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笑了。摸着自己早就蓄起的胡子“爷,早就给别人撑起一片天了,咱们是男人呀”
十阿哥“嗯,爷是男人,九哥。咱们回吧”十阿哥深吸口气,自己还得给福晋,给闺女,给弘暄撑起来一片天呢。
九阿哥看着微带落寞的十弟“十弟呀,今非昔比,毕竟不是皇阿玛当权了。别说老四是兄弟,就是皇阿玛在位。有些事情也不能过了,你行事要有些顾及。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这话九阿哥已经不是一次在兄弟面前说了。
十阿哥搭上九哥的肩膀,这是宫廷礼仪里面坚决禁止的,勾肩搭背,不成体统。
声音沙哑“九哥放心吧,兄弟今天三十多,不是十多岁”
九阿哥嗤笑“九哥操心了。还有你那个福晋,没事少出门,那就是一个专门惹祸的,保不准哪天四嫂,说的话不好听了,她都敢呛声。还是留在府中保险”
十阿哥“九哥,你就不了解幺了。这么些年了,爷就没哟看到过幺,惹过惹不起的人。量力而行,放在她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九阿哥看着这样的十阿哥“是不是爷应当恭喜你。有个知道,有多大能耐,惹多大祸的福晋呀”
这话是讽刺,十阿哥听出来了。
真的听出来了“九哥,行了,不跟兄弟一般见识啊,回头爷让弘暄到你府上赔礼道歉“
九阿哥看着十弟“不用,老四初登大宝。不知道有什么动静,咱们都老实点,不要让他把火,烧到咱们兄弟的头上就好”
然后对着十弟交代“往后九哥会少到你的府上走动。总要忌讳一些,有事咱们哥两在上朝下朝的路上就说了”
十阿哥点头,到底是不一样了,变天了,九哥行事都已经如此小心了。
要说他们这些兄弟多了,难不说往后的几十年都要过的如此小心嘛,十阿哥说不出的烦躁。
为了祖宗江山,怎么折腾都成,可要说因为私人恩怨,十阿哥觉得龌龊。
索性眼不见为净“九哥,兄弟这段时间,心力交瘁,估计着,这身体要撑不住,得好好的休息一点时间”
九阿哥叹口气“任性,这是老四最要面子的时候,你怎么能乱折腾呢,你这个时候病了,不是不给他面子吗,别说九哥没提醒你,老四这人,比咱们都小心眼。老三也小心眼,可这人沉不住气。老四不一样,他能记你后半辈子,听九哥的撑着吧,不耐烦,就少说句,该上朝上朝”
十阿哥不吭声了,也不骑马,坐上轿子,跟九哥挥手告别了。
到底心里不大痛快。
十阿哥这是真的累了。心里埋怨才进了侵凌安息的皇阿玛,怎么挑了半天,挑了一个小心眼的皇帝呀,这不是专门为难他的吗。
十阿哥回府的时候,福晋跟孩子,在门口接应着。
老幺跟儿子说了,自家敦郡王正式需要安慰的时候,往后他们娘两要对十阿哥温柔备至。
至少要让他感到亲人的关怀。来填补十阿哥的丧父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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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暄阿哥只是觉得自家额娘有点抽风,这是一个儿媳妇应有的态度吗,真的,
弘暄阿哥就没有看到自家额娘怎么哭过,当真是冷情呀,最起码你得装装样子呀。
顶多也就是看着自家阿玛哭的太伤心的时候,自家额娘,急的转圈心疼的眼圈都能红了,嘴里还要说道“你说不就是一个阿玛吗,怎么哭的那么伤心呀”
这话就跟当初董鄂七十没了的时候。十阿哥跟福晋说的一样。
不过当时十阿哥是当着老幺的面说的。
老幺可是客气多了,顶多就是背后说两句。
然后就神经病一样给自家阿玛准备药膳,随时伺候着。
弘暄阿哥觉得额娘对不起自家玛法,亲手赐下来几个字。
不过作为儿子,弘暄还是随着自家额娘折腾。谁让自己有个如此与众不同的额娘呢。
这个不是当儿子的说换就换的。尽量适应吧。
这不是,一大早就跟着额娘,在自家敦郡王府的大门口开始折腾。
虽然无奈。可弘暄的绅士风度不错。一直在老幺的身边陪着。
老幺尝到了有儿子,儿子又有担当的好处。
自己只要动动嘴,一切都是儿子去操办,实在是太省心了。
生儿子当生胖弘暄呀。老幺心中都是骄傲。她董鄂善九,生出来一儿一女都是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球。
老幺想,自己一定舍不得把儿子,交给另一个女人。
未来的婆媳问题,现在已经出现端倪。
十阿哥回到府上的时候,心情是舒畅的,这段时间的哀泣,都遮住不少。
毕竟听话的福晋,懂事的儿子,对男人来说总是安慰。
要说老幺这步棋走的不错。让十阿哥确实找到了方向。安慰的方向。
老幺请来的素材厨子,是城外,老和尚庙里的师傅。也就是说,老幺把和尚弄到府上当厨子了。
除了老幺,真的不做第二人想。
