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乃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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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乃真绝色-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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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琴被吓呆了,方才蒋氏发疯之际将她甩在了地上,此刻她跪坐着,却半分不敢动弹。她活到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她一个小丫头,哪里还有胆量。
薛怀义见蒋氏撕扯薛子瑾,烟霞在旁边基本帮不上什么忙,生怕蒋氏撕坏了薛子瑾的脸,向外大吼一声,薛建邺和兰欣带着刘妈妈等人顺势推了门进来。
一见里面的情况,饶是这段时间见识增长许多的蒋兰欣和薛建邺也惊呆了。
还是刘妈妈招了翠微翠欣,上前拉住了蒋氏,将她拉拨开了。
被一左一右架住的蒋氏依旧哭叫个不停,一半是气得,一半是疼的。
手腕骨碎了,疼得锥心刺骨。
薛怀义一个眼神示意,老练的刘妈妈便明白了,抽出怀里的帕子团成团,颤抖着塞进了蒋氏的嘴里。
夫人哪,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气千万不要找我,冲侯爷去才是。
薛建邺看向床上依旧气得面色铁青的薛怀义,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母亲怎得忽然这样?”
此事薛怀义并不想跟薛建邺说,毕竟他是庶子,以后还是要跟在薛子睿身后过活的,知道这些于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因而皱着眉头问,“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薛建邺道:“听姨娘说父亲喝不下去药,我带刘守过来看看,许是这药太冲,让他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药替代。”
薛怀义眉头微松,道:“不用了,这药是太医院刘御医开的,药效极好。你和你媳妇先回去,明儿再过来吧,刘妈妈几个先留下。”
薛怀义看了烟霞和薛子瑾一眼,轻声应了是,便叫兰欣推了自己要出去。薛子瑾却忽然开口,“大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瞒着父亲吗?”
还有事瞒着自己?
薛怀义审视地看了眼大儿子大儿媳,只见大儿子对着女儿轻轻摇头,口中道:“儿子无事,父亲好生休息,儿子明儿再来。”
“站住!”
薛怀义一张脸上肌肉抖动,“今儿有什么事情,都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一个也不许走!”
兰欣噗通一下跪了地,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的泪,“父亲,相公他,他其实并不是身子弱,而是中了……”
“兰欣!”薛建邺厉声打断,“不要说。”
薛怀义只觉得头痛的快要爆炸,难道建邺的事,也与蒋氏有关?转脸看去,却见蒋氏满脸的后怕,只觉得心都凉透了。
“我要说,今日不说,难道你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兰欣看着薛怀义仿佛瞬间衰老了十岁,吸了口气,把不忍压下去,继续道:“母亲打小就有意误导相公的饮食,待相公成年后又在相公的药丸里下了毒,这才导致相公长年卧床,行动不便。后来索性我娘家母亲认识了杨柳巷子的王大夫,经过王大夫大半年的调理,相公如今才勉强可以行走几步。只是担心被母亲发现,再下更重的毒,所以还依然坐着轮椅。”
兰欣早就和薛建邺套好了话,现在说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蒋氏听到这里,忽然发狠了力挣脱了翠微,伸手拽出了嘴里的帕子,骂道:“你血口喷人!我何时下过毒了,你这个小贱人勾引了子平害了宁薇和我孙子不算,现在又来害我?!”一把将帕子砸在了薛建邺脸上,“你这个小不死的,居然跟我玩心思,你就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这话刺痛了薛怀义的心,他以后,可不是要后半辈子都得坐轮椅么?
只可恨他现在走不能走,动不能动,只气得头上都冒了青烟,薛怀义怒吼一声,指着刘妈妈道:“给我掌嘴!掌二十巴掌!不,三十巴掌!给我死命的打!”
刘妈妈一惊,掌夫人的嘴?忙求救般的去看蒋兰欣,兰欣点点头,薛怀义的怒吼声又起了,“我叫你掌她的嘴,你没带耳朵吗!还是我已经指使不动你了?!”
刘妈妈颤颤巍巍的,闭了眼睛,一咬牙,就照着蒋氏的脸上打了上去。
蒋氏活了这大半辈子,何时遭受过这等耻辱,没打几巴掌就气急攻心厥了过去。
她这一厥过去,事情就好办多了。
先是烟霞,再是薛子瑾,然后轮到薛建邺和茶香,蒋氏身上落下了四重罪,休妻那都是轻的了。顾及日后这家是要薛子睿当的,老侯爷当即下令,把蒋氏和林妈妈二人即刻秘密送到庄子上去。并且下令,在他有生之年,都不叫蒋氏回府。
可怜的蒋氏,一生作恶多端,终是遭了报应。
于昏迷中被送出了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就连手腕骨被薛子瑾捏碎了,都没有人知道。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为什么今日她会在薛怀义面前这么失态,完全是中了薛建邺下的迷幻药。
到了晚间薛子睿回来,得知蒋氏被送走了,便立马去找了他爹。父子两个关着门聊了许久,他再出来时,面上已经没了那股子气愤,只觉得无尽的悲哀。
为了那个位置,母亲,妻子,都疯魔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不要那个位置,也想有个疼爱他的善良母亲,一个温柔贤惠的娇俏妻子。
薛子睿回了如意轩,径自去看了冯氏。
冯氏折腾了几天,心渐渐凉了,人倒是冷静了下来。想着薛怀义毕竟是薛子睿的亲爹,老子出了这个事,身为儿子的薛子睿自然是担心的,怪就怪自己太高兴,说了心里话出来。
见了薛子睿,冯氏忙收起怨气,亲自倒了盏茶递了过去,薛子睿接了,心里微微一松。放了茶盏,握住了冯氏的手,语气微微苦涩,“玉琴,母亲被送走了。”
冯氏微微吃惊,问道:“什么意思?送走了?送哪里去了?”
