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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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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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王爷在后院玩捉迷藏呢。”春草应着,疑惑地看着她。

“恩,悄悄跟管家说一声,我们出去走走。”说着,先转身回了寝室。

春草也不含糊,自然明白言梓夏是何意,急急地去寻管家黎叔去了,一边夏荷也匆匆回了房。

街上虽然熙熙攘攘,却显得天大地大,不似王府里那小小一方天空里,是带着束缚的。

卖扇子的小摊上,一个青衣俊俏小公子正拿着把折扇讨价还价,身后两个随从似有些紧张。

待青衣小公子拿着折扇转身,便见一个随从拿着钱,快快地付了账,便拉着俊俏小公子走向一个僻静的小巷口。

“哎呀,你们两个就这点出息,拉我干什么啊?”言梓夏愤愤然看着女扮男装的春草夏荷。

“王妃,奴婢还是觉得这样不妥,若是被人发现了——”

春草的话立时被言梓夏打断了,“若是不妥,你们两个就给我回去,本王妃自个儿逛逛。”

说罢,也不理会春草夏荷,硬着步子便走进人群里。

春草夏荷无奈对视片刻,终于妥协了,看着走远的言梓夏便急急追去。

这一跑,竟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快速散开的人群,马蹄声快速的由远及近——

言梓夏转头,便瞧见人群里急急跑来的春草夏荷,脸上轻笑着,在看见她们身后飞快靠近的枣红色骏马时变得难看极了。

“该死的——”谁家的马!没事放出来压马路吗!

一声低低的悲呛的声音从她喉间逼了出来:“见鬼的--”

利落地翻身起降,稳稳地落于马背上,然那倨傲的枣红色骏马竟十分彪悍,立时嘶吼着扬起前蹄,那马的嘶吼声尖锐刺耳,仿佛一头野兽临终时的嚎叫。几乎要直立起来,言梓夏拼命地勒马,若真是让这倔马四蹄扬起,任她武功再高也控制不住啊。

“快闪开!”言梓夏大声喝道。

道路因为街边摊位显得有些狭窄,听到言梓夏的喝声,春草夏荷竟有些木然,似乎动不了了。

眼看这马拼命挣脱缰绳,乱踢乱踏,言梓夏只能脚下使着力,手里死死拽着缰绳。然,那月前扭伤的脚踝竟隐隐有些抽痛,死死拉住了缰绳的手被绳索刮得生疼。

只是,若这一放,那木然的可怜的春草夏荷就得伤于马蹄之下了。

千钧一发间,临街的窗子突然飞下一道灰影,扬手展开一块布笼住了马头,手稳稳地抓住了马的辔头。

言梓夏略略惊惶地看着灰衣人沉着地死死拉低马头,生生被马带得移开了好几步,却又钉在地上似的。浑身爆发出一种气势,马挣扎了一下竟不能移动半分,竟渐渐平静下来。

“公子受惊了!”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山一般的气势恢宏。

言梓夏有些惊魂未定,她饶是有武功,却从未遇着这种疯狂的情形,只觉得心还在胸口咚咚地跳着,连声谢谢都说不出口了。

只见灰衣人温和地解开笼住马头的黑布,爱抚地摸着,口中喃喃道:“莫怕,莫怕!”

此人定是个爱马之人,十分懂马,而且武艺高深。

“多谢。”言梓夏跳下马背,看着神色焦急的春草夏荷,示意自己没事。

灰衣人灿烂一笑,看着言梓夏礼貌地道:“公子也好身手好魄力,竟然敢飞身上了这匹烈马。”言梓夏略略有些尴尬,毕竟驯服这马的可是眼前的这灰衣男子。

她沉着地打量了灰衣人片刻,眼角竟是佩服之色。

远处,这马的主人匆匆而来,见着言梓夏竟是惊异诧然,“呵呵,这二位公子好身手啊。”

花乔雨笑得欢畅,为了驯服这烈马他可是换了几个驯马师傅了,皆未成功。

本想就这样将马送去西门府的,半道竟被这烈马逃脱了,好在还未伤人,便被眼前这二位给驯服了,看来,这马是遇见有缘人了。

言梓夏眼底的诧然一闪而逝,冲着花乔雨微微拱手,若不是因为他和白离梦合着伙欺负白子卿,她自然不会如此慢待于他的!

那灰衣人衣衫粗陋,不像大富大贵之人,却有着一股子胆识和精深的内力,着实让人佩服。

“公子这匹枣红马可是好马,只听闻西域有一种汗血宝马,流的汗液如血色一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且能与主人心意相通,是良骑,亦是千金难得。”

果然是爱马懂马之人啊,言梓夏暗想着,莫非着就是匹汗血宝马,她是长见识了。

“公子好眼力,这正是在下千金求得的一匹汗血宝马,只是一直未曾驯服,这才让它惊扰了路人。在下花乔雨,真是要好好谢谢二位公子。”

灰衣人轻笑,却别有深意地看向了言梓夏,轻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不过是萍水相逢,一个称呼又何必在意呢。”言梓夏并不打算告知身份,虽然她极佩服眼前之人,却是不宜将身份透露出去。

