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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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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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皇上挂心,舅父还是老样子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舅父素日公务忙完可有事情做?”

    “这个。”郝庭心说,有啊,事情就是东家串西家走,看哪个府门里的大家闺秀适合进宫侍奉皇上,可都是为着你操心那。看来皇上的话题就是向着这个靠拢那。

    “皇上,舅父最近是应几家大臣的邀请赴宴,见过几家大臣的千金,甚是贤良淑德,舅父考虑宫中储秀宫太清冷,尚无一个待选的秀女,便擅自做主将这几家的女儿引到储秀宫,待皇上定夺,还望皇上海涵舅父的擅自做主。”

    离倾绝眼神一冷:“舅父也知道擅自做主忤逆了朕。”

    啊?什么情况?皇外甥这是要翻脸?郝庭颇感意外。愣着眼睛瞅着离倾绝。

    离倾绝见舅父知道怕了,便恢复了眸中的平淡:“朕初登大宝,又刚刚兼并西贺,日理万机,操劳不堪,室早没有时间和精力统幸众嫔。舅父关心朕的心思,朕知晓便是,只是日后,朕不希望此事再发生。”

    郝庭深知离倾绝的性格,他虽是自己那柔弱的姐姐所生,却酷似草原上的父亲性子,霸道凌厉说一不二。

    但是自己身为舅父看着这孩子成天只围着一个无忧公主转悠,既不开花散叶也不广纳妃嫔,着实不像话。

    “皇上,朝中大臣等着和皇上联姻,皇家有大臣联姻而巩固朝政,大臣有皇室姻亲而尽心尽力。况且自去年皇上登基以来也早该选幸秀女,此乃历代朝纲天经地义。老臣也是为离室江山,为皇上开枝散叶延续血脉着想。”

    离倾绝绽唇笑了笑:“舅父所言,朕自有考虑,舅父只管颐养天年便好。”

    说罢,离倾绝起身:“舅父,天色不早,舅父早点回府休息吧。”

    郝庭原本有备而来,接下来还准备了几篇长篇大论,准备从各个角度各个论点阐述下皇室在早年未雨绸缪及早纳妃纳嫔开枝散叶的必要性。此时被离倾绝笑着逐客,呆愣了一会儿只好再欲跪下告辞。被离倾绝急忙扶起:“舅父年事已高,今后见朕便可减免了叩拜大礼。”

    见君不必跪了,这可是天下头一等君恩。郝庭心里明白,离倾绝这是恩威并重,给自己这个舅父的脸。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尴尬的苦笑急忙弯腰施礼:“郝庭谢主隆恩。”

    此时,储秀宫外的甬道上,张玲玲和陈可儿面色铁青,一眼不发的随着庄心妍往禁足间走。

    身后跟着储秀宫管事的姚姑姑:“你们几个胆子甚是大了。还没分封就竟然敢自作主张去拜会皇后娘娘。这是皇后娘娘宽厚不与你们计较。换个刻薄的,你们的脸都不知往哪里放。不管你们出身何等尊贵,在储秀宫就是一个秀女,在皇上没给你们分封妃位之前,焉能擅自去见皇上和皇后?”

    “姑姑说的是,我们知错了。”三人小声嘟哝道。

    虽是嘴上认错各个表情却都愤愤不平。

    “都是她,要不是她出的主意,我们也不会去长安殿找那个晦气。”陈可儿眼睛瞪着走在前面的庄心妍,用以为前面的庄心妍听不见的小声和张玲玲发牢骚,鼓着腮帮子运气。”

    “声音小点了,后面有姚姑姑。”张玲玲捅捅陈可儿。

    庄心妍脸色忒青,心道,陈可儿,真是势力卑鄙小人,不是你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吗?撺弄的人是你,出头的人却是我,刚才姑姑问责时你却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推。哼,等我将来受*之时,你等着瞧吧。

    庄心妍性子不但活泼还很倔强。父亲是兵部一把手自己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向敢说话敢做事敢作敢当,还会几下身手。没想到今次却被陈可儿和张玲玲当了枪使。

    她也不傻,现在听见陈可儿在后面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明白了深宫里的诡诈。

    庄心妍自幼去父亲的书房玩,也翻过几本兵法战策,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多说多错。人有时候就要学会忍。

    紧紧抿着嘴角,穿过九曲回廊。

    “到了。”姚姑姑冷漠的声音。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三间屋子:“一人一间待到天明方可出来,每人都要写一篇面壁篇反省。”

    “是。”三个人各自走进一间小屋。姚姑姑随即便在房门上上了锁。

    庄心妍听见锁声,知道身后再没人监督后,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间里,本想找张榻躺下歇息一下,待走进房间一看:靠,别说软榻硬塌,就是软椅子硬板凳也没有一个半个。

