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在那里完全还没从死亡的阴影中回过神来,直到衣领被人揪着按在身后被炸弹轰炸的坑坑洼洼的石柱上。
西索揪着我的衣领,我的视线刚好和他平齐。
我有些诧异,我以为西索对上“西索”必死无疑,结果他却赢得这么干脆,还具现了武器。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想是不是因为那个“我”死了,这个空间开始不平衡,出现了一些纰漏,不然以西索的情感值实在……拿不出手。
但是现实是他赢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现在很生气!”他双目有点充血,这么近距离的盯着我看着挺恐怖。
现在“西索”都死了,情绪变化这么大也转变不成战斗值啊兄弟:“冷静,有事好唔……”
刚才还狂飙杀气的人下一秒就吻了过来,比起海里那个吻这个粗暴的要命,完全跟泄愤似的,舔得我牙根都快破皮了,你丫的就算想出气打我一顿也行啊,不用这种方法报复我抢了你风头会死!
我现在双手没有,双腿残废,能用来做武器的牙齿也被他死死控制着,只能让他出气到尾。
他总算还有点人性,在我断气的时候松开了,改成舔我脖子,火热的舌头一直滑到我的耳后根,然后热烈急促的呼吸全部嘭洒在我的耳朵里:“我现在就想杀了你了,怎么办?”
红色的杀气遍布他的全身,直击我的每一个毛细血孔,即使现在的我破破烂烂的几乎失去知觉,但是这份从脚趾头开始蔓延到头顶的颤栗依旧很清晰。
他的嗓音沙哑而兴奋:“可是我现在也很想就这样吃了你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那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被他轻轻一撕就碎了,空闲的手滑到我腰侧,准备去拉我的裤子,我倒是不急,反正他也雄不起→_→
等西索脱了自己的裤子,我看见暴露在空气中他那雄伟的家伙时立刻惨白了一张脸!西索这家伙什么时候信了春1哥原地复活的!
我欲哭无泪:“西索,咱们有话好说,你先起来行不,相信我,捅个男人又恶心又难受,毫无快、感可言,这不是游戏,现实很残酷的,会让你一辈子吃不下饭的,你要淡定啊,及早回头是岸啊唔……”
他干脆拿嘴巴封住了我的哀嚎。
完了,真的要死了!被他那玩意进去我立刻血槽见底!
我内心哀嚎不止的时候,西索突然停了下来。
来的时候出现的那个“反膜”罩在我俩身上,视线模糊了一下,我的世界又变成了之前那个石室,很好,环视一圈,大家都在,只是目光千奇百怪。
我回神,看着还趴在我身上的西索愣了两秒,一脚踹开了他。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的双手双脚都恢复了又一脸欣喜若狂的跑过去把西索拉了起来:“你看,我的胳膊又回来了!”
西索翻了一个白眼,双手一伸……帮我把裤子提了上来。
我光着膀子沉默了一下之后直接一头朝西索额头上砸了过去,暴怒:“你他妈的刚才居然想强、暴我!”
疤头在后面咳嗽了几声,打断我想掐死西索的计划,我被西索一手按着脑袋压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又恢复成了那种古怪的想让人殴打他的语气:“别闹了!小老鼠,别人看着呢~~~”
玛奇姑娘凉凉看着西索来了一句:“变态!”然后看着我的视线各种同情和惋惜。
她旁边的飞坦,则用一种“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连西索这种货色都勾1引”的深恶痛绝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我整个人都焉了。
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完好无损,就我和西索衣不蔽体的很是突兀。
我正伤感着呢,头上突然被丢了一件衣服,抬起头来,娃娃脸的金发青年一脸关切的看着我:“穿上吧。”
……侠客,你真是个好人啊!
我静下心来才发现这个石室和之前那个不一样,因为这个中间没有石台。而且有一面墙壁上有个圆形的洞,直径大概两米左右,我正在打量,疤头突然率先跨出了洞门。
大家一个接一个跟上,我现在知道西索是一个没有阳、痿的禽兽了,死也不要跟他走一块,我决定投奔浑身散发着大慈大爱我佛慈悲光芒的侠客大好人。
跨出石门后是一条很细长的路,并排也只能容纳一个半人,像一座悬浮在云海上的独木桥,踩上去心里有点渗的慌,不知道脚下这薄薄的石桥会不会断。
下面雾蒙蒙的,看不到底。
我们走完了石桥,路面终于开阔起来,现在所处的位置像一个盆地,不过是头顶封死的,不算大,但是容纳我们八个人绰绰有余。
墙壁的四周有九个圆形的拱门。
也就是说我们有九个选择,可是这个时候玛奇的直觉突然发挥不了作用了。
疤头还没有发言的时候四周突然传来整耳欲聋的声音,我顿时提高了警惕,将雷达开到了最大,但是探照区域内又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活物,那就是死物,机关?陷阱?
