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闲院一听起来十分不以为意的声音:“他也就只有认真这个优点了。”
“……”无辜受到牵连的弁财酉次郎只觉得,要不是黑鸟还的话,自己绝对会狠狠揍闲院一一顿。
“全身上下最缺的就是认真了吧?就凭这点来说,弁财君也比不知要好出多少呢。”黑鸟的表情十分真挚。
收紧抱住黑鸟的手臂,闲院一看向弁财酉次郎的视线越发尖锐。
“……”再次无辜躺枪的弁财酉次郎干脆转身就走,离两大约三十步远后才停了下来,这样总该不会被当成眼中钉了吧混蛋!
满意地看着同事站到了不远处的花店旁,闲院一微微垂下头,将额头抵黑鸟的额头上,轻轻吐息:“‘HOMRA’就别去了吧,总之先回去,下班的时候去一入屋给带点心。”
旁若无的闲院一丝毫不意周围经过的有些异样的眼神,受到他的气氛影响,黑鸟也并没有怎么注意路的指指点点,只是沉默了一下后,点点头:“那好吧,不过要记得别付完全额,再欠30日元的话,就能将一入哥的赊账底限刷新到一万三千日元了。”
这是四年来孜孜不倦的成果,黑鸟对一入四迷到底能允许自己欠多少钱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兴趣爱好从某方面来说非常让难以理解的黑鸟交代完这件事后,微微侧过脸看向不远处双手环胸等这边结束的弁财酉次郎,再将视线移到了面前的家伙身上。
闲院一像是对现的状况完全不意一般,甚至连这种情况下都能够当着这么多的面对自己吃豆腐,如果遇上突发状况怎么办?
这条街道上,都是红色。
不像隐藏着的自己,蓝色这片红色中异常显眼,如果有想要引发什么冲突,大概就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虽然黑鸟不明白为什么宗像礼司会让Scepter 4的成员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这条街道上,不过如果是宗像的话,大概有自己的考量。
但就算是这样,黑鸟还是捏了捏闲院一才恢复不久的手,大概是因为尴尬,声音有些低:“那就先走了,自己注意安全。”
闲院一稍微愣了一下,还是有些不适应关心着他的黑鸟。
但立刻,他就带着非常愉悦的表情低下头,完全无视了来来往往的行,周围惊讶的视线中亲了下去。
“啊啊——快看那里啦!”
“什么?那个长发的是男孩子?诶是两个男孩子吗?”
“真的是男孩子!啊他脸红了,好可爱。”
“HOMO对吧?哎呀最近的年轻真是大胆呢。”
黑鸟还瞪着眼睛晃神的时候,闲院一结束了那个浅浅的吻,把脸埋了黑鸟的颈间:“黑鸟会担心什么的,好开心。”
“……好烦。”黑鸟闷闷嘟囔了一句,却并没有否认什么,只是将闲院一推开一点,手指略微遮住了自己的嘴唇,退后两步之后决定以后外面离这家伙远一点。
……虽然自己并不意别的评价,但老是被围观的话还是会有点麻烦呢。
转身想要离开的黑鸟朝前走了两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停下了脚步,似乎犹豫了一下,开口:“记得早点回来啊。”中午大概会吃外卖,想想就觉得好痛苦。
但这句话飘到闲院一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什么的!
“……说,都走远了,能收起那荡漾的表情吗?”慢悠悠从花店那边走过来,弁财酉次郎看着逐渐隐入群里的幸若黑鸟,觉得那个长发男子能忍受的了闲院一真是奇迹。
瞬间切换模式的闲院一瞥了对方一眼,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盯着黑鸟离开的方向。
“……”好想向室长申请拔刀申请啊。
黑鸟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唇,感受着后脑勺那热切的视线,拐过某个街角后,转身。
——明明知道周防尊他们都酒吧里,闲院一随口的敷衍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就这样回去?
