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曾记否 作者: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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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曾记否 作者:何不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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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贤哥。。。那是我的酒杯。。。。”庄桦一副扭捏清纯的样子,如果不是灯光太暗,或许还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色。
王伟的脑海里跟放电影一样闪过昨晚庄桦放荡的骑在自己身上双腿大张,前面的庄小桦高高耸立着随着节奏啪啪的敲打自己的小腹,庄桦急促的命令自己“再深一点你没吃饱饭啊”,感慨这厮若是进了影视圈,包间里这些所谓的影帝们都集体自尽去算了。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秦维贤歉意的说着,一边又从旁拿了个干净杯子递给庄桦。
“其实我。。。。。”
“没事儿,我知道你,自小就有洁癖嘛,不愿意跟人共用东西,反正你也没接着喝嘛。。。”
庄桦那句“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最终没有说出来,于是他更加用力的去掐王伟的腿来发泄,王伟看着庄桦吃瘪,心中变态的有些高兴,于是腿上的疼痛便不似一开始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反倒大着胆子用胯下涨起的那物轻轻的蹭了蹭庄桦的手
“嗷!!!!”包间里突然响起王伟凄厉的惨叫,唱歌的众人,正跟秦维贤窃窃私语的胥克念,甚至包括始作俑者庄桦,都一起诧异的望着王伟,刚才庄桦感到了王伟的东西正硬挺挺的顶着他的手,于是他使劲一抓像拧门把手似的将王小伟同学拧了一周,此刻庄桦的手在桌下离开了王伟,闲闲的问道:
“你怎么了?!”
“咳。。。我。。刚酒喝太多。。痔疮又犯了。。咳。。不好意思哈。。。”王伟一脸尴尬的回道。
“哎。。。十人九痔,说起这个痔。。。。。”包间里的诸人又将话题歪向了别的地方。
待全部结束之后,胥克念已被灌的有些醉意,秦维贤也喝了点酒,无法开车,便打电话喊助理来送二人回家,本来是想将胥克念拐到自己的住所,胥克念却非要回家,只好嘱咐了助理几句后各自回家。
 

34、佳期如梦 。。。

在车上胥克念迷迷糊糊的却只说:“不。。去。。胥克。。念家,要去。。。水。。水。。”助理以为胥克念要喝水,赶紧将矿泉水瓶子递给他,胥克念盯着水瓶子看了一会儿,跟助理道:
“去。。。水长东那。。。最近。。这。。老家伙。。不知道在。。搞什。。么。。都。。。不。。。”
助理看他大着舌头话说一半就睡过去了,又看看这路段,发现这里离水长东家确实比胥克念家要近得多,助理自己忙着回家玩老婆,便依言将胥克念送去水长东家。
到了水长东家小区楼下,胥克念居然醒了过来,摇摇晃晃被助理扶着走到水长东楼门口,轻声跟助理说:
“你。。。你。。走吧。。我。。我。。搞。。。搞。。。搞个。。。突然袭击!!”
说罢开始砰砰砰的敲门。
“谁啊?!”水长东显然没睡,声音清醒,接着又是往门口走来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助理这才放了心,转身走了。
“查。。查。。查水表的!”胥克念大声喊道。
“噗”拐弯下楼的助理看了看表,不由得笑出了声。
水长东心下纳闷,凌晨两点查水表?!从猫眼里看到是胥克念,心下略惊,转身回屋找了顶帽子戴上,这才开了门。
胥克念身子歪歪的倚在门口,长腿交叠,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衬衫歪歪斜斜,扣子散了几粒,隐隐透着肉色,嘴角勾着笑,眼睛里的小痣跟着眼睛眨巴眨巴,似在说话一般,接着看着水长东的样子又皱紧眉头:
“水。。水。。水大妈最近瘦的。。。。厉害!”又伸出手,拽出水长东嘴里的白色棍子,拿出来一看,是根棒棒糖,水长东牢记胥克念的“指示”,一想抽烟,就含根棒棒糖在嘴里,胥克念拿着棒棒糖棍子,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验证完毕,歪着脑袋笑嘻嘻的看着水长东,接着一下将糖捅回水长东嘴里:
“不错,听话,继续叼着吧!”
水长东的听到了这句话,但眼睛还视觉残留着刚才胥克念伸处小舌头,像小猫舔毛一般灵巧的舔着棒棒糖的样子,水长东不由得就想到了那种肉色的,长长的,长时间吸吮还会有白色奶油冒出来的棒棒糖!
