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方好像偏偏知道觉月忍受的极限,依旧在有条不紊的挑逗。
直到觉月光裸着躺在床上,看着那里,东方吃惊不已,失神呢喃出声,“我以为,你还小。”
这下觉月额头的青筋都冒起了。
他在奋力的冲击着穴位,原来这么久以来,东方一直以为他还“小”,看来今晚他必须要让东方体验一下,“小”的是谁。
可惜以上皆是觉月的臆想,因为他的穴道死活冲不开,只能看着东方伸出那根作孽的葱白食指,在自己嘴里濡湿,缓缓地滑到后庭。
这个角度,觉月什么都看不见,此刻,冲穴已经是次要,觉月觉得他有极大的可能内伤昏迷过去。
“嗯~~~”
东方一声轻呼,妖娆的颤音,尾间带勾似得让觉月血脉贲张,鼻子发痒。
抬起头,和觉月四目相接,东方眼里的媚意像是要泄出来一般,惹得觉月狼血沸腾。
东方轻笑,凑上前吻住觉月的唇,觉月只能看到他的手臂轻缓起伏,一出一进间,巨大的想象的空间伴随着嘴里吞吐搅动的小舌,觉月,流鼻血了。
正在努力给自己开拓的东方,闻到血腥味一惊,松开觉月的唇,就看见觉月闭着眼睛装死,两行鼻血正孜孜不倦的流下,一点停止的意思都没有。
东方忍住大笑的冲动,起身下床,感觉到背后传来炙热的视线,他是真的很高兴,为自己能带给觉月如此大的反应而高兴。
拿过沁了水的手帕,东方转身,觉月瞬间收回视线,继续闭眼装死。东方含笑帮他擦干净鼻血,随手将帕子扔在地上,继而跨坐在觉月腿上。
觉月淡定不能,睁开了眼,入眼便是极刺激的一幕,东方捧着他那里,眉头微皱,紧抿着唇像是在思考着该怎么才能容纳这般巨物。
媚骨天生却又带了丝孩童般的简单烦恼,那表情看的觉月已到极限的巨物愣是有粗大了一圈,东方惊得松了手,抬起头便看到觉月有些羞愧又暗含自豪的神情,仿佛在反驳他之前说的,还小。
咬了下唇,拖泥带水不是东方不败的风格,他提身向前,双腿跪在觉月身体两侧,已经开拓过的后庭,自下而上,清晰的展现在觉月眼前,一开一阖的小穴,像是感应到主人的紧张,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着,觉月感觉他的鼻子又痒了。
直到抵到小穴那里,东方才知道他是真的低估了觉月,因为根本就进不去,勉强了半天,加上紧张,东方硬是被累出了一身汗,却只进去个小小的肉头。其余部分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东方着急,觉月更着急。
对于情事,东方一向未曾享受过快感,情事于他只是一次和爱人亲密接触的行为,而情事的意义,只是让爱更浓一些,让爱人更舒服一些。
想起自己的本心,东方为自己此时的矫揉做作恼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竟想从觉月身上找回他已经无法拥有的快感。
想到这里,东方一狠心,尽力放松自己,猛地发力,将觉月全部容纳了进去。
这一刻,东方觉得他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从那处传来的痛感足让身体麻木,再也支持不住倒在觉月身上,他明显的感觉到那里有黏黏的液体流出,受伤在所难免。
而觉月早已在东方有所动作之时,目眦欲裂,虽然被夹得快要断掉,可是那里传来的温热液体,东方受伤了。
觉月无比愤恨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击穴道,终于在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之际,穴道解开。
觉月咽下喉头的血,捧起东方惨白的脸,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感觉比之前更明显,强抑住自己不顾一切捣弄的欲望,觉月轻吻着东方的脸,手在他的背上轻抚,东方这才渐渐放松,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已经长大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傻瓜,伤了你自己,这场情事对我来说便不是好事了。”
东方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是男人,也曾体味过情事的好处,怎么会不是好事。
觉月轻叹,更怜惜的轻吻着这个强势至极的男人,他总是能轻易勾的自己心疼。
有些观念,看来还得慢慢让东方了解。
现在,再忍下去,忍者神龟都得向他致敬了。
这场情事从开始便注定停不下来,不可能无疾而终,有了鲜血的润滑,觉月的动作从轻缓到猛烈,而东方早已被久违的快感的溺毙了。
他不知道,即使前面无法得到快感,可是男人的小穴里却有一个更销魂的存在,觉月调换角度不断的冲击着那一点,按压挤弄。东方早已失神,呻吟声不加掩饰,刺激的觉月动作更猛。
窗外夜色正浓,屋内春情盎然,夜还很长,一次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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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卡了一天多,撸了有史以来最长的H,可乐。。。快要归天了!
谢谢疏朗亲的3颗地雷!