薛子睿抬起脸,眼眶微微泛红,“母亲犯了错,被父亲送去了庄子上,我甚至不知道被送去了哪个庄子上。”薛子睿伸出手,摸着冯氏的脸,道:“阿琴,你以后千万不要犯错,父亲今儿已是说了,会将侯位传于我,你好好的,就会是侯夫人。”
冯氏忍了心里的惊涛骇浪,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蒋氏:跪谢各界好友看文,我杀青了!
薛怀义:我呸!
烟霞:我呸+1!
薛子瑾:我呸+2!
薛建邺:我呸+3!
蒋兰欣:我呸+4!
薛子睿:麻麻你不要走~
冯氏:麻麻等等我~我没有带打车费·

、五十三

蒋氏不在,去吴府退还吴谦宇庚帖的事就落到了冯氏身上。
身为未来的侯夫人,她半点没有推辞,甚至带着隐隐地兴高采烈,提前打发了人去说一声,用了早饭就带着人过去了。
吴大人虽说官位不高,但正经知道礼数的,上门前肯定先递了帖子过去,待主家回复了时间才能上门拜访的。但冯氏一来是想气势上压倒人家,好直接换了薛子瑾的庚帖回来;二来也是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做侯夫人了,便不把吴家放在眼里了。
吴夫人如今想着攀上薛家这门亲事,自然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薛家的动向,昨儿在蒋氏的屋子里待了许久也没见人回来,心里已是知道情况不妙。不等薛家来人说,自己就找了借口走了,后头又听说薛家下人赶了匹马车出了府,虽然不知道马车里是什么人,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了猜测的。
现在见了冯氏,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因而也不热络,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哟,哪阵风把薛家二少奶奶吹来了,不是说身子不好在休养的吗?”
要是心里没鬼,冯氏听了这话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偏偏自己是先被老太太关了禁闭,后又被薛子睿打了脸,听着吴夫人话里有话,冯氏心里就不自在起来,难道外面有了什么不好的传言?
也不跟吴夫人啰嗦,直接就抽出写着吴谦宇生辰八字的庚帖,放到桌子上,“瞧吴夫人说的,我来还不是因为您昨儿个去了薛府?您也知道我婆婆是病了的,头脑有些不清楚,因此不知怎得您家二郎的庚帖掉家里了也没发现。这不,下人一告诉我,我就给送来了。”
哟,这话说的,明着是说蒋氏生了病头脑不清楚,暗讽自己是故意上赶着把儿子庚帖递去的了?吴夫人脸色变了几变,到底是碍着薛家如今是如日中天,不敢轻易得罪了冯氏。只强挤着笑道:“二少奶奶怕是还不知道,薛夫人已是答应了要将薛大小姐许给我家谦宇了,这庚帖也是薛夫人说了,我才送过去的。”
吴夫人虽生气,到底还不死心,若是巴上这门婚事,那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瞧吴夫人说的,先不说我家公公出了这事,家里人再没有这档口有心思想这个的。就说咱家大小姐,那可是公公心里眼里都捧着的,她的亲事啊,我婆婆那可做不了主。”冯氏说着竟捂了嘴,咯吱咯吱笑个不停。
吴夫人到底是要脸面的人,也不是能为了那点子还看不见的利益就能把儿子卖了的,当即也拉了脸色,不阴不阳道:“这我倒是第一回听说,原来你婆婆说话竟是这么不管用的,那行,你们薛家的姑娘面儿大,我们吴家也娶不起。”眼神示意了身边婆子去取薛子瑾的庚帖。
如今婆婆被送走了,薛老太太又病着,薛家那还不是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主人?