就为了给十阿哥调理一下身体,老幺算是手段百出,最后答应老主持,给人家把寺庙的院墙在修一遍,人家才勉强把大师傅给借出来半年。
老幺深信,半年的时间,自家的丫头那么聪明,就是偷师,也学的差不多了。
所以大度的没有在多借半年。为了十阿哥,为了十阿哥的口味,老幺可以说是把没品这两个字在,在儿子弘暄的面前,又重新给刷新了一边。
弘暄阿哥跟着自家额娘去郊外的寺院跑了两趟,看着带给自己惊奇的额娘,感觉就是,世界大呀。自己见识少呀,对自家额娘认识的到底还是不到位。
因为雍正皇帝说了,要为康熙皇帝守孝三年。
当然了这个事明面上的,不是老幺看不上这群皇子阿哥,谁受得了三年不找老婆睡觉呀。
所以大孝只要守一年就好。
原本都是一百天除孝。哎因为新君要表示孝心,所以估计往后一年的时间里面,他们家都要吃素了。
对老幺来说,三十多岁的身体,正式减肥的时候。
至于那个房事的问题吗,对于三十岁的女人来说,老幺私下骂过,四阿哥冷感。
一年对于身体将康的夫妻来说,那真是不人道。太不人道了。佛祖都说过,心到就好。
非的弄形式主义,作吧,哼。
当然了这些都是老幺私下里面说的,对着十阿哥他都没有勇气承认,作为女人他对这个有意见。
他怕十阿哥气的抽风了。毕竟这人还是太保守了。
要说在老幺看来,十阿哥这段时间,瘦的都要脱相了。
毕竟对于一个肉食动物来说,一个月的茹素也是很不人道的。
在老幺的心里,这就相当于走过程,走形式。
人活着孝顺点比什么都强,这种形式主义,还真是历史悠久。影响了多少代呀。
越想觉得自己把寺里的大师傅请来是对的。
老幺给十阿哥布菜“怎么样,可还合口味”
弘暄看着额娘的样子,都觉得过分,谁不守孝呀,谁不茹素呀,至于的吗。
十阿哥看着儿子的表情,在看福晋就有点不好意思“福晋,爷自己来,你也赶紧的用膳吧,这些日子偏劳你了,不轻快吧”
老幺笑的比较尴尬,确实偏劳自己了,不过心里都用在找厨子上了。
所以这话吧,老幺不大好意思承认“夫妻吗,应该的,你伤心,我也不好过,咱们心意到了,皇阿玛肯定知道,往后你可不能这么大悲大痛的,太伤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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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重生回城记》
第六百章 卸磨
所以这话吧,老幺不大好意思承认,所以把话题换到十阿哥的身体问题上“夫妻吗,应该的,你伤心,我也不好过,咱们心意到了,皇阿玛肯定知道,往后你可不能这么大悲大痛的,太伤身体了。听小齐大夫说,太伤心,那是伤根本的”
这个可不是光说说的,老幺真心的不乐意,十阿哥为了那么一个阿玛把自己给搭进去,康熙真不算是一个好东西。
弘暄看了自己额娘一眼,怎么这么虚伪呀,原来自家阿玛才是老实人。
这么多年,自己在识人上有误区呀。
十阿哥满脸的欣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幺,幸好爷还有你们娘仨呢”
十阿哥说的好不安慰,就不知道这娘仨有没有这个自觉,让十阿哥更安慰一点。
好吧老幺权当是情话来听,自动把娘几个给忽略掉。
给十阿哥又开始布菜,老幺就想了,让十阿哥吃一年的素,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实在看不过去的时候,自己给十阿哥加餐好了。
弘暄阿哥看着两人的互动,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碍眼呀。
十阿哥为了表示郑重,早就让老幺把书房给收拾出来,这是要跟老幺分居。
十阿哥倒不是沽名钓誉,他是属于那种,清者自清型的,
只要自己对的起皇阿玛就成,犯不上为了别人说,就搬出去。
十阿哥是怕自己忍不住,毕竟有那么一个福晋在身边躺着,十阿哥正值壮年真心的怕自己跟把持不住。
十阿哥不认为他能老实一年,为了自家皇阿玛,十阿哥毅然决然的搬到书房去了。
老幺ing幽怨的,你说什么事老伴呀,那不就是图有个作伴的吗。
这个年岁还闹上分居了。康熙皇帝果然就是专门坑儿媳fu的。活着死了都不放过。
除了十阿哥出征在外的多半年,老幺就没有跟十阿哥分开过,哪能适应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
身边缺个人。缺个恒温的暖包呀。
十阿哥躺在书房里面也不舒服,可这人想的不是福晋,十阿哥在想他的皇阿玛。
所以敦郡王府一整个晚上都是灯火通明的。
第二天十阿哥早起上朝。老幺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了“我给你弄了早点,你先垫垫肚子,这人呀,肚子里面没有油水,挨不住饿的”
