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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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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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些水来,今夜总不能这么睡吧。”
说完,白溪樊这才发现床面上那片已经快要渗到被单里的液体。忍着笑意白溪樊点了点头,看着万俟明风拉开门走出房间。
看着门外黑洞洞的天幕,白溪樊揪着手里的锦被笑的有些苦涩。
万俟明风眼中的失落他不是没有看到,把自己交给他并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能这么做。正如玄青所说,万俟明风乃堂堂皇子,而自己只是一个修行未满的狐妖,他能确定万俟明风对他有情,可是这份情他并不知有多深。在皇权至上的社会,他难保万俟明风会不变心……
说他自私也好,无论怎样都好,握住万俟明风的身体是他最后的筹码。
唯一的筹码。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跟东方不败想的相反;此刻的安阳别说逍遥了,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跟杨烁分别之后没两天;天就开始不停的下雨。因为地势不熟,安阳好死不死的在这会儿竟然迷路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山洞躲了一天,差点儿被睡醒起来觅食的熊瞎子给拍成肉饼……
冒雨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在一个山道旁边寻到了一处破庙。此时的安阳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将角落里的略带潮湿的稻草铺好倒头昏天暗地睡了两天才将精神养好。
安阳醒来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了;干净的空气和泥土的芬芳让安阳不由通体舒畅。摸了摸空瘪的肚子咂了咂嘴巴;安阳转身便去后面的山上找吃的去了。
在后山转悠了半个时辰,除了掏了几个鸟蛋和几个还尚未成熟的果子之外,便再无其他收获。知道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安阳从胸口拿出保存的完好的火折子生了堆火,在供桌上拿了只破了一半的瓦罐儿洗干净将鸟蛋煮熟就着口感酸涩的果子吃了个一干二净。
吃饱喝足安阳将火扑灭;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开始继续赶路。在路经一条小河的时候,安阳看到河面上黑压压的一片眼睛都要瞪直了。
好家伙,倒霉了这么多天,老天爷终于睁开眼了。河里涨水过鱼这么大的好事儿竟然让他给遇上了。安阳也不多想,脱了身上的衣服一头扎进了河里。
此时河里的鱼多的犹如天上繁星,安阳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一尾红鲤鱼。甩手扔到河岸上,看着那条红鲤鱼蹦跶了两下,安阳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摸了将近二十尾鱼之后,安阳从河里爬出来,站在河坡上眺望发现前面五六里翠绿的庄稼地不由一阵欣喜。顾不得身上的鱼腥味儿,穿上衣服搓了根草绳将鱼串起来往山下跑。
让安阳更加喜出望外的是山下竟然是一座城镇,找了个街角蹲下来。这会儿安阳狼狈的堪比乞丐,任那些官府的人也认不出自己,于是安阳用衣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开始吆喊。因为安阳的价钱比寻常卖家要低,很快十多条红鲤鱼就销售一空。估摸着这会儿鱼都还没有过完,安阳数了数卖鱼的钱,加上口袋里自己以前剩下的银子,跟人租了辆车买了张渔网和几个麻袋外加几个竹篮,又推着车往山上的河边跑去。
等安阳跑上山,河里的鱼还很热闹。脱了衣服带着渔网游到对面,安阳将渔网的两个角拴在树身上,游回来在身侧不远处折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用石头砸入地面,随即将渔网沉入河中。
安阳披着衣服蹲在河边,感觉手中的绳子上传来鱼撞渔网的颤动,心中喜不自禁。停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安阳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将渔网拉起,只见网内大大小小挂着二十多条鱼。下河将鱼全部都用竹篮拿出来,而后继续开始他的‘捕鱼大业’。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此时河里的水势已经落了几分,河里的鱼也没了刚才的热闹,安阳看了看车上已经装了两半麻袋的鱼利落的将渔网收拾好装到车上开始推车往山下走。
说起来安阳捕鱼的这招还是老爹活着的时候教给他的,那时候每当下大雨之后,老爹就会带着他姑婆山上的那条小溪捕鱼,夏天的时候河边总有许多蚂蚁,一不留神儿就会爬进衣服里咬的安阳嗷嗷乱叫,那时候老爹扯着渔网看着安阳皱着的一张脸总会笑着骂他一声‘傻仔儿’,娘亲总会心疼的帮他吹吹,然后跑去李大夫那里要草药帮他涂在伤处……
回想起以前,安阳鼻子不禁有些泛酸。收敛起心神叹了口气,小心的推着车子往山下走去。
