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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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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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十吧。那笔前来历不明,真要动用了必定会引起注意,如果顺藤摸瓜查下去,不但钱用不了当年的事也会被揪出来。”
这种可能性司徒是没想到的,因为他一直在怀疑其他人。听过林遥这番推论倒是觉得非常有道理,但这个情况也使得案情更加复杂了。
司徒把话题拉到了赵瑞的案子上,说:“赵瑞对与医生来说应该是有利用价值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们可以分析出两种可能性,一,医生已经在赵瑞身上得到了什么,继而杀人灭口;二,杀赵瑞的不是医生,这人的目的还不明确;我并不认为区区的两百万就是杀人动机。”
“我倒是觉得赵瑞是医生杀的。”林遥跟着他侃侃而谈“你觉得医生可以利用赵瑞,但我看来是相反的。首先说,赵瑞对当年的事非常谨慎,因为在这十五年里那两百万他一分钱都没动过,可见他不但谨慎还非常害怕。那么,如果医生出现了,会用什么理由接近他?利诱还是威胁?利诱,这个方法对赵瑞未必有用,他揣着两百万过了十五年,可说是胆战心惊,还会再给自己增加负担吗?威逼,那就更没多少希望了,当年的受贿案完全没有证据,否则赵瑞早就被发现了。医生拿什么威逼他?再者说,也没必要这么做,医生要的无非是可以送你上法庭的证据,赵瑞只是涉及文涛案,跟你那案子压根不沾边。所以,我觉得他们俩之间没什么特殊的利害关系。”
“那你为什么又怀疑是医生杀了赵瑞?”
林遥有点气闷了,抬头看着司徒那样,与其说他在严肃的讨论案情还不如说他在欣赏自己认真自信的态度。林遥无奈地笑笑,耐心的跟他继续讨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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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医生可是处处给咱们挖坑下套,他知道你回来必定会调查文涛案,作为见缝就钻的苍蝇,他不从中使坏就见鬼了。要知道,拖住你的脚步就等于拖住我们所有人的脚步,也等于给了医生喘息的机会。”一番话说完,发现司徒单手撑着下颚只笑不语。林遥莫名其妙的红了脸,低声训他:“看什么!”
“看你。”司徒温柔地说“小遥,你说咱俩是不是天生绝配?”
在含笑白了他一眼的时候,林遥顺手拿出口袋里震动的电话,打来的是本地的警方,给林遥带来了一好一怀两个消息。
好的消息是,肇事司机在酒馆里遇到的那个陌生人有了下落。
怀的消息是,找到了张博宝的尸体。为了尽快掌握情况,林遥和司徒分头行动。司徒和王永斌去看张博宝的案发现场;林遥和小唐带着模拟画像去警察局核实嫌犯情况。
先说司徒这边,他跟着当地警方的人到了郊外一所老旧的平房内,看到了张博宝的尸体。
案发现场很乱,乍看上去像是入室抢劫,俯卧的尸体在房间靠北面的位置上,尸体的旁边还有一张很大的金发美女海报。在尸体的正前方靠着墙有一张桌子,桌子紧挨墙面,正上方的墙面有一块长方形很白的地方,想来应该是贴着海报的地方。桌面上有很多血迹一直滴答到地面上。
司徒蹲下去看了看海报,发现上面有一个血手印和几道折痕。
这时,胡苗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便给了他一副手套,说:“一共中了四刀,致命的那一刀也是第一刀,位于尸体前面肺部的位置。背后三刀可能是凶手在死者失去反抗能力后补刺的。”说到这里,胡苗叹了口气:“线索又断了。”
司徒笑笑,双手仍旧插在口袋里绕着尸体来回走了几圈,走到苍莲那问她:“能知道大概的死亡时间吗?”
“差不多有二十天左右了,具体的死亡时间我得明早才能告诉你。”
司徒点点头,朝林遥使了眼色便离开了现场。胡苗紧跟着他出去,站在门前,问道:“你不检查尸体。”
“苍莲在呢,我还检查什么?”
“我看你是心里有底了吧?”
“别想套我的话,我也是一头雾水。”
林遥也跟着出来,脱下手套塞进了胡苗手里,说:“你们有得忙了。”
胡苗磨着牙看这一对离开,不甘心地跺脚返回现场,见苍莲和王永斌正在认真工作,一些当地警方的人貌似成了旁观者,她深吸一口气喝道:“干嘛呢干嘛呢?靠边点,别把现场弄乱了。”
路上,林遥随口问司徒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司徒叹了口气:“苍莲说张博宝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二十天左右,你想想,那时候医生才刚到这里,完全没有展开任何行动。刚才我们还分析赵瑞的死很可能是医生设下的障碍,但是现在看来张博宝未必是医生杀的,这不是完全推翻了咱们之前的想法了么。”
“郁闷。”林遥也跟着叹气“我也觉得张博宝不是医生或者是医生手下人杀的,从案发现场来看,杀人手法太幼稚,完全不像协会的作风。所以说,还有另外一个我们没发现的人隐藏在暗中。这几个破案子线索越来越少,可疑的情况却是越来越多了。”
看到林遥郁闷的神情,司徒单手开车,另一只手过去轻抚他的下颚:“别一个人生闷气,你知道的,这世上没有完美犯罪,既然是谋杀案那肯定会留下犯人的线索。我敢跟你打赌,不出24小时,就会有让你兴奋的东西。”
林遥半眯起眼睛来了,看着司徒:“我说你啊,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总而言之,咱们等苍莲和胡苗的的报告吧。”说着,打转方向盘改变了方向“安排人保护苍莲,我们不能再失去第二个邓婕了。”
林遥立刻点头,觉得这事绝对有必要!
