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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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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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梦听说查侍郎的女儿奇丑,便央求皇兄赐婚,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而皇兄早已默许了他对白子卿的报复,毕竟,皇兄也失去了那么多。

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哀伤,痛苦,然而,很快地便消逝在了清冷的空气里。

言梓夏安静的对着烛光发呆,旁边是注视她良久的白子卿。

昨晚是个意外,她帮助他,并不表示她要跟他睡一起,只不过,白子卿和李安似乎都不妥协。

“好了,你睡床上,我睡矮榻。”言梓夏终于动了动嘴角,妥协了。

白子卿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王爷,更是个傻子,她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婢女都被她赶走了,李安守在门口,此时寝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也不好再喧嚣了,言梓夏便走到床边,抱起一床被子,拿着一个枕头,走到矮榻旁。

白子卿还愣愣的,似乎无法回神,直到言梓夏已经躺了下来。

“熄灯。”她冷冰冰的嚷着,白子卿一愣,吹熄了烛火,而后是满室的寂静。

“砰——”傻瓜一时适应不了黑暗,踢了一旁的凳子,然后砰一声,不知道撞到哪里了,发出一声痛呼,却没有人理会他。

李安守在门边,若是平时他说进就进去了,如今有王妃,他便不能如此随意了。

“王爷,您没事吧?”李安扯着嗓子问,黑暗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白子卿还未开口,言梓夏已经回道:“没事,李安你也下去休息吧。”虽然,李安就居于楼下。

“言言——”白子卿有些不甘,苦哈哈地低喃着,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许是白子卿爬上了床,漆黑的空气里,两双亮闪闪的眼睛却是一直睁着,久久没有阖上,久久的看着一室黑暗,想着这莫名其妙的事。

翌日,言梓夏刚刚收拾妥帖,还未来得及用早膳,便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王妃,三日后,六王爷要请您和咱们王爷一同去赴宴,要为三王爷接风的。”

王府管家黎叔四十左右,一张方正脸上带着几分冷意,似乎非常不愿意拿着那张邀请函。

言梓夏接过,便听见黎叔道:“这三王爷可是咱们王爷的同胞兄弟,虽然一向不在朝中,在江湖上过着闲散的生活,被皇上封为逍遥王。”

“咱们王爷虽然——”黎叔顿了顿,饶是白子卿傻,也不是他一个下人可以说的,抿着唇轻声继续:“每次三王爷回来,王爷都非常高兴,却都被六王爷整得很惨。”

言梓夏轻笑着,又随即蹙了蹙眉,“那个六王爷白离梦如此放肆吗?”

她一边听着黎叔解释,一边想着那个三王爷,逍遥王,果然是个好名号呢,她喜欢。

黎叔终于絮絮叨叨终于说完了,言梓夏才发现自个儿竟然一句没听进去。

也罢,她不让白离梦有机会整到白子卿很凄惨不就好了,轻声道:“这三王爷是咱们王爷的同胞兄弟,按说这接风洗尘该是咱们王爷操办啊。”

黎叔不禁苦笑,看着言梓夏微微有些心疼。

言梓夏继续盯着黎叔,看着他满是皱纹沧桑的方正脸不禁轻笑。

“派人去回复六王爷,就说咱们王爷知道了三王爷回来,非常高兴,嚷着要在府里为三王爷接风,顺便奉上邀请函,请六王爷过府参加。”

这可是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就怕那个六王爷要发怒了吧。

言梓夏说完,就吩咐下去,开始准备三王爷的接风宴,她就是要看看那个白离梦还有什么心思,想看白子卿出丑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黎叔微愣,这是拒绝了邀请吗?

不敢置信的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会儿王爷终于扬眉吐气了吧,再也不会被那个六王爷整了,想必这个王妃是有些胆识和智慧,竟敢公然拒绝了六王爷的邀请。

既然如此,那他还愣着做什么,三天,他可是要好好准备了。

不知道李安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呢?

三天,其实过得很快,就像指缝间的水,还未掬起一捧,便已经透过指缝滴滴落下,在池面上泛起圈圈涟漪。

“王妃,黎叔说宴会已经准备好了,李安带着王爷去接三王爷了,大概过会儿就到。”

言梓夏盯着水面上的涟漪,还有微湿的指尖,愣神,已经三天了啊。

这三天,李安几乎每天都将白子卿带出去,去哪里便不得而知了,而回来便赖着言梓夏,缠着她跟那只哈巴狗一起在草地上打滚,他更是滚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后山那处草地被他滚了多少遍,草被压死了多少,如今竟还绿着,是不是年年春风吹又生的也说不准了。

“恩,春草,先替我收拾一下吧,等下王爷回来了,也让李安带他回房间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六王爷看了笑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的确,这好戏就是要给白离梦看的,怎么能让他看了笑话呢!