谢谢忆沐亲的手榴弹!
谢谢碧雪加热亲的手榴弹!
谢谢是你的15亲的2颗地雷!
用一只小黄鸡代表我好想把你们诱拐回家的心情,嗷嗷嗷……
34章
一场情事耗尽了东方全部的精力;直到第二天傍晚夕阳落山;觉月怕东方饿坏这才将人叫醒。
“东方;喝点粥再睡!”
看着东方睡眼惺忪;眉宇间脆弱尽显;全无往日的凌厉煞气;觉月心中抽疼。扶着东方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要是往常东方是决计不会依的。
“教中如何?”
喝了粥恢复了一些体力;只要动作不大身上的不适会减轻很多;想起昨天日月神教元气大伤;今日该是他这个教主主持大局,却又……一想到这里,东方忍不住抬眼瞪了一眼了觉月;要不是昨晚觉月折腾得太狠,今天他又怎会在房间里窝一整天。
觉月被瞪得心甘情愿,通体舒畅,搂紧东方说道:“你放心,我给童百熊支了招,他能搞定的。”
“如此甚好,既然你不厌烦神教事务,那以后便多上点心,否则会很麻烦。”
觉月撇撇嘴,默认了,知道东方此时不再贪恋权势,能帮他挡了那些麻烦觉月是乐意的。
“对了,东方,平一指昨天夜里就上崖了,要不我找他来帮你瞧瞧伤?”
东方瞥了觉月一眼,转身躺在床上不再搭理他,留下觉月尴尬的摸摸鼻子。“我去找点要点药来。”
觉月跟平一指讨药的时候,平一指还纳闷的嘀咕,火焦火燎的召他回来,原来听说是给“魔僧”治伤,现在反倒成了给教主看病。
这病情也跟这六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晚上的时候,觉月帮东方洗澡,小心的将上好的药膏,涂抹到那处饱经摧残的小穴里,东方看似落落大方的趴在浴桶边,实则在觉月碰触到那里的时候,身子都在发颤,红肿的小穴极度敏感,一收一缩刺激的觉月差点再次一逞兽欲。
从思过崖上闭关算起,两人已有两个多月,未能像此刻一样,静静相拥着同塌而眠。此时心意相通,看着对方只觉得千般万般的好,蜜语几句,进入黑甜梦乡,一夜安然。
只是天刚微亮,觉月却被院外的哭闹声吵醒,按了按太阳穴,武功高也有高的坏处,耳朵太灵由不得自己。
觉月轻缓起身,帮东方掖好被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就等候在外的侍女,纷纷向觉月问好。
觉月的身份在神教成谜,外人不知,各种猜测,可她们这些每日伺候的人却是看见也只能视而不见。
连着两夜在教主房里就寝,再往深里,无人敢探究。
“小十?”
看见在影卫怀里踢打撕咬,跟炸毛的小猫似得舒奇,觉月突生愧疚,他是逍遥快活了两天,反倒把这个小家伙给忘在了脑后。
“来,哥哥抱。”
觉月的示好惹来舒奇更大的怒气,一个劲的往觉月怀里钻的同时,还拉着觉月的手指磨牙。舒奇这次是真的委屈至极,连眼圈都红了。
“臭光头哥哥,说来接我也不来,黑衣叔叔都是坏人,每天骗我你回来看我,可是你总不来,冲冲也是,猪兔子都没带他的消息给我,我想冲冲了。”
“神行千里”让觉月带着舒奇一息间便从华山到了黑木崖,也许因为太快,舒奇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离令狐冲足有千里之遥,近期是肯定见不上的。
“小十,冲冲被他的坏师父派出去做事了,暂时不能来见你,你乖乖和哥哥呆在一起,等哥哥忙完我们就去找冲冲,小十是好孩子,要懂事。”
舒奇最爱听人夸他,此时被觉月一捧,乐的眼睛眯成了缝,之前的事情早就忘光光了。
挥退影卫,抱着舒奇走进院子,觉月熟门熟路的吩咐那些侍女准备洗漱,再备好早饭。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没想到东方已经起身。
觉月赶紧放下舒奇,走过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垫,垫在椅子上,东方这才勉强坐好,而舒奇早就扑倒东方腿上,一耸一耸的正往上爬的起劲。
帮东方束好发,简便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三个人坐在餐桌上。
东方追求精致却不刻板,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觉月思忖再三,决定询问东方的意思,他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东方,舒奇的事我在思过崖时跟你提过,我暂时不能和他分开,咱们到了还得去趟川蜀,可是现在怎么办?”
“神教朱雀堂莫长老精通机关术,让舒奇去试试吧!”
