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传染什么破病吧?!面瘫病?!白痴病?!
陈晟暗自腹诽了一通,躺在那里屁股都冰凉了,却还没被清理完,索性睁开眼睛蹬了左轶一脚,“他妈的别弄了,去洗澡!洗完陪我去市区逛衣服。”
本番外没完结。。。
左轶任劳任怨地抱他去洗澡,并且准备来场双人浴,被陈大爷踹着屁股踢了出去——有完没完了,老子还要留着力气逛街!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并排坐在后座里,陈晟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左轶。
这变态没劲透了,春夏季没完没了的白衬衫黑裤,秋冬套件毛衣加土了吧唧的防寒服,一副在冰山雪原里冻了几个世纪的死尸样。
他伸手把左轶扯过来,嗅了嗅他的领子,闻着倒是洗衣粉的清新味。一模一样的款式,换洗得倒是勤。
“前面XX店下车,”他随手放开左轶,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默不作声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觉得这俩大男人一起挤在后座还嗅脖子的动作着实诡异!
陈晟一推车门先出去了。左轶坐在后头老老实实地摸钱包付车费,然后起身快步追上他,脸上神情僵硬又冰冷,行为却怎么看怎么狗腿。
那家服装店的店员认识陈晟,一瞪眼睛,“晟哥?你怎么来了?!”
陈晟冷眼瞥他,“不能来?”
“哎,当然不是那意思,你不是嫌我们家款式偏瘦嘛,”自己也瘦巴巴的年轻店员叽咕着。
“老子爱来不来,”陈晟一巴掌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动作虽粗鲁,瞧着却像两人挺熟,“这一季新款在哪儿?”
那店员把他往新款那儿带,陈晟边走边吆喝,“变态,过来!”
店员一回头,这才发现后头还跟了个客人——高高瘦瘦的,面目阴冷僵硬,往门口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
他微张着嘴看着陈晟把几件衣服往那男人身上比划,觉得可惊悚可惊悚了!陈晟在圈里惯来的独来独往,不跟人亲近,据说连对他那老相好的“小骚羊”都是光给钱不陪逛!
然后他听见那面目阴冷的男人,用一种与神情非常不符合的、极其诡异的温柔的声音说,“你穿好看。”
“闭嘴,”陈晟皱着眉头说,“这家店尺码偏小,老子的肩过不去。转身我看看……就这两件,拿进去试。”随手把衣服丢他身上,往更衣间方向推了一把。
左轶面瘫着脸抱着衣服走了,店员趁机凑上来八卦,“晟哥,谁啊?你亲戚?瞧着挺怪,咳!挺帅啊!”
“他是谁关你P事,”陈晟说,“裤子在哪儿?”
他又挑了三四条裤子,拍开更衣间的门给左轶扔进去。店员在后头目瞪口呆地看,满脑袋稀奇古怪的八卦,末了迫于陈晟的淫威,强行给咽肚子里了,光是缠着陈晟叽叽咕咕,“晟哥,你什么时候来酒吧啊?你几个月没来啦,大家都问你呢。有人还去健身房找你了,说你没在那儿做了。”
“换了工作,”陈晟道,牵着嘴角嗤笑了一声,“问个P问,都屁股痒了?”
那店员跟他认识得久,早习惯他老实不客气的说话方式,毫不介意地就上来蹭他,“可不是嘛,你回来指导指导怎样‘运动’嘛。”
陈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时不时拍着他脸皮骂他一声“骚货”,那店员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哪有你家小骚羊骚,哎,好像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去哪儿了?”
小骚羊就是杨真,陈晟自己也几个月没见过他,漠不关心地道,“不知道。”
那店员还要叽叽咕咕地八卦,陈晟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老子真不知道,他跟张老板是你介绍的?”
“啊?啊……”那店员脸色顿时变了,“不是,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后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晟哥!”一边说一边屁滚尿流地就要往里间缩。
陈晟一伸手把他拎回来,“操,滚回来吧,老子懒得揍你。”
更衣间的门打开了,左轶穿着一身款式新潮的休闲装出来,僵在门口,死死地盯着正在打闹说笑的他们。
“嗬哟!”那店员正挽着陈晟脖子、整个人挂在陈晟肩上,回头看见他,惊叫一声,发自肺腑地惊讶与赞叹,“哎帅哥,你穿这套真心帅气!绝对好看!啧啧啧,你这个身材穿我们家衣服就最合适了!我跟你说我们都是法国设计师BLA BLA BLA,面料都BLA BLA BLA……哎哟!”
话没说完,他就被左轶一把从陈晟身上捞开了,惊叫着踉跄几步撞到柜台上。左轶挡在陈晟身前戒备地看着他,是副野兽护食的样子。
陈晟从后头往左轶脑袋上呼啦了一巴掌,“发什么疯!这套不错,进去换另一件,搭那条灰色裤子。”
左轶森冷着脸警告性地瞪了店员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店员委屈得要死,这次可不敢再往陈晟身上蹭,光是皱巴着脸跟他小声叽咕,“什么啊,原来晟哥你从良了。这嫂子也太凶了,瞧着也不是你喜欢的款啊……”
“关你P事,”陈晟说,“开单子去!”
