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心被他捏得牙根发痛,瞪圆了双眼,嘴里喷着气:“混蛋……你放开。”
“我警告你,与其在这里垂死挣扎,不如放松好好享受,不然待会痛的可是你。”
叶靖心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绝不原谅你。”
高拓树怔住,他还从没被人这样威胁过,而且是在床上,对方还要是个毛头小子。即使他此刻心急火燎,欲望胀痛得要爆炸了一样,恨不得马上将对方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还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哼,原谅我?给你一百万呢,原不原谅我?”
“你说什么?”
“陪我做一晚,我免你一百万债务,这交易够合算吧?”高拓树两眼盯住了叶靖心红润的双唇。
叶靖心僵住,所以说,现在这种状况是一种买卖?
他泪眼朦胧望着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一世,把人的尊严践踏在脚底。气得一下子爆发出来,“去你妈的一百万,我不要,多少钱都不要,我不是卖的,放开我,放开我……”双手继续甩动,拉扯,身子使劲扭动起来,想挣脱藩篱。
高拓树任由叶靖心挣扎,反正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用处,这些动作反而撩得他更加兴奋,血脉贲张,忍耐已到极限。“说了是由我决定,不是你。”
他跳离叶靖心的身上,半跪在旁边,两手迅速解开叶靖心裤子的皮带和纽扣,一把将裤子连着内裤、鞋子扯了下来,甩到一边。
令人羞耻的部位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叶靖心涨红了脸,浑身打冷颤,哇哇大叫着:“你……混蛋,我会去告你,我会杀了你……”愤怒得双眼通红。
“有本事就试试看好了。”话音刚落,随即传来解皮带的声音。
叶靖心挣扎得更厉害,继续破口大骂:“我说到做到,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
一切都无济于事,他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抱起,双腿被另一只大手用力分开。他惊恐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高拓树忽地停下动作,身子前倾,一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震得柜面的一只玻璃烟灰缸晃了两下,(和谐啦)
“呜……”异物的进入,叶靖心感觉非常不适,双眉紧皱,咬紧下唇,难耐地动了几下身子。
高拓树紧盯叶靖心的反应,冷哼了两声,等不及了,又挤进两根手指。
“呜……”泪水终于滑落,跟过去的所有遭遇相比,这一回真的在劫难逃了。
(和谐啦)
“啊……”叶靖心痛得张大了整个嘴巴,凄惨地嘶吼出来。
身体仿佛生生被撕裂,在瞬间全身绷紧,弓起背,弓得整条脊椎骨咔咔作响,快要断裂一般。心脏已经半麻木,十只脚趾同时弯曲,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短短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快要刺破皮肤,陷进血肉里。
“唔……好紧……”突然的一冲到底,高拓树也很不好受,紧得他牙根痛。心里还疑惑着这小子竟然是第一次,没跟那些男的做过?
“呜呜……出去,快出去……”滚烫的泪水不停地溢出,从眼角流下,流到耳边,湿了头发。
“放松点……”高拓树用手抬高一点叶靖心的腰。
“啊……”叶靖心又是一声嘶吼,就算是极细微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他致命的疼痛。
高拓树才不管这些,体内的野兽在叫嚣着,他只想快点发泄欲望,其他的,见鬼去吧。
随着高拓树的抽动,叶靖心整个人陷入狂乱,思绪啊灵魂啊,全部都飘离了身体,飘荡在半空,就要飘去天国了。全身只剩下唯一的一种感觉——痛!痛到心脏完全麻痹,四肢麻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此身非我有”。
“呜呜……哥哥,救我,我好痛……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带我走,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跟你去……哥哥……”
叶靖心嘴里发出的类似愉悦的痛苦呻1吟和身体的生涩反应,愈加撩拨高拓树体内的□,他全身热血沸腾,完全沉浸在满足自己欲望的“辛苦劳动”中。
一声声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哀鸣和身体摩擦产生的淫靡声,在密闭的房里交汇成一首令人惊心动魄的乐曲,久久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可以发不?
、占有之后就是失去
两次过后,叶靖心的嗓子嘶哑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人已经半昏死,身体软成一滩泥。
高拓树喘着气,一身大汗,头发湿漉漉,体内的火熄灭了三分二,真痛快!他拍一下叶靖心的脸,没任何反应,再多拍两下,叶靖心就低低哼了两声。
高拓树解开绑住叶靖心双腕的领带,一直被紧缚的双手无力垂落在床单上,手腕处两道鲜明的红痕,深深印进皮肤里。
他对那红痕视而不见,望着身下那具全身微红的躯体,叶靖心身上还未褪下的白衬衫早已全部汗湿,紧贴皮肤,若隐若现,撩得高拓树心痒难耐。
刚疲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抬头,高拓树决定再来一次。一百万一晚,不干他个够本,岂不便宜了这小子?
