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日醒来已经日上枝头,武松上没完全醒来,西门庆却立刻警惕的看着四周,确定并未有遗漏方才浅眠。
过了一个时辰,身旁的人似乎动了动。埋在自己体内的孽|根还□□的蹭了蹭,似乎舒坦急了。
西门庆压抑着呻。吟,警惕着。
片刻,身旁的武松显然是醒了。从床。上支撑起上半身,晃了晃脑袋,随即被四周的景物惊吓到。
低头一瞧,看着西门庆白皙的胸。部赤。裸而星星点点,两挑修长的双腿更是狼狈不堪,更别提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这,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武松被吓的浑身冒出一阵阵冷汗,努力回忆着。
可记忆似乎只有自己喝醉了,然后大哥搀扶自己去休息,然后。。。。。然后自己似乎得了什么邪念一般,拽住西门庆的手,就压倒床上。。。。。。
在此之后自己印象不深了,自己的他大哥的确有挣扎,可越是挣扎自己似乎越。。。。。
想着,武松恨不得一巴掌劈了自己!
他大哥其实他能玷污的?他大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养育之恩,教导之恩等等等等,是世上带他最好的人!可,可他却。。。。。。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混账的事!
想着,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偏偏这时,西门庆却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往日温柔的眼眸,眼下空灵的注视着自己,身体僵硬的动了动,随即撇过头,咬着下唇。
武松隐约听到哭泣声,当即这已经不是想要劈了自己的问题,而是直接千刀万剐了方才解恨!
想着,“扑腾”声就给跪地上“大哥,我,我。。。。。。。我怎么会做这么混帐的事?我,我以死谢罪!”
说着,便要了断。
可西门庆却立刻挣扎着要起身喊道“等等!”
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武松心头一跳,顿时会想到昨夜,他把自家大哥摁在身下,狠狠进入,然后。。。。。。那舒坦,那快活的滋味,似乎深入骨髓一般的,怎么都忘不了。
想着,自己眼下居然还这般龌龊,便狠狠抽了自己三巴掌。
西门庆何等不明武松之举,心中固然浅笑。先前的实际抓的不错,到是刚刚好,让这头小虎崽先忏悔,然后懊恼,到眼下这步,当真是妙。
动了动手腕,声音冰冷毫无起伏道“你要死随你,先把我手腕解开。”
跪在地上的武松一震,随即起身面露内疚的解开“大哥,我,我。。。。。。让我以死谢罪吧。”
他自余正直,英雄,可却对他家大哥做出这种混账的事。。。。。
狗屁的正直,狗屁的英雄!他根本是狼心狗肺!不是人啊!
西门庆动了动手玩,靠在墙上,垂着头,依旧淡漠的吩咐“去替我准备洗澡水。”
武松不敢迟疑,听着立刻稍加收拾便滚出去。
西门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却在暗笑“你这头小老虎莫要怕,大哥可绝对不会怪罪与你的。”昨夜自己都没碰,便被折腾的尽兴,想来自己将来的日子也会好过。
不过,眼下先摆平了这头小虎崽再说。
待热水来后,西门庆意思意思皮了件单衣,□着双足想要下床。
可双腿早已酸软,动都不能动,何来走路一说?
赤足刚落地,整个身子便酸软的往下倒。
武松心中愧疚异常,恨不得剐了自己,可眼下他还不敢寻死,怎么说都得先把他家大哥照顾好了。
毕竟自己造的孽。。。。。。
想着,立刻眼明手快的搀扶,只是这动作更想是搂抱。
入怀的滋味,顿时让武松脑海中联想昨夜,操劳一夜的自家小兄弟都有隐约抬头的架势。
当即,武松便想着,在自尽前,要不先做回太监?
西门庆倔强的推开武松,可刚起身便又蹲下,更是尴尬的发现,那堆积在体内的液体顺着双腿滑落至小腿。
当即有种没脸见人的滋味,深深的低着头,咬着下唇。
武松眼下一票,自然是瞧见,又见自家大哥受辱一般的神情,更是不好受,硬着头皮,不言不语的把微微挣扎的西门庆抱起,放入浴桶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好章节咩!
就以武松的性子,真心把西门庆当大哥,要开窍,自动自发的,那是不可能。
西门庆的身子,也就这德行~偶尔需要尝尝肉不是?给些小福利不是?
