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终于不再有动静的时候,他才从角落里爬出来,往车尾走,刚跳下去,一双黑色的鞋子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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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成~(≧▽≦)~
窝就说吧,这装逼的城以及人都是用来背景板的,出来一个死一只,出来两个死一双…OTZ……每只的设定都和作者一样欠抽找SHI。
终于完成了答应幻觉亲的承诺~~~还有之前投过地雷的亲,窝一定会……慢……慢……补上的,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喂,日更都不稳定的人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的!
41四十一
'BT:飞坦的育儿计划。'
草以为飞坦会很干脆的抹了他的脖子;结果对方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小货车的副驾驶座上;一脚踹开驾驶座上的无头尸;自己坐了上去。
就这样扬长而去。
在飞坦好几次把车开飞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这俩可怜的小卡车;车子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飞坦将他抱了下来;走进其中一栋和周围无异的公寓里。
草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飞坦这货搞什么啊!
而且他现在异常担心;等飞坦推开门之后屋子里会是一群蜘蛛,结果万幸的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一张缺了一只角垫了一块砖头的桌子。
很好;目测飞坦现在是单刷副本的状态。
飞坦将他放在床上后;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连眨都不眨一下,草被盯得万分忐忑的时候飞坦终于开了金口:“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草随口掰了一个名字。
“你爸爸是不是叫草·酷露佳?”
卧槽飞坦你什么脑回路,十六七岁怎么可能有个三岁的孩子,他想也没人给他生啊。
“刚才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草连草稿都没打,自动入境,演技功能重启:“我不认识他…唔…我要爸爸…”似乎每次遇到飞坦都要装,各种蛋疼的装,要是和飞坦处一辈子他说不定能去拿个奥斯卡影帝。
然后得个最佳白痴奖= =|||
飞坦突然朝他面门伸出手,草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然后把他推到了……那只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后再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拿袖子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力道有些重,不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重到把他推到的地步。
o(╯□╰)o
飞坦很诡异的在展现着他的“友好”,不知道从哪里拿了点面包和一杯牛奶出来放在他眼前:“饿了吗?”
喂喂,现在什么状况啊,这么友善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是飞坦么!!
“以后,我就是爸爸,听见了么?”
草刚刚勉强喝下去的牛奶全部嘭了出来。
眼前这只绝逼不是飞坦本尊!
而且你以为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就能领养一个儿子吗?
“爸爸……”草歪着脑袋,一脸无辜。
识……识时务者为俊杰!
飞坦脸色果然变好,甚至还出现了一丝笑意,看的草心肝一颤一颤的。飞坦把他抱起来,擦干净嘴角的牛奶:“对,以后我就是爸爸。”
草突然很不适应眼前这只温柔的有点笨拙的蜘蛛腿,明明上一次分开的时候他还在他的肩膀上捅了一个洞,说要让他生不如死,现在却抱着他,各种扭曲般的展现着诡异的“父爱”?
他再次深刻的认识到,变化系的人脑回路都是与众不同的!
而且就目前他的身体状况,在能力没恢复、以及没找到糜稽他们之前,受飞坦庇护一段时间似乎也不错,而且在某种程度上,飞坦确实要比西索好哄,至少他的情绪都表现的很直接。
他不介意在飞坦把“相亲相爱的父子”这个游戏玩腻之前好好配合一下,甚至还可以延长一下,直到他能成功的脱离这里。
想到这里,草毫不吝啬的亲了飞坦一口,然后利用他现在这幅躯体自带的童声,软乎乎的叫了一声:“爸爸。”
腰上的手微微收紧,等了许久,草才听到飞坦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面罩下的脸居然有些红,在确定不是错觉之后,草突然觉得这只蜘蛛腿其实还挺可爱。
呸!冷静!不能被美色迷惑,再怎样也是一只杀人如麻的蜘蛛啊亲!
他刚才居然还想凑过去再亲一下?完了,他的世界观人生观已经因为和西索那变态处久了开始崩坏了!他怎么能对除了妹纸以外的人产生这种冲动!
飞坦偶尔会出去几次,每次都是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附带的带一些食物和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他手里塞得这个很明显是人的头骨做成的……玩具?
最最让他熊着一张囧脸的是那些扔在桌子上的书。
《巅峰家长攻略》《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父亲》《养孩子必须知道的300条常识》《如何科学的喂养孩子》《好家长教出好宝宝》最后一个更坑爹,居然是《如何让你的孩子成为一个父控》!
