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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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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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遥并没有被推进什么抢救室,而是在医生的检查室内被折腾了一番。之后,医生走出来大声问:“谁是林遥的家属?”
“我,我是。”司徒首当其冲,走到医生面前追问林遥的情况。
“没大事,就是长时间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再加上疲劳过度引起的昏迷。睡一觉输点营养液就没事了。你先去交钱吧。”
这时候,舒雅走了过来,就说:“我去交钱,你陪着林警官吧。”
司徒想了想,就那出钱包抽出几百元交给了舒雅,还很诚恳地说了谢谢。
临时病床上,林遥已经打上了点滴。司徒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疼的不得了,碍于有舒雅在一旁又不好做些什么,有点抓心挠肝。
走廊里,司徒再次感谢舒雅的帮忙,舒雅很礼貌地说这没什么,还说了和林遥也认识,这点事算不上帮忙。
“他这么晚了还去找你,是不是有急事?“司徒问道。
“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问问我在最近有没有见过梁雪的父母。怎么,你也是警察?”
司徒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舒雅好像并不急着回去,坐在椅子上和司徒攀谈起来,司徒也不提送她走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她的底。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司徒又问:“对了,你见过梁雪的父母吗?”
舒雅很自然地摇摇头,说:“打从葬礼以后我就没见过了。”
“哦。你认识习东平吗?”
“算是认识吧,以前经常能碰到,但是我们不说话。在辩论会那时候,他去寝室找过梁雪,我们也是那时候略微熟了一点。”
司徒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改变了话题,说:“渴不渴,我去买点喝的。”
“那给我一瓶矿泉水好了。”
司徒起身去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咖啡和一瓶矿泉水,他走回来的时候,特意偷偷观察了一下舒雅,见她安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标准的小美人。只是不知道,这是一条美人鱼,还是一条美人蛇。
舒雅微笑着接过矿泉水,说道:“这时候我回不去学校了,八成要在这里赖到天亮,会不会打扰你?”
“当然不会。不过,你一夜不睡能行吗?”
“偶尔一次应该可以,回去可以翘课补眠。”说着,扭过头有些夸张地看着司徒。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我觉得现在的警察是不是也要讲究外貌,你和林警官都很出色啊。”
“巧合而已。说到出色,我听说你是S大的校花,一定有不少的追求者吧?”
舒雅一点没脸红,大方大方方地笑着说:“你还听说过我啊,都是学校那些人胡乱说的,我哪算得上是校花啊。这话,你听谁说的?”
“钟佳楠。”
舒雅一愣,随即就道:“钟佳楠?我跟她不熟啊,你们怎么认识?”
“我认识霍亮。”
“该不是查案的时候认识的吧?”
“你很聪明。”
舒雅的笑容有些凝固了,她举到一半的水瓶慢慢地放下来,神色黯淡地说:“你们是不是……也在调查我?”
“你怎么会这么问?”
“第六感,今天很晚了林警官才来找我,我就想,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但是他问的那几个问题,我都觉得挺奇怪的,所以……”
司徒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半掩着的病房门,放柔了声音说:“他工作起来就像不要命似的,谁都拦不住。这案子的嫌疑人不少,他一个人干不了所有的工作,倒下是迟早的事。其实,不只你在被调查,何雯还有霍亮他们都在被调查,凡是与案件有关的人,都要调查。”
舒雅诧异地看着司徒,问他:“跟我说这些没关系吗?你们警察不是有什么,类似保密的原则吗?”
司徒露出非常神秘的笑容出来,靠近舒雅的耳朵,悄悄地说:“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在我看来,调查所有的人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但是我那些同事不这么想,毕竟这案子牵扯太多,还是谨慎些的好啊。”
舒雅并没有因为司徒的话而笑出来,反而是更加黯淡了。她摆弄着手里的水瓶,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学校里人心惶惶的。”
司徒喝下一口咖啡,貌似随口问问的样子,说:“为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想啊,发生了那种事,后果可想而知。算了,我还是回学校吧,这时候最好别惹出什么麻烦。”
看着舒雅要走,司徒就说:“这么晚了你还进得去吗?”
舒雅顽皮地笑笑,靠近司徒的耳朵小声地说:“我们学校南面有个豁口,我可以钻进去。”
司徒夸张地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亲自送舒雅到了楼下,又为她叫了一辆计程车,才说了“再见。”
回到了林遥的病房后,发现这自家这位竟然醒了!司徒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都昏倒了还能这么快醒来,真是钢铁战士啊。
“哼,你要是在床上也有这战斗力就好了。”司徒坐在床边冷嘲热讽。
林遥白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家伙,开始家训:“你趁着我昏迷这时候,没少在外面跟舒雅勾搭吧?那笑声我在房间里都听见了,挺开心啊?”