安阳将车子推倒车市口,找了个背阴的地方坐了下来。早上仅吃了几个鸟蛋和野果的安阳此时已经饥肠辘辘,身上的钱全部都用来租车和买渔网了,这会儿只能嗅着不远处传来的包子香暗暗咽口水。
半刻时辰后晚市开始,安阳暗暗为自己打了打气起身吆喊。这个城镇并不是很大,百姓大多也都是贫苦人家,平日里荤腥都不怎么舍得吃,如今听到安阳卖的鱼五文钱一条纷纷过来购买。
因为这些鱼根本没有下本儿,卖鱼的时候安阳也很好说话,买的多了就送几条小的,没多久一车鱼变所剩无几。抬头看了看也已经暗了,安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一股刺鼻的腥味儿从身上传入大脑,熏得安阳差点吐出来。
推着车算了算卖鱼的钱差不多赚了三贯银子,差不多也能撑一段路程了。推着车来到租车的人家将车退了,那些渔网和竹篮也随手送给了那家人。
在街角找到一家小客栈,安阳在门口小二嫌弃的目光中走入店中。
“哟,这位客人你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
安阳无视小二鄙夷的眼熟,侧头看了看客栈大堂内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开口说道:“住店,弄盆洗澡水过来,另外帮我去成衣铺买两套衣服。”
安阳将银子递给小二,见那人看到钱瞬间变脸心中暗暗好笑,跟着他往后院走去。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多久小二就将安阳要的东西全部都弄齐了。安阳让小二去弄点饭菜过来,然后便关上门洗了个澡。
吃饭的时候,安阳向小二打听了一下周围的城镇,在得知前面的城镇内距离东方不败所去的荆州相距甚远也暗暗地放下心来。
在客栈仅住了一天,安阳就继续上路了。三个月后,当安阳身上仅剩二十个铜板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随州境内。安阳心中大略算了一下路程,知道此地距离安家屯有千里之遥便放下心来。
提了提肩上的包袱,安阳随着人流进城,在路经城门口之际,安阳特意缓下了脚步见城墙上没有自己的画像,心里也就松了口气。因为手上没钱,安阳在客栈找了个几人一屋的通铺住了下来。同屋的都是外地来的,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已经累了,随便聊了几句就各自蒙头睡下了。
随州地处江南,气候宜人,在进城的时候安阳就打算在这里定居下来。这里水路发达,货船在这里大都在这里停泊转上陆路,所以也不愁糊口的问题。届时攒上一些银钱买下一个小院子,也算是一个家了。安阳美美的幻想着以后的生活,满怀憧憬的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早安阳便起身去了随州最大的码头,此时这里的河工已经开始上工,一个个肩扛着麻袋从安阳身旁经过,然后在走到那个站在用几块儿砖头垒起来的台子上的管事手中领了一根竹签将麻袋装到十几米开外的大车上。
绕过那些河工,安阳来到那管事的身侧开口说道:“您是这里的管事吧?请问您这里还缺人么?”
那管事侧头瞄了安阳一眼,点了点头:“这几天活儿是比较忙,扛一麻袋一文钱,你成吗?”
“成不成管事的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试试您也不吃亏,是吧?”
闻言,那管事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安阳跟上队伍,低头忙活自己的去了。见状,安阳也不发愣,脱下外套放在管事的脚边跟着前面的人排队进了船舱。
以前安阳并没有当过苦力,但这段时间‘逃命之路’让他也强壮了不少,此时扛着肩上的麻袋,安阳心中透出了一丝踏实感。路过管事接过他手中的竹签,然后将麻袋装车,虽然过程枯燥,但却让安阳看到了希望。总会有一天,他会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再建立一个家!
一天下来,安阳拿到了三十个铜板。在跟着众人向管事领钱的时候,那管事拍着他的肩膀对他颔首笑了笑。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对他露出友善的微笑,这让安阳不由心中一暖。
拿着手中的铜板,安阳抬头看着收拾东西的管事,开口问道:“管事,明天我还能来么?”
那管事听了安阳的话,抬头笑了笑:“别叫我管事了,叫我老杨就好。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只要你吃的这份苦,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谢谢杨管事。”安阳对着那杨管事鞠了一躬,而后从手中拿出五个铜板放到杨管事手中:“杨管事,我也没什么好东西来答谢您,这五个铜板您就拿着喝茶吧。”
说完,安阳弯腰拿起地上的衣服转身走了。
客栈的通铺一天五个铜板,安阳寻思着也不能老住客栈,在续上第二天的房钱的时候,拉住小二塞给了他两个铜板,问他附近有没有房子外借。那小二也是个热心肠,没收安阳的两个铜板,告诉让他去城东问问。
安阳向他道了声谢,见时间还早便出了客栈往城东走去。
敲了十多家的门后,安阳终于找到了一家外借房子的人家。
租房的人是一对年逾六十的老人家,见安阳一个人就将东面那间房子租给了他,每月租金五十个铜板。安阳进去看了看,房子虽然破了点儿,但比起在来随州路上时住的破庙实在是好的太多了。当即安阳拿出十个铜板当做押金便离开了。
两天之后,安阳攒够五十个铜板提着包袱来到城东,将一个月的租金交予老人家,自己便拿了笤帚将房间打扫了一遍,老太太从屋里给安阳搬出了两床被子帮他铺到床上。


、小包子莫名失踪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不会有反攻,这个可以放心,另外六一儿童节快乐~~~大龄儿童表示不给糖,就捣蛋!!