到了家门口,司徒早已是哈欠连天,拉着林遥进了屋,洗澡上床。没多一会,这家伙睡的死沉死沉的。可林遥却是难以入睡了,脑子里的事太多,翻来覆去的烙饼,最后干脆起了床。看了看打着小呼噜的爷们,林遥俯身轻轻地吻了他的嘴角,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穿好了衣服拿了车钥匙,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买宵夜回来的廖江雨,林遥抢过他手里的三明治,说:“司徒要是起来了,就告诉他我去车祸现场看看。”
“靠,等会!”廖江雨拦住他“有个事你要帮忙。”
林遥嘴里还咬着三明治呢,口齿不清地问:“痕莫事?”
呦,这林遥正经挺可爱呢。廖江雨看着难得一见的贪吃林遥,他也难得的有了一点温和的笑,说:“子希姐姐最近交往了一个男朋友,来历有点不明。子希担心他姐姐被骗了,让我帮忙查查。你找个朋友调查一下那小子。”
“行,回头你把那人的名字和住址告诉我,我给你找人。”咽下一口三明治,林遥很认真地说“真要有什么猫腻,我先掐死他,这一肚子闷气正没地方出呢。”
廖江雨嘿嘿笑了笑,进屋关门。然后——磨牙咒骂师兄慧心!
“靠你个小秃驴,妈的,还不把子希送回去。我日你个不要脸的玩意,敢把子希弄丢了,我。。。。。。”
“骂谁呢?”
廖江雨看到司徒穿戴整齐地走出卧室,眨眨眼,有些纳闷了。转回头看看房门,再看看司徒,问道:“你们俩搞什么鬼?”
“分头行动呗。”司徒笑道“他有他在意的事,我也有我的啊。”
“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洒家跟你认识多久了?你他妈的老色鬼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是放屁还是拉屎。别的洒家不管,你娘个腿的要是再敢拉我下水,我跟林遥一起活剐了你!”
没个正经的家伙勾着廖江雨的脖子嘻嘻哈哈地保证绝对不会再次出现琴心湖的状况,临走了,还顺手拿了一根香肠一罐啤酒,关了门,就听廖江雨在里面痛骂:“你俩个狗太阳的,我他妈的就买这点东西,全被抢了,我操,打劫也没你们这么狠呐。”
不说惹火了廖和尚的司徒到底去干什么了,单说到了车祸现场的林遥,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到了白天王永斌提醒他注意的地方,就是目击者发现赵瑞的所在。白天因为被司徒打断了,他也没琢磨明白,现在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马路对面的大厦,还是看不出什么头绪来。这大厦是极为普通的写字楼,有十六层高,楼顶是夜明钟,远远的就能看到。这样的地方有什么能在瞬间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力呢?还是说,那个目击者本身就有问题?
想了大约有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林遥决定不往牛角尖钻了,上了车去熊爱国在案发当晚喝酒的那家饭店去。
十点多了,饭店里的客人就那么几个。林遥看到坐在吧台里打瞌睡的老板,直接走过去,亮出证件。对方并不惊讶,想来已经有人盘问过了。林遥直接问关于熊爱国的问题,老板所说的并无二样。林遥想了想,又问:“你还记得跟熊爱国一起喝酒的那个人吗?”
“有点印象。那个人帮着老熊劝架,然后他们俩一起喝酒。到了23:20分才离开。
“你把时间记得这么准确?“林遥问道。
“当然。23:20有我一直在追的午夜剧场,昨天晚上是大结局,我一直看着时间。”
“那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好像是第一次来。”
“熊爱国走了以后,哪个人哪去了?”
“当时我没在意,光顾着在吧台里看连续剧了。”
林遥一直紧蹙着眉头,好像有什么事想不通似的。于是又问:“你想想,他们俩喝酒期间有没有离开过座位?”
老板琢磨琢磨,就说:“那个男的离开过几次。头一次是外出打电话,第二次是到吧台要酒杯,后来两次是跑去厕所吐了。”
“吐了?因为喝多了?”