    惩罚。不是说着玩的,这是要站*禁闭。她之前随父亲在演武场听说过。

    庄心妍环顾下四周,小屋子不大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水壶和一个泥陶杯子。

    东面墙壁上一扇不大的窗子。

    虽然不大,却也够她进出了。她往窗外探头看了看,没人把守。

    哈哈,好,很好。

    庄心妍唇角袭上一抹轻蔑的笑:哼,以为这么一间小破屋子就能束缚住本大小姐。

    此时无收无管一身轻松正好去看看皇上,窥探些先机。

    刚才在长安殿无意中得见龙颜,庄心妍现在一想起来,小心脏还砰砰砰的跳呢。

    皇上英武俊逸,高大矫健,器宇轩昂,龙姿凤章。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是这大陆上最有权势的男子。

    我庄心妍如何能不得到。

    离倾绝目送走舅父回到寝殿,没看见慕米桃。眸子凌厉的看向漱玉。漱玉本来也正要禀报呢;急忙哆哆嗦嗦的跪下:“皇上圣明,皇后娘娘刚才得到内务府的禀报说有一个叫蜻蜓的姑娘寻来,内务府安排在秀凤楼等皇后娘娘去认,皇后娘娘故而带了漱心特意去了秀风楼。”

    蜻蜓。离倾绝知道是路上遇见的小乞丐。眼前浮现出那个弱不禁风,身材矮小,眼神躲闪的形象。

    他对慕米桃爱心泛滥,爱管闲事这点确实很有意见。但是既然桃桃愿意找个熟悉的人侍候,他也不好管的太多。

    负手往秀风楼而来,此时夜幕已经微微染上天空。栀子花散发着沁人的夜香。

    远远的就看见九曲回廊间漱心在前面打着八面玲珑宫灯,左右前后各有几个太监各打一盏气死风灯。中间慕米桃雍容华贵却气质温雅的和一个身材单薄小巧玲珑的小宫女说说笑笑的走来。

    很显然,小蜻蜓已经留在宫里,留在她身边了。

    但是离倾绝却并不希望曾经珏王府的人离慕米桃太近。

    离倾绝站住脚等着远处那一队人过来。

    夜风温凉,月冷星稀。虫声在湖塘处叫的惹人闲趣。秀风楼一带花园亭榭风光甚好。此刻掩映在皎月里,多了层含蓄唯美。

    慕米桃金粉色滚雪细纱垂地望仙裙,白绸缎镶银边挽带随风飘飘然垂于长廊。长发系于头顶飘散胸前。和小蜻蜓说笑着仿佛漫步沉醉于其中。

    ‘咚’的回廊旁边的水池溅起朵朵水花,是谁投掷了石块儿。

    慕米桃抬起头假山树影,细碎的月光,廊榭的一角一个修长的身影。

    金黄缎长袍。刺绣的金龙吐着银丝在月色里如萤火点点的亮。未束的黑发微风里飘飞。

    夫君。

    慕米桃挽起长裙停下脚步。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在诗情画意中好好的邂逅夫君,再好好看看夫君。

    这样的一幅画,夜太美,花太美,人太美,进了会醉。

    离倾绝见慕米桃斥退了左右一个人轻缓的走过来,文雅的面庞被月色装点的迷离魅惑。

    “娘子,今夜你是想个狗娃添个妹妹了。”

    长臂一伸便将慕米桃抱起向永寿宫走去。

    远处假山后,一张脸腾的就红了。庄心妍暗暗用指甲掐疼自己的手心:庄心妍,皇上抱着的又不是你,你的脸红什么?

    她的眼光追随者离倾绝直到他拐在树荫里看不见。

    失魂落魄的坐在假山石的空洞里,忽然耳尖的她听见附近有一声不大却清晰的口哨声,像是唤鸟。

    庄心妍好歹也是经常混军队的,对这些事还是比较敏感。她缩小了身子将自己完全挡在石洞里,头却用草叶子遮着露出眼睛。

    只见草丛中刚才在皇后身边走的那个小巧玲珑身子单薄的小宫女臂上落了一只小鸟,全身翅羽黑白相间。那小宫女将一个很小的叶片绑在那鸟的脚上,随即手臂一伸放飞了那鸟。

    鸟儿无声无息展翅飞进夜幕瞬间便与夜空融为一体,不见了踪影。 



二百二十八章 皇宫的暗夜玄机(二)

    只见草丛中刚才在皇后身边走的那个小巧玲珑身子单薄的小宫女臂上落了一只小鸟,全身翅羽黑白相间。那小宫女将一个很小的叶片绑在那鸟的脚上,随即手臂一伸放飞了那鸟。

    鸟儿无声无息展翅飞进夜幕瞬间便与夜空融为一体,不见了踪影。

    咦?奇怪,宫中的一个小宫女如此举动不能呢不说是有点异常。

    又与皇后交好,难道是受皇后支使?

    皇后已经贵为一国之母又是因何要她的一个小宫女三更半夜的在暗处送鸽信?