老幺这是经验之谈,昨天晚上前半夜睡不着,那是不习惯,后半夜睡不着,绝对是饿醒的。
十阿哥看着自家福晋,从大婚到现在,福晋在他起身之间,起huang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惊奇呀。
擦把脸“福晋呀,今天要进宫怎么地,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老幺“起来什么呀,我还没睡着呢,失眠”直说前半夜,后半夜为什么睡不着老幺是不会说出来的。
十阿哥心疼了,自己也失眠,可毕竟还是眯了一会呢。
福晋可是一宿没睡呀。心里烫的慌呀,自己不在身边,福晋竟然一夜无眠,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呀。
说不得意,那是假的“快别动手,躺着歇会,啥岁数了,怎么能熬夜呢,爷不用你伺候着,等着过了这段时间,爷带着你到外面好好的玩两天”
老幺给十阿哥舀了一碗粥。这个可不是自己弄的,是寺里的大师傅弄的。
老幺睡不着,怎么可能让别人睡着吗,自家大价钱请来的和尚师傅呀,不好好的折腾,对不起方丈主持收的银子。
所以递给十阿哥的这碗粥,那是冒着香气的“你有心,记着就好,不着急,咱们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太轻松不是,只当是为了皇阿玛,为了老四吧”
十阿哥叹口气“幺呀,爷要是不是现在的爷了,你还这么对爷吗”
这是矫情上了。老夫老妻的这是让自己肉麻一把呀,太酸了,牙根疼呀。
老幺“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还是光头阿哥呢,你征求我的意见了吗,现在问不是有点晚吗,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比阿哥高上去许多呀”
好吧老幺真的说不出太肉麻的,凑合着吧,好歹把心意给表lu出来了,我不嫌弃你。
十阿哥闷笑,舒心的闷笑,还是自己福晋好“哎,爷,不奢求,要说还有比爷更英武的男人,那是不可能了,爷就盼着你别被闺女给忽悠跑了就成”
老幺心跳,这个还真是担忧对了方向。
不过这人也太自信的过头了。比他更英武的男人,不可能了。这话说得可够大的,
老幺把十阿哥的脸摆正道了了“你知道大清多大吗,你知道世界多大吗”
说完转身走人了,外面起风了。
老幺要去给敦郡王拿披风。
十阿哥看着自家福晋,扭搭出去的身影,说句实话,没理解福晋最后这句话什么意思。这种反思ing的讽刺,十阿哥真心的听不懂。
在十阿哥看来,大清就是在大,那也没有比他更英武的,所以肯定没有往讽刺方向想。自信过头的人呀。
哎都是董鄂七十对闺女教养松懈,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在爷不嫌弃。
十阿哥端着碗喝粥,心里都是烫的。
打定主意,朝上没哟什么事情的时候,带着福晋出去好好地歇几天,这两年,他们三口都没有怎么出去过,
十阿哥觉得愧对福晋,还有儿子。
要说老幺现在真是贤妻良母,就没有看到过比她更轻松的郡王福晋,
老幺时常感叹,作为统治阶级,她变得懒惰了,变得贪图享乐了,变得安逸了。
一点上进心,奋斗精神都没有了。
望着自家府邸的荷塘,老幺甚至在想,她还走得出京城吗,他还适应得了,外面的天空吗,
然后看看自己三十多岁,日益丰满的身材,他还飞的起来吗。
哎,京城呀,你要是平静点,咱们真的愿意在这里养老的,
希望老四不要太折腾人了。
原来的老幺还能荷塘上,飘一阵子,现在老幺看到荷塘上的画舫,就头疼。
晕船真是让人脑袋疼。
老幺想,要是火车能早些出来就好了。
不过估计自己还得晕车。这就是天生守卫京城的命呀。
老四怎么就没看出来敦郡王是个福将呢,哎,没眼光。、
这都是老幺乱想的。人吗,面对大的变动的时候,总会想想自己,想想未来。
谁都避免不了的。
十阿哥府的总管会记载上,自从雍正皇帝登基,自家郡王福晋,又开始了在荷塘上撒癔症的日子。
康熙皇帝大行以后,头一次上朝。
雍正皇帝给他的兄弟们开始加封。
十阿哥从敦郡王,变成了敦亲王。
不过看到从养蜂夹道出来,半头白发的十三的时候。十阿哥就觉得,世事难料。
十三阿哥出现在朝堂上,能说明的就一样,这小子跟老四关系不浅,而且时日已久。
十阿哥不傻,既然十三出来了,自然就要安置一个地方。
可满朝的数过来,十阿哥心下摇头,就剩下他手上的东西了。
一人兼着三个差事,自从自家皇阿玛生病开始,连皇宫的守卫,都在他头上,
这样的日子过得累得慌呀“禀万岁,先帝大行,诸事纷杂,皇城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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