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 作者:偶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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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 作者:偶然记得-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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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爷只觉得尘土飞扬,被一双大手几乎掐断了胳膊。
穆鲲顾不得火烧火燎的屁股,将顾少爷死死箍在怀里,伸长脑袋在顾清瀚脖颈处一闻,说不出的迷人味道——不香甜但十分的撩人。
顾清瀚不知道这个土匪闻他做什么,但是他手上的枪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明明看见那山贼倒下了,怎么竟然还活着?
顾少爷挣扎了一番,冷静下来:事已至此也找好和他鱼死网破,反正被抓回去估计也就没命了。

第 3 章

穆鲲被怀里的人一挣扎,觉得那本身就没消停的孽根更加昂扬,几乎是迫不及待了,他捏过顾清瀚雪白的脸蛋,强迫顾清瀚和他对视,那秀气的眸子看不十分清楚,但是穆鲲知道这是个美人,那腻滑的手感攥了满把,身下的东西狠狠的顶起来。
顾清瀚觉得不对时已经被那强盗嘬了嘴。今日吐了数次已经很恶心了的口中被强迫塞了条舌头,该不是这强盗把自己当成姑娘了?顾清瀚被亲的也无法呼吸。灌了生人味道的鼻腔剧烈的起伏着。那强盗狗熊一样的身子整整压着,顾少爷动弹不得。
被迫吞了那人的口水,顾少爷恶心的又想干呕,可惜被堵着嘴呕也呕不出,在这么下去不是被呛死也是被憋死,顾少爷刚想下嘴咬,那强盗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
果然是美味,穆鲲喘着,亲个嘴已经变得这么诱人,若是在这里睡了他,不知道是怎么的美景呢。这么想着,压着他的手往上一送,两手飞快的一倒,顾少爷被人一手钉住两只胳膊,他挣吧不过这个土匪,两条手臂都不是人家一只手的个儿。这会也让那土匪亲的七荤八素大口只顾喘气。穆鲲腾出的手解开顾少爷的上衣,一层一层的麻烦,一只手实在不够用,只得放开顾清瀚的手臂,猴急的解扣子,刚解了三个,就被顾少爷一记勾拳打的歪了半张脸。
“个欠操的崽子!”穆鲲骂了一句,瞧着那雪白嗔怒的脸却下不去手打,只得哼了一声,双手一撕将衣服扯开一条,摁住顾清瀚的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要做什么!”顾清瀚其实大致是知道的,越是知道越是害怕。他也是自小读书的,也知道品花也晓得断袖,只是这事情怎么能轮到他头上。还是被个脸面都没看清楚的土匪强盗!
“好了好了,小心肝,你乖一点。让老子来一次也就遂了心愿放你走了。”穆鲲低声哄着他,在他洁白的皮肤上响亮的亲着,一双大手也迫不及待的揉便全身。
穆鲲揉搓着他,丝毫不觉得因他是男子而抵触,他真想要这个人。那身子不抵女人柔软却致命的勾引人,就好像是吃肉,越是筋头巴脑的地方越有嚼头。
“我会宰了你……”已经被撕扯得精光的顾清瀚狠狠的咬着嘴唇:“绝对会!”
穆鲲把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来,看见他在咬自己的嘴唇,就从旁边捡起刚扒下来的衣服,捏开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心肝儿莫恼,等我是你男人了之后你就知道!”