觉月先是一愣,接着突然起身不顾舒奇在场,拉过正在擦嘴的东方狠亲了一口。“东方,你简直就是我的贤内助。”
说完话觉月心里一突,看着东方耳尖微红却不反驳,安心不少,他只是一时情急,绝不是那东方当女子,幸好东方不介意。其实觉月不知,东方根本不知道“贤内助”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只能猜个大概而已。
舒奇暂时有了安排,觉月心情大好的敞开了吃,东方饭量很小,看着他狼吞虎咽,微笑不语。
只是,这顿安静的温馨的早饭时光,临了还是被人破坏了兴致。
东方眼神冰冷的看着跪在眼前浑身发抖的女子,沉声道:“雪儿,我说过不许你们随便出后院,忘记了吗?”
想着觉月听见跟随收餐侍女进来的雪儿,扑向自己喊出“夫君”时的表情,东方便恨不得一掌结果了这个女人。
其实东方想多了,觉月只是太吃惊,也是才想起东方好像有七个美貌的小妾,意识到自己的情敌阵容很强大,觉月莫名的有点囧,没想到他也有和女人成为情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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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窝是短小君,QAQ~~~昨个撸太狠了!后面章节的字数大概会保持5000+的。
35章
黑木崖上;张灯结彩,宴席满座,教众们互相推杯换盏。
今天是东方不败的寿诞;距离上次被各大派围攻过去不到十天,觉月出的主意,东方便借此机会大操大办;给神教教众们解压。
“教主到……”
常侍独特的婉转高音,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东方从幕帘之后款款走来;底下的教众看着他们一袭红衣,神情冷漠的教主;莫名的心里发酸。
从杨莲亭掌权开始;所有人都在期盼教主现身露面;哪怕教主让他们去死也不会有人含糊,可是两年多的时间,他们看得最多的却是杨莲亭的狗仗人势,颐指气使。
王诚王长老便是受不了神教的乌烟瘴气,冲动之下离开了黑木崖,却不曾想竟给神教招来此番无妄之灾。
教众们倒是不怨恨王长老,对杨莲亭却是恨不得食其血肉,可教主至今未表态,他们只能沉默。
“参见教主!”
听见大殿之下教众简洁明了的口号,东方会意,看来这又是觉月的手笔,看向站在一旁的人,却是看到个光溜溜的后脑勺,东方颇为无奈。
自从几天前的清晨,雪千寻来闹过之后,觉月就生了别扭,虽然依旧对他照顾的面面俱到,可也只有每天吃饭时才能见他一面。
东方知道觉月瞒着他在悄悄做一些事,可他没有派影卫前去调查,对爱人最起码的信任,东方自信他能做到。
不过一想起后院那些在此时尤显多余的女人,东方就想干脆将人都杀了,一了百了,可潜意识里隐约明白觉月的症结并不在这里,两个人便只能干耗着。
收回思绪,看着台阶之下跪着的众人,东方起身,走到阶下,朗声说道:“此次神教受难,本座有愧于众位,这三杯酒,与兄弟干,向兄弟赔罪。”
教众都是一愣,随即起身,端过常侍送来的酒杯,一干到底,东方连饮三杯,也是如此。
这一刻的东方,不是高高在上的教主,而是神教所有人的兄弟,一杯酒下肚,竟似回到东方不败还是香主,堂主之时。
不过,即使走下神坛,东方不败依旧是东方不败,是那个武功天下第一的日月神教教主。
觉月一直站在离东方不近不远的位置,看着他用三杯酒消了教众们不敢言说的怨愤,得到了比往日更高的威望和拥戴,觉月唯有感慨。
东方是天生善于玩弄权术的人,若他野心依旧,这天下也能手到擒来。
一番寒暄的敬酒之后,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因为东方的举动,其他人心里放松很多,江湖人的豪迈的在酒桌上一览无余。而觉月这个酒肉和尚因为近来给重建中的神教,出了不少好主意,也被人拉着直灌的东倒西歪。
酒至酣处,童百熊突然起身,一脸纠结的端着酒杯坐到了觉月面前,周围人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全都竖起耳朵打算听秘闻。
童百熊的直爽,无人不知,所以此时正在装醉的觉月开始头疼了。
“大师,你和我东方兄弟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在和童百熊共事的几天里,觉月被问了不下二十次,以往他都讳莫如深的回避了过去,今天也许是酒精作祟,觉月突然想到了一个答案。
“那些个什么雪千寻,是我的情敌。”
听到这个答案,就连坐在上位的东方也是一愣,他一直注视着觉月和底下的人互动,为觉月能得到他们的认可而心安。
童百熊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东方也想知道,觉月会怎么对外人说他们的关系,毕竟两人同寝同食,从未避讳过外人。
不过这个答案很出人意料,足够大胆,算是对外坦白了他们的关系。
东方起身,举起酒杯,逞众人怔愣之际,说道:“本座醉心武学,对神教事务难免疏漏,从今日起,神教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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