“是啊。你说这人,不能喝就别喝啊,那老熊是什么酒量?两瓶白酒对他来说是漱口水,我们这了解他的没人敢跟他拼酒,也就是那不是底细的人傻乎乎地往死里喝。”
带着兴奋的心情,林遥离开了酒馆。随后,坐在车里一直等着,到了深夜23:20正的时候他一脚踩了油门。
时速、路线都与案发当晚熊爱国保持一致,当他的车驶过第三个街口向五福路而去的途中被火车道截住了。根据熊爱国所开的那辆货车性能来说,当晚的速度已经是最快了,也许他和自己一样被火车道拦截。
从小酒馆到火车道用正常时速计算的话需要十五分钟,熊爱国从酒馆出发的时间是23:20,超速的车辆仅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也许时间上还有什么没有留意到的问题。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林遥下了车往前看。再往前,就是五福路和华云街的交叉口,再稍微往前便是赵瑞被撞死的现场。林遥仍旧纳闷着,熊爱国和赵瑞都很难在安排好的情况下相撞。那么,这是巧合还是精心的蓄意谋杀?
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林遥把跑远的思路扯了回来,返回火车道口。发现这里并没有铁路人员看守。四下张望了一会,看到在不远处有一个售货亭,便走了过去。
一位老大爷在售货亭里对着一盘残局自斟自饮,林遥买了一包烟指着棋盘说:“死局啊。”
“呦,小兄弟,你也懂这个?”
“马马虎虎。”
大爷见他一副懒散的摸样准是大半夜闲着没事出来瞎溜达的,索性拉着他一起下棋。林遥还非常懂事地买了一瓶酒和一包花生,一边下棋一边跟大爷攀谈起来。
不知不觉,下完了两局。林遥给大爷倒上一杯酒,问道:“大爷,前面那火车道晚上这么安静啊?”
“是啊,白天只有上午十点下午一点才过两趟火车,晚上只在十一点多钟有一趟。”
“十一点多?知道确切时间吗?”
“知道,我在这都十多年了,当然知道。晚上在23:25分过一趟火车。”
“每天都是这样?”
“嘿嘿,十几年了,雷打不动。将军!”
“咦?您老这马什么时候跳过来的?”
“哈哈,小子,你还嫩着呢。”
大爷被林遥灌趴下了。离开售货亭后他站在马路边上,察觉到真相已经不远。但是,还有几点问题没有查清,需要找的人也没有下落。正在他琢磨要不要动用自己的关系网时,自家爷们打来了追夫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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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这家伙好像三天不挨打就皮痒,两天不挨骂就难受,招惹林遥已经成了生活习惯。这会打来电话口无遮拦地说:“你个不守妇道的,大半夜跑出去就不知道回家了?赶紧回来给我暖床!“
吱吱嘎嘎的磨牙声顺着电波爬过去,林遥黑着脸,驯夫:“最近是不是给你点好脸儿了?这回想跪玻璃碴子掺咸盐是吧?”
“你这都哪想的花样?还真打算把自己老公往残里整啊?”
“你知足吧,至少我没想再家里准备老虎凳。”
“反了你了!三从四德懂不懂?赶紧回来睡觉,累坏了我心疼。”
这话倒是让林遥笑了起来,但坚决不回家。他说:“现在回去也睡不了多久,我去苍莲那边等解剖报告。你再睡一会,醒来过来找我。”
“你不睡觉了?当自己是金刚还不坏身呢?”
“我在解剖室睡一会,两个小时就够了。就这样,醒了给我打电话。”

站在家门口的司徒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自家亲亲又上来那股子破案不要命的劲儿了,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不行,得尽快结案。于是乎,本打算回家补眠的司徒又上了车。

连夜赶到苍莲解剖室的林遥,找了个长椅子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身体有点酸痛,起身活动活动,去餐厅买了早餐带给苍莲。
返回解剖室,彻夜解剖尸体的苍莲也没觉得困倦,见林遥拿着早餐过来,亲手泡了两杯咖啡,二人边吃边聊。苍莲说:“具体死亡时间现在很难确定了,因为最近气温升高尸体腐败的很厉害,我只能大致推断出张博宝死于十八——二十天之内,就是本月的1号——3号。死因你们也知道了,就尸体本身而言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电击或者是药物反应吗?”
“没有。”苍莲吃了一口面包片“搏斗痕迹倒是有的,不过有些奇怪。从案发现场来看好像是入室抢劫,就是说犯人并不认识死者,那样的话两个人应该是有正面相互攻击打斗的迹象,但我没在尸体上发现这种迹象。反倒是在死者脖子上发现了勒痕,可以明确肯定凶手在死者身后用手臂勒住他,刺下一刀。”
林遥点点头,跟着说:“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了。对了,永斌跟胡苗呢?”
“胡苗等着王永斌在现场收集证物好回去研究,不过王永斌那边似乎没多大的进展。”
正说着现场那边的情况,从走廊里传来了胡苗气恼的埋怨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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