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星楸ヂ饬现械氐玫搅9。8分的高分。
主持人说:“哇!这是我们节目开办以来的最高分!有想过自己的决赛名次吗?有没有信心夺冠?”
“当然,”孟清华恬不知耻地说,“这可是我……五年来孟清华呕心沥血的集大成之作,孟老师监制的音乐作品就是流行的保证!夺冠肯定没问题!”
敢不敢再自恋一点?季子凌真的很想买块豆腐撞死在上面,如果不是面具足够厚,他肯定早在观众质疑的、鄙视的、嘲笑的、不屑的……各种复杂目光中落荒而逃。
主持人小小地停顿了半秒钟,继续笑着问:“这么说,凌子决赛的时候仍然会选择演唱孟老师的作品?”
“嗯。”季子凌跟着点头。
“那可不可以透露,是哪一首呢?”
“《面具之歌》。”
主持人:“……”
季子凌:“……”卧槽这是哪首歌?说随便哪一首或者说暂时还没定好到时候再给大家惊喜都比说一个不存在的歌名要科学好么?
幸好孟清华及时反应过来,站在舞台上的那位不是自己肚里蛔虫,于是他补救说:“……上次见面孟老师就说要为我专门写一首歌,暂时定名为《面具之歌》。”
主持人就坡下驴:“啊,原来是这样,那么让我们一起期待凌子在决赛中的表现!下一位出场的选手是5号选手XXX……”
季子凌心力交瘁,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小破鸟在身边翻来覆去烙饼,厉扬被撩得yu火焚身,正准备不管三下五除二把人办了,才凑过去摸了一把就感觉到季子凌不同寻常的体温。
厉扬的第一个念头是——卧槽这么烫,难道这才是鸟类的正常温度?
两秒后理智回笼,厉扬捞起被子裹起小破鸟下楼扔进车里就往医院奔,医生问过情况量过体温之后,说:“打一针吧,退烧快。”
厉扬刚想点头,就感觉手背被拧了一下。
季子凌说:“我想上厕所。”说着无比虚弱地看着厉扬:“你扶我。”
“尿完了?”厉扬在一边儿抱臂看,似笑非笑。
季子凌懒洋洋系裤带:“你跟医生说,我不打针。否则……”
“嗯?”
“否则别怪我变鸟!”
“没关系你随意,”厉扬把人捞过来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如果消息传出去,被送去科学院解剖研究的一定不是我。”
季子凌:“……”
厉扬继续雪上加霜:“听说郑导家大咪刚生了一窝小猫咪,特别可爱,我们抱一只来养吧?”
季子凌咬牙切齿:“走吧!去打针!”
针头刺进皮肤的那一瞬间,季子凌一面惨叫一面疯狂诅咒厉狂犬病出门被车撞喝水被水呛吃方便面永远没有调料包上厕所永远没有卫生纸……
硬汉季子凌屠刀加身亦能面不改色,可他妈就是一看到针头就浑身发毛啊有什么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存进存稿箱之后,发现系统抽搐作者有话说写错改不过来了。如果到时候还没改过来,请你们一笑而过原谅周几都搞不清楚的逗比作者吧TAT
下一更如果不出意外,是8月7号周四晚上八点二十?是周四吧这次没弄错吧TAT
、致命“危机”
由于孟清华极度自恋的回答,季子凌成功赚得了一批数额庞大的黑粉,以千百倍于脑残粉的压倒性优势把寥寥无几的赞美之词碾压得渣都不剩。
“心向阳光”的微博彻底成了黑粉们纵横捭阖的天下,短短一夜之间,季子凌成功赚得了脑残、白痴、SB、自恋狂、脑缺氧、神经病、药吃多了……等众多的“昵称”。
最后,大凌“出门忘记带脑子”成为众多黑粉们的一致意见。
但不管微博评论区和海角论坛如何乌烟瘴气,不可否认的是,“忘带脑子”的季子凌再一次火了,以脖子以下的部分。
作为季子凌火于“没带脑子”的始作俑者,孟清华为自己宝刀未老的歌喉和天衣无缝的回答而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秋季凉爽干净的风从半开的窗子钻进来,吹得在黑白键上十指横飞的孟清华飘飘欲仙,几欲乘风归去。
所谓乐极必然生悲,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厉扬。
厉扬虽然将孟清华视同莫逆,但在孟清华眼里,厉扬绝对荣登“那些听到名字都会破坏心情的人”榜首。因为在他“被众多冤魂追杀”的沙漠之夜,厉扬一点儿同情心没有地送了他俩黑眼圈,导致他毁容长达半个多月。
自此之后,虽然俩人在某些方面依然臭味相投,但在孟清华心里,厉扬已然成为洪水猛兽的代名词,能少见面就少见面,能不说话最好不说话。
所以,在如此阳光灿烂的秋日早晨,接到厉扬的电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喂?嘛事儿?”孟清华黑着脸接起电话。
“我有事问你。”厉扬单刀直入。
孟清华:“……问吧。”这根本就是废话好么?
