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之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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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之权倾天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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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为她掖好了被子,梁洛兮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却感受到手心里传来一股暖意。

即便不敢将眼睛睁开,文宝杨还是下了心去挽留她,声音很细:“……兮儿……”

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让梁洛兮离开,文宝杨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的不受控制,但她始终舍不得。毕竟这样在一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文宝杨不敢深想,她只希望能好好珍惜眼前的每时每刻,无论彼此做对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有能与梁洛兮相伴相守的机会,她就不想轻言放弃。

所以对她的那些无能、懦弱的讽刺,在她还是她的时候,她愿意接受。

文宝杨的手热热的,软软的。

梁洛兮见文宝别扭地不愿睁眼,却用极轻极轻的语气说:“不要走……不要走,好么?”

人生病的时候显示出来的脆弱,总会让人不禁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一直在看欢乐文,也一直想模仿我们家大神写治愈系文章。。。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就写成了这种。。。。=。=。。。。。难道是因为心里阴暗面作祟么?捶地。。。。

正文 68第67章

梁洛兮勾起一抹并不让人察觉地浅笑,同时声音放轻缓了不少:“我正要去拿床薄被;雨天湿寒;太子感到冷了罢。”

以为梁洛兮是要离开才厚着脸皮挽留的;怎么知道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文宝杨略显尴尬的脸上泛起了一贯常见的红色;不说话却默默将握住梁洛兮的手松开了。

看着文宝杨就算闭上眼也遮不住的害羞,梁洛兮觉得无论是真是假;这一刻,她都愿意相信文宝杨的感情是由心底而生的。

文宝杨静静地躺着;安静得就像是睡过去的样子。事实上,她不断打颤的手正握紧坐在床榻一旁的梁洛兮。

梁洛兮见文宝杨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忍不住问询:“太子还好?”

“没事。”文宝杨其实并没有发现自己有颤抖的迹象;只是在感受到抓不稳梁洛兮的手的时候,才渐渐意识到的。

即便她这样说,梁洛兮还是隐隐有些担心的。文宝杨不能很好地将心事放下,那么文启离开的事情始终会深深地影响着她。

何必呢?现在自己不是就在这里陪着伴着,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而今的忧虑,纯粹是文宝杨自己多想了罢。梁洛兮觉得好气又好笑,要是早知会因为处境难堪而这样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那她当初是否就该放手呢?

虽然对文宝杨的不信任有丝莫名的恼意,但梁洛兮不自觉将另一只手覆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让文宝杨能安心一点。

梁洛兮这举动的确起了作用。过了一阵子,文宝杨手抖的情况已经明显地好转,虽然还会有一点儿轻微地打颤。

这时,宫女终于把熬好的药送了过来。梁洛兮接过药碗,对着床上仍旧装睡的人说:“太子起来喝药吧。”

文宝杨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眼睛好不容易睁开,她却一直盯着药碗看,似乎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瓷碗。文宝杨接过药碗,不紧不慢地喝着。到底认为好喝还是不好喝,能让她端着一碗苦药久久不放?

和文宝杨处了这么久,梁洛兮对她的某些习惯也有点儿了解。这就比说,只要药碗在文宝杨手里,她永远都能将药喝到冷掉为止。

文宝杨还在慢慢搅动碗里快要冷下的黑乎乎的药水。

连一向好耐性的梁洛兮都有些看不过文宝杨这喝药的速度,索性接过碗,将吹凉的药一勺一勺喂她。文宝杨一开始会脸红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顺从地将梁洛兮递来的药汁一点不漏地喝下。被人喂的时候文宝杨会特别温顺,既不挑也不迟疑,会把递来嘴边的东西全部服下。

梁洛兮药喂得很顺利,文宝杨一下子就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不过期间文宝杨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也没有跟她说上一句话,药喝完,人就马上躺下去休息。

以前的话,话题几乎每次都是文宝杨先挑起的,如今她的沉默,梁洛兮反而有些不习惯。虽然说文宝杨有时会安静地处理自己手上的事情,有时候会因为隐瞒实情而刻意躲避,但对梁洛兮绝对不是现在这种冷冷淡淡并不亲热的态度。即便文宝杨仍旧紧握着人家的手不愿意让她离开。

外面的雨下得还很大,灌进屋里的湿气会让伸手来的手觉得冷。文宝杨眉头微微皱起来,大概就是因为冷得有些难受。即便如此,她仍旧死死不愿放手。

梁洛兮将一切看在眼里,并且不动声色地说:“太子生病需要照顾,文轩殿里的人却鲜少出没,我今晚便留下照料好了。”

倏地,被人洞悉心事的文宝杨不敢相信地睁开了眼睛,她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身边一脸从容的梁洛兮。但因为对方的气定神闲,她以为刚才听到的话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既期待又困惑,文宝杨确认般问道:“嗯?兮儿你说什么?”