司徒毫不示弱,板着脸告诉自家的病猫:“别想利用这点屁事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医生不发话,你别想走出去!”
嘁,这招没蒙住他,狡猾的男人。林遥在心里腹诽司徒,脸上却微微地笑了,他说:“这回我听你的。先跟我说说吧,你在舒雅嘴里套出什么线索了?”
司徒眼睛眯成一条缝,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两排牙齿之间挤出来:“你还敢琢磨案子,给我睡觉!”
“睡不着啊,累过头的时候就不困了。”
“那你还是不累!”说着,司徒抱住林遥的脸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医院的临时病房,随时有可能进来人的,他就不怕被看见?林遥一边推拒着司徒一边担惊受怕着,可司徒一点机会不给他,不但把他抱得更紧,还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和拉链,这把林遥吓的。
“你干什么,停下。”
“对付你就这招好用。”
“妈的,被人看见怎么办,我还活不活了?听见没有,把手拿出去。”
“你乖一点,三分钟就能完。”
“妈的,你以为我早,泄吗?啊,别,快别摸了,司徒……”
司徒的手已经把老老实实的小林遥握住,把林遥惹得浑身无力不说,那推着他的手也软了,只能在嘴巴上逞逞强:“淫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嗯,啊,司徒,别,别动了,放开,我让你放开你他妈的聋了?”
“再嚷啊,再大点声嚷啊,把所有人都引过来我也不怕。”
“你,你,你也太混蛋了!”
“别废话了,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
林遥知道是拗不过他了,索性把牙一咬,打死也不出声!可司徒那手太棒了,几次眼看着就要飞上天堂的时候,又慢了下来,意识忽强忽弱,身子也跟着紧绷又松弛,几次下来,林遥终于忍不住了。

73

26

翌日上午十点多,林遥被枕边的电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接听,很快传来了葛东明的声音,说:“马上回来,找到马涛了。”
意识完全清醒了,林遥跳下床拿了衣服就往外跑,这时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临走前他回了头看看病房,纳闷司徒哪去了?
一路上越想越有意思,晚上司徒那家伙把自己弄的舒舒服服,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好,顺便告诉他马涛已经找到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某男积怨已久的声音:“你偷着跑出来的吧?”
“现在感觉很好,特别是生理方面。”
“你爽了,我憋了一宿。”
林遥偷偷地笑,顺便告诉自家男人,说:“回头我补偿你。刚才组长来电话说,找到马涛了。”
“哼哼,是找到尸体了吧。”
“你认为马涛死了?”
“不信咱俩打个赌,输的人做一天的家务,包括煮饭。”
林遥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接受赌约的人,就算是他很想看看司徒穿着围裙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说:“我不跟你玩,组长当时没说是活是死,听他那口气,估计是尸体了。得了,回头再联络吧。”
“行,有了什么结果再通电话,挂了啊。”
“司徒!”
“什么?”
“你要是在憋得慌,我陪你玩玩电话性、爱?”
“小遥,没你这么整人的!”
林遥在笑声中摘下了耳机,他估计这时候司徒肯定咬牙切齿的计划着如何报复自己,没事,有什么能耐尽管放马过来,收拾自家爷们的招数有的是。
返回重案组的林遥看见了马涛,确切地说是他看到了马涛的尸体。
“哪里发现的?”林遥问一旁的葛东明说。
“海里。一个钓鱼老头发现的。”
林遥看着面前已经变形的尸体,心中似乎并不惊讶。他问在身边一直在抱怨的法医说:“你估计死亡时间有多久了?”
“你当我是神啊?只看了一眼就能知道死亡时间,这可是在海里泡了很久的尸体,不解剖我怎么知道。”法医呛了林遥几句,对着尸体使劲的咽唾液,看上去好像是要吐了。
这时,一个冷静又不夹带任何感□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死亡时间大概有二十到二十五天,死亡原因是暴力殴打致死。死前有过反抗行为,顺带说一句,凶手不止一个。”
众人惊讶地看着法医组大姐大,就是那位尸恋法医已经在近距离观察着尸体,好像那种腐烂和恶臭她一点都没察觉到一样。林遥听过她的一番话后,朝着那个脸色很难看的男性法医说:“你也算个老爷们?边去边去,别在这碍事。”
葛东明佩服的竖起大拇指,随后,问道:“从哪里来看出来凶手不只一个人?”
