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高一清颓靡下去的欲望重新立起来,脸上身上都带著一种漂亮的瑰色,乳尖挺立著,紧致的通道也跟著柔软。
高一清情迷意乱,渐入佳境,风擎不再压抑,在高一清的股间顶撞起来。
风擎硬梆梆巨物在高一清体内左冲右突,高一清口中无意而出的销魂袭骨的咿呀声更是让风擎欲罢不能,将头埋在高一清的颈边,粗喘的呼吸都喷薄在高一清肌肤红润的颈上,下身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
高一清的穴口收缩索求著把风擎箍得舒坦,风擎更是给予一阵急促地抽送。
十指相扣,空旷的庙里只剩下抽插进出的水泽声、大力顶入的劈啪声、还有二人的喘息和呻吟声,高一清不由自主的扭著腰身配合著风擎,风擎也顾不上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抽插,追寻在本能的快乐。
风擎炽热的硬物不住地擦在高一清体力脆弱的一点,高一清喘息不定,一波波的快感在体力荡开,风擎在一张一合的小穴中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高一清被那舒服透顶的快感折腾得四肢发软,胯间挺立的欲望吐泌出透明的浊液,身子不禁一阵痉挛,後穴紧密的一下下吸吮著风擎的巨物,风擎快速重重的大开大合抽插十多下,胸膛贴紧高一清的後背,在同样快速的心跳中,风擎和高一清一同攀上欲望的高峰,一股热流冲击在高一清体内,高一清的下身在发泄之後,也是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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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的山,醒来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陌生的床顶,不知他身在何处,屋内没有旁人,桌上有一鼎小香炉烟丝嫋嫋,夏季午後透亮的阳光透过轩窗射入,显得格外的宁静。
乾爽柔软的床榻让高一清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一样,湿润的夜晚里的寒气都消失得一乾二净,但是太过於柔软的床榻,对於浑身像是骨头被打折又重新接上一样的高一清来说,却无福消受。
高一清只微微动动手脚,柔软的床榻随著一动,立马就会牵连到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被使用过度,最是难受的地方。
躺在床上的高一清在让人困顿的夏日的午後迷糊又要睡过去,“吱呀”一声轻响,让高一清从浅眠里惊醒,细碎的脚步声融在透彻的暖阳里,进入屋内。
“少爷你醒了啊!”小游端著点心进内屋,见床上的高一清睁眼,立马上前。
“……”高一清看著小游眨眨眼,问道:“你的嗓子怎麽了,哑的这麽厉害?”
“庙里睡了一夜,醒来就这样了”,小游苦著脸摸摸自己的嗓子,吸溜一下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好全了。”
高一清扯起嘴角笑了笑,试探问道:“我们是怎麽回来的?”
小游懵懂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倒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大声道:“昨天主子可是神勇非凡,昨晚那两个坏心歹人都交给衙门了!”
“是吗?”高一清再想起昨晚执刀相向惊险的一幕还觉得心有馀悸,再往後就变成了绮丽的记忆,高一清摇摇头像是把什麽不想回忆的东西丢掉,再问:
“风爷他现在何处?”
“抓著歹人,衙门在忙著查案,主子他现在……”小游想想,一时也拿不住风擎的位置,最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知道风擎在外,高一清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一些,小游给高一清从厨房端了米粥和糕点,让高一清先填填肚子。
高一清趁著小游去厨房的功夫,自己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来,养精蓄锐一夜那点精力都耗尽了,身上也是更加不舒坦了,不过好歹在小游进门之前,在桌前坐好了。
“少爷热麽?”小游端著掌盘回来见高一清额上鼻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要给少爷拿几块冰吗?”
“不用麻烦了,待会我再上床躺会儿,有说什麽时候回去吗?绣庄里的事要忙到什麽时候?”
高一清帮著把掌盘上的碗碟端到桌上,端过清淡的莲子粥先吃起来,小游把掌盘放在了圆桌空荡的地方,也在桌边坐下:
“绣庄里似乎没什麽事,什麽时候回居所应该都成,少爷要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吗?你脸色不大好。”
小游心里寻思著,他在庙里过了一夜都得风寒了,何况他从来体弱的少爷,还是找个大夫瞧瞧稳妥一些。
高一清摇摇头,他现在是惊弓之鸟,就怕有人从他身上看出个什麽破绽来。
吃了两个小糕点,一碗米粥还没吃完,门又一声轻响开了,风擎推门进来了,难得风擎今日著了一袭颜色淡些的衣裳,淡青色的缎子外袍,对交的襟口是木槿花的白色镶边,腰间玉带上插著一把象牙骨的折扇子。
门外阳光明媚,风擎看起来都比平日明朗几分,一双没多大情绪的眸子今日看来都就得情意深几分。看来是夜宿山林让风擎没个准备,换洗衣物不在身边,不知从哪里拿的新衣裳换在身上。
见高一清坐在桌前,风擎微微皱了一下眉,但随即松了眉头,语带温柔道:
“怎麽起来了?可有什麽不适?”
