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情何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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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情何与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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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来他们是想取我们的命。”

“那么就让他们试试看。”皇甫岚城抽出折扇。

一阵打斗,让安静的街更加地与黑夜融合,因为都是如此黑暗。被打斗吵醒的人也不敢打开门,似乎也是摒住呼吸透着门缝在看着。

这些人的大刀凌厉地逼向皇甫二人,二人躲开和挡着,背对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岚城杀了那个所谓的头目后,众人倒地也都身亡。

“中毒死了。”皇甫杺杨抓起一个人,并看向皇甫岚城,“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

“这些人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不然半夜为何要跟踪我们,还要取我们的性命。”

“不仅如此,他们对我们的行踪如此清楚,看来有家贼。”皇甫杺杨实在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想怀疑。

“回去再说。”这些人没有回去复命,幕后人恐怕会再次派人来袭,还是先回去吧。

回到家中,没有任何动静,一如街上的黯淡,“杺杨,回房间吧。”

皇甫杺杨应了一声,回到房间,看到莫宁和莫娴。

“你们怎么还没睡?”皇甫杺杨极为诧异。

“小姐,我本来想送参汤过来给您宁宁神,哪知道您不在。”莫宁说道,并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参汤,“我想着,就找了姐姐来,一起在园子里找您呢,这会儿才回来,想着您肯定有事儿出去了,所以就在这等您回来呢。”

皇甫杺杨看了看莫娴,她倒是没说什么话,点了点头。

莫宁倒了一碗参汤过来,“小姐,喝了参汤早些睡吧,您的身子从摔马后就一直不太好呢。”

“恩,知道了。”皇甫杺杨喝完参汤,见到莫宁和莫娴的样子,看来她是让她们担心了,“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二人收拾后离开。

皇甫杺杨心里有些乱,一是因为宫中疫病,二是天灾变成了人祸。

她心里不知道为何一直很纠结,拿出被尘封已久的木犀盒子,看着里面躺着的‘犀瑾’,小心地拿了起来,“千万别出事才好。”似是一语双关。

不过也只有旁观者才知道她的想法,而她作为当局者恐怕是迟钝了些。

似是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也是因为从真州回来着实没有休息好,皇甫杺杨今夜睡得很沉,不久便陷入了梦乡。

一阵昏黄的烟幕在眼前划过,之后便是现实的世界。

“你别闹了,行吗,你捅的篓子都快街知巷闻了!”一个女人踩着高跟气呼呼地对着眼前的人发脾气。

“我还没习惯这里的生活,那你叫我怎么办嘛!那些什么高级的东西,我一个几千年前来的人怎么可能短时间里能学会啊。”她也不饶,抱怨着。

“以媗,我们也许是太急了。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梦梦,也不能怪她啊。”梁嘉敏安慰着生气的以媗,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向以媗那么生气,但是气归气,以媗心里的急躁和心疼还是被她洞悉了。

“要是真的梦梦,还需要我们在这里说什么吗。”以媗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小学初中高中都有幸在一起,更不巧的是大学也都填报了风行大学,以至于她们都很珍惜之间的友谊。

上官梦一愣,低下了头再也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我知道了。

向以媗和梁嘉敏心里都明白眼前的人不再是以前的梦梦,但是看到那张脸还是想到以前大家一起的开心日子。向以媗甚至会在心中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梦梦就这样干脆消失也不用让她们对着这个假的触景伤情。只是想后,心中更多的还是不忍和心疼。

“梦梦,都怪我不好。”向以媗自责起来,跪在地上,泪水滴落在地板上,让上官梦很难受。若是她不欠她们,她的心中或许好受些,但就是命运捉弄让她欠了她们太多。

“以媗,别自责,不是你的错啊。”梁嘉敏一直在劝着以媗,她这是第一次看到以媗如此软弱不堪甚至一碰就碎。的确,梦梦是她们最好的朋友,只是这一切都无可挽回也是事实。

“其实,这一切并不是不可挽回。”上官梦轻飘的声音再次传来,屋里空荡,使得这句话变得突然有力起来。

“挽回!怎么挽回!你以为是电视剧!不可能挽回了!”向以媗更为自嘲,都说她们是好朋友,其实更是闺蜜亲人,都是因为对方的陪伴才能熬过最艰难的时候。

“我昨天看了一本穿越小说,里面讲到女主角回到现实后,找到了一名高僧,后来。。。。。。”上官梦还没说完,就被梁嘉敏打了岔。

“你也说那是小说了。再说梦梦又不是人穿过去,是魂魄互调啊,怎么换回来!”梁嘉敏也开始变得有些烦躁,最后干脆和向以媗抱头哭了起来。

“对不起。”上官梦能说的只有这句话,她开始慢慢明白,这就是爱。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把梦梦还给我们!”向以媗突然变得疯狂,扯着上官梦的手臂,上官梦吃痛,甩开了她的手。