穆鲲凝视他,一身的雪白却不纤细,看不出这男人还是有几分壮实的,穆鲲爱惜的抚摸色情的在上面舔舐,看着那身子激烈的摇动,他实在是无法再忍耐了,修长雪白的腿被他强迫分开,藏在里面的一切都映在眼下,穆鲲看见他之前满把抄住的东西,完全没有生气的缩成一团。但是仍不容忽视。
穆鲲笑了一声,伸手攥住,虽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身体的舞动一下子激烈起来,穆鲲喜欢他这样折腾,于是越发大力挼搓,上下撸动。他的手劲很大而且掌纹粗糙,顾清瀚被揉的苦不堪言,那不争气的东西也受不住挑拨,挺了身子。
穆鲲往他下面摸,热热潮潮的,但是放进去怕是极不容易。顾清瀚被揉捏的动弹不得,只得死死的收紧小穴。这个状态实在无法继续,穆鲲试了几次都进不去,只得拉住顾少爷的脚,左右一使劲,将顾少爷翻身过来。这一下,顾少爷灰头土脸的大头朝下的趴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那受了蛊惑的东西也蹭到了土地,露水未净,凉的那东西激灵了一下,缩了半分。
这会天已慢慢有亮,乌突突的黑夜就看见顾少爷那两片雪白的屁股,骨溜溜的跟两座小山丘一般,引得那山贼口水直流。顾不得许多,就把脸埋在那股间,亲吻舔舐起来。这一舔,差点弄掉了顾少爷的魂。那是什么地方啊,竟被这不要脸的贼人舔。那缩了半分的孽根被舔弄这一刺激又竖的笔直。
穆鲲舔弄了半刻,觉得里面已经湿润妥当,连忙把已经涨的紫红的分身往里塞,刚进去一半就觉得身下的人手脚痉挛,慌得他只得伸手去捋顾少爷的那根,嘴里又胡乱的哄着:“心肝儿,你这一疼搅得我也痛,咱俩是命栓在一起的人了。忍忍让我进去就好了。”
说罢,推出半寸,一用力整根戳了进去。
顾少爷只觉得顿时头昏耳鸣,下身撕裂一般。绑紧的手死死交握,他不能给生生疼死,他得活着,他得活着杀了这个王八蛋。
穆鲲被绞的死紧,也知道这富家少爷恐是头一遭,只得咬牙死忍,待他出了口气,松动了一些,才抱紧他的腰身,摇晃起来。
那孽根被送进乐土,趾高气昂起来,次次顶的满贯。顾少爷觉得自己死去活来,屈辱疼麻酥兴奋,他说不清道不明,被那土匪扣了腰身顶的昏天暗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几番操干,顾少爷被翻过来推过去,浑身被拆散了一般。
穆鲲蹂躏那身体,亲吻那嘴唇。本想着睡一次就不想了,谁知道,这甜头尝不得,一旦抱在怀里竟然舍也舍不了了。
天朦朦亮了,穆鲲自然看得分明,那少爷被自己糟蹋得灰头土脸,眼睛红肿,身上净是齿痕吻痕和被石头野草划了的浅口,可是那身子更加的蛊惑人,穆鲲心里明了,喜欢他,于是低下头吧唧在他脸上狠亲了一口:“你叫什么?”
顾少爷喘着气并不理他。穆鲲没计较,抱他起来,解开他手上的布条。又捡过一边的衣服给他裹上:“成了,媳妇,别闹脾气了。有了这一场,你也踏实的跟着我。你放心,只要你是我的人,男的女的也没人敢多嘴!”
顾少爷缓慢的睁开眼,一排长睫毛跟小刷子一样,一睁开那眼神就犀利了许多,整个人看着也英挺。穆鲲已经站起来,自顾自的把马拉起来,还喋喋不休的说:“你是哪家的少爷?我派人给你家送个信?”
顾清瀚缓慢的往前移动了一下身子,把扔在地上的小手枪拿起来。半夜被那人绑起来折腾的时候,手指无意中碰的的。他一直死记着那个位置,没想到这土匪还真的给他松开了。
去死吧!顾清瀚举起被绑了一夜,几乎是酸胀麻痹的胳膊。正赶上那男人回头说:“对了媳妇。告诉你你男人叫穆鲲……操!你要干吗!”
