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我是说我要更进一步!”连伟的手指揉捏著玫瑰色的|乳尖,原本软嫩的粉蕾瞬间变得硬挺。
“嗯……感觉很好……”她无力的回答。
由他的轻轻抚摸中,他感觉得到郑秀苓的轻轻颤抖,缓缓做更深的索求,让她得到更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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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热切爱抚让郑秀苓陷入迷乱,一波波激|情的快感由他修长的流窜而出,她不知所措的抱住他,寻求一个避风港。
“我感觉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了……”他的唇附在她的耳边沙哑的说。
“我……我不知道……”她只觉得欢愉的快感中似乎还缺少著些什么。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他深呼吸了一下。“再忍忍,我不想弄疼你,虽然疼痛是免不了,可是我会把疼痛减到最低。”
但是郑秀苓受不了那折磨人的滋味,忽然拱起身子,迎向那巨大……
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被撑破了!
那疼痛难以言喻,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连伟的肉里,藉著使力减轻自己的疼痛。
受不了郑秀苓主动且激烈的引诱,连伟再也忍不住的律动起来,这又引来她疼痛的呻吟……
但是郑秀苓没有退缩,这比起她所受过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何况这疼痛中还带著无以言喻的欢愉。
世界上有什么能在疼痛中又同时矛盾的产生快感?
只有处子的第一次男女交欢……
连伟激|情的吻住她紧咬的唇,覆住她一声声的呻吟。
她抗议的低吟了一声,他放开她的唇,他以更有力的律动和粗浊的喘息声回应她的吟哦。
“呃……”
郑秀苓在痛楚退去后,懂得如何承受他给予的欢愉,所以她弓起身子,热切的迎接他越来越强而有力的冲刺。
随著连伟的灼热在她体内反复的进出律动,欢愉席卷而来,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沙哑。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狂野的节奏令她销魂。
“你那些情趣用品都是摆著好看的吗?”怎么他一样也没拿出来用?
“你想试那些东西?”他优雅精壮的身躯犹如一只黑豹,纠结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又像是一只凶猛的公狮。
她没有回答,却一脸好奇。
“今天不合适,改天吧!”
在狂野的冲刺下,他带著她上天堂……
连伟在濒临疯狂的颠峰,深深的在她的体内做最后一击,灼热的暖流窜满她全身,两具汗湿的身体,在达到激|情沸点的瞬间,兴奋的传来一阵战栗。
随著他灼热的释放,他趴在她娇美泛红的娇躯上,两人剧烈的喘息,紧紧的拥抱著,感受欢爱之后的浓浊气息。
郑秀苓的脑子从开始一直空白到现在,好久、好久都无法从激|情中回复……
有过亲密关系后,并不代表郑秀苓和连伟会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郑秀苓的表现,仿佛就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对连伟摆出一样的职业笑容、一样的工作态度、一样的认真照顾他的儿子,和致力于调查危害白虎帮的幕后主使者……可惜调查一直没有进展。
面对郑秀苓的平静无波、船过水无痕的表现,老实说,连伟有点挫败。因此,他找更多的女人来填补自己心里的空虚,但似乎都没什么效用,那些女人只能让他发泄情欲,却激不起他的兴趣。
他忽然觉得他的日子过得很无聊,有时甚至会认为自己像个男妓,每天不辞辛劳地往返市区的每个角落,以满足每一个需索无度的女人。
他甚至有个冲动,想问问郑秀苓,想不想再和他做一次爱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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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愚蠢是不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可能投入的,现在竟然一头栽了进去,还会去怀念那个自大的女人的生涩表现。
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是否也和他一样怀念那一夜的激|情?
他觉得日子越久,他就越不了解郑秀苓,也许他从来都不曾想认识真正的她吧;然而现在,他却有著极强烈的欲望想了解她。
如果让郑秀苓游戏人间,她一定会是个比他更高竿的调情圣手。
这样的心绪不宁让他无法专心帮务,他按了内线电话请郑秀苓进来办公室。
没有开场白、没有客套,他怕自己一迟疑,就再也无法将这些话问出口。
“你愿意再和我发生一次性关系吗?”他眼睛直愣愣的,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反应,期待她脸上出现一丝的惊愕。
郑秀苓确实有一瞬间的呆滞,但随即恢复平静。
为什么他不说上床、Zuo爱?而是用学术名称形容男女关系?难道想向她表示,他认为这是很神圣的一件事?