且日后薛子睿袭了侯位,自己可就是侯夫人了,冯氏也不怕这话被蒋氏知道。再说薛子瑾有没有好名声自己还真不在乎,等自己有了闺女要嫁人那最快也得十几年后了,到时候自己是侯夫人了,想给闺女营造个好名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冯氏伸手接了婆子递来的庚帖,也不搭吴夫人的话,道:“那我就不打扰吴夫人了,您家二郎这庚帖可得看好了,省得哪天又落了。”临走还刺了吴夫人一下。
说完一脸得色,带着翠离和新挑上来的周嬷嬷走了。
只是冯氏不知道,如今薛家三爷倒给她留了个大难题等着了。
原是今儿早上,冯氏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火急火燎的敲了薛家的大门。
待一层层报上去,薛建邺和蒋兰欣等人都在薛怀义的屋里,自然就知道了薛子平出了事。薛怀义如今这个样子出不了门,薛子睿又正好去当了差,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薛建邺就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去天香楼接薛子平了。
天香楼是京城里最大的妓院,这男人逛个妓院还真不算什么事,但关键是自己娘子死了还不到一年,自己又发誓守三年节的薛子平,他还真不应该来这里。先不说这事朱家知道了会不高兴,就是薛怀义知道了,都恨不得从床上跳下来,将薛子平拎回来狠揍一顿。
要说薛建邺也是天真,本还以为薛子平就是跟京里其他公子哥争个粉头什么的,结果被打了。可直到去了天香楼他才知道,这件事真是他的脑袋没办法想象的。
原来这薛子平最近几个月一直跟家里说要用功读书,二哥继承了侯位,他就参加春闱考个功名去。哄得蒋氏一阵的高兴,手里漏了风就洒了不少的银子给他,说是要多补补身体。谁知道薛子平得了银子也不去同门那读书了,夜夜宿在天香楼喝起了花酒。
短短几个月,天香楼稍微有点姿色的,都叫他睡了个遍。正好昨儿有讨好他的人问,要不要睡个大姑娘,薛子平这段时间对这里的女人也起了腻烦之心,有人投怀所好自然没有不点头的。
当夜就有人送了个十五岁的大姑娘来,长得那叫一个俊俏,人又被下了迷药昏过去了,薛子平那是逍遥自在了一晚上。谁知道一大早还在做美梦呢,就被人从床上踢了下来,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被床上的姑娘按在地上狠一顿暴打,还是薛子平叫的太凄惨,天香楼的老鸨知道了忙派了人去通知薛家人了。
等薛建邺到了天香楼,才瞧见薛子平鼻青脸肿的躺在一片凌乱中,身上胡乱的套着一套里衣。旁边凳子上坐着个姑娘,一边喝茶,一边将脚踩在薛子平的胸口。见薛子平不吭声了就狠狠碾上一脚,直踩得薛子平哼哼叫唤着才满意的喝口茶,反复如此,就算薛建邺恨极了薛子平,都替他觉着疼。
见薛建邺来了,旁边显见也被揍了一顿的老鸨听小厮耳语了一番,忙道:“姑娘,这是定远侯府的大少爷,您有什么事就找他说,可千万不能再砸东西了。”
老鸨今早上见着薛子平被打,因为怕被侯府责怪,倒还好心上前劝了劝,谁知道这姑娘武艺高强的很,不仅打了薛子平,还把自己和请的护院也打了顿。就连这屋子,也被砸的不像样子了,那可都是钱啊,要是侯府不赔,自己可怎么办啊!
薛建邺双手抱拳,“在下是薛建邺,地上躺着的乃是舍弟,还望姑娘能明言告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薛家定会给姑娘一个满意的交待。”
薛子平睁着肿的只看见一条缝的眼看了薛建邺,胸口就又被碾了一下子,忙哎呦叫唤了声。
这是直接就承认错误了,那姑娘满意,听了话就站了起来,只不过脚却没有离了薛子平的身。仍是慢慢的碾着,见薛建邺也不说话,那姑娘便道:“老鸨留下,叫其他人都退下去。”
因为怕低了势,薛建邺今儿过来也是带了好些下人的,见这姑娘一身利落的长衫,说话也是铿锵有力,便也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低声吩咐其他人到门口去等,又关了门,这才看着那姑娘,等着她说话。
那姑娘点点头,道:“我叫赵芸,家父赵老三乃是看守城门的,昨儿我出来买布料,你这好弟弟跟人勾结给我下了迷药,就把我弄这肮脏地方,趁我不省人事强要了我。如今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了,不过我还没活够不想死,也不想青灯古佛孤苦伶仃的。如今这人我也打了,气我也出了,你领着你弟弟回去,明儿就来我家提亲吧!”
薛建邺是打破脑袋也没想到这叫赵芸的姑娘会说出这番话来,按常理,出了这事姑娘家不都是该哭哭啼啼等着家人来做主的么?怎么这姑娘不仅打了人,耍了威风,还直接要求人家去提亲了?
不过若是薛子平娶了这样一个媳妇回去,能时不时的被揍一顿,倒也是件好事。而且看着目前的情形,就叫薛子平背了这个罪也可以惩治他一番了。
薛建邺道:“姑娘你先回家去休息一番,这事儿待我回去禀了家父,今日下午就给你答复。”说完向前走了两步,伸腿踢了薛子平两脚,“至于这个混账东西,还请姑娘同意,我先领回去交给家父处理。”
赵芸撇撇嘴,松了踩着薛子平胸口的脚,照着薛子平身上狠狠踢了几脚,还不忘教育薛建邺:“你一个大男人,看你踢人那力道,这样的混账东西,你不用点劲他记不住的。”
屋里没其他人,薛子平又奄奄一息的,薛建邺当真学着赵芸用力踢了薛子平两脚,道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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