“的确,不过是个名姓,若下次有缘相见,希望可以告知在下尊姓大名。”秦远扬微微一愣,那笑却依然柔和,冷硬的轮廓似乎也柔软了。

他看向花乔雨,回应道:“花公子,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秦远扬一袭灰色粗布衣衫,衬着越发精壮的身材,高大巍峨,剑眉圆眼,囧囧有神,鼻梁挺直,轮廓冷硬,笑容却是温和,让花乔雨怔然地有些发愣。

花乔雨看着竟有几分熟悉,微微张着嘴,眼神闪过一抹惊异,又略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花公子可是有话要说?”秦远扬看向花乔雨,直接他说出的定会不简单。

言梓夏却并不想继续被路人当成观瞻的人物,遂轻笑着,道了声还有其他事要去处理,便先告辞离去了。

春草夏荷早已惊得心脏几乎停止了,左看右看,终于发现自家王妃没什么事,这才稍稍宽了心,却更加责怪自己的粗心迟钝,若是反应快一点也不会如此了!



正文 第015章:五月莲花香2

据闻近日,皇上将镇守轩辕王朝南方边境之地南隅的秦远扬召回。

秦远扬是老将军秦观的小儿子,自小有勇有谋,智勇双全,统军有方,人称少年将才,及冠便被皇上封为镇南将军,镇守南隅。

南隅虽险,却也治理得井井有条,近年来并未战事。

白御风念秦远扬是忠义之臣,召其回家,探视老母亲,另外便是为了他的婚事。

轩辕黄帝白御风亲自设宴醉春楼,让百官皆携着未出阁的适龄适婚的女儿醉湖三日游,以便让未娶妻的臣子挑选自己心仪的女子,得遇者甚至能够进入后宫。

这醉湖三日游虽是莫大的荣耀,却也是波谲云诡,危机四伏吧。

言梓夏亦有耳闻,却不甚了解,便听李安说了一下,几位王爷公主竟也应邀了。

白御风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场相亲会,却为何要拉上白子卿呢!事情绝对不简单啊!

尽管言梓夏有些不安,却依然听命携着白子卿赴了醉湖游。

醉春楼坐落于醉湖畔,临着醉湖美景,是文人争相前往的圣地。

此时,言梓夏立在醉春楼二楼窗畔,湖面起了风,空气中隐约有些凉意。

天气本来甚好,却渐渐的,朦朦的天空中不知什麽时候起飘起了细密的雨线,丝丝绵密,如江南诗语,如丝如缕,洒落大地。

“听闻民间传言,轩辕朝有两件奇异珍宝,一是我朝七王爷朕的七弟白子卿,另一件便是天下第一庄的小女儿夏梓言,此两件珍宝炙手可热,却实是难得啊!”

白御风说这话究竟是何意?是单单的羞辱白子卿?亦或是他已经查出了自己的身份!

宴席之上,言梓夏的注意力一直随着白子卿,对于其他人的视线毫不在意,却被白御风这句话惊得险些失了态,若不是白子卿突然拉着她来这里,说不准后果会更严重了。

“言言,这茶好香好香哦——”白子卿端着茶,神态休闲,如醉湖上的晨雾一般朦胧。

言梓夏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是十分的感动,不禁饮尽杯中之茶,竟是上好的碧螺春,隐隐绿意浮动,淡淡清香入口,久久不散。

“傻王爷啊,你是真的不在意你皇兄说的话吗?他竟用那个忠义的将军来羞辱你的痴傻无用,这样的言语你竟然感受不到心痛吗?那人又是你的兄长——”

言梓夏敛眉,再次看着窗外,湖面被雨丝敲打得不再平静,泛起层层的涟漪。

整片醉湖氤氲起轻云似的白雾,缭绕地散开在微凉的空气中,映衬著圣洁傲放的莲,当真仙境一般的高贵清雅,与世出尘。

白子卿看着那抹淡绿色薄衫缠绕,玉带飞扬,墨发缱绻,眉宇间透着轻灵的女子,朦胧的视线竟闪过一抹亮光,是一抹透彻人心的幽暗之光。

“言言,刚刚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哦,子卿很生气,那人很讨厌——”

言梓夏不解,看着撅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爱极了,心情竟也好了大半。

“傻王爷,谁敢觊觎你的王妃啊,他们哪里有你那么大的胆子啊。”言梓夏低嘲,却是安心。

此时,白子卿却执拗起来,拉着言梓夏走到窗边,修长的指尖指向一条游船。

银色铠甲在细雨中透着蒙蒙湿意,挺拔俊朗的身姿,巍峨如山,稳重如神,果然如天神一般。

“他便是那个少年将军秦远扬吗?”怎么看着竟如此面熟呢!

