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红经过韶华面前,将之前樊钺交予他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揣入韶华怀中,随后撤了结界,算是对灵千的惩罚。
灵千悲剧地像一只乌龟一样,被众妖怪围观了。
“你瞧,那人的姿势也太滑稽了吧。”
“是不是乌龟精啊……”
“应该是,哎,他的壳呢?”
灵千不能动,但身上缠满了怨气。
尼玛,谁是乌龟了!窝是精灵!窝是美丽的精灵啊!你们这群愚蠢的妖怪!
嘤,美人,乃不要生窝气啊,快帮窝解开啊,窝快受不住了啊啊啊!
霜红回了自己房间,刚刚阖上门,便感觉室内的气息变得有些不一样,随后转身骤然愣住,他往后退了退,背脊顶上房门,“你,你怎么在这里?”
鹰落笑了笑,朝霜红逼近。双手撑于霜红颊边,鹰落温热的气息打在霜红的脸上,他靠近了些吻了吻霜红的额头,“我难道不能来么?”
霜红知道自己方才那话说得有些不妥,自上个月鹰落到了此处,便经常往自己这边来。“没有,没有……”霜红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当然能来。”
“我还以为你烦我了呢。”鹰落说着便一把将霜红抱起,霜红身材纤细,也没几斤几两,抱着还略显硌手。鹰落揉了揉霜红圆润的臀尖,这里的肉倒是多的很,还真是会挑地方长。
鹰落嘴角勾起,深深地看了眼霜红,照例绑起霜红的手脚。霜红被这眼神吓得全身发抖,他伺候鹰落这么久,鹰落的表情里含的意思他不用猜也知道!
他生气了!他要黑化了!
鹰落从袖子中掏出一条粗长的鞭子,在床板上甩了甩,咻咻——几下,发出刺耳的声音。霜红用力扯着绑住自己的细线,手被勒出一道道血痕。
这是他第一次挣扎,眼里的惧意越来越深。
“怎么,不喜欢我,喜欢大厅上趴着的那个?”
“还是,你看上韶华兄了?还偷偷给他递信物?”
鹰落的声音在霜红听来宛若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般可怖,霜红全身战栗,瞳孔收缩,拼命挣扎着往后退。
鹰落邪笑着靠近,手捏着鞭子,高高扬起——
31
灵千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赏了围观群众一打白眼,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撸起袖子,往二楼走去。
刚刚霜红走的就是这个方向,灵千吸了吸鼻子,捏紧手中的糖,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个送出去,这是窝的一片心意啊!TT
灵千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敲了过去,里头无一例外的都在做着活塞运动,灵千虽不谙世事,但这会儿看得多了,竟也渐渐明白了。
每个房间都没有霜红的身影,灵千挨了一顿又一顿的暴揍,内心却是越挫越勇。
美人,窝爱乃,窝也要这样对乃!
然后他接着敲门,直到被某个不耐烦的嫖客一巴掌拍倒在地。
“我的宝贝心肝,咱们继续,别理他。”男人火急火燎地去抱眼前面若冠玉的秋景,手不规矩地戳入那处幽穴。
秋景锤了他的一下,怒瞪,“这还有人呢!快进去……”
男人哎的一声应和,顺从地抱起秋景,往内室走去。
灵千就这么悲剧地再次扑地了……
樊钺紧紧箍住白茗的腰,不管他的讨饶,依旧用力地顶弄。
“不行……我不行了……”白茗苦苦哀求,全身软瘫如泥,靠着樊钺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方不至晕厥。
樊钺将白茗翻转过来,正面对着,速度加快,白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却哗啦啦地顺着眼角一滴又一滴地滑下。
“我,我真的不行了……”白茗啊的一声,歪过头,然后晕了。
白茗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额头上都是汗,通红的脸颊泪痕犹在,樊钺越看越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烧,当即一把将白茗抱了起来,掰开他的臀瓣,不断向上顶弄。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越深,白茗昏过去没有意识,嘴里却细碎地说着什么,樊钺听不清楚,只是越发用力地蹂躏白茗浑厚的白嫩的臀尖,下身挺动,恨不得直接将他贯穿。
太久没做的时候便是做个没完,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樊钺吃饱之后,太阳已经下山,而白茗则彻底没了意识,嘴唇红肿,瘫成一团,被樊钺抱在怀中。
樊钺的下身还埋于白茗的密穴中,那处柔软紧致,时不时地夹紧,樊钺实在舍不得退出来。
他摸着白茗漂亮的脸颊,在上头一下又一下地嘬吻,半晌,樊钺的感觉又来了,便下意识地往里挺了挺身。
白茗被猛地一戳,全身颤抖,柔软的臀尖触碰着樊钺的大腿,樊钺被撩地再次狂化,猛地将白茗压在身下,鼓鼓的囊袋击打着肉肉的屁股,爽得无以复加。
白茗的声音弱弱地传来,“快……”
樊钺以为白茗恢复体力,便准备大力肏干,将白茗的腿用力分开,狠狠地顶了进去。
白茗整个人都不好了,“快……停下……我……”
“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白茗揪住底下的床单,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后翻了下白眼,会周公去了。
