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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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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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把亲亲小遥推到一边,露出专门迷倒6080之间老婆婆的笑容出来,开口就说:“阿姨,你好啊。”
林遥差点没噎死,那位都多大岁数了,叫阿姨?估计老太太的菊花褶子都能笑开喽。
老婆婆眉头一皱,就问:“你要查水表啊?”
噗嗤一声,林遥没忍住,这位老阿姨耳背。
司徒回头瞪了一眼憋着笑的林遥大了声,说:“我来问问这家人哪去了?”
“啥?你还想问问浙江怎么走啊?小伙子,去火车站问吧,我不管这事。”
“不是。我是问你的邻居家里有人吗?”
“午饭没吃想买油条啊?出了楼门啊往南走,那边有卖的。”
林遥啪的一声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打扰了老太太。司徒又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吼道:“我问啊,你的邻居,家里,有没有人?”
“我又不聋,你喊什么。”
“那您知道不知道啊?”
“知道,往南走就有卖油条的了。”
林遥彻底忍不住了,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着抽搐。司徒被弄了个大红脸,看着林遥笑的那样,轻轻地踢了一脚,小声说:“有能耐你问。”
蹲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话也说出了,还摆摆手示意司徒,自己没那么高的水平。
就在这时,打楼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们就问:“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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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打楼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们就问:“你们干什么?”
“我们想问问这家的油条。呸!不是,我们想找这家里的人。”被老太太拐着说走了嘴,司徒这个恼火。
林遥那边笑起来就没完,老太太则是一转身回了自己的家。司徒是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老太太的房门说:“老人家耳背,我吵到你们了吧?”
男人笑笑:“胡大妈年纪大了,平时跟我们左邻右舍的说话也是这样。你们是要找孙强吧?”
“对,敲了好半天的门也没动静。”
男人走下了楼梯,打量了一眼司徒就说:“孙强搬走了。年初的时候我看他搬家来着。”
“是几月份的事,您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二月初吧。对,是二月初,那时候我女儿要过生日了,我记得。”
“您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吗?”
“这可就不清楚了。你是他朋友?”
司徒点点头,开始编瞎话,说:“啊,好久没见了,刚好到本市来办事,顺便看看他。这怎么还搬家了?”
男人也跟着摇摇头,说:“你们去街口那家搬家公司问问,我记得他好像是找的那家公司。”
“谢谢您了。”
司徒看着男人上楼回家,就急忙下楼去询问搬家公司,下楼梯的时候顺手揽住某人的腰扶起来,嘴里嘀咕着:“别笑起来没完啊。”
到了街口以后,司徒发现目标很明确,就只有一家搬家公司。
林遥向公司经理出示了证件,并说明来意。供给经理不敢怠慢,立刻找到今年年初的工作记录,重点查找二月份的名单。果然,找到了孙强的名字。
不过,让俩人有些失望的是,孙强把家里的东西打包装上了搬家公司的车,目的地却是火车站的托运处。于是,这俩人又马不停蹄的奔向火车站。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托运处的工作人员查了好半天才有结果。不过,这个结果让他们更加诧异!
“这个人是在二月四号下午来办理托运的,他填的地址是C市的火车站托运处接收。可在二月二十五号下午,C市那边就来电话询问,说这份托运的货物至今无人领取。”
“能不能麻烦你打个电话去C市问问,那份货物现在被取走了吗。”
不多时,消息传回来说孙强的那份货物仍然没有人领取,当地根据他本人所填写的地址联系数次,也没有回音。这时候,司徒就问:“你们还有他当时填写的单据吗?”
工作人员不敢说没有,找了两个多小时才拿出来。司徒和林遥一看,就知道是没了下文。孙强在联系地址上填的是S大,电话一部手机已经停用,一部座机还是S大总机的。整张单据上唯一真实的就只有身份号码和名字而已。
下午四点多,这两人在马路上开车兜风。说是兜风,其实心里都很郁闷。
根据在S大孙强的档案来看,这个人父母双亡,也没有成家,籍贯是在C市。他到本市生活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C市那边还有什么亲戚也不得知,现在哪去找人?这条线眼看着就断了,在他们察觉到梁雪死的不寻常的时候断了。
司徒吸完一支烟,就说:“先回家吧,光是这样想也不是办法。”
“回家就能有办法了?孙强摆明了是玩金蝉脱壳,他把东西托运回C市却不领取,自己早就躲起来了。他躲什么?躲谁?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走,去找江雨。”
林遥眼睛一亮,问:“你想让和尚找人?”
“这事他拿手,不找他找谁?咱俩谁有时间挨家挨户的去搜人?”