碰的一声,顾清瀚没有停歇,继续扳动紧接着又是两声响,顾清瀚疯狂的扣着小手枪子弹有限,只能装四枚,一颗没糟蹋全用那土匪身上了。
顾少爷猛喘了半响,见他倒地不动。也不去管他的死活,裹紧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几步摁住那土匪的黑色大马,那马并不领情,飞溅着蹄子不让他上去,顾少爷左右环顾,看见那土匪腰上别着一根乌黑皮鞭,一把拿起在马身上一阵乱抽,直抽的马来回躲闪,这才低了头,顾少爷跨上黑马,一扬乌鞭,往山下跑去。
待他跑没有了影子,那土匪头子才缓过气来,娘了个X的,若不装死那崽子发起癫来还不用石头砸死他,穆鲲捂着胸口,这回三枪都在肉里,干的,真他娘的巧了,他干了四次,这狼崽子就给了他四枪。
天已经朦朦亮了,远处传来熟悉的口哨声,穆鲲知道是弟兄在寻他了。于是捡起一块石子往同样被扔下的小马屁股上一打,那马嘶叫起来,算是回信。
过了瘾了,挨了枪子了,可是那股子劲烧的更厉害了。穆鲲瞧着李振们骑着马过来,脑袋里还想着一定先弄清了那崽子叫什么是谁家的。
顾少爷在马背上吐了两次,手软的几乎握不住缰绳,但是□的死死攥着,手上都磨了泡。那本就酸胀的身子被马一颠几乎散架一般。
旋风果然好马,不消多时已经安然下山。顾少爷不知自己家在哪,只得先往前面走,实在疲倦了就靠在那马脖子上,觉得命悬一线。
恍惚中终于有了人声,那马溜溜达达的走到了庄户,顾少爷想着终于有人了就手一松栽下马来。这庄户挨着海,不少人在此打渔为生,一早都收拾准备出海,瞧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栽下马,赶紧过来,见他面色憔悴似乎受了伤,猜想八成是从山上土匪的手下跑出来的,又怕土匪下山找人,也不敢收留,只得将他搬到树下,给他脸上喷些水,远远看着。
顾少爷晕晕乎乎的躺了一个上午,身体软成一团棉花。他精神似乎还醒着,但是死活都睁不开眼睛,被人强暴和杀了人两件事情在脑袋里盘桓,分不清哪个更重。他操心的事情还很多,那土匪见少了同伴岂会善罢甘休?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逃出来了,若是真的拿了赎金去救人,岂不是送上门的肥羊?
顾少爷躺地上的时候,有一批坐船来的人正下了码头,缓缓的从这个小村子走过。经过顾少爷躺着的树下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惊道:“哥哥你看那个人。”
那男子穿着干净华丽的礼服,随着妹妹的声音望那处看。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顾少爷。两人急忙走过去,那男子推了推顾少爷豪爽的北方语言叫道:“先生。”
顾清瀚觉得有人在推他,还在叫花生花生。他极不情愿的把眼睛挤开一条缝,分明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年轻人。
顾清瀚不知道是谁,只是呻吟的说:“水。”
那年轻人对旁边的女孩子说:“月圆,水。”
那女孩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年轻人慢慢的扶起他,顾清瀚没有见过这东西,但是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水从那瓶子里流出来,缓慢的倒进嘴里。
女孩子把手绢沾湿,递给哥哥,那男人轻轻的在顾清瀚的脸上擦拭了几下。
女孩看的一愣,这个被哥哥救起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俊美。那年轻人也愣住了,停了下手才继续说:“先生,你还好吗?”