但是和闲院一对上的话会很麻烦,遇到自己的事的时候啰嗦又神烦,也许如果当时自己不说回去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直被那家伙拖着走不了。
确定自己已经闲院一的视野范围之外,黑鸟朝着另一条街走去,穿过一条巷子,再经过了一条街道,终于看到了酒吧的标牌。
“HOMRA”周围很安静,有着一股凝滞的气息。
门口挂着的“close”牌子似乎很沉重,阳光雕花的玻璃上有着晃眼的折射光源,恍惚可以看到里面的影似乎走动着,但原本热闹的吠舞罗却安静到没有任何说话声。
略微迟疑了一下,黑鸟还是推开了门。
“铃~”门上的铃铛因为门的开启而被敲响,清脆的声响提醒着室内的有客来了,站吧台里的草薙出云略微抬起头,表情虽然看起来十分平静,却也没有了平时的笑意:“真是抱歉,今天停业……啊,幸若君啊。”
黑鸟轻轻将门合上,环顾了酒吧一周后略微点了一下头,敛去了眼里复杂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数位板坏了刺嗷。。。
周日要去上海,时间一周左右,目测会带电脑去,如果宾馆里能联网的话,大概会更新的说
47Kudos(荣誉)(上)
周防尊坐靠窗的沙发上;他的身边靠着的是依旧穿着红色洋服的栉名安娜,小手正紧紧抓着赤之王的手指。
逆着光走进店内的黑鸟表情看不太真切,听到动静的周防尊只是轻抬了一下眼皮,瞥了黑鸟一眼后立刻就将自己的目光垂了下来。
有些冷淡,仿佛对黑鸟来到这里的事完全不意一般。
黑鸟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了吧台边坐下;用看似平淡的表情擦着某个奇怪蛋形装饰品的草薙出云看到面前的;低头为他倒了一杯橙汁:“今天怎么会来?”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草薙出云的问题;只是端起橙汁道了一声谢,稍稍看了一眼空荡的酒吧:“其他呢?”
草薙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他还是用平稳的声调说了话:“有事出去了;也不知道晚饭的时候会不会回来。”
那群伤脑筋的家伙;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就往外跑;就像是被惹恼了的无头苍蝇一般,虽然他明白他们都很想找到杀了十束的无色之王,但草薙出云还是很担心那群小鬼会因为急于找出凶手而做出什么麻烦的事。
但也许就是因为内心深处期待着,觉得或许那群真的会找出什么蜘丝马迹,所以草薙就放任了他们的做法。
喝了一小口橙汁,黑鸟回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的周防尊。
记忆中的周防尊并没有耳洞,而现的他左耳略微有些红肿,别着一个有些眼熟的耳钉,窗外透进的灯光下,那枚黑鸟绝对哪里见过的耳钉中似乎有什么红色的液体轻晃着。
而店内也变了许多,上次来的时候角落里还摆着许多不怎么能酒吧里看到的东西,但现好像少了些什么。
……很痛苦吧?阿尊他。
虽然从八岁以后就没怎么遇到他,黑鸟也并不清楚现的周防尊是怎么样的一个,但光从自己所熟知的那个阿尊来看,这也不会是轻易原谅的事。
谁伤害了自己,就用等同的伤害来回报对方,挑衅就接受,被打就揍回去,一就是一,这是周防尊长久以来的做法。
就算表面上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已经被阿尊列为“朋友”或“家”这一方的十束多多良,他心里一定相当重要吧?
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做?
该不会……
“所以,来到底做什么?”察觉到黑鸟的视线,周防尊抬眼瞥了他一下。
黑鸟抓着杯子的手指动了一下,端起橙汁一口气喝完,之后用脚尖施力将自己旋转过来,直面着周防尊:“想要十束君留下来的影像,拷贝一份给吧。”
听到这句话的草薙愣了一下,墨镜后的眼睛突的睁大了一些,看了看周防尊微皱的眉头,发现周防尊与自己同样困惑的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为什么会知道?”明明只是昨天的事,为什么黄金之王那边的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像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黑鸟摇了摇头:“是从阿司那里听说的,国常路大和其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如果要告知他们的话,必须得经过们的同意呢。”
不过,按照吠舞罗现的动静,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不久也会有听到这个消息并告知国常路大觉吧?
草薙出云叹了一口气,再次将注意力放吧台的装饰物上。
……那么,宗像礼司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脑海中缓慢成型的结论使得他看向没什么表情的周防尊,后者只是掏出一根香烟淡淡开口:“为什么?”
与这件事完全无关,却没事参与了进来,明明就算再喜欢恶作剧,黑鸟那家伙从小开始就是一个没什么圣母光环的,对之类的麻烦事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现为什么突然跑出来要插手这件事?
安娜猛地收紧了手指,抬头静静看向黑鸟,眼睛一眨都不眨。
黑鸟的视线落了她的身上,安静坐着的女孩子双眼很深,就仿佛能够洞察他的心思一般,他略微顿了一下,再次缓缓将自己的目光移回了周防尊的身上。
“因为也想要帮忙啊,为了阿尊。”
一直以来,自己都被挡身后好好保护着,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而保护了自己那么多次的阿尊现遇到了无比困扰的淫荡小说 :。shubao2。class121。html事,就算是一点点而已,都想要帮上忙。
自己,狗朗,行君,再加上“兔子”那些,寻找无色之王的速度会加快许多。
因为周防尊不善忍耐的个性,这几年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破损的不像样,虽然狗朗怀着不一样的目的,如果是他或自己先找到无色之王,就可以用三轮一言留下的刀“理”处死或由黄金之王这方来处罚那名突然冒出来的第七王权者。
如果再加上弑王这一行为,周防尊那破烂不堪的剑……绝对会掉落的吧?
