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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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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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抿了口果酒,凉凉开口“那小子足够胖了,你再给他塞吃的,我就让他把你吃了!”

段涵良的手一顿,乖乖放下筷子,同样拿起酒杯“安和就是那次带的小厮?”他记得,水灵的很,可也干净的很,绝不是寻常拿来寻。欢的小宠物。

“恩,安和我自小调。教,管事,账房都有一手,待人接物也是如此。”西门庆稍稍皱眉“可那小子也素来稳重,绝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说来,至今都没来,也没禀报一声,明知他有要客在此。

武松听着自家大哥如此赞扬,心里自然不满,可碍于外人在场没有表露丝毫。

他早已想清楚了,再出去两年左右,回来便安分守己的替他家大哥办事,外界那些凡物,终究只是磨磨性子的,不可就待,自己留念的终究是西门庆身旁那一席之位。

“会不会出事了?”段涵良下意识问了句,顺带偷偷揉了一把寅寅宽大的脑门。

这只老虎到底怎么被养成这德行的?一点都没老虎的气势,到和只猫儿似的知道打滚撒娇的要吃的!

真够丢脸!想着还泄愤的拧了把耳朵,自己在一旁暗爽。

西门庆张嘴尚未开口,远处便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喊叫道“不,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这话真够老套,西门庆轻笑声“老爷我很好,是你小子不好!”说着还瞪了眼回来禀报的小厮。

后者连汗都没来得及抹去,大口喘息道“安,安和被知县叫去问话,说是前段时间,衣铺有个新款和别家一样,有人都告上了,这种小事又不想麻烦老爷你,就请了安和问问。”

段涵良刚想说这有什么不好,却见西门庆甩手扔了酒杯“走!和爷一起去把人带回来!”

“好累!”那小厮立马干净利落的回答“我问过,都叫去一个时辰了……”说着脸色略带几分泛白“老爷您看……”

“如若我家安和真有个三长两短,爷我就要了他的命!”西门庆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不难看出此人的愤怒。

段涵良显然也发现些许,试探道“怎么?那什么知县是看上你家安和了?”

“瞎说什么呢,他是看上我家老爷了!可花了不少心思,连我家老爷的小爪子都碰不到,而安和的气质和我家老爷相差不大,所以……”那小厮忍不住吐糟。

可随即便被西门庆一脚踹翻在地,暗骂了句“多嘴的东西!”

那小厮默默被踹疼的地方,没敢多说。

可饶是如此,段涵良都忍不住挑眉“这,这知县……”难道不知道西门庆有功名在身?

“所以我才动了科举的心思!”磨着牙,甩过衣袖“你小子还不跟我走?”

段涵良摸摸鼻子,感情是被逼到这地步,才不得不?

不过,自己去做什么?打手?

还从未屈身做过这个的段涵良心里有了几分好奇与思量,自己出现可不太好看,而且他,与西门庆是密探,在西门府到无所谓,可如若出现在那知县面前,就不好说了……

可见西门庆已经满是愤怒的向外走,而连武松都脸色铁青,压了压好奇,最终实在没忍住,从怀中掏出快手绢蒙住脸,跟了上去。

西门庆没递门贴,直接敲开大门。

门卫见西门老爷,当即请入。这新知县门内,谁不知道自家老爷对这翩翩公子有着何等龌龊的想法?

入内,见师爷急匆匆的从内院跑出,擦了擦汗,立刻扬起虚伪的笑容道“哎呦,西门老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西门庆没说什么客套,直言不讳道“安和在何处?”

那师爷一愣,固然面容带笑,却显得分外牵强“西门老爷,您,您说什么呢?”说着还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安和是我家的人,在何处我会不知?”西门庆眯了眯眼,对武松微微颔首,后者立刻推开那师爷往里走“如若,他少了根毫毛,莫要怪我不客气!”