法医笑笑,指着尸体头部、胸口等几处的伤痕说:“这几个伤口的形状、深浅和伤口周围腐烂程度来看,我初步判断凶手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力气很大,另外的两个力气较小。致命伤全都在头部,从伤口来看,这是一个力气较小的人。死者是死亡后被投入水中。”说到这里,法医大姐笑笑,又道:“这具尸体告诉我,有三个人在同时殴打他,其中一个力气大和力气小的人,不分部位一顿乱打,而第三个力气较小的人,只瞄准的脑袋打。就是说,前两者没有杀人之心,只是泄愤,而后者,才是存心杀人。”
法医这一段话,把众人说的是目瞪口呆!林遥有些着急,就问:“尸检需要多久?”
“你们打算现在就要结果?”
“就是现在!”葛东明也着急,跟着说了一句。
法医大姐耸耸肩,只好说:“那就在这等着吧。”
随着葛东明一起过来的还有重案组其他几个人,一听说要在解剖室等结果,脸色是惨绿惨绿的,葛东明心里也有点发毛,便让大家都回去,自己留下等就可以了。
林遥没有走,这是葛东明早就料到的。但是!他没想到林遥竟然拒绝了跟他一起去外面等候的提议,就留在法医的身边,看着,守着。
“你想把胆汁吐出里吗?”葛东明最后一次拉着林遥,想要把他拉到外面去。
“刚才那个小法医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们没有这位尸恋的大姐,怕是会很久才能有尸检结果。我想留下多学点东西,以后在案发现场也能用上。”
这时候,一个硬撑着最后一个才走的人,忍不住回过来探头说:“小林,案发现场有法医,还用得着你?”
林遥摇摇头,看着法医拿起工具开始解剖尸体,嘴里呐呐自语:“就是因为我们可依赖得太多了,所以连个尸检都不敢看。”
法医抬起头定睛看着林遥,完全是没经过大脑直接就问:“小林,你是被家里那位感染了吧?”
林遥微笑着白了一眼法医:“干你的活吧。”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葛东明愣住了,林遥刚才的那句话触动了他沉眠已久的雄心壮志。曾几何时,他也是个事必躬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没完没了的案件让他成了坐在办公室指手画脚的人。
法医把口罩手套递给了林遥,对门口发呆的葛东明说:“小东子,你刚进局里的时候,也曾经看着我工作。话说,这都有多少年了?”
葛东明笑笑,收回了门外的那只脚,留了下来。
在林遥一心扑在马涛尸体上的时候,司徒正耐心地等着他的电话,他哪里知道自家亲亲这会儿已经顾不上他了。
等了大约快一个小时,手机电话终于响了!
但是,来电并不是林遥的,而是习荣。
“老弟,刚才医院那边的兄弟告诉我,霍亮去探望东平了。”
“让你的人都撤出去。”说话的功夫,司徒打开了监视接收器,几秒钟的雪花闪过,屏幕上出现了病房内的情形。
负责看护习东平的几个人接到了习荣的电话之后,一一离开了病房,霍亮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站在习东平的病床边上久久未曾说话。
这霍亮来干嘛?只是站在床边发呆吗?司徒有点纳闷地继续观察着。看见霍亮在床边足足站了能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随后,霍亮反身去了卫生间,端着一盆水,肩上搭着两条毛巾走了出来。
接下来,霍亮小心翼翼地帮着昏迷中的习东平擦洗身体,那个仔细劲让司徒都觉得他了不起。避开那打着石膏的地方,霍亮最后把习东平的脚捧在怀里,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洗,整个过程霍亮一句话没说过。
司徒越看越心里越郁闷,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俩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霍亮对习东平的感情。
那么,从梁雪案到13号惨案,霍亮的角色就要给他重新定位。
多少个小时过去了?解剖室里的三个人谁都没有这概念,当法医终于宣布尸检结束的时候,林遥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打颤,不是害怕也不是恶心,而是站得太久,不会打弯了。
但是他觉得值!他一边原地活动着僵硬的腿一边对葛东明说:“组长,凶手有三个人可以完全确定了,刚才经过验证发现两个力气较小的凶手中有一个是管用左手的。还记得谭宁带回来的那封信吗?”
“你说是在梁雪父母家发现的那封?”
“对。法医说惯用左手的那个人,是一种类似泄愤的在殴打马涛,我怀疑……你还是找人查验一下笔迹,我想知道,那封信是用哪只手写的。”
葛东明眼中一亮,立刻就说:“我马上去。啊,你去哪?”
林遥看了看表,是早上四点,距离和司徒约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他不想浪费这些时间,就说:“我要去S大的案发现场看看。”
这时,法医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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