她不相信连伟会因为和她上过一次床就变得尊重女性,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认为她不买他的帐,所以令他的男性自尊受了伤。
他认为她该像他所拥有过的女人一样,扑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拉著他的裤管,求他不要甩掉她。
但是她没有,而且还像是躲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更在他受伤的男性自尊上撒盐巴,所以他必须让她臣服。
也许他认为感性的人就是随著情绪飘流的人,但是随情绪飘流的人其实最残酷,他不在乎他人的想法与看法,只在乎他不得不抒发的情绪。也许他是那种上一秒恋你如狂,却可以在下一秒恨你人骨的人。
那样的潜意识太可怕,他只懂得恋、懂得恨,却不懂爱!
“你期待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其实她也很想再试一次,毕竟谁能抗拒情欲带来的迷人滋味?但是她宁愿忍受情欲带来的痛苦,因为她发现连伟似乎认真起来了,她不愿意玩真的,因为她承受不起被抛弃的痛苦。她要不起那样的他!
和他发生一夜情是一回事,被他收编在羽翼下又是一回事,她无法忍受那种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感觉。
“男女的欢爱应该是一种感觉,我无法在没有感觉、没有气氛的情形下回答你。”郑秀苓尽可能的不提及有损伤于他的言语。
他已经尽可能避开让人觉得羞辱的用词,而她还是有办法让他抓狂!
郑秀苓回答的样子就像在问候他今天吃了几碗饭,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一件非常隐私的事。
看著他吃惊、迷惘的表情,郑秀苓觉得男人很可悲,终其一生也只是个爱冒险的赌徒。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可恶!白虎曾几何时这么对人低声下气过,居然还遭到她这么无情的拒绝?
可怜的男人,求欢被拒,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爱情没有配不配的问题,只有适不适合,而我不适合你。”她很认真的回答,但是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却射出两道寒意迫人的锐利眼光。
“适不适合由我决定!”连伟大吼著。
老虎抓狂了!
“我不想成为你的附属品。”
她如此一针见血的戳破他的内心想法,连伟的脸上顿时出现一种无所遁形的困窘,仿佛脸上的假面其突然被揭开一样。
对男人而言,跟女人Zuo爱就像在女人的群体中做“个体选择”,只要看对眼,和哪一个女人在一起都无所谓。
很不幸的,连伟就是那种人!
郑秀苓当然不会笨到去做利他族群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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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风流韵事成千上万,基于她与生俱来的远见,保护自己最大的长期利益,首要之务便是远离自私、贪婪的雄性动物。
“我绝对没那个意思。”他又气得想摔东西。
有没有的取决在于她,所以连伟的抗辩无效。
在万花丛中打滚那么久,难道他还认为爱情需要海誓山盟、轰轰烈烈、刻骨铭心?难道生活可以用浪漫来追求、用天长地久做不朽的架构?
她敢说,连伟人在情中,却不在爱里。
他一定常常在没有爱的地方找爱,而所找到的爱,唯一的用处就是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而所得到的永远是愤怒、嫉妒、眷恋、羡慕、哀愁、痛苦、焦虑、狂喜、狂悲……然后他会放任自己在情绪的漩涡中沉溺,即使最后能脱逃,也只能继续飘流,不能自己也无力自拔,接著用欺瞒来骗自己,他正沐浴在爱当中。
可怜多情的他,受这么多情绪的牵制而不自知;无辜任性的他,冤枉地在情绪之河中浮沉而不能自拔;最后他将成为不能自己的滥情者,让自己在爱的狂涛骇浪中挣扎。
“如果我向你求婚呢?”才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都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情有独钟呢?
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还是自我的成就感?
“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太火爆、我太平淡;你太霸道、我太坚持,我们两个永远无法找出一个平衡点,怎么在一起生活?”她不慌不忙的说完连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如果他是个能听谏言的人,她一定会据实以告,说他只是一个拥有一些势力、有几个臭钱、长得还可以看的男人。
郑秀苓说的话似乎有点道理,但他从她的眼里却看不出有任何的诚意,就像在念别人写好的稿子,只是为了应付他。
“想不想试试你的定力和我的耐力?”他对她的话丝毫不以为忤,刚才犹豫的想法已不复存在,他决定杠上她。
郑秀苓没想到自己这番真诚感人的分析没有打动他,反而替自己惹来麻烦。
“我不想试,我有自知之明,我不适合黑帮腥风血雨的生活,如果没事,我出去了。”对付连伟最好的方法是以不变应万变。
郑秀苓优雅的走出办公室后,里头又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唉,佣人又有得忙了。
第四章
连伟的眼光又情不自禁地追著郑秀苓的身影跑,对她就是百看不厌。
郑秀苓所带给他的打击,一个星期加起来比他这辈子所受的还要多,但他却越挫越勇。
很难想象她是那种把她丢在垃圾堆里,她依然能自得其乐,寻找自己心中宝藏的人。
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动她的心?