那师爷听着一愣,随即阴沉下脸“西门老爷,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爷。你可别忘自己脸上贴近!不过就是个举人的身份,还就以为是什么了!”挥挥手,也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出不少侍卫,团团围住武松,拦下去路。

可武松何许人也?膀子一挥,连个搁愣都没,扫开人群,脚下一扫,便倒下一票子。

这安和他固然看着不顺眼,那也纯粹是因这小子得了自家大哥的眼。可他心里也清楚,如若没这小子,大哥肯定要繁忙许多。

自己往日在外,也没个人陪着大哥解闷,到也不妥。

固然瞧他不顺眼,却不可否认,这小子在公事上,比自己在行许多。

相对而言,武松明白自己还是过于天真,而那安和却是个一门心思为了自家大哥的主,对外不管多阴毒之事从不会有所顾忌。

想到此,武松对那安和也没往日这般厌恶,固然也绝不会喜欢上。

脚下又快了三分,听见尖锐的抽打声和闷哼声,武松都没多想,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却说另一头,西门庆怎么都想不出,这知县的大脑会空到这地步。

自己是明摆着和管家有染,而且地位身份绝对高于这所谓的新知县。

可饶是如此,他却不为所动?自己都三番四次的避嫌。他却贼心不死倒也罢了。

居然,居然真的把脑子动到自己的人身上,还直接明抢!

想着便怒火冲天,冷眼看向那师爷,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如若,在内让我找到了安和,又该如何?恩?师爷……”

这声音过于冰冷,直接让站在西门庆身后的段涵良打了个冷颤,知晓这小子怕是动怒了。

那师爷咬紧牙关,死倔强的仰着头“我可不明白西门老爷的意思,什么在里面在外面?安和那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西门老爷你家有个下人叫安和的……怎么,一个下人跑到我知县府内,我们不知罪,你还要倒打一耙?!”

这明里暗里的警告西门庆别为了个下人和他们知县过不去,对方只是个下人,而他们老爷可是知县!

说道此处,瞧着西门庆似笑非笑的面容,师爷打心里发冷,想着又忍不住劝道“西门老爷,我们固然知道你上头有不少朋友,可安和过去也就是你的小厮,其中那些道道,大家都懂……”

尚未说完,西门庆反手甩去一个巴掌,愣是把那师爷口中的牙齿打落了三颗,脑门直接摔在石板上,一时直接闷了!

段涵良瞧着那满口鲜血的师爷,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他固然知晓西门庆有武艺在身,否则也不可能当年能救下石飞宇。

可,眼下就单单一巴掌,他也没瞧见西门庆运功什么的,就能把那师爷打的满地找牙?

心里暗暗叫了声好!随即打算接着瞧。

西门庆俯视底下那条肉虫“你觉得我会怕了里面那知县?”冷笑声“安和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他如若真出个什么事儿,上头要查起来,可不是你家老爷能摆得平的!”

师爷愣是被打闷,疼的是撕心裂肺,哀嚎不已,可听闻却立刻愣住“安和那小子居然也是秀才!?”

西门庆冷哼,不屑回答。

可他打来的小厮却立刻嘲讽道“谁不知道,西门老爷门下,连个扫地的都报读诗书?安和哥哥这次都去考了举人,想来榜也该下了!”

那师爷捂着脸,愣在原地。

一个下人和一个有功名在身的可不一样。

而且,如若真是个举人老爷……这可,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武松却赫然抱着一身白衣,染满鲜血的男子急忙从后院跑出。

西门庆瞧见满身鞭痕,脸色苍白却不吭一声的安和顿时心疼的厉害。

自己来到这世上瞧见的第一人便是这小子,要不是他与自己过于相似,要不是他忠诚与自己适合属下关系,而这么多年下来,更是把这小子当自己人爱护,又岂会不让人污了他去?

还让其饱读诗书,掌管钱脉之事。

眼下,这知县,居然,居然……

想着西门庆便怒火中烧,一把抱过安和。

这一震动,顿时让原本昏迷中的安和疼醒,睁眼瞧见西门庆,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对自家老爷宽心一笑。

顿时让西门庆打心眼里的难受,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没事了,没事了……”轻柔而叹,有种说不出的温柔,让人在内心深处放松,忍不住依靠。

西门庆脸色沉静,缓缓转身走向大门“武松让人备车,把许郎中请来待命。”说着走向门口。

这师爷原以为此事这样就过去了,瞧着掌心里的三颗牙,目光阴狠,想着该怎么报复回来!

可谁知,偏偏就在西门庆一脚踏出房门时,赫然转身,双目固然还怀着一丝柔情,却总让人有种不协调之感“啊,忘了。”说着还忍不住轻笑道“安和之事还托各位关照,西门此生难忘……”

安和被西门庆怀抱与身,白衣赫然飘起,此人眼下固然昏迷,却总让人有种坚定之觉,并非一柔弱之人。

马车即时赶到,西门庆把安和塞入马车内。

双手紧紧捏拳,嘴角固然在笑,却不难让段涵良察觉此人的怒火。

跟着上了马车,拉下绢布,吐了口气“眼下你……怎么打算?”