黑鸟并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周防尊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将烟点燃,他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再看了看吧台后表情有些凝重的草薙出云,略微扯起了嘴角:“哼……”
意味不明的一个音节而已,但其他两立刻就明白了周防尊的想法,纷纷看向黑鸟。
“黑鸟,果然还是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来比较好。”周防尊其实明白黑鸟的想法,因为几乎所有都担忧着那件事,害怕出现第二个“迦具都陨坑”,可是,无法忍耐的事就是无法忍耐。
周防尊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生活方式,不愿意看的现实什么的也无所谓,他宁愿将怨言留到坟墓里说。
他其实忍耐过了,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次又一次,抑制着体内火焰的暴走,只是为了能够多看看眼前的东西,但是如果连同伴的死都无法亲手做些什么,他又如何能够被称为类?
王什么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要成为那样的。
“这是吠舞罗的事,与无关。”小时候每天笑嘻嘻的,将自己的所有感受都藏心里的家伙,大概经历的东西也够多了,不需要再增加什么,“,根本就不适合能力者的世界呢。”
表面上十分随和,但其实内心深处对发生的事冷淡到了极点,虽然冷淡,却对那些事无法视而不见,明明是个脆弱的,但也同时拥有坚韧的部分。
看着他就会觉得,类本身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吧?
但就算他的情况再特殊,却也改变不了他与氏族格格不入这点。
没心没肺地生活着的状态比较适合他,所以周防尊一点都不想让局外与这件事有所牵连。
黑鸟沉默地看着一点都不准备给他留有余地的周防尊。
两明明同龄,黑鸟现看起来依旧像是一个大学新生,而周防尊早早就有着成年的样子,自高中起的照片上,就可以看到他皱着眉头的神态,一副老成而又沉重的表情。
“阿尊……还是那么温柔呢。”和小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个性,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表达着那让难以理解的温柔。
带着有些复杂的笑容,他对着面前那个对自己的话嗤之以鼻的赤之王说道。
这么说来,自己认识的两个王权者都是这样呢,与自己相反的外冷内热的类型。
对自己的恶作剧全盘接受的,不了解笑点和嘈点,某方面迟钝到缺根筋让着急的周防尊,以及即使被自己的恶作剧波及,却还是会对自己说教的,虽然冷淡却有着诡异老妈子心态的宗像礼司。
学生时代能遇到这两个,真是太好了呢。
被他们照顾着,所以他才能够像这样站这里。
但是啊,就是因为这两个,黑鸟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无论是什么事,都没能够做出什么回报。
“不需要的呢,回报什么的。”安娜突然就小声开了口。
直直看着黑鸟的眼睛,她陈述着一个事实。
——就是因为不需要,所以才会让苦恼啊小安娜。
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周防尊改变主意的黑鸟酒吧里坐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闲院一所处的街道就不远处,黑鸟站街角略微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两个还原地,于是就按照来时的原路返回。
确定自己已经离开“HOMRA”酒吧约两条街的距离,黑鸟拿出了自己的终端机,翻出通讯录,下划并找到了目标,拨了过去。
“喂喂,有事?”那头是代表性的冷淡声音,低沉又带着点礼貌。
黑鸟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空,阳光直射着这座城市,带着点与现的状态非常不符的温暖感,这使得黑鸟的反应有些迟钝:“啊,阿司,刚刚从‘HOMRA’里出来。”
“哦?是吗。”
“失败了呢,对阿尊的请求,不过想,如果是阿司的话,一定会有的吧?”顿了顿,黑鸟的语气维持着刚刚的平静,“十束君拍摄的影像。”
“哦呀,为什么会认为会持有那种东西呢?而且……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想到那个家伙,黑鸟略微低了一些:“阿一告诉的,拷贝,有吗?”
“果然是闲院君。”那边像是猜到了这点,但依旧对黑鸟的要求十分不解,“可是,还没有回答的问题呢,为什么认为会有吠舞罗的东西?”
“……”黑鸟叹气。
就非得要他说的那么直白吗?
街道上停住了脚步,黑鸟看着面前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闪烁着,转身正好看到了街角蛋糕店铺里摆着的甜食,站玻璃橱窗前看了一会儿,黑鸟像是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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