“这一切难道是我造成的吗?不要把错都怪在我的身上。你们在怀念梦梦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我也是受害者!如果可以,我也想回到凌飞哥哥的身边,和岚城兄和父亲在一起过着开心幸福的日子,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哭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宣泄的情感,哭得那样声嘶力竭,让向以媗和梁嘉敏愣住了。的确,她们从来没有考虑眼前人的感受,梦梦去到那个世界或许可以用现代所学到的只是活得好好的,但是杺杨不行,她对现代毫无所知,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更是陌生。

“杺杨,对不起!”向以媗对她道歉,因为如此也让一切安静下来。屋里没有了喧闹和抱怨,也没有了不理解和不包容,相反的是,氛围变得很融洽。

“我知道你们想看到完整的梦梦,但是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们都要试试看。”她一下子好像长大了似的。眼前的两个女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二十五岁受过高级教育的知识分子呢,那么多的事情还不如她看得透看得明白。

“其实我们就该照以前那样生活,也许某一天梦梦就会回来。”梁嘉敏天真地说着,但是这也是最好的幻想和期待不是吗?

“你们这么一闹,让我觉得你们很好玩。对了,风行街上开了一家新店,我们明个儿去逛逛吧!”该说这位是乐天派还是佯装坚强呢。

“好啊。”二人答应,也抛开了一些心结。

梦里,真正的梦梦看着一切,感觉那么亲切。因为能再次看到向以媗和梁嘉敏还有真正的皇甫杺杨,她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月了。在古代的世界过了一夏一秋一冬,如今又回到了春天。眼眸低垂,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一缕烟追随着她们来到风行街,她们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逛逛这里看看那里,更喜欢只看不
买,遇到合眼缘的就会大肆砍价然后满载而归。

风行街上新开的那家店叫做——繁华。说来也巧,这竟然是一家古装店。

而店里走出来的店主让浮在空中的上官梦惊讶不已,那竟然是凌阙的脸。难道是因为太过担心,所以才会梦到?只是她心里却不安极了,也正是这份不安,让她从梦中醒来。

很平静地醒来,没有噩梦般的惊吓,也没有美梦般的笑靥,有的只是不自然中流下的泪水,湿了枕头。为什么她心里那么不安,不安的原因来自于哪里她也不得而知,只是这个梦真实得不像话。让她觉得那就是真实,而她心中所想的就是凌阙。

“为什么?”心里就算那样承认,现实还是改变不了。

所有的男人他都可以考虑却唯独不考虑凌阙,或者说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没有资格在这块土地上选择‘自己’的未来,就算选择了,这既不是上官梦的未来,也不是皇甫杺杨的未来。

这个梦让她更加地烦躁,还有皇宫里的疫病又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她不懂歧黄之术,就算是想进宫去照顾小彻也没有办法。


☆、梦是真来亦是假


一大早,天色也不好,昏暗昏暗的。

“杺杨,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皇甫岚城看到妹妹的脸色时,心中一惊,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

“没什么,昨天做了一个梦,心里有些不安。”皇甫杺杨也不想瞒着哥哥,便实话实说了。

“梦?什么梦?你在不安什么?”皇甫岚城极是担心妹妹的身体状况和心里的想法。这几天也把她真是折腾够了,颠簸了几日从真州赶回,昨日又是一场激斗,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总觉得这一切是不太寻常,亦或是有什么关联。皇甫岚城在心中想到很多这件事的关联性,只是一时也没有头绪。

“没什么。”见莫宁和莫娴端着早餐走进屋来,皇甫杺杨便不再说了。昨晚的梦说来其实也很寻常,就像是普通的穿越小说里一样,只是皇甫杺杨心中却觉得那是一种预兆,至于是什么预兆,好像还不太好说。

黑暗的天空就像是风雨欲来却又压抑着不来的感觉,乌黑的斗篷又再次出现在小巷子中。

“你不是要帮我吗?”说话的是一身墨色衣衫的邵剑行,他对乌衣人迟迟未动手感到心烦。

“你在急什么?现在需要的是时机?”乌衣人对邵剑行嗤之以鼻,邵墨远的儿子竟就是这个德行,为了一个女人叫他出来,真是应了一句话——朽木不可雕、烂泥不上墙。

“时机!我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你行动,还要什么时机!”邵剑行知道自己急躁了些,但是自从知道她就在此地,对她的思念就与日俱增,脑海里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臭小子,你是在怪我吗?”乌衣人开始后悔找上了邵剑行,原本以为能有什么作为,结果是个为了女人做不成大事的臭小子。

昏暗的巷子里对峙了许久,乌衣人冷冷地结束了对话。

“我知道了。”乌衣人挥了挥斗篷,就离开了。

依旧是一个巷子,但是个死胡同,乌衣人急匆匆地到来。

“什么事儿?”乌衣人不似之前与邵剑行斥责的语气,反而维诺起来。

“皇宫的事你知道吗?”另一个人身着藏青色的长衫,戴着一顶有面纱的斗笠,看不清容颜。

“知道,闹疫病呢。可是,我都还没动手,你怎么?你找了谁做你的帮手?”