正文 第006章:奸诈六王爷3

夜色初降,皓月当空,凉凉春意里透着一丝丝花香。

这三月也过了一半了,再过半月就快到清明了,这也是三王爷白浪回朝的原因,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陪陪自己的母妃,那个被先皇宠爱着却也香消玉殒的女人。

白子卿却是不懂的,他的记忆里是没有母妃这个概念了。

这几日,李安便是带着白子卿去见白浪了,顺便去看了看他的母亲。

白浪并没有参加白子卿的婚礼,不是不想,而是有些原因让他无法陪在自己的亲弟弟身边。

王府小花园,离举办宴会观月楼还有些距离,此处却甚是安静。

言梓夏一袭粉色打底的轻纱罗裙;玉色丝线纹着凤凰展翅,七条凤尾飘在裙摆;曳地三尺。

行走之间,步履生烟,玉凤也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她走上望月桥,不禁想起黎叔的话,今晚不仅六王爷,就连皇上也来凑热闹了,还有几个内务大臣,包括她那个未见过面的‘亲爹’,虽然李安一再表示,她心底也微微有些不安。

那查某人的左脸上一颗痦子十分显眼,绝对不会认错的。

而且,几乎没有人见过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表面上没错,感觉却不禁诡异起来。

“王妃,我们是不是要等会儿王爷?”春草看着愣在石桥上的言梓夏,不禁想起刚刚回寝室的白子卿,一脸的兴奋,该是十分高兴的。

“恩,也不知道那三王爷长得什么样子,还是等会儿一起过去吧。”

视线沿着石桥,看上那弯弯的石子路,道旁有处亭子,亭子外是片小花园,此时寂夜里花香四溢,不禁一扫刚刚的不安,心情舒畅开来。

月光下,月白长衫的男子立在花丛里,风吹起微微飘动的衣摆,乌黑的长发插一枚冷冷的玉簪,柔美的面上带着妖冶的笑意,淡淡的,似真似幻。

他手边,是那盆长得极好的君子兰,此时,纤细修长的指尖拂过细长的叶,带着珍惜和爱怜。

他果真像那盆君子兰一般,亭亭如玉,谦谦君子。

“他是谁?”言梓夏转头,看向身边的春草,低声询问。

春草摇头,她也不曾见过这如瓷玉一般的男人,却不知,面前的人正是三王爷白浪。

白子卿随着李安回去换衣服,他便在此处等候着。

竟然碰到了同样等候着的言梓夏。

白浪回眸,眼神瞬间闪过一抹光亮,随即消逝在如天幕一般黑沉沉的视线里。

他上前,走到言梓夏身边,声音如瓷玉一般,“想必这位便是弟妹了。”

言梓夏疑惑的视线转瞬即逝了,他称自己为弟妹,想必跟白子卿是兄弟了,那么极有可能便是他的三哥白浪了,眉角微微垂下,浅声道:“梓夏见过三王爷。”

白浪发出轻笑,似是喜悦,清脆悦耳,让言梓夏疑惑的抬眸,定定的看着面如冠玉的白浪。

远处,一袭金色隐在黑暗里,像一抹缱绻的阳光,却透着阴冷。

言梓夏专注的看着白浪,温柔的视线,一步远的距离,相得益彰的空气,像极一对璧人。

白浪迎视着言梓夏,温柔地道:“李安说得没错,梓夏果然聪慧过人,兰心慧智。”

这是称赞吧?恩,暂且当成一种称赞吧,言梓夏回以微笑。

她其实才不是兰心慧智,不过就是会蒙而已,巧不巧的他身上透着逍遥味罢了。

说话功夫,李安已经带着白子卿走了过来。

白子卿显得精神奕奕的,一袭玉色锦衣透着高贵,腰间的缎带缀着一个精致的香囊,却与挽着墨发的玉冠辉映,相得益彰。

他看见言梓夏跟白浪,脸上即刻荡漾着憨然的笑意。“三哥,言言——”他牵过白浪的手,又牵过言梓夏的手,像个乖孩子似的,腻在了他们之间。

李安随在一侧,春草和夏荷随在言梓夏身后,这诡异的组合向着观月楼而去。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春末夜晚却依然凉如冰水。

偶尔刮过一阵凉风,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什么扑簌簌地落了一地,却又掩埋在了热闹的灯火声乐之间,几不可闻。

白御风一身明黄锦衣,漆黑柔亮的发上挽着金龙冠,圆润饱满的玉珠映着光晕,十分耀眼。

他静静地看着中央的歌舞,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诡异的三人组。

言梓夏,白子卿,白浪。

白子卿非要跟白浪河言梓夏挤在一起,偏生空出了一个空置。

白离梦却是十分专注地看着,眼神带着一抹讽意,衔着的酒杯一扬,液体便滑进了喉咙,带着辛辣,尖锐的刺痛。

“皇兄,臣弟听闻七弟妹待嫁闺中之时,琴棋书画歌舞皆十分精通,恰逢三哥回朝,不知道我们能否有幸观得一二呢。”

言梓夏看着白离梦笑意满满的眼,心底更是不屑。

舞池中央衣袂翩然,粉色的,银色的花束点点绽放,坠落,旋舞着,带着妖娆的媚,却入不了白离梦的眼,他的眼中只有言梓夏,只有那娇笑着讽刺他的神色表情。

他怎么能够让她如愿呢!