飞坦你这是要报社啊!
已经跪了。
草发现他的身体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热,一发热他就全身没有力气,烫的要命,在连续发了四次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变长了一点,然后他就意识到,有可能是糜稽的药快要失去作用了。
知道这点时候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他终于不用这么憋屈了,担心的是,他恢复的时候如果一直是这种虚弱的状态,飞坦要弄死他很容易,他对他好,仅限于他现在不是草这个人。
如果被他发现又被他骗了,估计飞坦那货会毫不留情的捏死自己。
指望这一个星期的“父子”情谊?
别开玩笑了!
他坚决不能让飞坦知道他就是那个等死的倒霉蛋。
身体在一次发热的时候,似乎比前几次还要严重,这种从全身各处冒出来的痒痛感让他几乎抓狂,万幸的是,飞坦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虽然像在被火烧一样,但是效果却是眼见的,很快他的四肢就撑破了身上的衣服,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一定要在飞坦回来之前离开这里!抱着这个念头,草拖着疲软的身子挪向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门。
推了几次没推开,而且还在上面发现了飞坦的念。
该死!
他尝试着具现了几次炸弹,可能力就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样不稳定,好不容易具现了一个,结果放出来的还不及烟花的效果。
一脸血啊!关键时候掉链子真伤不起。
而且现在全身热的几乎和丢在了锅炉里了一样,滚烫的要命,他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肤让火烧似地内部全部暴漏出来。而且不可思议的是,他现在那个地方也热得要命,低头去看,等视线清晰了一点,他发现那里已经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如果能吐血,他一定吐一整个太平洋!
靠!糜稽那个混蛋,到底搞得什么狗屁药!
= = = = =
空气中有些火药味,飞坦加快了步子,然后踹开了房门,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睡觉的小鬼不见踪影,他微微皱眉,却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他推开房门,脚步顿在那里。
浴缸里坐着一个浑身赤果的金发少年,大张着双腿,左手握着下面昂扬的部位,在他进来的那一刻,顶端刚好碰射而出,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大腿皮肤上,少年闷哼一声,身体后仰靠在墙壁上,眯起的眼睛水光粼粼的完全没有焦距,脸上是高、潮带来的迷失表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在一双阴沉的暗金色的眼睛里。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人为的、指甲刮上去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
如此……淫、乱不堪的样子。
除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兴奋,还有一个念头在刺激的他的神经,又被这个该死的家伙给耍了!
暗金色的眼睛颜色愈发暗沉,飞坦上前几步,在少年还没回神的时候握住了少年再一次坚·硬的地方,稍稍用力,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果然睁开,在最初的迷惑之后,恐惧一闪而过,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少年勾了勾嘴角,那张艳丽的脸妖冶并且妩媚。
这确实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只可惜……
又想来这一招“美人计”?飞坦冷哼一声,捏紧了手指,满意的看到那张脸上笑容褪尽,变成隐隐的痛楚。
“唔……求你……放手!”双金色的眼睛像泡在水银里一样,剔透却又朦胧,看起来异常的可怜和无助。
少年讨好的抱着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像撒娇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他冷笑着任他将自己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近自己,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毫无留情的折断了他的骨头。
一颗小型的炸弹从少年手里脱落掉进池水里,那双眼睛里的妩媚和楚楚可怜已经消失殆尽。
对了,这才是那个稍不注意就会反咬你一口的小鬼!
“不接着演下去了么?”
“因为观众不合作……唔……”
断掉的手臂被狠狠捏住,身体被突然抵在身后的石砖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竟在咫尺,里面除了残虐还有兴奋。
“那就直接进入故事的高、潮吧,不是要勾、引我吗,很好,你成功做到了。”
确实如他所说,抵在他大腿上的东西硬的发烫。
草愣了两秒后,开始剧烈挣扎,飞坦准备来真的!
挣扎的结果就是一只脚也被卸掉了,草痛的脸色发青,完全不敢再动弹,痛苦几乎掩盖身体里往外溢出的灼、热。
那些因为张皇和紧张暂时被压抑下去的热浪在腿部碰到同样灼、热的东西时又被点燃了。他摇了摇头,妄图使自己清晰一点,却越来越不清晰,直到下巴被人捏住,有些粗暴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微凉的手指在皮肤上肆虐,在那些红色的印痕上蹂躏过,体内的痛苦好像因为手指找到了宣泄口,他居然弓起身体凑了过去,主动地去迎合对方的毫不温柔的甚至有点报复意味的粗暴触碰。
他的身体疯了,神智也疯了!
