生意,投机买卖,为大财。”
小雅点点头,说道:“甲申是今年流年,甲木截脚虚透,申金穿动亥中甲木,引动财星,正是流年的甲财,庚甲对冲,表示财来冲身,暴富之年。”
文渊说:“我现在走的大运正好也是甲申,甲申运甲申流年,你忘记某个理论了么?”
“岁运并临?”小雅笑,“都说岁月并临,凶灾无可挡,但你不是推翻了这个谬论?”
文渊说:“申为庚之禄神,是天干庚在地支的投影,它们是同样的东西,一个在天干,一个在地支,只是表现形式不同,不能割裂庚字只看申。”
小雅问:“你是说申穿亥水,等同于庚甲对冲,甲申大运的那个申字另有奥妙?”
“是的!”文渊的语气沉重起来,“申就是庚,庚就是申,大运多出来一个申,庚甲对冲,财冲不到我身上。”
小雅惊道:“比肩夺财!”
“那一千万我可能赚不到……”文渊的手指微微发抖,“大运的申,是我的噩梦……”
小雅难以置信:“现在的局面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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