然而,梁洛兮平声静气回应她的只是一句:“太子困了,就先睡会儿。我等下让人准备些清淡的膳食过来。”

没料到对方会这样说,文宝杨听的是又高兴又尴尬,为梁洛兮的贴心也为她的心胸狭窄。不过心情确实好了许多,文宝杨眼里沉积的阴霾一扫而空,有了难得一见的生动与灵气。

梁洛兮似乎没看见文宝杨的变化,目光一直停留在桌前的落地盆栽上。

在外面的雨势小了些的时候,文宝杨已经安心地睡了过去。

听着文宝杨均匀的呼吸声,梁洛兮轻轻地将她松下的手推开,小心地放进被子里。然后为她理了理乱开的头发。文宝杨的睡颜恬静,和平日里给人神游迷离的印象差别很大。这个样子应该才是最真实的她了罢?只是那天眼神里一闪既过的阴沉,又怎么解释呢?

梁洛兮看着,眼里流露出一丝罕见的迷惘。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睡颜,文宝杨脸上的温度烫热了手心。

等雨停的时候,梁洛兮起身出了门。因为有司徒禅境在房间里照顾文宝杨。

总觉得司徒禅境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但梁洛兮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情。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梁洛兮也不好拿捏与他相处该用的态度,她人索性就出来了。

交代了人熬煮些清淡的粥食,梁洛兮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文轩殿周围走了走。这里梁洛兮来过几次,但都没能仔细打量它的周遭环境。刚好借着司徒禅境在的机会,她终于可以在院子里走走看看了。

文轩殿不大,逛一会儿就走到了头。

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梁洛兮反倒将周围都认真地瞧了一遍。

这时,一个精致小巧的东西出现在视野里。

梁洛兮走进一看,竟是文宝杨手上带的戒指。

难怪文宝杨见着天要下雨了都还不肯离开,原来找的是这个东西。梁洛兮将玉戒指拾起,看来她是误会人家了。原先见着人赖着不肯走的时候,她还以为文宝杨是心情不好,想要借着雨天来矫情地折磨自己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地一更。。。。。。

为了让两只看上去如此美好。。。。原先的虐都各种木有了。。。悲催果然是一位合格的亲妈啊。。╮(╯▽╰)╭。。。。最近修正一下节奏。。。。就让两只先好好欢乐吧。。。。(死活不能说出是被偶家大神的温馨小甜文给治愈的。。。。。

正文 69第68章

戒指上的纹路起伏不平交错复杂;很难让不人好奇上面究竟刻了些什么。

这时文宝杨刚好从屋里头出来;梁洛兮收起了心思,正打算将戒指还回给她,却看见身后的司徒禅境尾随她走了出来。然后他说:“殿下何不在房里先躺会儿?等水烧好后再过去也不迟。”

“睡久了浑身难受,”文宝杨找着理由搪塞司徒禅境;过了会儿见人迟迟没有动作,她不免催促一声说,“司徒你不下去吩咐么?”

好不容易将司徒禅境给支开了,文宝杨将目光投向院里的那瞬间;看到了梁洛兮。

醒来后就一直没见到梁洛兮的人,想不到她竟然在这里。眼看心里的算盘就要落空了;文宝杨脸上的笑变得有点儿僵硬。

“太子出门怎么不披件衣裳?”梁洛兮见文宝杨表情愣愣地站在原地;过去问道。

“嗯……我马上就会过去沐浴,”文宝杨回答,“所以没必要这么麻烦。”

梁洛兮微微敛了一下眉,说:“太子生病,这种细节不可以马虎大意。”说着,她进屋为文宝杨拿了身衣服。

出来的时候,梁洛兮在门前没有看见文宝杨的身影,目光四周寻了一圈,最后在树荫下找到了正在闲散走动的文宝杨。她人明明身子不舒服,怎么还有这样好的情志在庭院前散步?梁洛兮还没深入细想,就听到文宝杨解释起来:“雨后的空气很清新,我就忍不住在院子里走了走。”

走过去为她披好衣服,梁洛兮拿出攥在手里的那枚玉戒指:“太……”

“水烧好了,殿下可以过去沐浴更衣了。”司徒禅境回来了。他动作很利落,一会儿就让人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嗯。”文宝杨回答得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虽然朝司徒禅境走去,但目光仍旧落在院子里。戒指找不到,她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让别人在这里干等。文宝杨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沐浴一番将身上的薄汗洗去——虽然不确定走后谁会捡到戒指,但这里来往的宫女实在少得可怜。

文宝杨看了眼不远处的梁洛兮,然后对司徒禅境说:“司徒,这段时间不用让人过来伺候了。”