白御风扫眉,看向言梓夏,此时她却已经低垂下了头,长睫微闪着,像一对等待飞翔的蝴蝶。

言梓夏哪里会歌舞啊,更别说琴棋书画,还是精通的地步,这明摆着难为人嘛!

其实,真正的查沐却是多才多艺的,居于下位的查侍郎不禁开始冒冷汗,不敢看白御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言梓夏。

白子卿不懂,吃着点心喝着酒,突然就愣愣地来了句,“好啊好啊好啊——”

言梓夏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踹到哪里她就不管了,任他自身自灭好了,真的岂有此理。

言梓夏起身,抬眸看向白御风,恭敬地道:“启禀皇上,怕是民间多为误传,爹爹自小教导我们要好好保护自己,所以臣妾也只懂得几招剑术。”

白御风不着痕迹的看向查某人,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

查某人那那圆圆的脸颊显得十分红润,额头带着几丝潮湿,猛地站了起来,淡淡瞥了眼言梓夏,更加恭谨地道:“回皇上,王妃所言极是。”

他能说不是吗?若是说了他可就别想活了。

白御风点头算是应允了,言梓夏也避无可避,这舞剑是非舞不可的。

身边的白浪连带轻笑,且看着言梓夏接过婢女递上的银剑,云袖一挥,却是极缓的步子,而后逐渐的变快,脚步轻快的旋转着,看似熟练,却带着几分凝滞。

此时,突然响起了悠扬的笛声,清脆悦耳,随着言梓夏轻盈的脚步,翻飞的粉色衣衫玉色凤凰,时缓时急,时高时低,竟配合地滴水不漏。



正文 第007章:银色不明物1

月光似乎尽泻入观月楼,月白色的锦衣随着微风,羽化成仙。

一袭粉色衣衫轻微飞扬着,手中长刃时而微转,时而快旋,时而划过柔美的眼睑,时而飞掠过白皙的颈间,罗裙舞成一朵青莲,合着亮闪闪的玉色凤尾,形如流水般,与笛音相和,却是极美。

言梓夏感激地透过一瞥,便全神贯注的随心舞动着。剑,从来都是她的强项,无论怎么玩都觉得得心应手,无奈失了内力,却有几分不甘。

除了笛音,周围一片寂静。

白御风眯着的眸子,深邃的不见底,越发的沉默了。白离梦睁大了眸子,一副激愤难平的倨傲姿态,显然气恼言梓夏坏了他的好事,而一张红脸,却更显得白御风的深不可测了。

白子卿目不转睛的看着言梓夏,手里也没闲着,固执地倒着酒,一口饮尽,如此反复着。

这边笛音渐缓,言梓夏也将舞动的姿态渐渐首尾,直到一指银光滑过她的耳侧,射向正位上的白御风——

千钧一发,一切却也戛然而止。

言梓夏砰然跪地,白浪收起的玉笛还紧握指尖,白离梦已然出了观月楼。

白子卿却倒在了言梓夏的怀里,手里仍旧举着酒杯,神色恍然,眼眸微垂,昏昏欲醉了。

“来人,快传大夫,赶快——”言梓夏疾声嚷着,脸颊上刚刚舞动时冒出的薄汗,已然大颗大颗的坠落着,竟然心急如焚。

抬眸,看着来到白子卿身边的白御风,不安地道:“请皇上恕罪,是臣妾安排不周,绕了圣驾,甘愿承受皇上责罚,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待王爷安然无恙了。”

言梓夏蹙眉,想起刚刚那抹银光,速度极快,显然朝着白御风而来。

却偏偏不巧的,白子卿那个傻瓜举着酒杯上前,正挡在了白御风的前面,银光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玉色的胸口呈现出一抹猩红。

“快来人啊,大夫呢?”言梓夏言语透着急迫,不再看白御风。

白御风眸光更加深邃,这刺客究竟是冲着谁来的?是他吗?亦或者另有其人。

“罢了,朕反正也没事,七弟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了,还是先看看七弟的伤要不要紧吧。”

白御风说完,便瞧见白离梦走了进来,先看了眼白子卿,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御风只说下令彻查此事,随即便摆驾回宫了。

几个内臣也心惊胆战着,皇上一走,便也相继离开了。

白浪点住了白子卿身上几处大穴,血仍旧从胸口溢出来,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查某人额角冒着冷汗,却也爱莫能助,身为王妃的娘家人,此时也只能乖乖的守着了。

究竟是何人行刺?目的又是什么?是冲着白御风而来?还是白子卿呢?亦或者是其他人?

此刻,去没有人知道,只能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床上,白子卿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脸颊苍白,长睫紧闭,嘴唇紧抿,墨发隐在枕间,却更有一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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