高一清避开风擎的目光,淡淡说了一声“无碍”,继续吃自己的米粥。小游还担心著他主子的身子,就在一旁道:
“少爷脸色不佳,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好些。”
风擎点点头,小游立马就跑了出去,留下风擎和高一清在屋内,风擎脚下略微迟疑,在高一清的对面坐了下来,眼中溢满温柔。
高一清似乎感觉到过於炽热的目光,把头埋得低,脊梁却刻意挺直著,经过昨晚的肌肤相亲,他心中更无法坦荡面对风擎。
“最近最好忌口,多吃些清淡的。”
靠近一听风擎说话,高一清才听出风擎声音中的带著重重的鼻音,温柔话听来倒有几分腻味,高一清不禁抬头看了风擎一眼,风擎今日还真有些不同,眼里真有几分雾蒙蒙的。
“你也风寒了?”高一清有些幸灾乐祸,风擎的病况比小游还要重伤几分,连整个人的锐气都少许多。
“嗯。”又是鼻音颇重的一声。
高一清心中了然,小游和风擎一个小伤风,一个恶风寒,身子骨好的两个人都没抗住邪风入体,他这个寻常总有个小问题的人虽没有大碍,还是教人不敢放心。
高一清吃罢了饭,放下碗搁下了筷子,手还没收回来,就被风擎一把攥住,高一清跟著心头一跳,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的手挣出来,却半分都没移动,表情过於认真的风擎让高一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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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麽?!快放开!我要进屋休息了!”
高一清绷著一张脸,脸上有些泛白,可他的厉声呵斥丝毫没有奏效,右手依然被风擎紧攥著。
风擎对高一清突然的脾气也不恼,在风擎眼中高一清只是恼羞成怒而已,对高一清依然柔情似水:
“嗯,还是多休息的好,睡不著躺躺也是好。”
“你……!”高一清自认为自己表态已足够清楚,风擎何必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些话我早先就想对你说了……”风擎话中馀味无穷。
风擎只当高一清是羞涩不敢面对他,但昨夜交欢,高一清虽未主动,但姿态眉眼都是顺从的样子,最後身上的药力散尽,在情欲之下更是双臂攀求上他的肩头,在他劲边呻吟不止。
高一清别扭的性子,风擎当然了解,高一清如此已是坦诚之致。
“我知道一直是我对你有所亏欠,无法弥补其中亏欠,更不敢奢求一清你的原谅,当初挺听闻你在京郊失足从山上跌下时,我真是……”
“风爷!”高一清猛地一用力抽出自己的右手,攥在自己的左手中,指尖针刺的疼,手上红了一片,“你的好意,一清受不起。”
风擎身子一怔,望著高一清眼睛都不敢眨,郁积心中的情愫一时无从发泄。
“我也有些话要对风爷说,风爷不曾亏欠一清什麽,倒是一清没对风爷说一声‘多谢’。一清这次能回到阔别已久的故里也是担了风爷的好意,家中幼弟能进京某个职位也亏得风爷在其中照拂,风爷对我兄弟花费的许多心思,一清的确要道声谢。”
高一清觉得自己心口堵得发疼,一字一字直穿透他的喉咙而出,但一言一语都是沉稳地吐出,没有丝毫的不顺,透过风擎深邃的眼,高一清看到面色平静的自己,一张一合的嘴,像是岸上渴水的鱼:
“风爷这段日子忙得很,一清总觉得自己耽搁风爷的正事,一清思索再三,剩下的路程一清觉得自己尚能独自走完。”
没有料到如此情形的风擎,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内心震悚起来,昨夜的甜蜜在天明炎热的烈日之下,犹如昨夜雨水被瞬间蒸发殆尽,找不到一丝痕迹,将风擎心中最後一点绮丽和奢望敲碎。
高一清看著风擎有些失神的样子,心里很是後悔,昨夜……他一直是顺从配合的,他知道他们最终是走不到一起的,除了厮守到老外,他可以拿自己所拥有的来补偿风擎,补偿他无法回应的爱。
“风爷也要注意了自己的身子,出门在外,家中还是有人记挂,修书回去也好免了让佳人心上一层担忧。”
高一清的话犹如一把利刃直插进风擎胸口,呼吸间越扎越深,他知道高一清的别扭,却忘记高一清的断然无情。
日光迁移,本来在窗沿下的阳光爬到桌下,留下了大片阴影和淡去的温度。
“爷,”不知何时到了门前的绿松推门进来,“药给煎好了,大夫说了要趁热服用。”
白瓷碗里是浓黑的药汁,只看起来就觉得苦味甚浓,风擎和高一清目光都转向进门的绿松手里的药碗,沉默不语。
“爷是时辰该喝药了。”绿松双手稳稳端著掌盘,又提高声调说了一遍,将二人从各自的思绪之中拉出来。
“今日我真的乏了,你喝完药也早些歇著吧!”高一清说罢就转身进了内室。
风擎看著高一清的消受直挺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後,从掌盘上端起药碗,仰头眉毛都没皱就将苦药喝尽,把药碗丢给绿松。