顾清瀚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只是经了这一遭又吹了一夜凉风,起着烧也说不出来,只好一阵咳嗽勉强说了自己家的门牌。
那年轻人扶他起来,这庄上因为挨着小码头,因此也有几个靠拉车生计的,年轻人叫了车,将他扶在上面,那皮毛乌黑的旋风也只是跟着,年轻人以为这是顾少爷的马,一并牵了,王顾家走了。
再说那再山贼头子,皮肉受苦倒是无碍,自有人给他医治,还是顶呱呱的医生。你道是怎么回事?真叫那顾少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位县长和这山贼果然有过买卖勾当。只是因为打着捐国的旗号捐不到钱,就想出这样的损招,叫那些个有钱的人都被山贼绑了票,一是能捞一笔大的,二是他日再有捐钱的名号可以打着剿匪。这一遭,想那些富户一定都对那些匪类恨之入骨,定会捐钱。到时候郑县长坐享了渔人之利。
穆鲲被取了弹壳补了伤口,也不用住院。好在皮糙肉厚的禁折腾,但总归是动了皮肉,还是要修养两天。窝在自家的炕头上,穆鲲边闭目养神边听报信的小卒叨叨叨说着这次的战果。听到一半,抬眼问老黑:“给我弄清楚那小子的来头没有?”
老黑知道他问的是把他弄成这个德行的顾家少爷,连忙接口:“弄清楚了,是城北顾家的老二,家里可能是做布匹生意的,家业不小,算是个大户人家。”
穆鲲瞧瞧自己胸口上裹着的白布,嗤笑道:“大户人家……生意做到哪?”
窦半仙接着说:“也就走走城里,最远到济南那边。”
穆鲲点点头:“那宅子好探吗?”
李振接口:“当家的,就等你的话呢,你一开口我立刻带人去烧了他们家!”
穆鲲一斜眼:“滚他娘的蛋!谁让你烧了他家的?”
得手了,却更想了。穆鲲眯着眼睛:“没我的话,谁也别动。派两个崽子下去给我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跟我汇报。”
李振嘴角抽了两下:“盯着他做什么?”
窦半仙猜了个十有八九:“二当家的你就去吧。”末了还压低声音嘱咐他一句:“千万别伤了那顾少爷。要不准有的受。”
李振直惯了,推攘了一把师爷:“大哥你啥意思!怎么回事啊!人也不抓,房子也不让烧?白挨了他枪子了?有啥不能跟兄弟说的?”
穆鲲枕着胳膊:“没啥不能说的。我瞧上他了。”
一语出来,屋里的几个彪形大汉下巴全掉地上了,现捡起来往回安。
李振张了张嘴:“那少爷在细品嫩肉也是个男人啊!也不会生养也没大奶子,你要他作甚么!好哥哥你别是给鬼上了身!”
老黑抢白:“二当家的想多了。当家的只是新鲜,让他上手了过了瘾他就不想了。”
李振拍拍胸脯:“这还不好说,兄弟们把手,你只管进去玩他,还用受他的枪子?知道大哥你看不上那些窑姐,你看得上哪个,抢了做个压寨夫人,保管你也没那些想法了!”
穆鲲一拍桌子“都他娘的说什么呢!我早就得了,不然也不会挨他的枪子。”
李振又是一愣:“得手了还想他?许是那小相公,后穴里面有蜜不成?”
穆鲲伸手摸鞭子就要抽他,一想鞭子被那小子连带着黑旋风一起顺走了,只好把酒碗扔出去:“你没他娘的事干了!管起我睡谁的事了,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办!在多说一句,看我把你扔山下喂狼!”

第四章

出了门,李振还是一脑袋的雾水。忙拉住窦半仙:“师爷,大哥这是怎么个意思?”
窦半仙咧嘴一笑:“二当家的,咱当家的这回是碰见克星了。”
不多时,二皮子又来报:“师爷,那大官的师爷来找当家的,说是知道当家的受伤了,特意来送点好吃的,那叫啥问一下。”
穆鲲正迷迷糊糊的回忆那天的温香软玉,被打扰了自然心情不怎么好:“叫他滚蛋!”
窦师爷一边帮腔:“当家的,恐是还是那件事。”
穆鲲哼了一声:“真当老子是傻子?拿我当枪使?”
窦半仙捏着胡子:“当家的明白还应他?那个什么差,您当了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
穆鲲恩了一声:“总当强盗也不是生计。我下去大干一场,落些钱财咱们得换地方。之前发的是乱世的财,若这日子太平了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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