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心计 作者:隐空人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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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计 作者:隐空人 完结-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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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和一拳砸下,却别人从后面抓住,想要挣脱才发现握住他的手犹如金刚铁环一般,根本容不得他挣动半分。
锦明被锦和抢上几步,趁着锦勤阻拦的间隙后退几步,不过两人身高体魄相差甚远,转眼又被逼近,无奈认命地闭着眼。
意料内的拳头并没有砸下来,锦明微微睁开眼却顿时瞪大。那看起来极有力的一拳,却被殷若飞举重若轻地擒住。看那锦和费力挣扎半天丝毫不见挣脱,锦明就知道这两人实力相差太多了。
“哼。”看着锦明没事,殷若飞抖手将人放开,这一下的力气足足让锦和连退了七八步,等他去看手腕的时候,青青紫紫的已经浮肿起来了。
“我是你哥哥,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四哥也是哥哥,怎么不见你有半点尊敬啊?”殷若飞冷笑。这种缺心眼的货色,他实在懒得和他多少。两人庶嫡之分,他居然在他面前摆谱。若是他有能力,身份又贵重,如同锦元那般也还算了,偏偏他是现在侯府最不争气的儿子,还敢叫板。
锦明锦勤都懒得搭理他,看到殷海城从内室出来,坐到了椅子上,连忙上前见礼,关怀之色毫无虚假。
“难得你们孝顺,有飞儿在,我已经没事了。”殷海城含笑道。这几个儿子还是很不错的,虽然都没能习武,但是只要心性好,比什么都抢。
再看看长身玉立的七子,满心欢喜说不出。这武艺实在是扎实,看来泽王确实是用心地培养了他。
“锦和,你为何不来见过你爹爹。”陈氏冷冷地道。这种庶子留着就是雷,早让殷海城知道他什么性子,打发出去也就是了。
“爹爹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儿子,恐怕只有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锦和气愤道。
“六弟觉得孝顺爹爹母亲,是溜须拍马么?”锦勤如今就读国子监,学识大涨不说,这嘴巴也大有进步。文人说话,更是犹如刀子,入肉三分。先不说锦和本来就是个缺心眼不会说好话的,就算是他会说,也能让锦勤几句话给他曲解了。
果然殷海城脸色更加难看,冷冷地看着锦和,“这种不孝子孙,不孝爹娘,欺压兄长,简直是畜生。”
说罢不顾陈氏等人的劝慰,吩咐家丁将他拉出去,打了二十棍子。这是镇江侯府的家法,镇江侯府是武将门第,这打罚的家法也和军营一般。
平素挨打的都只是家丁下人,少爷挨打的实在是罕见。上辈子,也只有殷若飞被打残了一条腿。
外面锦和被强拉下去打的嗷嗷叫,殷海城脸色不变。沙场上死人都是常见的,何况只是被打的。军营里犯了军纪挨打的有的是,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众人不去管锦和,陈氏吩咐人关上门,说出了家里的丢人事。
这事一说出,兄弟三个全都变了脸色。事关门第家风,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们全都被人看不起,家里没嫁人的女孩子们,更是没了活路。七三位姑娘,将来可怎么说亲啊。
这其中殷若飞最是气氛,脸色都发青了。七八两个妹妹还好说,一个是当年陈姨娘的小女儿瑞韵,一个是通房许氏的女儿瑞雅。这两个妹妹身份本就低,和他也不亲近,他自然不会为他们担心。
可是九妹妹若岚就不同了。


、92·要挟

要挟
九妹若岚;那是殷若飞从小看着宠着长大的;如何肯让自己小妹被这无耻的女子拖累。
“爹;您心里可有决断?”
殷海城眼睛微微眯起;“这种无耻女子;留她何用。我本意是逐她出宗;可是即便如此;这丑事也传出去了。”
“那……”兄弟三人面面相觑。
“找,把她找回来。”殷海城缓缓开口。
三兄弟心里都是一凛,看来这瑞馨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多半会在家庙孤老一声;不过她做的事;实在不值得同情。
此时距离瑞馨离家私奔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京城恐怕早就出了。不过即便如此,这城里也不能不搜。
城外的事情,殷海城亲自去吩咐,而城里,就交给殷若飞了。殷若飞自然有自己的门路,京兆尹冯季疏如今已经是泽王一脉的得力干将,殷若飞自然要让将这个桩子使唤的利益最大化。
换好衣服,殷若飞直奔京兆尹府。冯季疏今天也来吃酒席了,好上个分量不轻的礼包,让他好一阵肉疼。不过银子花了,这饭却没吃好,太多官员往来,只顾得说话喝酒,根本没给他留吃饭的余地。
刚刚回来,沐浴完毕,吩咐厨子做了几道小菜,准备再吃一顿,就听到外面有人禀报,殷公子求见。
冯季疏鼻子差点没气歪。这拿他京兆尹府当自己府上花园的殷家公子,满京城除了殷侯府上那位,就没二家了,若是有其他姓殷的人家,也绝不敢就这般大摇大摆的上门。
自从那件事上逼他做了决断,成了泽王一脉,冯季疏觉得自己以往的好运,就彻底消失了,变成了无边无际的厄运。
这厄运的带来者,就是那位泽王身边的伴读,殷七公子。
这小子别看年纪不大,可有一肚子坏水。偏偏看上去却是一派温润大家公子的样子,别人眼里的好少年,皇上口中的忠良之后,太后嘴里的如玉儿郎。
可是在冯季疏眼里,殷若飞不愧是姓殷的,太他奶奶的阴了!这简直不是人,就是个小狐狸,小狐狸精!