厉扬说:“你觉得我家小破鸟音乐天赋怎么样?”
作为“厉扬和季子凌有苟且”的知情人,孟清华泪流满面地回答:“那绝对是天赋异禀啊!虽然他的音乐才华目前尚未充分显露,但其巨大的潜力已经露出冰山一角,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歌坛巨星!”
厉扬:“……”
孟清华没得到厉扬的回应,以为自己夸得还不够深入,于是再接再厉道:“……我们凌子就是为音乐而生的啊!在不久的将来,韩江城必然会卷铺盖滚蛋,歌坛小天王的宝座总有一天会在我们凌子手里!”
说得就像“日本鬼子一定会卷铺盖滚蛋,我们富饶美丽的祖国总有一天会回到伟大人民的手里”一样铿锵有力、义正言辞,就差一句“我的讲话完毕”就可以鱼目混珠了。
厉扬说:“……说得好!凌子就交给你了!我拭目以待!”
孟清华再次泪流满面:“……”挖个坑自己跳下去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悲剧!
好在厉扬没打算继续逗这个音乐白痴,很快言归正传,把话题带到季子凌平常五音不全,却能在现场超常发挥的原因上。两人暗戳戳讨论良久,最终达成一致意见——
绝境会逼出季子凌的潜力!
为了让韩江城早日卷铺盖滚蛋!
为他量身定做一些致命危机神马的一定必须有!
为了给小破鸟制造一些致命危机,厉扬立刻给《致命危机》的投资商、大成娱乐总裁阮青云打了个电话,用一饭之恩堂而皇之地挤走了歌坛小天王韩江城,为他的小破鸟搞到了演唱电影主题曲的机会。
事实证明,让韩江城滚蛋远没有那么艰难,取他而代之只需要一个电话,so easy!
厉扬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从隔音阳台回到卧室,摸摸小破鸟的脑袋。
昨夜那一针很有效,烧已经退下去了。
季子凌正迷迷糊糊一面揉屁股一面在心里问候厉狂犬病的祖宗十八代,感觉到厉扬手掌的温度,条件反射地缩成了一团黑色的羽毛。
厉扬:“……”
阮青云非常有效率,十五分钟后,季子凌就接到了金牌音乐监制严崑的电话,言简意赅:“明天上午九点来大成娱乐A座三楼三号录音棚!”
季子凌一头雾水:“……你谁啊?干嘛?”
听筒里嘟嘟一阵忙音,对方已经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神经病!”季子凌把手机丢到一边。
厉扬装模作样地凑过来扫了一眼:“这个号码我认得。”
“嗯?谁啊?”
“金牌音乐制作人,严崑。”
季子凌懒洋洋穿衣服的动作僵硬了。
作为混了两年娱乐圈的“旧人”,严崑的大名简直如雷贯耳。虽然严崑在音乐上的成就的确不凡,但他出名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一进录音棚就如厉鬼上身,吹毛求疵程度令人发指,据说曾经骂哭过不少大牌歌星,因为姓严,就顺理成章得了一个“阎王”的外号。著名娱乐论坛“海角论坛”曾有人专门发帖八卦,名为《八一八那些年曾被阎王骂哭的大咖们》,躺枪的歌星没一千也有八百。
厉扬在一边儿轻描淡写地雪上加霜:“他找你录歌?我昨天听人说《致命危机》的音乐监制有意请你来演唱电影主题曲,难不成是真的?”末了还不忘嗤之以鼻:“还金牌音乐制作人呢,真是瞎了眼。”
无辜躺枪的阎王大人打了个喷嚏,继续拍桌狂怒:“那些投资商脑袋里装的都是shi吧?好好的小天王不用,选一个没脸的选秀新人来唱主题曲?砸了老子的招牌怎么办?!”
“严老息怒。”一边无辜遭了池鱼之殃的小助理被喷了一脸唾沫,非常苦逼地端了碗茶过去熄火。
“你想烫死我吗?!”严崑抿了一口滚烫的浓茶,继续口沫横飞地骂了半小时脑袋里长翔的投资商,终于偃旗息鼓,“算了……明天让他来试下音,如果不行老子就不干了,爱请谁请谁去!”
而此时,大成娱乐人力资源部的会议室里,脑袋里长翔的万恶投资商连打了三个喷嚏,喷了对面的年轻人一脸唾沫。
阮青云今天心情不太好,大早上就被厉扬用“一饭之恩”要挟,心想自己上回真是脑残了才会答应帮他一个忙。出来透风正好碰见人力资源部招聘新职员,于是板着脸霸气侧漏赶走了主面试官,堂而皇之地越俎代庖。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娃娃脸年轻人,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坐到阮青云对面,结结巴巴地说:“您……您好,我叫韦一,是B影2011导演系毕业生。我应聘的职……职位是经……经纪人助理。”
阮青云眉峰一蹙,十分犀利地开口:“导演系毕业应聘什么经纪人助理?”你有病吗?