司徒禅境见梁洛兮额首,也不多说什么,点点头应了下来。

文轩殿不比太子宫,很多条件都相较简陋,这就比如说沐浴时需要烧水的浴桶。文宝杨是习惯了在浴池里沐浴的人,这么小的地方,她肯定有伸不开手脚的不自在感觉。

以文宝杨的性子,她每次洗澡就算不在水里泡上半时辰也得有三炷香的时间,更何况是她人现在生着病。

文宝杨在喝酒或者生病的时候很容易犯迷糊,这就指不准她等下一个哈欠就会在水里睡过去。梁洛兮在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便敲了门进去。

文宝杨哪愿意让梁洛兮进来?虽然说对方早已知道她的身份,但文宝杨这害羞的性格怎么肯让人看到她的未着丝缕的样子?于是乎,听到梁洛兮推门进屋的那刻,文宝杨就立马将她整个身子没入水里,只让脑袋露出水面透气。

文宝杨那附在木桶边缘探头探脑的样子十分孩子气。

应该是以前见过一次的缘故,梁洛兮这次的反应比上次镇定从容了许多。但文宝杨恰恰相反,她此时的脸蛋儿正被水汽熏蒸得通红。

梁洛兮不敢让文宝杨在水里泡太久,过了不多时便让她出来。

让人这样看着,文宝杨又哪里肯,躲在水里她就是不要出来。细若蚊声,文宝杨说:“兮儿。那个……你先背过身去,好不好?”

看着文宝杨满脸的别扭,梁洛兮将衣服放在旁边:“太子穿好衣裳后就出来罢。”说着,人就绕到屏风后头。

确定梁洛兮人不在了,文宝杨这才敢悄悄从水里走起来。湿漉的脚丫在地板上踏出一片水渍,她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抹拭干净就慌慌忙忙走到衣架前用极快的速度将束胸缠了起来。

束胸束得很快,但不代表衣结就能轻易系好,毕竟文宝杨现在手脚发酸发软,力气一提上来就脑袋犯昏。

梁洛兮等了会儿,不见文宝杨出来,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说:“太子你……”

刚走过去,衣服还没穿好的文宝杨被来人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往后退上一步,怎么知道脚在淌着水的地面打滑,整个人就往后栽倒。见状,梁洛兮准备伸手扶住,不想最后却和文宝杨一起摔倒在地。

文宝杨被压倒在地,脑袋亏得有梁洛兮护着,不至于生生磕在地上,但是因为被狠狠撞压,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文宝杨极为难受地皱着眉头闷闷哼了一声。

梁洛兮伏在文宝杨的身上,所以轻微的痛感只是源自于那硬邦邦的骨头。抬头就看见面色更加苍白的人,梁洛兮心里不由一慌,连忙将她从地上扶起,看看文宝杨是伤到了哪里。

两眼昏花,耳旁鸣响,文宝杨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站起来,怎么回房间的。

文宝杨虽然对梁洛兮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但是经过这么一个小波折,她仅余留的那么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了。刚才跌倒的时候恰好把胃给压着了,胸口一直有股消散不去隐隐涌上来的难受,让生病发烧的文宝杨更是没了胃口。

躺着也难受,坐着也难受。文宝杨坐立难忍,在床上折腾了很久。

梁洛兮见她这样不舒服,有些不忍:“太子,我们下盘棋如何?”

文宝杨正裹着被子歪歪地靠在摞起的软枕上,似乎明白梁洛兮的用意,她点头浅笑:“好。”

其实这盘棋的输赢早在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但是梁洛兮不想见到这样的结局,她不愿意让文宝杨就如此轻率地将胜负拟好,让别人顺着她暗示的路径往前走。

为什么非要照着她的主张行事?为什么从头到尾非要经她的手安排?这一切的一切,文宝杨都会以她是出于无奈作为借口。但事实的真相呢?到底是她迫不得已,还是陪她出场落幕的其他人?不得不遵循铺定的道路继续走下去的,想要改变她制定的剧终的,是别人罢。

一共下了两盘棋,文宝杨在下第二盘的时候困意袭来,歪着脑袋也不知道棋下到了哪一步,清醒过来时,她发现梁洛兮这一局竟然输了。

瞬间,文宝杨整个人就醒了神。她两眼干干地看着对面的梁洛兮,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脸上找出任何她需要的蛛丝马迹。

梁洛兮将棋盘收起来,声音不冷不淡:“想不到太子的棋艺进步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求爪印,求爪印。。。。各种求啊。。内牛满面。。。orz。。。。。。。

。。。。。。

话说发现一件悲催的事情。。记得之前在文案上写了入v的文字,后来一翻文案发现竟然木有了。。囧,突然明白大家之前为什么忽然那么鸡冻了。。。orz。。。。

正文 70第69章

“想不到太子的棋艺进步如此之快。”梁洛兮的话在耳边响起;文宝杨心跳不免快了一拍。

不过也不等着要文宝杨的答案;梁洛兮接着说道:“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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