“这是怎么。。咳咳。。了,喝多了?!谁送你回来的?赶紧进来吧。”水长东将胥克念架进来,唔,倒是沉了不少,想来秦维贤将他照顾的不错,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谁,两个人歪歪倒倒总算行进到了卧室,胥克念熟门熟路的往水长东的大床上一歪,开始打呼。
水长东叹口气,将胥克念的毛巾找出来,很久不用,先用开水烫了烫,又涮了几遍,这才拿回来,将胥克念扶起,衣服脱下来,用毛巾在他身上一下下的擦拭,胥克念不满被打扰,唠唠叨叨的说着:“大妈别闹。”
水长东知道这是在嫌自己碍事呢,但又想着这人烂醉时居然无意识的叫着自己,心下又高兴的不行,于是动作更加轻柔和小心翼翼,帮他把裤子脱下来擦腿时,水长东又想到了刚才的“棒棒糖”,于是盯着胥克念的“棒棒糖”,盯了一会儿,终于是既没有下手也没有下嘴,默默的替他擦完全身,再回来收拾好自己的铺盖卷,准备去睡沙发,临走时照例偷偷的在胥克念的嘴角落下一吻,只是这一吻后
胥克念估计是在发春梦,感受到嘴角有些温热的触觉,本能的将舌头伸出来,沿着温热的源头将舌头绕了进去,迷迷糊糊又手段拙劣的在水长东的口腔里搅弄,水长东只觉得大脑里“轰”的一下便宣布死机了,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棒棒糖了!
水长东把铺盖卷扔倒地上,脱了帽子,压在胥克念的身上,热烈而深情的回吻着他,胥克念两手搂住水长东的脖子,试图加深这个吻,直到水长东感觉到胥克念急促的呼吸,才将舌头退出来,转而一路向下,吻过脖颈,锁骨,本想落下一两个吻痕,但又怕弄痛了他,就只在胸前两朵茱萸那挑逗似的停了一会儿,便沿着小腹,肚脐,直到舌尖碰到了胥克念的棒棒糖,水长东略顿了顿,接着便深深的含住了他。。
胥克念的脑海里此刻却是做着分外香艳的春梦,有人跟自己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
“嗯。。嗯。。嘶。。。啊。。。”这人
妈的!!!!
居然是秦维贤!!
我曰!!!!!!!!
胥克念在梦里抬起一脚,砰的对准秦维贤的心窝子,一脚踹上去!!!!
“啊!!!”一声大叫惊醒了胥克念。
胥克念睁眼一看,下一秒觉得自己还是睡死过去算了!!
胥克念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嗯,此刻自己有一喜,又有一忧。
喜的是,不是秦维贤,自己不用觉得天雷滚滚。
忧的是,娘希匹的是水长东!!这何止是天雷滚滚,从盘古开天到21世纪所有的雷都砸自己身上了吧!!
水长东捂着心窝站起身,吭吭咳咳的咳嗽了一会儿,扥出一口痰确切的应该说是血,绝望的看着胥克念这孩子是将自己当成别人了啊。
定不是个理想的对象呢,水长东居然还下意识的操心着,若是毫无阻碍,胥克念只会顺应春梦将好事做完,最后这一脚踹的狠戾,估计是个想爱又不能爱的人,不过,水长东自我安慰式的想着,嗯,自己是他的老师,或许于他也算是个想爱。。。
“老师?!你在搞什么啊!?这。。这也太。。。”胥克念的酒意褪去,利索的穿好衣服,皱着眉头质问道。
呵,倒是自己多虑了,这孩子一直将自己当成老师呢。水长东尴尬的摸了摸光头,喃喃道:
“是老师不对,老师畜生了,小念,别。。别生老师的气好嘛?老师只是。。。。”水长东深吸一口气,终于不愿再忍,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总归是要做个了结!
“老师爱你,很爱很爱,你见过哪个老师除了管学习管专业还管衣食住行心理辅导的?你默默的享受着一切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只是师生感情深厚仅此而已吧?!”
胥克念:“。。。。。。”
也是啊,纵是感情再深厚的师生,也不会替学生洗衣服,拾行李,做饭打扫的吧。纵是再亲密无间的朋友,也不会弄一桌子好菜却一筷不动自己爱吃的那些菜式吧。
自己却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这么久,一直还拿水长东当做亦师亦父的角色。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太过愚蠢了。
“老师我。。。。。嗯?!你怎么剃头了?!”
“天热,剃了凉快。”水长东终于还是没有说实话,自己这份感情,原本干净纯粹,就算它要死了,也该是高洁的不含一丝杂质,清白的出来,清白的赴死。若是告诉小念实情,或许胥克念会以爱情之名行同情之实,但是,水长东可以没有生命,可以没有恋情,但却不能没有尊严。这玩意儿肮脏无用,但却势必跟水长东一生相随。
“老师。我。。。我有点乱。。。我。。。我还是回去吧。。。”
“嗯,也好,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我好放心。”
“快走吧。”水长东从衣橱里拿出件外套,递给胥克念:“后半夜风凉,披件衣服吧。”
胥克念本能想接,但又一想水长东种种行为都怀着不该是个老师对学生应该有的心思,便下意识的一躲,水长东递出外套的手堪堪的僵在那里,终于是将外套礽在一旁,低声说道:
“你在怪老师?小念对不起。。。老师不过是喜。。。。”
“没,不怪你,呃。。老师我走了,我不冷,改天过。。。。”胥克念咬了咬牙,还是把“过来看你”四个字咽了回去。
他比较混乱,本来大家都在该在的位置上,水长东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秦维贤是自己的前辈,师兄,不相关的陌生人,自己事业小成诸事顺利,生活多么的和谐,多么的美好!但仅仅没个几天,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大家都想脱离本来该处的那个位置,跑到不该染指的地方跃跃欲试,当这是站岗呢!?还带换哨的?!