其实想打动她的心并不需要太多的感动,只需让人感到轻微的爱意即可!不过,非常可惜,连伟到现在还无缘领会。
他恨死她的冷静不在乎,仿佛全世界都与她无关似的。
天杀的!她为什么不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样会惊慌、会害怕,需要男人搂著她的肩膀安慰?
而他又为什么学不会她的洒脱、她的来去自如?
她太过完美,尽善尽美得让人忘怀美好善恶喜乐。
而他,就像地狱使者,太过黑暗,至邪至恶的氛围,让他害怕自己会丧失灵性,带来无止境的厌恶。
人因为平凡,才能尝尽酸甜苦辣、喜怒哀乐;才能感受滋味丰富,教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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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郑秀苓身上,完全找不出一丝人类应有的情绪,仿佛泰山崩于前,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做完她认为该做的事。
郑秀苓在门上敲了一下,没有听到回应,只好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推门进去。
核桃木的办公桌椅上空无一人。
她心生狐疑地环顾四周,人到哪儿去了?
这几天连伟总是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终于,她看见他高大的身躯躺在牛皮沙发上。
“你替我拧条湿毛巾,我头痛死了!”天杀的!他实在不该妄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酒醒后受罪的还是自己,而那该死的女人一点也没有心疼的模样。
郑秀苓看见他躺在沙发上合著眼,脸上有明显的疲惫,眼睛四周有著黑晕。
她的心里竟有一丝不忍,快速的转身到浴室帮他拿毛巾,再打开小冰箱拿出冰块里著,敷在他的额头上。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想要和她说话的唯一方法便是提及公事,那是她唯一无法逃避的话题。
“一点动静也没有。”事情没有进展,她心里也郁卒得很。
成天待在这里和连伟面对面,她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连伟站了起来,假装头晕,一个踉跄顺势将她抱个满怀,并将她锁在怀里。
“放开我!”她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反应。
一抹神秘的笑意从他深炯难懂的黑眸中漾出。
她终于有反应了。
“答应陪我就放开你。”他微笑著,那双早就燃著精光的黑色眼眸,此刻更愉悦的闪著促狭的光芒朝她眨呀眨。
“如果你是因为太久没抱女人,我可以替你安排。”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他已经被她迷失理智,他放不开这副香软柔滑的娇躯,他不但想抱著不放,还想更进一步……
郑秀苓的脸上渐渐出现雷电交击般的愤怒表情,而且居然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你到底放不放手?”她实在受不了他虎视眈眈的注视,仿佛她是一道很可口的诱人点心。
“我不但不放,而且……”他故意拉长尾音不把话说完,留下暧昧的想象空间。
果然,温驯的绵羊忽然成了张牙舞爪的花豹,弓起身子蓄势待发。
“如果你以为我和你那些情妇们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则去,那你就是自讨苦吃。”她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女人。
“我可没这么想,难道是你……”他已经抓住其中的窍门,能够轻易的让她流露出本性——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在本性。
他眼中的调侃就像一壶冰水,浇熄了郑秀苓满腔的怒火。她涨红著脸,神情十分狼狈。
“我没你那么下流!”她不甘示弱地回道。
“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下流的话?”他故意逗她。
郑秀苓痛恨他脸上的得意,他故意引导她误会什么,再伺机取笑她,这个混蛋!他以为他是谁?
她的心蓦地一惊,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就被他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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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几下,郑秀苓回复原来的面貌。
“我有事要忙,如果没什么事就让我出去。”要不是佣人十万火急的找她来看看他是不是生病,她才不想与他多接触。
“你到底懂不懂爱?”连伟强忍住胸臆间燃烧的怒气。
“为什么一定要懂爱?只要自己肯定自我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心灵上的空虚、孤独,就毋需以爱情填补。”郑秀苓甜甜柔柔的声音非常适合说教。
她是个勇于承认现实环境、容易融入社会、却永远直视自己的人。
如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