韦一低着头泪流满面,心道我也不想啊当年怀揣满腔梦想考进B影导演系,可谁知道四年后出来发现根本没人招导演啊。
阮青云扫了眼他的简历:“2011级……你毕业都两年了,为什么工作经历一栏中是空白的?”
韦一继续沉默。那是因为我被人骗跟了个山寨剧组去罗布泊拍纪录片,结果遇到沙暴亲眼见识了什么叫“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险死还生在医院里住了俩月,为了还医药费在边陲小镇刷了一年半的盘子TAT这种黑历史还是不要写的好。
“说话!你哑巴了吗?”阮青云霸气侧漏地说完这句话,只觉鼻子一痒,阿嚏阿嚏阿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喷了韦一一脸的唾沫星子。
韦一被吓了一跳,脸都顾不上擦,腾地站起来朝阮青云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阮青云:“……”我打喷嚏关你什么事?再说老子还没死呢你鞠个毛的躬!
“坐下!”阮青云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擦擦脸!”
韦一呆愣愣地接过来,捏着纸巾在脸上抹过来、抹过去,抹过来、抹过去,抹过来、抹过去……
“行了别擦了!”阮青云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嘴角抽搐道,“我们这里有个备用导演的职位,我认为很适合你,下周一过来上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韦一毕业两年工作一栏还是空白,这小破孩儿的怂样儿能找到工作才怪了。
阮大总裁偶尔善心大发,旁边的其他面试官都欲哭无泪,内心疯狂吐槽——卧槽就这样的也能录用?还有总裁大人请您解释一下,“备用导演”究竟是个什么职位?“备用”期间究竟该负责什么工作?
韦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被一张铺天盖地的巨大馅儿饼砸中了,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下……下周一来上班?”
阮青云板着脸点头,然后看着那怂孩子朝他鞠了个接近180度的躬,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出去了。心想卧槽这柔韧性,是舞蹈系半路出家转导演系的吧?
而此时,作为阮总喷嚏的始作俑者,厉扬正心情颇好地看着季子凌风中凌乱地转来转去,欣赏小破鸟穿反了的T恤和牛仔裤上露出的一线雪白的小腰儿,口里还不忘继续泼冷水:“你还是找个借口推了吧,免得到时候太难看。”
季子凌瞪了他一眼:“老子还非去不可了!”
正合我意。厉扬在心里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作者有话要说:逗比作者还是把日期弄错了TAT。今天是9号不是7号是周六不是周四。蠢成这样真的科学吗?阿门,愿我今天考试顺利TAT
下一更是11号周一晚上八点二十?不要相信我TAT你们顺推两天就成了。
、吊诡试音
季子凌这人从来就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劲儿,虽然被严崑的电话震得六神无主了一会儿,转眼就原形毕露,没骨头似的歪在沙发里,一面看电影一面用一小勺掏西瓜。
食欲好得不得了,没多会儿就把大半个西瓜掏了个干净:“喂!去帮我再拿半个来!冰箱里!”
把工作搬到家里来做的厉扬眼皮都没抬,一面噼噼啪啪打字一面凉凉道:“你感冒还没好利索,吃那么多凉的,小心拉肚子。要是今晚再发烧,你左半球也要保不住了。”
季子凌:“……”
厉总不幸一语成谶。
季子凌从半夜一直拉到凌晨,拉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活像纵欲过度。
Vivi来接他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想厉总也太猛了这简直是把人榨干的节奏啊。
劝,还是不劝?在手下艺人的生命安全和自个儿小命之间,Vivi摇摆不定,看着厉扬屡次欲言又止,一脸便秘表情。
“还不走?有事?”
Vivi一咬牙,大义凛然道:“厉总!为了您和伴侣身体的长治久安和可持续发展,请……请请请……请爱护花草树木,尤其……尤其是菊花。”
“……”厉扬微笑,“谢谢提醒。”
“咣当”一声,Vivi的鼻子险些被摔上的门拍成华北平原。
季子凌把面具扣在脸上,慢悠悠斜他一眼:“哟,你的脸竟然还这么黄土高原,这不科学!”
老子的脸哪里千沟万壑、支离破碎了?Vivi泪流满面,心想狼狈为奸什么的最可恶了,老子再也不管你们这对奸夫淫夫的破事儿了!
约定的是九点,严崑那老匹夫十点半才姗姗来迟。
季子凌又跑了两趟厕所,他几乎一夜没睡折腾到这会儿,肚子一消停,上下眼皮久别重逢亲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等严崑满腹愤懑不屑故意迟到一个半小时推开录音室门的时候,季子凌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嘴角边还有一小滩可疑水迹。
下马威没奏效,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一团棉花上,老头子怎一个郁闷了得。
啪!严崑狠狠一拍桌子。
季子凌被从酣梦中震醒,闭着眼睛骂:“卧槽尼玛,哪个王八蛋吵老子睡觉?”骂到一半突然清醒过来,他好像在录音室等……阎王?
卧槽卧槽卧槽,季子凌风中凌乱,一把擦干嘴角尚未干涸的口水,换上清新乖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