以下是正文:
站在人后白溪樊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昨日那个蓝衣人正一脸微笑的骑在马上,目光在掠过万俟家的几位皇子时,眼中不由流露出几丝轻视。
赵驰然与三皇子万俟明云交好,太子虽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但心里对他实在讨厌。此时见他目露轻视,心下更是一阵不忿,许是自己的情绪感染了身下的马匹,只见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烦躁的刨了刨蹄子,心中暗想等下要在狩猎的时候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迟月国虽然不像西疆和北部那般善骑射,但马术依旧不容小觑。尤其是皇室,马术更是从小训练的一门课程,大齐虽然也注重这方面训练,但较于迟月国仍差上几分。
夹在人群中的白溪樊看到赵驰然一脸桀骜的模样,心中也有些看不惯,但看到万俟明风面无表情,他也不去计较。看着骑在马背上一身黑色劲装的万俟明风忍不住笑了笑,目光在移到对方那柔韧有力的腰身时,眼眸不禁又亮了几分。
许是白溪樊的目光太过炽热,十几米外的万俟明风回过头来看向夹在中间的白溪樊。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窘迫,握着缰绳的手指也不觉用力。
在万俟容着乐川宣布狩猎开始之后,场内的众人便驾着身下的马冲入树林。没过一会儿,便有侍卫将猎物从树林中拿出来,小到兔子大到狍子。白溪樊本来想看看万俟明风马背上的风采,后来自己不能下场看不到,只是站在一边站等的甚是无趣。扭头找到张岳说了一声,便打算会行宫休息。哪知让人刚刚走出人群,万俟燝渝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将白溪樊给扯走了。
张岳自是不放心白溪樊跟万俟燝渝一起走,交代了旁边的侍卫一声也跟了上去。
记着玄青交代的不准杀生,所以白溪樊在看到万俟燝渝丢过来的小号弓箭时,很果断的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有学过骑射。万俟燝渝自然不放过机会嘲笑白溪樊一番,而后便背背箭筒,手持弓箭开始射——关在笼子里的兔子。虽然十箭有八箭射空,两箭擦着兔子的皮毛而过,但仍挡不住对方一脸得意洋洋的向自己炫耀。
看着一脸得瑟的万俟燝渝,白溪樊心里除了囧依旧是囧,但是为了不惹这个小祖宗,白溪樊只能僵硬的顶着一张笑脸,在对方射出一箭之后为他拍拍掌……
演了一刻钟,白溪樊倚着树身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侧头看着同样是一脸无奈的张岳,白溪樊对他撇了撇嘴抬手在背后悄悄做了个偷溜的姿势。在看到张岳对自己摇了摇头之后,白溪樊抽了抽嘴角,顺着树身滑坐在地上。
见状,张岳忙上前将人扶起来,扭头看了眼回头的万俟燝渝,伸手捏了下白溪樊的小爪子。
“小公子,你怎么了?”
闻言,万俟燝渝放下正要射出的弓箭,皱眉走到白溪樊面前,用脚尖踢了踢白溪樊的小靴子开口问道:“喂!白溪樊,你怎么了?”
“累了,没事儿,你继续。”白溪樊扶着张岳的手臂继续倚在树身上,看着万俟燝渝笑的一脸无力。
见此万俟燝渝心里虽然不悦,但也没再说什么。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收起弓箭抬脚往行宫那边走去。
“男人不会骑射怎么行,你住在我二皇叔府上,他没有请人教你么?”
听着万俟燝渝的话,白溪樊在心里不由翻了个白眼儿。没想到恭维他一声这小破孩儿居然还当真了,毛都还没长齐就男人男人的自称,昨日在皇帝面前怎么不见他这么说……
白溪樊心里默默的腹诽着万俟燝渝,面上依旧一脸浅笑:“大叔最近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帮我找师傅。”
听着白溪樊的话万俟燝渝嗤笑一声“是么,我还以为我二皇叔把你给忘了呢。”
闻言,白溪樊脚下不由一顿。心里忍不住大骂一声你妹!老子昨天还跟你二皇叔在床上翻云覆雨,他要是敢忘了,绝对把他往死里做!
无视万俟燝渝苍蝇一般的在耳边啰嗦,白溪樊只管笑着往前走。眼见前面路口就要分开走,白溪樊稍稍提起些精神跟依旧滔滔不绝的万俟燝渝道了声别,跟着张岳一同往昨日下榻的院落走去。
“小公子渴了没有,老奴去给你拿些水果来吃,想吃什么点心,老奴顺带去厨房帮小公子一并带来。”
“不吃点心了,叔叔帮我拿些水果过来就好了。”
白溪樊见张岳走出房间,走到床边甩掉脚上的靴子,扯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嗅着带有万俟明风气味的枕头,白溪樊面上满是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白溪樊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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