另外一套上身效果也不错,又多挑了一条裤子、一根皮带,刷卡的时候陈晟把左轶的钱包扔开,丢了自己的卡给店员。
左轶刚开口说了个不字,就被陈晟一脚踹在小腿上,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他面瘫着脸不发声了。
店员目瞪口呆地看着陈晟实施家暴,捧金卡一般捧着陈晟的卡结了钱,末了像送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般欢喜而殷勤地把他们送走。一扭头狂奔店内,直扑手机——卧槽这八卦太劲爆了我要跟大家八通宵!
左轶拎着那袋衣服跟在陈晟后面,一边走一边看他,眼神越来越热。五六点的时候购物广场上还没那么热闹,他看看周围稀少的人流,突然快步走了几步,抓住了陈晟的手。
陈晟操了一声,甩了他一下,没甩掉。
“腻不腻歪啊你?滚。”转头骂他。
左轶趁机往他唇角上亲了一下。
“滚开,”陈晟面黑嘴硬,“别他妈自以为是啊。老子看你沙发挑得不错,赏你两套衣服,省的你穿得土了吧唧丢老子脸。”
左轶嗯了一声,又亲了他一下。被他一巴掌扇开了。
他们在广场上四处逛了一圈,陈晟自己也买了一件衣服,还挑了一对网球拍。末了找了家私房菜馆坐进去,左轶刚吃完中饭没多久,没什么食欲,陈晟自己点了两个菜。
——端菜上来的服务生却是杨真。
三个人都吃了一惊。末了还是杨真先笑了,很开心,“陈晟!终于遇到你了,我就觉得你不会离开X市的。”
他胖了一些,眉目间的阴霾没了,整个人都鲜活青春了许多,是个俊俏小青年的样子,“我上个月刚来这里打工。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啦,我有男友了,在戒毒所认识的。他在楼上开了家手机维修店,你以后手机坏了都来找我们啊。”
陈晟摸了张新名片给他,抚了抚他蓬松的头发,神情没之前几次那么不耐烦,“现在住哪儿?”
“他家。”
“自己存着点钱,别瞎养汉子,”陈晟说,“嗑药的靠不住。”
“知道啦。他对我可好了,我们都发过誓再也不碰那东西了,”杨真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脑袋说,“我可不可以再抱抱你啊,就只抱一下。我想死你了。”
陈晟一昂下巴示意对面、已经旁观得面色发青的那一位,“你嫂子快发疯了,你敢抱就来吧。”
杨真多机灵油滑一人,上上下下把左轶打量了一番,泥鳅一般抱着餐盘就溜了,“陈晟我下次去你健身房找你!带我老公去健身嘿嘿!”
一边跑一边噗啦噗啦偷偷掉眼泪,怎么可能啊!那是陈晟诶!怎么就被这么一个瞪着死鱼眼的货色给收了呜呜呜!还没我一半好看呢呜呜呜!
左轶黑着脸喝完了一整杯茶,盯着茶渣不出声。他没乱吃飞醋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知道陈晟这性子对谁都认真不起来,对杨真当然也没太大感情——可就是气得抓狂,这些家伙们一个二个胆大妄为,敢往他的人身上蹭!
陈晟最喜欢看他被憋得要发疯的苦逼样,就着他那皱巴巴的神情下饭,吃得别提多愉悦。
叫结账的时候,他在桌子下面踹了左轶一脚,“喂,等会儿去我健身中心打网球。”
左轶对他任何命令都无条件服从,只是面瘫地解释说,“我不会。”
“操,老子知道你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这不是要教你嘛!”
左轶很好学地点点头,“好。”
可惜他期待的贴身教学没达成,刚走出餐馆门口就接了个电话,家电商场的员工在那边气喘吁吁地,“左先生!我们是安装洗衣机的!还有二十分钟到你家!”
“你们说下午四点到。”左轶指责他。
“哎对不起啊先生!我们现在是旺季太忙了!这不你看现在都快八点了,我们还在加班呢!”
两个人只能打了出租车往家赶,帮着工人闹闹腾腾地搬着洗衣机上楼,拆旧的装新的。快九点了左轶送走工人,折回来收拾打扫房间,陈晟在多功能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练臂力,半点忙都不帮。
跑步机现在摆到了阳台上,新洗衣机也在阳台边上。因为楼层靠下,这阳台是个半封闭式的设计,护栏很高,关了窗户拉了窗帘就是个小房间。左轶耐心地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地面,又洗了抹布清理洗衣机的直筒,这款洗衣机很大,高度差不多到他的腰。他俯身进去擦洗,就被陈晟趁机在屁股上蹬了一脚。
“等会儿把衣服洗了,”陈晟道,一把将自己身上汗湿的那件也脱了下来,“连这件一起。”
左轶默默地去收拾衣服,刚选好程序,按下开始,听见里头哗啦哗啦进水的声音,就被陈晟从后一按,整个上身按倒在洗衣机上。
陈晟舔着他后颈,笑得可别提多坏了,“喂,变态,就这么用了?你刚才看了使用说明书没有?”