“是巨石球!”疤头回答了我的疑问,他睁开眼睛,身上紫红色的念瞬间消失,然后对我们道:“选第七个石门,快走。”
果然我们刚到石门那里,从其余些许石门中涌出来的巨石就填满了我们刚才站的那个小盆地,接下来就是汹涌而出的大水。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快走,我们牟足了劲往前冲,可惜这条隧道太长,我们还没冲出去身后的水就追过来了!
妈的,又要被淹了!
在水里挣扎了几下,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将我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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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菊场之哈利路亚篇:
哈利波特:去帮我杀了伏地魔,他唱歌秒杀了我。
糜稽:他唱什么歌?欧巴哈利style?最炫哈利风?
哈利波特:不是,他唱‘哈利撸呀~哈利撸呀~’
糜稽:……
30三十
'BT:我这一生无大恶;为何这样对我!'
拉我上来的人是侠客,他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这个隧道中途一个裂开的缝隙里,我吐出嘴里的水,回过神来才发现就我们两个人;其余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侠客指了指他身后的缝隙:“我们先钻过去;到时候再想办法与他们会和。”
他说的那个洞刚好能容纳一个人侧身挤过去,我们挤进去才发现;下面是一个积水坑;不知道有多深,水流从刚才的石缝中留下来形成一个小瀑布。
周围的石头好像能发光,虽然很幽暗但是不是彻底黑暗。
我和侠客踩着只能容纳半只脚的石阶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然后有一点没一点的套闲话;他套我我套他。
“你们为什么要来这个遗迹?”这个问题我真的老早就想问了。
“据说这个遗迹里有一个叫做恶魔果实的东西,团长想要。”
幸亏我现在不是面对着侠客,不然他一定会看到我现在整个呈囧字的脸。
疤头,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侠客见我不做声又问:“小草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回答的干脆利落。
地面突然开始震动,我脚一崴差点滑下去。侠客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我再次站稳,正准备接着往前走的时候被手里刚才揪下来的石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木叶忍者村的螺旋标记!
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只有我师傅和我以及老爹,这是小时候我给师傅用来找到被魔兽叼走的我的记号。
在这里出现,是不是说……
侠客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啦?”
我收回心神,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将手里的石块扔进了水塘里,对侠客摇了摇头,然后抠着石壁再次往前走。
走了半响,却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我回过头来,发现侠客还站在刚才的地方,墙壁上反射出来的光将他的脸映照的惨淡惨淡的,看不清他刘海下的双眼,只知道他弯着嘴角,似乎在笑,但是这个笑容有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在原地叫了他一声,他慢慢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巴,声音很低,我只听到一个“你”字就被整耳欲聋的声音掩盖了。
我脚下的山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龟裂,我还没回神的时候就双脚一空掉了下去,只来得看见侠客变得惊慌的脸,然后整个人就被冰冷的水淹没了,后脑勺不知道磕在了什么上面。
几乎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 = = = = =
后脑勺剧痛,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
费力睁开眼睛,视线终于不再模糊的时候,一颗黑色的脑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中分的黑色短发,大大的细框眼镜…我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定是热的触感是真实的然后一把抱住了他:“代理师傅,我还能活着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云古被我突然抱住的时候有点僵硬,现在更僵硬了,缓了半天才听见他开口:“你是……小草?!”
我放开他,点了点头。
他一脸不相信,喃喃道:“师傅那个妖怪怎么可能生养出一个这么妖孽的儿子。”
我正色道:“代理师傅,你居然说我老爹是妖怪。”
“你听错了。”他亦正色。
“不要紧,我也觉得我老爹是妖怪。”
云古师父说他是在山脚下河流的下游捡到我的,他查看了一下附近只有我一个人,那就表示我真的和幻影旅团失散了……真是太好了!!