    庄心妍自知此时千万不能出声不能暴露,眼神暗暗看着那小宫女出了草丛向长安殿方向走去。

    哇塞,原来这宫里真像奶娘讲的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没见到的不一定没有,奇事怪事也不算出奇呀。

    庄心妍本来还想偷偷到永寿宫去看看皇上和皇后在干嘛,虽然用玻璃盖想也能想得出皇上和皇后——但是她羡慕嫉妒恨的就是想去看看,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怠,至少她也有第一手资料嘛。

    巧在此时一队巡夜的太监从假山外面的路径上路过,二十几个气死风灯把回廊内外照的如同黄昏般清晰可见。庄心妍紧紧缩在假山石后,不敢露头,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队巡夜的太监的才稀稀落落的从视线所及之处消失。庄心妍吓出一头冷汗。

    哎呦我靠,庄心妍用手划拉着胸脯,心中为这种刺激又惊喜又害怕。得了我还是赶紧回我那小黑屋吧。来日方长,为这点事误了我大好前程可不合适。

    庄心妍见黑夜无人,宫里本来夜里就是禁行的。此刻万籁俱寂。她蹭的跳出假山石,急急向储秀宫走去。

    “站住!”一声轻而威严的断喝。

    庄心妍吓的魂飞天外。霎时反应过来撒腿立刻飞奔。这要是被抓住了就是十张嘴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啊。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好胜莽撞。

    跑了大概几百米,转过了回廊到了储秀宫和后花园交界的地方,身后似乎没了脚步声,庄心妍这才匀净的喘了一口气,原来我这腿脚还行,跑的挺快。忽然身子一个翻转被来自后方的一双铁臂紧紧牵制住:“什么人?”啊?庄心妍连死的心都有了,此刻她最怕的还是连累了自己敬重爱戴的老爸兵部尚书张水止。庄心妍手背按住等于身子被按住跑也跑不了,赖也赖不掉,偷眼观瞧抓她的人,五官端正,眼睛不大却很亮辉映着天边的星星,浓眉紧紧锁着瞪着她。穿戴,她认出来,应该还是这宫里的带刀侍卫,看级别还是皇上近身的,级别不小。三品?

    “哎,三品侍卫,我不是坏人,你看我这样子也慈眉善目吧。”

    木槿一时觉得她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自己带着巡夜的太监和侍卫从储秀宫方向出来便看见这假山石后有一月色下闪亮的金钗晃眼,因此他判定藏匿在假山后的人是个女子。天泽皇宫自从出了蛊尸之事后全部宫墙都修了女墙,日夜明哨暗哨巡逻,戒备巡查的森严,可谓是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除非是宫里土生土长的。

    眼下这怪异藏匿的女子肯定也是宫中之人。宫人们每三个月便进行一次筛查,换岗,按说也没有什么歼细之类的。

    只是事有万一不得不防。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打发走了巡夜的队伍潜伏在花早从里。一看见那女子蹦出来,他从她的穿着打扮就看出了是储秀宫的秀女。秀女本为皇上所设,不在房里安心睡觉等着每日的教习,半夜出来为甚?

    “宫中禁足,不管你是谁进了刑事房再说。”木槿按住她的双臂一个反剪就要捆绑。庄心妍急中生智:“容我解释,三品侍卫,我是储秀宫的秀女,出来逛迷了路,正想慢慢走呢又碰见皇上和皇后在此赏景,我也不敢动啊只好藏在假山石里,万望三品侍卫高抬贵手放我一码。”

    储秀宫住的那几位豪门千金,木槿都知道是哪几家的,此刻庄心妍开口说话他忽地想起来是兵部张府的千金小姐,因为庄大人每次进校场练兵,这张家小姐都要扮作少年跟了去。木槿曾在多次代皇上巡视时演武场见过几次这张家小姐。难怪此次那么眼熟。

    联想到庄大人是朝廷重臣,他又爱女如命,如今将嫡女送进宫,无非是图个一时荣*光耀门楣荫庇家门。

    自己巡查皇宫为的是抓刺客,如今这熊孩子估计就是擅自出来想一见天颜,罪不当诛,得饶人处还是饶人一下。

    不禁松开她双手故意喝问道:“你是储秀宫的?哪家的女子如此不懂规矩,宫规夜里禁足知道吗?”

    “嘿嘿,三品大人,我知错了。这次真的是阴差阳错啊,要不是看见了皇上,我早就按时回宫了。您就大人不小人过,放了我这次把。”

    木槿不禁被她气笑了:“你这秀女不但遵守宫规,连女戒都不熟吧,照你这样说,倒是皇上影响你回宫迫使你犯宫规喽?”

    庄心妍脑袋嗡的一声炸了。这侍卫说话太不留情面了,上纲上线的。这要是说出去不但我是死罪就连爹爹都受牵连。

    庄心妍又急又气又没办法,双手不住作揖:“三品侍卫言重了,属严重了。我小小秀女指望皇家赏我一口饭吃,哪里敢影射皇上,拜托拜托看在小女子文化浅无知的份上就别和我计较这小字眼了。今日英雄救我一次,他日小女子定当厚报。”

    木槿带着说不出的优越感看着之前在庄大人身后耀武扬威的小萝卜头如今恨不得跪地上求他的囧样,心说,毕竟是皇帝的秀女,日后就是皇帝的女人,自己的一半主子,今日威慑一下就得了,便沉着脸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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