俯下身吮1吸着叶靖心红肿的双唇,然后向旁边延伸,啃咬着他白嫩的脸颊、脖子。脖子上用丝线挂着的两个戒指引起了高拓树的注意,“又多一只破铜烂铁。”他撕扯着叶靖心柔软的耳垂,双手用力揉捏他胸前的两颗樱桃,耳朵享受着时有时无的、类似愉悦般的呻1吟。
他手掌往下,托起叶靖心的左腿准备第三次进入时,手指抚到了他大腿内侧的那条伤疤,惊了一下,瞧清楚之后也不甚在意,埋头苦干起来。
从头到尾直折腾了四个多钟,终于什么后续都没做,两人都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睡死了。
此刻叶靖心游离的思绪只纠成一个念头:“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等叶靖心再次缓慢地睁开双眼,他只望见白晃晃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模糊,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我在哪?
下意识动了一下身体,引起的锐痛瞬间激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深深地刺入心脏,全部记忆被唤醒。
“不……”他完全不能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不顾疼痛蜷缩起身体,两手死死抱住脑袋,用力揪着头发,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荒谬给揪掉。
“吱”,传来开门声,惊得他反射性两手抓住被单,将身子裹起。
“总算醒了啊?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是高拓树,这男人刚从浴室出来,精神焕发,带着一身水气,脖子上挂一条用来擦头发的毛巾,光裸着上身,下身裹着条浴巾,露出一双结实匀称的小腿。
叶靖心浑身瑟瑟发抖,抓紧了被单,这个恶魔!
“快起来,要退房了,你还想洗个澡再回去就别缩在那装死……”
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叶靖心没一丝反应。
“喂!还是想要我帮你洗?”高拓树往床边走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拖鞋声,叶靖心越缩越小,卷成一个蚕蛹。
高拓树走到床边,直接脱下浴巾,捡起内裤和裤子穿上,擦了两下头发,把毛巾扔在床铺上,又捡起衬衫套上。看一眼缩成一团的叶靖心,想起昨晚的纠缠,心满意足,回味无穷。
“我会叫中原减你一百万债务的,顺便跟你说件事,既然你迟早要卖,不如直接卖给我,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给你开个价,做一次十万,如何?当然了,前提得是我满意。”除了昨晚那种紧急状况,这算是最高价了。
叶靖心仍然没反应,钱、钱、钱,去你妈的钱,你这个挨千刀的天诛地灭的禽兽,上天为什么不收了你,把你的钱烧成灰?为什么?
高拓树看叶靖心还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也不哼一声,不耐烦了,“听到我的话没?成聋子了还是哑巴了?”伸手拉一下那被单。
叶靖心如躲避瘟疫,猛地往床边退去,胸口一股恶心感涌起。
不要碰我,给我死开,你去死!
高拓树一看叶靖心的反应,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故作姿态了?想跟老子玩游戏?昨天没满足啊?要不再来一发?”
恶心感汹涌澎湃,胃里一阵翻腾,直往喉头窜,“呕”。叶靖心来不及下床找垃圾桶,歪头吐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你他妈的怎么了?”高拓树冒火,跳到床上去,两手抓向叶靖心的肩。
“别碰我……”叶靖心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快速往后退去,一不小心,拖着被单掉到了地板上。好一阵头晕目眩,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手紧紧扶住旁边的床头柜继续呕,呕得胃酸都出来了,大脑昏沉,脸色发青。
高拓树见不得这恶心场面,沉了一张脸,皱起眉头,这臭小子是事后反应?“你还恶心了?免你一百万时怎么没恶心?糊弄谁呢?是不是要多加一百万才满意?你以为你第一次就这么矜贵?给我起来。”暴跳到叶靖心旁边,扯住他的一只胳膊就往浴室里拉。
叶靖心双腿虚软,根本站不起来,硬被高拓树拽起,脚步踉跄,胯1下那部位如刀割般痛,整条腰也像断裂了一般,直不了。他反射性伸手扶腰,身上的被单掉落一大半,腿间忽地有丝凉意滑过,低头一望,有股白色液体沿着曲线优美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
叶靖心又羞又愤,脑门充血,高拓树过去对他的所有污言秽语和恶劣行径,他都忍了,这次不可能再容忍,士可杀不可辱,身为一个男人被侵犯,是人都不能接受。不是这个男人死,就是自己亡!年少气盛,他不假思索地用力甩开了高拓树的手,转身抓起床头柜上那只玻璃烟灰缸就往高拓树额角狠狠砸去。
高拓树感觉手风袭来,已来不及制止,只能防守,一拳挡在额角处,手背被砸出了血。