我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跟云古师傅说了个大概,包括幻影旅团和师傅留下来的标记。
“幻影旅团,那个S级犯罪团伙,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问我的人叫做乔托,绿色头发,就是当初和西索打了一架的那个,是突然出现在我和师傅“重温”现场的,猜测是空间方面的能力,想来云古师父也是因为看中这一点才带过来的,脸上有刀疤,这也是他在长相上区别他双胞胎弟弟乔比的唯一标记。
至于乔比的能力,目测是具现化系,因为我亲眼看着他把锅碗瓢盆变出来的!
云古师父总共带了三个人来,有一个遗迹猎人死在了石洞的坍塌中,从他的口述看来他们似乎和我们走的路线完全不一样,而且也没有看到我说的那个木叶忍者标记,会找到这里完全是偶然,在这附近发现了金的信号那更是偶然。
“好像是在找遗迹里某样东西,具体不太清楚。”要是说恶魔果实连我自己都有点不信,太过荒唐了。
“你会出现在这里,估计幻影旅团的人也有可能出现,这几天我们轮流查探一下,如果发现旅团的人回来通报,不要打草惊蛇。”云古师父说。
他话音刚落,乔托接着道:“我之前在村子周围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女孩子的尸体。”
我们跟着乔托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那个女孩子的尸体被他放在用茅草临时堆砌的床上,金色的头发,穿着蓝色金边对襟长褂,我盯着她的衣服看了半响,总觉得很眼熟。
是被扭断脖子杀死的,出手的人干脆利落迅速,从死者脸上安详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
我将雷达打开,却没有出现任何的人型生物,杀死这个女孩的不可能是我们的人,那就有可能是幻影旅团中的某个了。有可能他们在我前面出遗迹。
“这附近是不是有村落?”我问。
云古师父点了点头:“嗯,一个很古老的村落,从没听说过的名字,好像叫窟卢塔。”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摆个什么样的表情。
窟卢塔,幻影旅团?!
要不要这么巧?
我内心异常悲怆的问云古:“金最后的信息是不是在窟卢塔?”
云古师傅点了点头……我现在真想一口气跑到山顶然后吼一嗓子:“QNMLGB!!!”
云古师父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再看了一眼我,然后决定让我担当一项艰巨的使命。
他说让我扮成这个女孩子潜入窟卢塔,因为窟卢塔排外,他们就算进去活动也很困难,而且这里面难对付的人还不少,又不能把事情弄僵,因为现在完全不知道金和老爹是个什么状况。
看在老爹的份上我点了点头,可是要扮一个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首先,我的声音没办法掩饰,其次这个人什么性格什么社会关系完全不清楚。
乔比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这个孩子短舌,先天性语言功能障碍,我检查过了,你尽量保持沉默就行,至于人际关系,只能等你进去后自己摸索了,所以要尽快找到金。”他说完递给我一对蓝色的隐形眼镜。
我就这么被推出去了,提着那个孩子装满草药的竹篮Orz,为什么我总能赶上这种“好事”,难道我是天生的苦逼?
我这一生无大恶,为何这样对我!
我才下山,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和我身上的服装大同小异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喊:“赛提斯!”
这里就我一个人,这个赛提斯估计就是我没错了。
这么好的一个妹纸,我又只能这么看着,这辈子我的妹纸缘一直保持着让我想咆哮的程度,各种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轮到杯具的时候就各种天时地利人和。
她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篮子,一脸关切兼责备的神情:“赛提斯,你消失了一两天你知道了吗,艾米丽姐姐还来问我你去哪里了,以后进山这么长时间要跟我说一下,我会陪你去的啊。”
幸亏没拉你过去,不然死一对。
见我低着头不做声,少女叹了一口气,收起眼里的责备,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着我往村子里走。
一直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才停下来,天色已黑,屋子的窗户透着橙红色光芒,看起来异常温暖,一个戴着头巾的美妇人打开了门对我们笑道:“怎么才回来,快进屋。”
我稍微顿了一下,拉着我手的少女回头笑了笑,漂亮精致的脸上温暖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失神。
她说:“我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陷饼,吃完了再回去吧,你这一天肯定没吃什么东西。”
我愣愣的被她拉进了屋,听话的坐在了她搬过来的凳子上,她给我摆好碗筷还体贴的给我倒了一杯水……多么贤惠的妹纸。
我低着脑袋啃陷饼,啃到一半听见妈妈桑说:“酷拉皮卡,你去厨房把剩下的陷饼拿出来吧,我已经打包好了放在桌子上了。”
我被馅饼卡到了。
咳得满脸通红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杯水,少女,不,少年关切的看着我:“慢点吃,别急,还有很多呢。”
内心被草泥马践踏了一路,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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