这两年他肚子里的苦水简直倒不完,偏还没地方去倒。好不容易趁着喝醉拉着岳父的手好好倾诉一番,岳父却轻斥他,殷小侯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他简直不是人。
这几年威逼利诱让他帮他干了多少事,攥在对方手里的把柄简直是越来越多,多到他都麻木了。偏偏对方次次笑脸相迎,几句话拍得他心里麻酥酥爽得很,转眼又被对方压榨一番。
冯季疏简直能想象,自己老了的时候,会不会被对方用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冯季疏还没吩咐人请殷若飞进来,殷若飞已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他和冯季疏这几年一直打交道,也算是老朋友了。那些下人早就认识他了,也知道自家老爷拿这位小爷没辙,是以他要进来,这些人也不好太拦着。
“冯大人!”殷若飞进门就拱手,脸上笑的十分灿烂。看到冯季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不生气,看看他面前的菜肴,嘿嘿一笑,“冯大哥今天没吃饱啊?真是招待不周,小弟十分愧疚。那个谁,给我盛碗饭,我陪大哥吃一碗,赎赎罪。”殷若飞看冯季疏不想搭理他,自动将大人称呼转成了大哥。
旁边的小厮偷偷瞄了冯季疏一眼,还是给殷若飞盛了一满碗饭。
殷若飞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筷子朝着冯季疏最爱的回锅肉就是一筷子。沾满了红色豆瓣辣酱的五花肉片肥而不腻,吃到嘴里那真是又香又辣又油,实在是美味无比。
“冯大哥家里的厨子真是好手艺,这菜小弟是百吃不厌。”殷若飞接连几口,都朝着回锅肉下手,眼见那盘子里的肉迅速的减少,冯季疏嘴角抽搐,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什么事!”这回锅肉是他的最爱,本来还打算美美吃上一顿,这转眼就少了半盘子,让他怎么活。而且这小子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坐下就吃!
“大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殷若飞感情真挚的说着,手上的筷子却快速绕过冯季疏的筷子,又是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落入口中。
冯季疏捂着了胸口,他可怜的肉!
“什么都答应你,快点说。”冯季疏飞快的妥协,最终结果怎么都得让对方使唤,还不如及早投降,还能保住他的肉。
“冯大哥你说什么啊,我只是担心你今天没吃好,特意过来陪陪你的。”殷若飞瞪大无辜的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甭提多纯净了,可是冯季疏知道,这全都是假象啊,假象!
“少废话。”冯季疏怒了,伸手端起回锅肉,“快说,不说把你打出去!”
“冯大哥你这两年真是越来越暴力了。”殷若飞叹息一声,放下了筷子。
冯季疏嘴唇哆嗦,“到底什么事。”
殷若飞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还有一份画像,“冯大哥帮我找找这个人吧,势必要找出他的存在。”殷若飞将画像给了冯季疏,看着他看着那张纸和那副画像,转头端起碗又吃了起来。
今天大哥成亲,他也没顾得上好好吃饭,到底是京兆尹府上的厨子,这手艺真不赖。也难怪冯季疏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实际上却是个吃货,尤其口味重偏好咸辣。
放过了回锅肉,殷若飞转头向其他几道菜发起攻势,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饭。
“这是什么人?这女的……”冯季疏说话擅长留一半。
“是我殷家不争气的女儿,这件事还是有劳冯大哥了。”殷若飞正色道,“这事还请冯大哥保密。”
冯季疏看了殷若飞一眼没开口。
“既然事情说完了,小弟就不多待了。冯大哥,饭菜快冷了,赶紧吃吧。”殷若飞笑着站起身,“这厨子真是不错,若是冯大哥不介意,回头小弟倒想请他去泽王府里掌勺几日。冯大哥,告辞了。”
殷若飞头也不回的走了,冯季疏这才琢磨过味来,这小子,居然拿厨子威胁他不许说出去!
冯季疏一脸纠结,好不容易抓着殷若飞一个小辫子,到底要不要威胁他?可是那厨子……算了,这小子手段层出不穷,还是不惹为妙!