42四十二
'BT:最近每天都是想被和谐的日子。'
后背断断续续的被顶在身后的墙壁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让他骨头散架;浴缸里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洒的满地都是。
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视线上方晃动的那颗藏青色的脑袋。
飞坦是打算把在他身上积累的怨气一次性发泄干净了。
但是再被他这样折腾下去;他说不定真会死;他可不打算以这么丢脸的的方式死去。
一股热流射、进身体的那一刻;草用积攒了许久的力气随手抓了个东西朝飞坦后脑勺砸了过去,沉迷在情、欲中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迫近的危险;倒下去的时候,炙热的双眼还带着不可置信和愤怒。
抓在手里的居然是个厚沉的铁盒子;飞坦的脑袋都被砸出了血。
草准备再来这么一下的时候,两个身影从门口冒出来。
“……老……老大;你你你……”
黑发的少年的捂着鼻子;满脸通红、神情风云变幻完全不淡定。
草微微颤颤的站起来,脸色阴沉:“糜稽,我要杀了你!”说完头一栽,倒了下去,彻底虚脱了。
草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掐死糜稽。
后者脸涨成猪肝色:“老大,你冷静,有话好好说!”
“艹你大爷的!”草目露凶光,沙哑的声音和带着血腥味的喉咙让他眼里的杀气更胜,“你的药害死老子了,为什么它会变成春、药,理由不充分我今天就把你和谐了!”
“误会啊,老大,这个药最多造成身体发热,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绝对不会出错,除非你后来又吃了别的药,造成了别的化学反应……”
草脸色越来越沉,就在糜稽以为他会再次收紧指头的时候,他却放了下去,脸色已经黑到可以滴血:“这么说来,都是西索的错?”
草正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后面一阵钝痛又趴了回去,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糜稽,有没有让我快速恢复的药?”
糜稽摇了摇头,脸转向一边:“你的伤撕裂的有点严重,好之前最好别乱动。”
“飞坦人呢?”
“丢在那里了……”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杀了他要入会的啊老大!”
草觉得自己可以吐完一公斤血去死了。他被两只蜘蛛爆了还不能报仇!这是多腥风血雨的心情!更尼玛“可歌可泣”的是,一部分原因还是自作孽!
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黑长直依旧音讯全无,他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在屋子里躺几天。
这天糜稽不在,草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去街上转转,他的雷达能力已经恢复,要躲开相应的人也不是问题。在宫布小鬼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草给自己换了一张皮,然后对他交代了几句转给糜稽的话之后,出门了。
事实证明,他选择出门是对的。
在翻过数十来个屋顶之后,草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前几天“非法集会”时见到的那个深栗色头发,浅栗色眼睛的御姐。
最最重要的是她身后跟着的那个人。
黑色的长发,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挺拔的身形,虽然脸上带着一个黑色花纹的面具,但是面具下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
黑色的,湮灭所有情绪的眼睛。
在不明白真实情况的处境下,草决定先静观其变。栗发的女人最后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停下来,伊尔迷替她打开车门,女人弯腰坐了进去,在门关上的时候,突然伸手将伊尔迷的衣领拉了下来,鲜艳的红唇印上了伊尔迷浅色紧抿的唇。
弯着腰的伊尔迷突然动了动,草脸色一变急剧退后几步,一颗圆头的念钉插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在他退开的时候三颗钉子已经袭来,分别命中他的额头,胸口和膝盖。
使出铁壁炸弹防御的时候黑色的身影已经窜至眼前。
“伊尔迷!”草大喊一声,身侧快速侧过,躲开挥过来的拳头,伊尔迷招招带念,想致他于死地的意图很明显。
“我是草啊!”草解开自己的伪装。
对方停顿了一秒,接下来依旧是密不透风的攻击。
比起刚才招式更加狠绝,如果草不出全力最后绝对会死,搞什么!难道他认错了人?绝逼不可能,念能力招式包括武器以及气息毫无变化,都指示着这个人是伊尔迷不会错!
在伊尔迷变成利刃的爪子距离胸口只有一毫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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