樊钺顶了几十下,将自己抽出,把白茗翻了过来,撸动几下,白浊喷到其精致的脸上。
樊钺这才觉得满意。
就好像是给猎物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一样。
樊钺伸手摸了摸白茗带着体液的脸,手指揩了些,伸进白茗嘴里,搅了搅。
白茗无意识地动了动舌头,将樊钺的手指含住。
樊钺的眼神暗了暗。
白茗会了周公,全身酸软居然还在做梦。
依旧是那个茅草屋,白茗坐在床头,正细细打量着室内有什么与之前不相同的地方,便见门被推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罩在他的面前。
定睛细看,那人赫然是樊钺。
只见樊钺又在脱着自己的衣服,白茗被这个动作吓得猛地站了起来就要逃跑,却被樊钺箍住腰,一个劲儿地往床上压。
“我,我真的不行了……”白茗内牛满面地咬住身下的被单。
“这可由不得你。”樊钺拍了拍白茗的屁股,阴狠地剥掉白茗的衣衫,“你现在不过只有这个用处罢了。”
……
白茗一听,立马抬起身子要跑,樊钺恶狠狠地扣住他的腰,在上面留下一枚枚掌印,白茗顿时软了身子。
这简直揍是噩梦啊!白茗拼命挣扎,随后便觉得眼前一黑,身上犹如被泰山压着般喘不过起来。
原来是草屋不结实,整个塌了……
茅草纷飞,一只乌鸦从白茗头顶呱呱飞过。
霜红那处就比较凄惨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红艳艳的印子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越发显眼。
鹰落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衫,将插在霜红后处的鞭柄拔出,霜红的腰立马软了下来。
鹰落握住他的细腰,在上头拍了拍。
霜红尽管虚弱,但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含着哭腔,“求你,干我……”
手紧紧揪住被单,霜红啊了一声,后穴被侵入,刺拉拉的疼。
霜红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默默地咬紧嘴唇,将痛苦通通咽了下去,待后穴渐渐松软后方开始甜腻的呻·吟。
鹰落用力地冲撞,霜红的腰侧多了几个手印。
“你还真是淫‘荡,这样都能爽到。”鹰落手摸到霜红的下身,强硬地箍住顶部,一只手撩拨着前端。霜红用力抬腰迎合,也不知是舒爽抑或痛苦,他的眼角泛着泪光。
樊钺将白茗清洗干净后抱回床上,帮他掖好被角,布下结界,方开门离去。
玉枝红着脸问声好,樊钺点点头,便要抬脚,玉枝赶紧拉住他,“您要去哪儿?”
“公子想您想得紧,您可不能再走了。”玉枝小心翼翼地说道。
樊钺闻言笑了一下,他开口道:“不走,我去寻个人。”好安玉枝的心。
玉枝期期艾艾地望着樊钺离去的背影,只希望他能快些回来。
应该能吧,经了刚才那么一遭,公子估计要躺上一天了。
玉枝这么想着,正想脸红,却看见一熟悉的人影,便急忙敛住脸上的神色,对上韶华。
“现下我可以进去了么?”韶华摇了摇手中尚未展开的纸扇,微微一笑。
玉枝盯着那把扇子,头昏转向,顿时晕倒在地。
韶华推门进去,室内盈满了某种气味,韶华展开扇子掩住口鼻,看着被风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床幔,心跳剧烈。
床上人的面容若隐若现,半遮半露别有一番风情,韶华坐在床头,拨去挡住白茗脸颊的发丝。
可以想象被下是怎样的美景,韶华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摸白茗的脖颈。
手被狠狠地刺了一下,韶华疑惑地收回手,不死心地掀开白茗身上盖着的被子。
骤然被一道光弹出,韶华栽倒在地,眼神却牢牢钉在白茗身上。
只见白茗翻了下身,背过脸,被子没拢好,露出大片白皙的后背。
韶华的眼神变得狠厉,上头红色的吻痕触目惊心,他默默地握紧了拳。
随后他站了起来,掸落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衣服,恢复之前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开了门离去。
樊钺变得越来越强了……
樊钺在一个房间内感应到灵千的灵力波动,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但房内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明显是在酣战。
樊钺摸了摸鼻子,隐着身子进去。
灵千晕在地上不省人事,樊钺一把将他拉起,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谁知里头的人竟察觉到了,他哑着嗓子喊道,“是谁。”
男人安慰地亲了亲秋景的鼻尖,从秋景体内退了出来,披上衣服,“明人不做暗事,请现真身。”
樊钺皱了下眉,揪住灵千的衣领瞬间转移。
男人疑惑地看着骤然消失的地方,久久不动。
秋景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男人身后,问道:“怎么了?”
男人转身搂住秋景的腰,随意地笑笑,“无事”,捏了捏秋景腰上的软肉,再次压倒在床。
秋景抓住他的后背,专心吟哦。
樊钺拍了拍灵千的后脑勺,灵千嘤的一声醒了过来,他巴巴地看着樊钺,“窝的美人在哪里……”
樊钺抿唇不语。
“就是拿走兰兰的那个美人!”灵千补充道。
樊钺皱眉,是韶华么?