叶靖心双眼通红,捏着烟灰缸嘶吼着:“你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举起烟灰缸就要砸第二下。
高拓树暴怒,两手抓住了叶靖心拿烟灰缸的手,捏住手腕处,发狠地使力,几乎把那细小手腕的骨头捏得粉碎。
叶靖心吃痛,手里的烟灰缸“哐”地掉落在地,还不罢休,另一只手攀住高拓树其中一只手臂,张口就咬,咬紧了不松动,一双眼睛瞪到最大,血丝浮现,现出前所未有的狠绝。
高拓树痛得额爆青筋,放松了一手,捏住叶靖心的鼻子迫使他松口,使力把自己的手臂从叶靖心口里掰下来。抬手一看,已经印上一圈深深的牙印,有血渗出来,皮肉翻飞。再看一眼依旧咬牙切齿的叶靖心,双唇带血,表情凶狠,眼里喷着怒火。
你妹的,臭小子你活腻了!一拳挥出去,重重捶在叶靖心的胸口。
叶靖心被捶得心脏麻痹,身子直接往后倒去,后脑正正磕在床头柜的边角,一阵刺痛,鲜血汩汩流了出来。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血流成河,地板上很快聚了一滩,把那白被单染得血红。
高拓树心惊肉跳,第一次惊得不知该怎么办,这状况,不是人工呼吸能解决的了。愣了一下,扑上去拉起叶靖心,扯过床铺上的毛巾捂住他后脑处。那血还像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冒,浸透了毛巾,染得高拓树满手鲜红,浓郁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用被单将人一卷,抱起就往外面奔,慌忙中,听到还未昏迷的叶靖心呢喃的最后一句话:“欠你的债……我用命还。”留给高拓树一个哀怨绝望的眼神。
高拓树气结,他妈的谁要你用命还了,不过是做了一晚,臭小子你以为你是处女啊,刚烈过头了。
高拓树不知自己怎样把人抱了出去,先去酒店的医疗室做应急处理,止住血,然后call熟悉的私家医院,把人拉过去抢救。
抢救的丛医生高拓树是认识的,这年轻医生一看这状况,绿了脸。病人后脑撞了个大窟窿,血已经止住。最让他惊奇的是,病人全身只穿了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一身红印,腿间还有白色液体,再看高拓树的打扮和那只受伤的手,明显是情1事后发生的事故。
抢救期间,高拓树一直在外面等,又烦躁又迷惑,活了二十几年没遇过这样“离奇”的事。在他眼里,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这一回却遇到阻碍了,还是最贵的一次呢。这臭小子贞操感有没有那么强烈,眼里带着那种狠绝,似乎不置人于死地就不罢休。想起来就烦躁,又没烟抽,在走廊上踱来踱去,大脑胀痛。他妈的,一拳捶在白墙壁上,刚包扎好的手背又开始渗血。
在经过了输血、缝针、包扎、清洗身体后,叶靖心被送入监护病房。
高拓树坐在会谈室里,对面的丛医生饶有兴味地望他两眼,开口道:“躺在床上的是你的小情人吧?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高拓树阴沉着脸,“他……情况怎样?”
“暂时算稳定,还需继续观察。”
高拓树感觉松了一口气,“几时会醒?”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病人大量失血,撞到哪条脑神经目前还不清楚。”丛医生将身子靠着椅背,神情担忧。
高拓树刚放松的脑门猛地一紧,“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还要对病人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能了解具体情况,他以往的病史也要调出,你要是希望他早点醒来,就把资料提供得详尽点。”
资料?只有中原最清楚了。马上打电话叫韩中原带齐资料过来,不齐的也要把它补齐。
丛医生看高拓树焦急烦躁的样子,手背还渗着血,嘴角上扬,“这次玩出火来了?不是提醒过你,温顺的小猫小狗也得保持警戒心,发起狂来是会要人命的。”
要人命?丛医生都没看到高拓树手臂上的牙印呢。
“要你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把人给我救醒。”
“还用你说。”
……
离开医院前,高拓树没有去看叶靖心一眼,现在这状况让他隐隐有种内疚感,特别是叶靖心那个眼神,那句“我用命还”,让他极度不舒服。这是不该有的情绪,他高拓树从来就不会对人感到内疚,只有别人欠他的,他就没欠过别人一丝一毫,欠了的也还得一清二楚,再无瓜葛。
但是此刻他坐在办公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心情却愈加烦躁,甚至在检讨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为了满足一己私欲,霸王硬上弓,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唉!都怪哪个混蛋下的药,都怪叶靖心在房里,都怪他露出后腰引诱,都怪他反应过于激烈……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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