顺带让那头虎崽子开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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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水流;拥抱着自己的身子,昨夜的酸软到是减轻了不少。
西门庆微微吐了口气,身后的酸痛当真要命的难受,可身子却是由内而外的舒坦。
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目;瞟了眼乖乖跪在地上认错的武松。
心中有些好笑;毕竟是自己设计与他;而非武松这头小老虎酒后。乱。性;不过以他的为人也不会如此;更做不出这等的事儿。
浅笑;却是不动声色的播着水面,眼角如丝,带着一份傲色的魅意。
清理了伤口;幸而并非特别疼痛,否则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滚过来,扶我出去。”水温凉了,西门庆见武松还没动作,方才脸色铁青,沉声呵斥道。
武松立马夹|紧尾巴,小心翼翼的打算撩人,可西门庆的皮肤本就光滑如丝,眼下水灵灵的,更是难以下手。
抓了两把都滑到一旁,不得已,只能一横心一咬牙,直接横抱起,用大毛巾卷了,裹住塞床上。
西门庆闷哼声,低垂着头,咬着下唇,这倔强的神情,让武松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事,如若你让第二个人知晓……”固然略显文弱,可双目之中的阴狠,却让武松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武松当即又给跪下“大哥,我,我不是人!我,我居然对你……”
联想先前,心中悔恨更深,他怎么,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大哥做出这种事,他,他真是禽兽不如!
西门庆冷哼声,挥了挥手“此事,莫要让第三个人知晓,否则……”深吸了口气“别怪我心狠手辣!”
武松跪在地上打了个冷颤,随即低头道“今日之事,我自是不敢让第三人知晓,莫要说让大哥担忧,脏了大哥的手,即时,势必由我亲自下手!”
西门庆微微叹了口气“昨夜之事,也并非你的过错,不必放在心头,下去吧。”
听着,武松却是一阵,难道他家大哥就打算这养算了?
如若此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势必是……
哪怕昨夜是大哥对他做,他也会心中疙瘩,不可否认,真有此事,他甚至会怨恨上自家大哥。
可西门庆却只是警告了自己两句,便罢了?
越是如此,武松心中越是不安,迟迟归在原地不愿起身。
西门庆瞧见,倒也不放在心上,拽了被子,翻身便打算入眠,好好睡一觉。
毕竟,肉吃多了,的确有些不消化……
当天下午,武松还没敢起身,西门庆睡的迷迷糊糊,却觉浑身不自在,不舒服。
那都难受,那都皮肤疼的厉害。
料想昨日的疯癫,再想那处理似乎一夜都没处理,末了心中苦叹,当真是吃素多年,荤的猛然吃太猛,当真是不消化的厉害。
支撑起半个身子,瞧见地上跪着的,莫名一股怒气,一阵不快,当即想要抬腿踢,却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武松也是惊觉,立刻上前搀扶“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低头却见西门庆脸色泛白,额头冒出一阵虚汗,当即抬手抹去“好烫,我去给你找郎中。”
“滚回来,你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此事?”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
武松当即知道自己莽撞,可大哥重病高烧,那要自己怎么办?
西门庆缓了缓后方才对这头急的团团转的小虎崽吩咐道“对外便声称,我昨夜贪杯醉宿在外,今日高烧不起。但莫要请来郎中,让许郎中配些退烧的药便足以。此外……你想办法出去买些软膏回来,决不可让旁人知晓是你买的,买给谁用的!”
武松狠狠点头,又亲自打了盆水回来,替西门庆擦了擦汗后,方才出去。
安和还有些好奇,怎么昨日还好好的,今儿就发烧了?
想要进屋伺候,西门庆却再此之前吩咐他去几个铺子看看,理由不外乎是自己病重,无力查看,故而命令他前去。
一个贴身小厮最好的便是能做到管事儿的,可安和毕竟是西门庆一直呆在身旁,调。教至今。谁都看得出,待些时日,便会放到外面去。
安和的心也不小,他自然不想一直做这些,到不是说不好,而是想要有些出息。
故而,这次任命,安和心中固然不放心西门庆,却也没任何怀疑。
只是却苦了武松,毕竟,西门庆高烧,却还需要有人在旁照料。
可,饶是再苦,他心中那份内疚都散不去。
几日下来,西门庆绝不和武松多言。
他心中了然,这次并不能改变什么,代表什么。
武松还是直的和剑一般,自己眼下的举动拌不弯。
然,那一夜,却能让武松对自己产生一丝微妙之感,更多的这是愧疚。
其他,西门庆不在乎,毕竟自己吃的甚爽……
心满意足的抱着寅寅,这头小虎崽子现在越来越大,躺平了都比自己长。
揉了把脑袋,靠在他身上,其实他明白自己早就好的利索。
只是不愿起床罢了,偏偏这举动却让武松以为自己依旧没好透。
瞧着他忙前忙后,替自己打着算盘,手忙脚乱的算着账本,末了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都不敢擦,就觉得有几分可怜。
“午时了,去吃饭吧。”西门庆语气毫无起伏,慢慢开口。
后者听着,立刻摇头“没事,等我算好再吃也一样。”
“滚去吃饭,别让我说第二次。”当即,西门庆语气又冷了三分。
那只小老虎立马扔下笔墨,夹着尾巴就逃。
却让房内的西门庆忍不住轻笑出声,自己真有这么可怕?