“哼哼,主人对你一直信任有加,可是你偏偏找了邵剑行那个笨小子。主人说了,若是邵剑行不听话就杀了他,没什么可惜的。”毫无提及宫内疫病与他的关系,语气冰冷,乌衣人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我知道了。我刚和邵剑行见过面,他是个痴情小子,只要用皇甫杺杨做饵,不怕他不上钩。再说了他是驭剑山庄的少主,若是起事驭剑山庄将有大帮助。”

“那你又去招惹他的小师妹做什么?”藏青衣衫的人先是对乌衣人先前的理由点了点头,而后便问道。

“若是邵剑行有所顾忌,我便可以利用邵宁的妒火。”他可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是个不计后果的模样,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将要成功。

“这把火可别烧到自己才好。”藏青衣衫在面纱中露出鄙夷的眼神,办法在有用的时候才是好办法,可不要拖了自己的后腿反倒没了退路。

“我会看着办的,要是真的没了办法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们。”乌衣人说得狠绝,藏青衣衫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离开了。

这一切似乎都被掌握了,无论是外界或是宫中。

疫病依旧,却没有传出宫外,也算是万幸。听说小彻高烧已退,嵇珂也缓过劲儿来,二人都没有生命之忧。

众人的担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欧阳凌阙亦是能够舒缓口气了,这几日照顾小彻和嵇珂让自己□乏术。家事国事都压在这位君王的身上,身边的人就算想要劝说他休息恐怕也都被置于一旁。

“皇上,明日还要早朝,您还是早些就寝吧。”陈贤阁眼里心里都是心疼,皇帝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他伺候先皇到现在的皇上,他觉得这孩子很累却都不能说出来。

“近几日堆了很多奏章,朕要看完。你先去睡吧。”欧阳凌阙心中自然清楚,他不闭眼陈贤阁就会一直追随,仔细想来陈贤阁年岁已大,“好了,这些明日再看。”将朱砂笔搁置,起身便往内殿走去。

陈贤阁知道皇帝是心疼他年纪大了,只是皇帝不知道的是他也极为心疼皇帝。看着他长大的陈贤阁,何尝不能理解一个年轻的皇帝要扛起整片江山是如何不能言累。摇了摇头,将奏折整理成堆,便出去了。看着天外的黑色,陈贤阁叹了口气,这时节不该是变天的时候啊。

早晨,挂在树叶上的露水滴答一声落在地上,于是鸟鸣,再打散了所有的安静。

嵇珂已经能下床了,坐在云竹轩的院子里,看着云竹轩中郁郁葱葱的竹子茂密地生长,眼神空洞,表情呆滞。心里满是想说的话,只是不知道能对谁去说。

她不善说话,知道自己虽是妃子但却是因为那弹的一手琴而得到凌阙的青睐,而不是因为自己。在生病的这段日子,得到凌阙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他,但是他对自己仅仅只有欣赏。而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凌阙还在为边疆的事情而头疼不已,奏折也还有好些没有批阅,她在想她是否太自私了,仅仅为这场没有结果的单恋。

她是一个本该生活得更自由的女人,只是小时候读到一入宫门深似海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现在倒是真切实际地感受到了。她知道太妃和戚贵妃霓妃都不欣赏自己,但是有时候有些话与涵嫣也说不清楚。丫鬟的思想永远是让主子去争去夺,让自己在宫中有所地位不受欺负,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只是这些日子她也算是明白了,就算是爱也比不上自由,况且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曾深爱着凌阙。

独自孤寂地弹琴,如今才知道是多么地孤独,但是又能如何。那人是皇帝,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与自己弹坐幽竹,聊诗画意呢?嵇珂觉得自己的生命其实很短暂,并非活着的时间,而是为自己而活的时光。此时,她想到了一个人,便起身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四方攒尖亭,没有名字,造在湖边,所以被取名为‘湖滨亭’。

“你叫我出来,有什么话想说吗?”皇甫杺杨很奇怪,嵇珂病才好,而且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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