林遥心说也是。本来刚才还想着让组里的人做这事,可转念一想,还是双管齐下会更快一些。等着司徒跟和尚谈妥,在跟组长说。哼哼,不就是一个孙强吗,黑道白道一起找,他就是躲到星星上,也要把人摘下来!
司徒和林遥打着如意算盘赶到了廖江雨的律师事务所,刚好把要出去办事的和尚堵在门口了。司徒不容对方发问,就三推两推地把人弄进了办公室。等着廖江雨听完他们的要求,深深的吸口气:“你妈的老色鬼找我就没好事我上辈子做了孽认识你这辈子让你使唤来使唤去早晚去佛祖面前自断经脉重新做人再认识你这个屌毛玩意我就不姓廖!”
咣当!随着震耳的摔门声离去的是廖江雨那急匆匆的脚步,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许久许久,司徒问林遥:“他刚才说什么了”
“意思就是这活他不干。”
司徒摸摸下巴,狐疑地说:“最近子希没让他做?”
“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但是,子希那么乖,不会让和尚禁欲吧?”
“那就是做的不够。”
“嗯,很有可能。”
“小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要不,咱俩试试找子希?你说,江雨能跟我拼命吗?”
“能。”
“那还是算了。”
在廖江雨那里吃了瘪,林遥觉得司徒一点都不介意,也就没有安慰他的必要了。不过,倒是说明会让组里的人去寻找孙强。
“光是你们的人不行。警察一出面,孙强藏的更深,还是得从黑道上下手。”
“和尚不干,叶慈带着小唐游山玩水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司徒嘿嘿一笑,说:“你以为我手里就他们俩啊?”
林遥看着司徒那本来是很欠抽的表情,怎么就觉得他性感十足呢?这事在事后司徒帮他分析了一下,是因为把他喂的太饱,心情愉悦所致。
跟着司徒到了本市的红灯区,七拐八拐地就进了一家非常非常庸俗的酒吧。里面六七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见司徒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司徒大哥。”
“你们瓢把子呢?”
“后面办公室。”
赶着一个小子往里走,林遥偷偷问了句:“对方什么人?”
“本地最大的蛇头。”
吓!这家伙敢带着他一个警察来见蛇头,真是不见外啊。正掂量着要不要告诉司徒隐瞒自己的身份,结果司徒刚走到一扇门前就喊:“鲨鱼出来,我带着警察老婆来了。”
这把林遥气的,直接在后面给了他一拳!司徒就当挠痒痒了,回了头嘿嘿地笑,还趁机拉着他的手。司徒这开场白就把林遥气的半死,当里面那个蛇头出来,第一句话就说:“我看看我看看,这爷们帅啊!”
林遥转身就走,司徒一拉扯回来哈哈地笑,对这个黑道朋友说:“我的人当然帅了。小遥,别生气,我跟鲨鱼闹习惯了。”
林遥抽搐了脸上的肌肉,说不清是笑还是发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俩拿我当开心果了?”
鲨鱼的笑声有点震耳朵,热情地推着他们俩人进了房间。林遥这边就开始琢磨要怎么虐待司徒那混蛋。
这个蛇头和司徒嘻嘻哈哈的谈笑了几句。转过头就对林遥说:“早听老黄大哥说司徒被警察收服了,我还有点不信,今天见了你,我可没话说了。”
老黄?是鬼头!原来这人跟鬼头也有关系,难怪不排斥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鲨鱼就陷入了回忆与总结之中,他说:“以前啊,我跟老大哥做过托线孙,那之后就不做吃飘子钱的老合了,现在就是收收那些青头的居米。”
这些话一半是黑话,司徒教过他。意思是说,他以前做过保镖,那之后不做水贼了,现在收取道上比他辈分低的人送来的钱。
鲨鱼回忆完毕,总结的也不错。紧跟着就是一阵狂笑,随后才问道:“你没事不来找我,说吧,是摘瓢还是断金杠子?”
这些话林遥没听懂,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司徒。身边的人赶紧笑着摇头,说:“我可不是来找你买人命的。鲨鱼,帮我找个人。”
“行,死的活的?”
“别弄死啊,我要活的。”说着,就把孙强的档案以及火车站托运处的单据给鲨鱼看。
鲨鱼盯着档案看了约有三四分钟,就把东西还给了司徒,问:“你着急?”