“窝要见他!”灵千又开始死缠烂打。
“嘤嘤,快让窝见他,不然窝哭给你看!”灵千开始嚎哭,声音不断拔高。
床上的白茗动了动身子,脚下开始乱踢。
樊钺捂住灵千的嘴,用眼神恐吓他。
灵千嘤了一声,委屈地盯着樊钺,眼神里分明写着,“窝要见美人!”
樊钺顿时生出想把这家伙丢出去的冲动。
于是他真的那么做了。将灵千拎起,开门,关到外面,随后看见躺倒在地的玉枝,连忙将她唤醒。
动作一气呵成。
樊钺将门阖紧,快步走至床前,将白茗的被角掖好,捂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有着他人的气味,樊钺皱眉,伸手细细地摸了摸白茗的脸颊,面色冷峻。
32
白茗醒来的时候樊钺还躺在他身边静静地睡着。
白茗撑起身子,缓了缓呼吸,方才被梦魇住,心有余悸。
这会子看见樊钺在身边,白茗放下心来,遂动了动身子,去拿衣服。
白茗单手撑住床沿,越过睡着的樊钺俯下身去摸撒在地上的衣衫,这么一动便扯到后处,白茗咬了咬牙,扔得太远手指触碰不到,后处又在隐隐作痛,实在难过。
只感觉身前温热的气息慢慢贴了过来,白茗靠着樊钺的后背,而樊钺一伸手便够到衣衫,却不直接给白茗。
他将衣衫揉了揉,扔到床内。
白茗转身过去接,反被樊钺压住,白茗赶紧求饶:“我真的不行……”
樊钺抱住白茗的腰,闷声笑道:“好,不闹你。”
感受到樊钺胸腔的震动,白茗不自在地扭了扭腰,“那就别拽着我。”
“需要我帮忙么?”樊钺松开白茗,背靠在床头,被子松松滑落,露出坚实的小腹。
白茗匆匆套了件里衫,回过身瞪了樊钺一眼。“不!用!”
看着樊钺那一身健硕的肌肉,白茗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腩,使劲把里衫拢到身前埋住。
我肚子上什么都没有!你往哪儿看呢!
樊钺笑着将白茗揽入自己怀中,白茗别扭地挪了挪屁股,寻了个好位置窝进樊钺怀中,樊钺抱住他的腰,将头放在白茗的肩膀上。
“你爱我么?”白茗面上平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掩住眼底的慌乱。
“?”樊钺先是一愣,他歪了歪头,白茗的身体骤然变得僵硬,樊钺抱紧了他。
“爱。”
恍若听见特赦般,白茗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果然那只是梦境而已。
“不管我长什么样,你都爱我?”白茗转过身看着樊钺,笑得眉眼弯弯。
“恩。”樊钺停顿了一下,郑重地点点头。
白茗高兴地转回身,背靠在樊钺怀中。得了樊钺此番言论,白茗由内而外地感到喜悦。
随后,心情颇好的白茗变魔法似的从床头摸出一本书,往后靠了靠,开始阅读。
页面一页一页地翻过,好像在找着什么似的,樊钺好奇地凑上前看,奈何他压根看不懂上头的文字。
于是樊钺将视线转移至看书的人上。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白茗的侧脸,白皙的肌肤,两腮有些红,眼睛向下看着,睫毛卷曲向下投射一片阴影。樊钺忍不住含住白茗的脸,在上面吮出一个鲜艳的吻痕。
白茗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樊钺脸上,糊住樊钺的鼻梁,打断了将要进行的旖旎氛围。
白茗咳了一声,道:“别闹。”
樊钺皱了皱鼻子,不语。
白茗接着翻阅,随后他眼前突然一亮,可算是找到了!
焰草,可驱寒气,亦有辟邪功能,体质寒者适用。其果可强身健体,去火止疼。
短短两句话,白茗细细地一字一句地看过去。
霜红曾言,身染瘟疫者一开始如同染上风寒,全身冰冷,后开始发热,复又冰冷,冷热交替,直至死亡。
这焰草两种功效同时具备,应该就是它了。
白茗再次啪的一声,将书合上。
这焰草的外观也好认的很,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呈三角状,共五片叶子,旁的拥住中间,而果实则位于中间,共有三颗,色红。
应该不难找,白茗这么想着,默默地爬了起来。
樊钺咳了一声,白茗一滞,又爬了回来,“我,我再躺躺。”
白茗乖乖地爬了回去,用被子掩住自己,只露出眼睛,他眨巴眨巴看了看樊钺,随后闭上眼,真的睡了。
霜红恢复能力快,即使前一天被折磨地下不来床,第二天依旧生龙活虎能够大战三百回合。所以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但白茗就不同了,个皮娇肉嫩的,咬一口一个印,更何况战了又战,又战再战,白茗表示他厚不住了。
他虚弱地趴在床上,也不知怎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