揉了把寅寅的软毛,眼下可是僵局啊,就算这么过个三四年都不会有进展,看来必须先放他出去走走了……
只是,西门庆也怕,放着放着,人放野了怎么办?
外面的人,不干净。自己既然和这头老虎做了些什么,便不太可能再找别人。他嫌弃脏,下不了手。
西门庆抿了口茶,放在寅寅脑袋上“不许动,翻了,我便今晚吃老虎肉。”
当即,寅寅一动不敢乱动,爪子都不敢伸一下。
拉耸着耳朵,甚是可怜的垂下眼帘。
西门庆病好后,依旧对武松不冷不热,这谁都瞧的出,可谁都不敢开口问上一句。
武松每每瞧见西门庆,都是灰溜溜的加急尾巴做人,丝毫不敢和过去那般随意,亲近。
旁人瞧着心急,可心中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会让这两兄弟,闹成眼下这局面。
自然,不乏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
毕竟西门庆宠武松,连带武大郎在西门府中地位水涨船高。
而西门府更不是过去家道中落之地,眼下此处乃是能忍辈出,一个塞一个的厉害。
可武大郎这矮子,四书五经不提,就是字也不认识几个的,凭什么在府内的地位比他们高?
更何况,武松又不是西门庆的亲弟弟,也就瞧着顺眼收入身旁的。
每日除了让西门庆操透了心外,也没见他为西门庆做些事儿。两个搭手的活儿,西门庆都舍不得给他做。
旁人早就开始说风凉话了,这武松失宠,那是早晚的事儿。
瞧瞧,眼下不就是了?
听着外界风言风语,武大郎心里也甚是焦急,可问吧。
武松这傻大个,最起码在武大郎眼中的傻大个愣是什么都不说。
憋了半天,终究忍了忍,没忍住,抽空跑去问西门庆。
自己的媳妇便是西门庆过去身边之人,武松更是西门庆一手带大的,可谓是操心操力。
怎么眼瞧着便要长大成人,能在西门府内桌上一把椅子,却忽然出了这事儿?
他是个矮子,被人瞧不起,固然西门庆不介意,却也不会把他推到外面去。
既然武大郎自己没希望,自然是不愿意武松也被没落。自然,武大郎不笨,蠢是蠢了点,可也知道说话要婉转。
故而,绕了个圈子,方才问出来意。
后者听着冷笑,心中固然有几分不快,来问的是武大郎而非武松,此外,打听少东家的事儿,哪怕是为了他弟弟,依旧让西门庆觉得被冒犯。
却因顾及眼下僵局,唯恐自己训斥了武大郎,而被武松以为自己的亲哥哥是受之连累,故而依旧温和而笑道“也没什么,只是这头小虎崽与我说要出去历练历练。我偏偏不舍得,训斥了几句,闹得有些不愉快罢了。”
武大郎听着当即了然,武松想要出去历练的心思,他这做哥哥的或许是第一个发现,可却也不好说什么。
“哦”了声后,有些踌躇,到底是该劝谁呢?
自家那不争气的弟弟,还是少东家?
按理说,自己应该劝武松,毕竟西门庆对他们一家有着知遇之恩,更有随后种种,此外,少东家的生意一日做的比一日好。他在内院不太清楚外面的事儿,可只要出门,谁都对他客客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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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些穷亲戚更是寻上门来;想要让自己帮忙通通关系,武大郎自己是个老实人,也是个热心的。
的确想帮忙,可西门府是不可能的。
眼下的管家张驼是个严谨之人,心中除了少东家再无旁人;自然是不会允许有夹带关系进来的。
而且;他也不想让这些过去瞧不起自己的人进来。
这种人一旦入了西门府;武松和自己过去的事儿;十有八九便会斗出;到时自己颜面丢尽倒也罢了;自己那唯一的弟弟,武松也丢人现眼却是决不可的。
不过,对于西门庆先前的问题;武大郎考虑了会儿,依照自家弟弟的性子就算桌上位置,或许以眼下年少定不下来的性子也做不久,还不如出去闯荡一番再说。
胳膊肘总是往里面拐,武松是他的亲弟弟,能力自己也瞧着心里明白,绝对是虎将,眼下并非能拘留与一处的。
西门庆自小便对武松一见如故,去哪儿都待在身旁。
别人恐怕是打算培养成左右手的,这到是最好的。毕竟这几乎是对寻常人而言,武松根本就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久留一地,或许反倒是办不好事儿,即时说不准还会惹恼了西门庆,更让西门庆失望之极。
眼下还不如出去走走,待性子定了再回来,尚且能留下个好印象。
左右挣扎之极,武大郎却听西门庆颇为无奈的叹息道“自然,我与武松亲如兄弟,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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