“对。”
鲨鱼琢磨了几分钟,许下诺言说尽快把人交给司徒。
鲨鱼跟司徒之间似乎不存在什么客套,对方也没有起身相送。林遥巴不得尽快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等着他们上了自己的车,司徒开口就说:“宝贝,咱入乡随俗,上了哪座山头唱哪里的山歌,你跟鲨鱼那种人讲斯文是白搭。”见林遥沉默不语,司徒心里没底,担心他忌讳鲨鱼的身份,回头被葛东明问起来,他也不好交代。
看着司徒紧着解释的样子,林遥面无表情。某人急了:“小遥啊,我知道你不高兴。是这么回事,以前呢,鲨鱼在道上被人还陷害差点判了死刑。那时候老黄大哥有事在身,就拜托我帮帮他,我和鲨鱼就是这么认识的。你看吧,鲨鱼早就洗手不干了。”
“摘瓢和断金杠子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没教过我?”
司徒愣住了,随后大大松了口气,问:“你半天不吱声就是琢磨这个呢?摘瓢是摘脑袋,断金杠子就是断一条腿。”
“哦……司徒,从今天开始到案子完结,你睡客房。”
“哈?”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我有罪吗?我真的有罪吗?司徒在内心呐喊着。
觉着自己很委屈的司徒申诉无门,只好打着“到时候由不得你”的主意,暂时做个老实孩子。打打闹闹的这一段过去以后,林遥陪着司徒去见见交通队那边的人。
路上,林遥问自己男人他是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交通队那边的人,司徒笑笑,没说出个真相出来,林遥就明白指不定他又把谁坑了。算了,过程就不追究了,还是在乎结果比较重要。
司徒约见的这个人在 交通队是负责管理文件档案的,换句话说,所有案件的卷宗也在他的管理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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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在一家餐厅见面,在林遥看来这个人似乎很紧张,一直偷偷地东张西望,而司徒就很大方了,开口就说:“你说的痛快咱们就散,你也不用这么提防着谁。”
男人有点不高兴地瞪了司徒一眼,指着林遥说:“他是谁?”
“我助手。”
林遥没说话,估计这位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八成就不肯说了。于是,便装出一副助手的样子,帮着司徒倒茶,偶有贤内助的风范。
男人哪有什么心思吃东西,他急三火四地说:“你打听的那事的确是有点问题,最初的现场鉴定结果责任方还真就在车上。”
“你说话能不能明确点?”林遥一时没装好,抢了话。司徒没在意男人狠狠瞪了林遥的事,就说:“我助手就是这个性格,别在意。”
“行行行,我遇到你是到了大霉。我找人打听过了,那司机酒后驾驶,超速,就是这样。”
果然和学校里的传闻一致,林遥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道。
“那为什么你们的报告书上没写?”司徒只问关键的问题,剩下的再说。
“这事说来也奇怪,你跟我说完这事我特意找出拿起车祸的资料看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谁改动的。”
“至少你们管理卷宗的人没有这权限吧?”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有多大的胆子敢改那玩意?”
“照片呢?死者的死亡照片也不见了?”
“有,少了。留下的只是医院方面出示的几张伤势照片和死亡照片。但是我确定是少了,至于少了哪些我可就记不得了。”
司徒点燃了一支香烟,许久才发话:“我的意思你好像一直都不明白,就这点线索我随便找谁都能问出来,还至于到偷情现场抓你?”
林遥险些笑出来,原来是这样,这位老哥在外面不规矩,就被司徒有机可乘了,节哀吧,谁让你这个臭鸡蛋有味呢,不招来苍蝇就怪了。
男人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说:“你有本事行了吧,求求你了,可千万别告诉我老婆,那女人能把我扔锅里炖了。”
“那就说点我想听的。”司徒根本不可怜这个男人,他可是志在必得,若是对方有所隐瞒,他不是白费工去抓偷情现场了吗。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你不要以为打听这事很容易,我花钱请客,把同事喝高了才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的。另外,再给你一个消息,那起车祸有个目击者。”
“目击者?”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条,放在桌子上,说:“有什么事你去问这个人吧,我只能帮你这些。”
司徒点点头,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胶卷,给了男人,告诉他:“下次找个好地方,就你选的那个小胡同,跟菜市场没什么区别。”说完,拿起小纸条和林遥离开了饭店。
让林遥觉得奇怪的是,司徒并没有立刻去摆放梁雪案的目击者。而是,陪着他坐在车里分析案情。
司徒认为S大13号惨案的杀人动机就是复仇。但是,这案子越查牵扯的人越多。他有一种感觉,凶手还有其他目的,就像是,像是……
“还要引出更大的案件背景。”林遥接着他的分析,说出自己的推论。
“还差点火候,你想啊,要杀五个人来引出某些问题,这代价也太高了。”
“如果这个问题要比杀五个人更加可怕呢?”
司徒一愣,锁紧眉头沉思了很久,才说:“交通队那边被篡改的档案,丢失的死亡照片,失踪的马涛和孙强……看来,这个问题还很是不小。”
林遥点点头,有时候司徒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虫,把什么都看地一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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