冯季疏是聪明人,又掌控着京城治安,对京城的地形最是熟悉,有他出手最好不过。
殷若飞也不上马,只让小厮牵着马跟在身后,自己则在街上缓缓而行。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殷若飞心里却不似脸上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
泽王有心事,随着时间流逝,这种心事越发重了,有时候他半夜都会听到泽王那边起身,烛光久久不息,可见对方是难以入睡。
可是他试着询问了几次,却都被泽王转移了话题,总而言之,就是不肯跟他说。
容靖泽啊容靖泽,到底你有什么心事啊,为什么就不肯说呢。
“你带着马回去吧,我出去逛逛。”殷若飞心里烦躁,倒不是为了瑞馨的事,这瑞馨的命运已经注定了,翻不出个天去。他担心的是那未知的命运。
当年被赶出去的日子早已经过去,命运已经改变,而相对他的改变,其他人的命运也有了不少的变化。
可是现在的命运,是他所不熟悉的,他总感觉着,似乎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无法承担住的大事。
叹息一声,殷若飞穿着小路准备回泽王府。他今天本来是打算住在侯府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他势必要到京兆尹府走一趟。可是出来了,他就不想回去了。
镇江侯府对他来说,还没有泽王府的归属感强,他有时候觉得,他和泽王在一起的时间,似乎比其他人都要长,好似从生命一开始,两人就已经在一起了。
路边有个小酒馆,殷若飞忽然有了酒兴,摸摸身上荷包还在,也就走了进去。
这间小酒馆并不很大,堂里不过三五张旧桌子。跑堂看到这位衣着讲究的客人走进来,也是一愣。打他们开酒馆到现在,也鲜少将这样打扮的客人上门。
“来一壶酒,几个小菜。”殷若飞招招手,随便寻了张空桌坐下。
这张桌子在墙角,能够看到外面,不过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虽然酒馆里掌了油灯,依然是有些昏暗。
不多时几碟小菜就上来了,同时还有一壶老酒。看着殷若飞的衣着打扮,这菜也是挑了厨子几道拿手的菜,免得被嫌弃了。
殷若飞刚刚吃了一碗饭,倒也不是特别饿,吃着小菜味道不错,也就慢慢喝了起来。
这酒没喝几口,门外又进来一个客人,不过不是吃饭的,而是打酒的。
“掌柜的,打二两酒。”殷若飞猛地抬头,这声音很是耳熟。
门口一个高瘦的男子提着个酒壶,正和掌柜地说着话。
“殷大官人今天心情不错啊,可是赚了大钱?”掌柜的看起来和这个人很是熟悉,一边用酒杓舀酒让男人拿来的酒壶里灌,一边和他搭着话。
男人接过打好的酒,数好铜钱递过去,转身要走。
“三哥?”殷若飞突然开口。
男人身影顿了一下,“你认错人了。”说罢飞快的走掉。
殷若飞眉头微皱,这殷锦鸿变化真不小。
“小二,刚才那位客人,可是住在这附近?”
“客官您认识那位大官人?听说他之前也是个公子哥,后来落魄了,就流落到这里,当了上门女婿。”


、93·又见老三

又见老三
“他靠什么营生啊?”
“什么都干吧;最近可能是日子过的不错了;时不时还打点酒。”店里没客人;小二索性就说了起来;殷若飞认认真真听着;没想到这种日子;老三竟然能安分地过下去了;还成了亲。
殷若飞点点头,“你知道他住在哪里么?”
“知道知道,顺着这个街走;最里面最矮小的那处院落就是了。”
殷若飞有要了点熟肉散酒,汇了酒钱;又多给了点银子;算是打赏,提着一竹筒的老酒和荷叶包裹的一包烧猪肉,朝着小二说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个破旧的小院,看占地倒也不算太小,只是实在是破旧,甚至墙头都有地方脱落砖块,露出黄泥生着一丛丛杂草。
门口依稀能看出是两扇朱漆大门,漆皮大部分已经脱落,光是看这个门,可以想象这家原本应该是家富户,只是不知道怎么落到了如今这副光景。
殷若飞抓着门上只剩下一只的铜环,轻轻叩打了几下。
“谁啊?”里面传来了个老婆子的声音,不多时,伴着轻碎的脚步声,有人到了门口,将门拉开了一道缝。
“你……”一个衣着破旧的婆子楞了一下。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位姓殷的?”殷若飞恭恭敬敬地一拱手,他本就容貌好,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此时斯文有礼地微微一笑,更是让人难以拒绝。
老婆子点点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又上下看看殷若飞的这身打扮,“您,找他干什么啊?”
“我是他一位故人,刚刚在街上隐约看到似乎是他,这才追到了这里来。”殷若飞提提手上的东西,“这不,特意来看看他。”
“那您进来吧。”婆子倒好说话,门吱的一声打开,露出了足够让殷若飞进来的空儿。
“多谢大娘。”殷若飞笑着道谢,跟着婆子朝着主屋走去。
屋里两个人正在说话。
“奶妈干嘛去了?”说话的正是殷锦鸿。
“相公,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奶妈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刘家来催债?”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殷若飞步子略微迟缓,心说难道这就是老三娶的那女子?
“姑老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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