高一清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软被,屋外在悉悉索索的声响後就归於之前的宁静,桌上的沉香燃烧殆尽了,香味犹存,高一清的心中烦躁不定,辗转反侧不能安眠,夏日暑气衣衫半湿沾身。
断了,断了……他们中间终於有个了断了,一直萦绕在高一清心头的事终於能放下,一股解脱感的同时,心中滋味繁盛,连高一清自己都体会不出来,失落难过……还有那丝独享的温柔失去後不得有拥有的恐慌。
浑浑噩噩高一清终於有些睡意,屋里又进来了人,可高一清没精神搭理,等人到了床前,索性背过身去,睡梦里有听到小游的说话声,间或有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也穿插在期间,想来是请的大夫来了。
再醒来时,窗外金乌西落,屋里只有室外点了一盏小灯,迷蒙昏黄的,高一清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恍惚感,坐在床上半晌缓不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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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进屋叫了好几声,高一清才回过神来,呐呐地应了一声。
“少爷你这是睡蒙,晚膳刚好,咱们趁热吃吧。”小游利索把饭菜端上桌一样样摆好。
高一清随意地套了一件外衫坐到桌边,小游端起一小盅放在高一清面前:
“晌午後大夫来给少爷把脉的时候,少爷还睡著,大夫说少爷身子没什麽大碍,就是底子太虚,最好时常吃些滋补的。”
小游揭开盅盖,盅中清淡的汤里搁著几枚红枣,小游继而把调羹放在高一清手边:
“本来想寻个山人参给少爷炖锅鸡汤的,可惜这里材料不足。”
高一情现在五觉失感,口中寡淡,什麽味道都尝不出来,吃什麽都无所谓,桌上四菜一汤,就他和小游二人而已,平时都会在晚膳之前赶回来的那个人现在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少爷,东家主子今晚回不来了”,小游咽下一口饭,突然转变的话题,“昨晚那两个贼人可是不了得!”
小游一惊一乍的样子丝毫引不起高一清的兴致,在听到风擎不回来的消息後,高一清心道果然,整个人更是消沉。
“少爷你知道那两个贼人是何人在後面指使吗?”小游突然凑到高一清面前,心神不宁的高一清被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调羹。
“背、背後有人指使吗?”高一清向後缩了一下身子,避开小游在他面前的一张脸。
“是的!”小游故作郑重点头,带著神秘说道,“那个人我和少爷都见过面哦。”
高一清稍稍打起精神,听小游把前因後果叙述清楚。风家的绣品生意在江南一带越做越大,提起四大名绣中的“苏绣”都会不得不提到风家,江南一带一些小的家族被排挤没落或是倚仗风家鼻息生存,小家小户生存不易,但想要分一杯羹的自然大有人在,风擎这次就被手下的人反水了。
吞下了修建新绣坊的大笔银子不说,还勾结做绣缎商贩的商贩虚做买卖,惦记上风擎在尧水镇此处的绣品生意,以为风家丢了绣庄,败了一桩大买卖,风家看不上尧水镇而放弃此处,那样有了可以趁机接手此处刺绣生意的可能。
要说谁有资格在风家走後张罗起一个镇的绣品买卖,怕提到徐老板没人敢说个“不”字,镇上的绣品生意从植桑养蚕选丝到绣女挑选绣品买卖,都有徐老板经手,在镇上说话从来说一不二,几年里也是赚了良田大宅。
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往高处走,最愿意的是自己能站在最高峰,而不是屈居人下,暗中盘算一切的徐老板所作的一切也无可厚非。
可惜他低估了风家的财大气粗,也错估了风擎的警觉性,风擎初到尧水镇来看绣品时,连烧毁的新绣庄都不曾看过,也为交不齐的绣品而担忧,徐老板以为事情就算成了七八分。
可风擎一离开,徐老板就收到消息,风擎已经差人到官府递了状纸,让县丞大人彻查绣庄被烧一事,敢著要的绣品也平白无故被风擎解决了,徐老板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只能斩草除根,以绝後患!
“少爷你不知道,那个徐老贼是贼心不死,昨晚一击不中之後,今日居然又下杀手!”
听著听著,高一清心弦越绷越紧,原来不是偶遇灾祸,而是祸心包藏已久,危机就暗藏在他们身边,昨晚他们险些就丧了性命,没想到居然有人心如寒冬冷冰,非要将人置之於死地不可!
“风爷他……没事吧?”见小游激动振奋的样子,高一清猜测风擎应该没有大碍,但忍不住就想问一句。
“主子他吉人自有天相,徐老板恶人自有天收,现在正被关在县丞大牢里面呢。”小游骄傲地抬起下巴的模样,仿佛是自己奋勇杀敌一样。
“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