改变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小念”水长东叫住了他,胥克念没有回头,水长东也没指望他回头,只低低的说了一句:“再见。”
门,吱呀一声被带上,关上了不小心漏进来的一点月光,水长东关了灯,将刚才吃了一半的棒棒糖扔进垃圾桶,从抽屉里掏出烟,缓缓的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舒坦而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 咳咳咳咳咳咳。。。。”一屋子的黑暗里,只有烟头上冒出的一点点的火光,但即使这样微弱,却仍引来了小蛾子晃晃悠悠的围着亮光飞,却因为烟味熏的只得远远的扑腾翅膀。
“如飞蛾之扑火,岂焚身之可吝啊。。。”等了一夜,没有胥克念的短信,手机安安静静的耗尽了电量,身边一地的烟头,水长东又点燃一根,狠狠的抽着,吸进肺里的烟气带动肺部一阵阵的抽痛,但却让焦躁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抽烟什么的,果然最舒服了。
 


35、恨水长东 。。。

又是一个秋天,光阴又一载,胥克念自己是很喜欢秋天的,天气不太热,阳光不太毒,既无春天的浮夸也无夏日的焦躁,天高云淡,枫林尽染。但今年的秋天胥克念过的很是不舒服,处处都透露着跟他作对的意思,八月底接到一个剧组钢琴师的通告,本来不想去,挣不了什么钱还浪费时间。但B城这里有太多他想逃离一阵子好仔细思考的东西,尤其是自己关系网里很关键的两个人纷纷错位,胥克念考虑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想了想,还是带上了秦维贤送给他的领带夹,奔赴异国他乡去了。
外国的天气很不给力,月亮也没有中国的圆,甚至以往一向喜爱的秋天如今看来也是落木萧萧,寒蝉凄切,一副没有精神红衰翠减的倒霉样。
钢琴师不需要演技,因为正式播出时只能看到弹琴的手,所以只需要发挥技术就可以了,胥克念没什么压力,按部就班的看剧本,弹奏出符合剧本情境和导演要求的钢琴曲目,一般的钢琴师不需要跟演员搭配,只需要弹好曲子,由后期剪辑人员将曲子插入至合适的部分,但这个导演比较讲究,非要胥克念全程都在,星河娱乐是这部戏的出资方之一,所以乔桐也很重视,嘱咐胥克念要好好表现。
但钢琴师的戏份实在不多,所以胥克念在外国的时间,其实是很充裕的,看戏看山水,顺便试图理顺自己的感情,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走的时候刚过处暑,回来时已迎来秋季最后一个节气了。
霜降水痕收,苒苒物华休。
胥克念的拍摄任务其实尚未完成,但乔桐以“紧急事件”为名将胥克念召唤回B城,虽然好奇纳闷,但想着估计是有什么只能见面说的原因,便也依言回去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没有跟任何人联系,不管是秦维贤还是水长东,秦维贤倒是打过几个电话,但胥克念都让助理帮自己婉转的拒接了,水长东那里音讯全无,飞机上广播让乘客将手机关机时,胥克念心里想,水大妈这是跟自己置气呢,算了,下飞机主动打个电话哄哄老家伙吧。
“老师爱你”,胥克念记得,水长东说这话时,坦诚又淡定,似乎根本就不指望回应,爱谁疼谁,似乎都是水长东自己一个人的事。而且那天晚上的意外也不能全怪水长东,谁让自己发春梦了,胥克念想起自己发春的对象,又是一阵头痛,只好继续专注于缓解跟老师的关系,水长东不过是爱上了自己的学生而已,这有什么错呢?如果道德,伦理,逻辑能够解释清楚爱情的话,那爱情也就不是爱情了。
“Love is merely a madness。”胥克念想起水老师在戏剧史课上神采飞扬的说出《皆大欢喜》里的名句后,紧接着一脸严肃的八卦道:“据说莎翁是个同性恋者,十四行诗全部是写给同性恋人的情书。”然后这节课就变成了一堆姑娘叽叽喳喳的询问那个传说中的美男子“亨利?里奥谢思利”的生平,当时胥克念还觉得无聊,水老师也忒能扯了,合班上课的小姑娘们也跟打了鸡血似的瞎凑热闹,这年头还真是什么话题都有市场啊。如今胥克念想想那种名为“腐女”的物种和水长东自己,倒显得是自己疏于观察生活了。
飞机落地,胥克念一出闸门,就被一坨记者乌泱乌泱的包围起来,与此同时,两个保镖和秦维贤也跟着插了进来,挡在胥克念的面前,秦维贤在一叠声的说着:“麻烦让一让好吗小念现在不方便接受任何采访拜托合作一下好吗。。。。。”但记者叽叽喳喳的最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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