冷硬的轮廓在细雨中也透着柔和,微转头,那炯亮的眼睛正瞧着言梓夏的方向。

言梓夏心底一颤,那人竟是街上遇见的灰衣人呢!他正笑得温和,让言梓夏怔然地有些发愣。

“言言,言言——”白子卿嚷着,似乎想拉回言梓夏神游的心思。

“那人好讨厌哦,为什么一直看着言言,子卿不要,不要嘛——”

若非秦远扬一开始便注意到了白子卿身边的言梓夏像极了那日遇见的俊俏公子,视线紧紧盯着她,似乎想看透什么。

自那日他于楼上看见俏公子纵于马上,身姿飒爽,风姿翩然,心底便莫名的泛起了涟漪,便如那湖中水。那俏公子没有喉结,像是个女子,更是让他沉稳寂静的心泛起波澜。

然,虽知她是女子,却并未见过女装之容,看到言梓夏时,便惊得一颤。

淡绿色裙衫勾勒着窈窕身姿,眉角一抹灵气闪烁着,像狡黠的精灵,却带着柔软的温情,视线却紧随着身边的傻王爷,她竟已经嫁人了!她竟然是堂堂七王妃!

“秦将军岂是看重这凡俗物件之人。”这话,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安抚身边躁动着的白子卿,“傻王爷,我是你的王妃,岂是随便能够让人觊觎的。”

“是吗!言言不要看他,不能看他哦——”白子卿像捍卫自己的宝贝一般,竟将言梓夏紧紧地抱入了怀中,这是第一次,却是十分凝重执拗。

言梓夏从来不知道,白子卿也有这样宽厚的肩膀,这样结实的胸膛,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欲呢!

她低低一笑,视线却扫到了窗外的游船上,秦远扬安静地站在那里。

黑色的长靴被淅淅沥沥地打湿,秦远扬似乎已经站了许久,像等待著什么,希冀著什么,浓黑而冷冽的眸子怔怔地望着湖水出神。

雨下得不大,却将眼前的景物笼罩得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这一晚,言梓夏才知道白御风邀白子卿同来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玩乐,羞辱他罢了!

心底冷冰冰的,就连缩在白子卿的怀里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原来,白子卿的身体也是冰冷的,她却现在才发现呢!不禁拢了拢被子,虽然这样同睡的确有些不习惯。

白子卿十分依赖言梓夏,双手揽着她的腰,头搁到她的颈窝里,仿佛全身心都交给了她,仿佛身体的冰冷也是有温度的!

“真是一个傻瓜啊!”言梓夏低低轻叹。

游船虽多,上面的空间却小,虽然都有睡的房间,却偏生白子卿和言梓夏是夫妻,只分得一间,白御风不过就是不想白子卿好过罢了,这人可真卑鄙!

雨滴答滴答地落入醉湖,带着轻响,却依然显得透彻的静谧安宁,似乎唯有那未沉沉入睡的莲花,正翘首看着未息的灯火,等着谁的眼神呢!

奢华宽敞的房间里,熏香袅袅升腾,白御风竟还未入睡,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眼神是一抹沉寂的深邃,幽深如海的低沉,带着萧索的冷意。

“好七弟,莫要怪哥哥这般寻你开心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聪明了!”棋子落盘无声。

白御风听闻,少年将才竟然偶遇了七王妃,且一见倾心,今日一瞧果然不假啊!

明日,怕是又有好戏瞧了!



正文 第016章:五月莲花香3

醉湖之上,雾水氤氲,亭亭玉立的莲花并蒂而开,清雅的莲香迎面扑来,淡然而高远,飘渺而幽深,这醉人一般的味道,随著微风轻送,清爽惬然,高雅清幽,似乎远离喧嚣,了断红尘,神圣得让人不敢亵渎。

湖中央是一座八角小亭,玲珑秀丽,精致无比。

白御风坐在其中,明黄云锦锻袍,绣着金色游龙,越发神采翩然,威严尊贵。

亭外立着侍卫,还有未婚的臣子俊才,正对着游船的方向,翘首以盼,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池的雪莲随风轻动,芳香浓郁,这世人皆赞不出淤泥的莲花,枝叶微卷,竟似乎也是醉了。

丝竹之声渐起,这袅袅醉湖,竟如梦里的仙境,美不胜收。

“这秦侍郎的女儿果然不凡啊,清新婉转,泠泠如冰块撞着溪水。”果然好琴艺。

白御风看向身边的秦远扬,再看向船廊处抚琴的女子,面色平静深沉,想来秦远扬是无心于此女啊,眸光轻闪,那张秀丽的瓜子小脸看着还真是让人心怜呢。

婉转的琴音悠扬,言梓夏窝在房间里,捧着李安送来的热茶,便再也没瞧见他的影子了!

耳边竟是琴声,而且每首曲子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这白御风又搞什么鬼啊!

言梓夏放下白瓷杯,起身,走入船廊,便瞧见一个妙龄女子正举止优雅,十指芊芊,一曲不知名的曲子缓缓流动着,竟带着莲花香气。

嘶——尖锐的破音,让弹琴的女子一怔,手指委顿。

断弦之音却并非女子指下所出,而是角落里,一抹浅白色身影,怀抱着一张古琴,正拉拨撕扯着,发出刺耳的噪音,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言梓夏一愣,看清正是白子卿时,不禁皱眉。

李安呢?怎么放着白子卿一个人在此呢!

“王爷,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我们去玩捉迷藏好不好?”言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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