左轶嗯了一声,他是个谨慎认真的性子,即便这款洗衣机功能按钮一目了然,都还是翻出说明书看了看。
“我教你一个,说明书里没写的用法……”陈晟啃着他耳朵说。
左轶对他的诱惑从来都没有一丁点抵抗力,几乎是刹那间就狂化了,转过来紧紧搂住他,呼吸急促起来,狼牙棒非常训练有素地涨起,贴着陈晟的大腿发颤。
陈晟呵呵地笑着,抱着他翻了个身,换成是自己后腰靠在洗衣机上,然后命令式地拍了拍左轶的脸。
左轶听话地弯下腰,用牙齿咬开他松耷耷的运动短裤,陈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弹出来,跟他脸蛋来了个熟悉的轻拍招呼。
他刚将它含进嘴里,就觉得不对劲。身下洗衣机的水声越来越大,哗啦哗啦地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停了。
他抬头想看看状况,却被陈晟揪住头发狠狠按了下去,陈晟显然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深入喉管,顶得他无法动弹。
隆!隆隆隆隆隆!
直筒里满了水,开始隆隆地运转了起来,整个机体都疯狂而匀速地上下跳动!陈晟靠在上头的后腰被激烈地顶了起来,阴茎一下一下凶猛地撞进他喉咙里!
他从喉咙里发出无法忍耐的闷哼声,鼻息越来越仓促,喉咙里一片火辣辣地疼痛,几乎快被捅伤。陈晟倒是爽得要死,闷吼着揪死了他的头发,扣着他脑袋不让他挣开,精瘦有力的腰身借助着洗衣机的震动而更加激烈有力地上下耸动,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楚。
“唔……唔……嗯……唔……”这次惨遭折腾的显然是左医生了,双手抓着陈晟的大腿,头被顶得上下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陈晟终于发出一大声餍足的喘息,闷哼着射进他嘴里。
左轶喉咙都被插肿了,一被射精就开始呛咳着下意识地挣扎,然而丝毫挣脱不开,直接将那一大股滚烫的东西咽了下去。
他满下巴都淌着交合途中溢出来的津液,呜呜闷哼着,终于被放开之后,脱力地往旁边踉跄了几步,狼狈地呛咳带粗喘。
陈晟被他那惨样乐疯了,一边喘息一边拍着洗衣机大笑。他屁股底下还坐着洗衣机,发泄过后的大鸟随着那震动一跳一跳的,白浊混杂着唾液沾染在贲张的龟头上。
左医生忍辱负重,一边擦嘴一边暗自运气,不一会儿功夫就原地满血复活,扑上来一把将陈晟摁住!
洗衣机因为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而向后翻仰,幸而后面就紧贴着墙,所以除了撞了一下之外也没出什么事情。左轶将陈晟按在洗衣机上,抱起他一条大腿顶在自己肩上,什么润滑都没做,一鼓作气地就顶了进去!
“嗯……”陈晟皱着眉头搂住他的脖子。后穴下午刚被捅过,很是柔软,然而里面干涩涩的,倒的确有些难受。他想往左轶脑袋上拍一巴掌,然而被洗衣机激烈的一个弹跳,狼牙棒破开阻碍直冲入底!他蓦地一昂头嘶出一口凉气,一点揍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隆!隆隆隆隆隆!
左医生爽得要疯!
这绝对是先苦后甜的最好案例,他被那又紧又热的后穴包裹着,根本什么力气都不用使,那些淫靡而饥渴的软肉就自己上下弹跳着吸他吮他!一下一下自己往他的大肉棒上狠狠坐下抬起,坐下抬起!那种节奏和韵律都是人力丝毫不能及的,快得流星闪电一般!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连陈晟在他耳边沙哑的呻吟也更平时不一样,不由自主地跟着洗衣机欢快的节奏,淫荡得要死要活!刚插进去时还干涩肠道里不一会儿就被操出了水,也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肠道里头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反正湿哒哒地在里面啧啧作响。
黏腻的液体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从贪婪收缩的洞口溢出来,牵着一缕一缕银丝黏在左轶的囊袋和陈晟的屁股之间,随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撞击而一滴一滴落在洗衣机白色的机箱上。
左轶在低头不经意间看到那摊被操出来的淫水时就开始真的发疯了,闷吼一声将陈晟另一条腿也顶了起来,发狂似的捅他撞他!陈晟除了后腰靠在洗衣机上,大部分体重都坐在了两人相连的地方,肠道最深处被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哒地顶撞,几乎要被捅进胃里,连魂魄都被撞散了!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
“呃啊……呃啊啊……呜……啊啊啊啊……”
他突然猛地弓起腰抱住了左轶的脑袋,神情痛苦而纠结,左轶强忍着停了动作,就感觉滚烫的东西一波一波地弹射到了自己的小腹,力道重得仿佛子弹一般。
“哈……哈啊……”被生生操射的陈晟软下身,脸贴在他汗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