“多留几日看戏否?”西门庆把安和放在自己怀疑,赶车的是武松,忽然觉得被垫了下,立马一脚踹过去,后者闷哼声,又继续乖乖赶车,挑路都是尽可能早没什么小石子的。

段涵良想了想,自己或许还没特别紧要的事,便点头应下。

西门庆含笑声,轻柔的抱着安和,替他捋过发丝,垂下眼帘……

不错,他的确记得自己对安和说过,不许让任何人污了自己,外界有多少人对他西门庆有那种心思?

安和是自己一手调。教,身上或多或少带了几分与自己相似的气息,更因亲近,难免旁人因的不到自己,从而把爪子伸向安和。

如若安和被那些人玩过,难免不会在床。上假象是自己。

眼下安和也的确乖乖做到,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因自己。

可他眼中却没丝毫被连累的愤怒,或不甘,却只有一丝不负众望。

固然知晓古时人的本性相对朴实无华,固然有奸诈之辈,可忠心却比他过去所待的时代来的可靠。

只是,正当一个自己所在意的人,如此对待自己,却让西门庆忍不住还有几分愧疚之情。

深吸了口气,又踹了脚乘机报复的死老虎“你如若再敢乱驾车一次,今后永远别滚回来了!”

段涵良忍不住嘴角一抽,是不是因自己知晓两人之间有些问题,故而听着总觉得有些小问题?

嘶,绝对是自己多想了……

安和西门庆根本没有让旁人接手,直接亲自抱入房内后方才让安顺那小子开始照料,许郎中也来瞧过,就是被打了顿,好好养,不会留疤的。

不过说到这,还忍不住嘟噜了句“大男人怎么还会怕留疤?”

“这细皮嫩肉的留下疤到的确可惜。”段涵良到是实事求是,也没多少调侃的意思,只是一旁瞅着,忍不住感叹罢了。

可却直接被西门庆随手砸来的东西击中脑门,疼的紧。

半是委屈,半是好笑的瞅着那对主仆心想,也不怪那新知县把安和当西门庆来解馋。

安和这面容秀气,看似文弱的厉害,可眼睛里那一丝的阴冷,可不是假的。

骨子里的倔强和顽强,到真的让人感叹三分。

看似瘦弱,实则却傲骨的很。

西门庆亲自喂了汤药,瞧着安和睡下方才出门。

武松已经郁闷的直磨牙,安和也就被人打了一顿鞭子,如若能让自家大哥这么上心,他也不介意多被打几顿……

小爪子撩啊撩的,西门庆自然用余光瞟见,心里也有几分痒痒的,可碍于段涵良在场,只能咬牙当做没瞧见一般无视了。

回到书房,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软榻美人之地,而是多了几分肃然。

雪白的墙面,黑色的书架座椅,怎么都有几分冰冷之色。

段涵良有些不习惯的入座,一边感叹前后差异一边想着,那小子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

可谁知,西门庆赶了那头老虎看门后,方才缓缓张嘴“你也瞧见我对武松了,可有想法?”

段涵良一愣,他到是不知道自己这友人居然不介意自己介入过问?

可思索片刻便轻笑声“武松固然被你逼迫着考了个秀才,可骨子里依旧是个武人。行事作风颇有侠义之色,可你是商人,这就说不得是好是坏。”

西门庆轻笑,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以,你恨聪明的把他当做义弟养着。外界都知道你宠爱自己这弟弟异常,让他习武读书,可弟弟性子顽劣,至今都没在西门府内做一件正经事……”段涵良说着却忽然心惊,他有些不明白,西门庆不是喜欢武松嘛?甚至还为了这份喜欢愿意屈于人下。

他从不怀疑西门庆的傲骨,故而在得知此处后,便料定西门庆爱莎了武松。

可如若爱霎了武松,却又如何会允许他无所事事,随处闯荡?

说着是武林豪侠,可却是个惹事身份的主!说不准还会引火上身。

这些到也不提,如若西门庆真爱他,会让他不务正业,不学好?

段涵良有了三分寒意,停止脊梁,看着西门庆,似乎在等待答案。

可谁知,对面那人却淡淡的拿起茶杯抿了口后,似笑非笑的瞟了眼段涵良,嘴角勾了勾“怎么不说下去了?”

说?说什么!段涵良都不知道深意,如何能说!

西门庆轻笑声,撇过头,看着窗户外的影子“这房间绝不可能传出一丝声音,哪怕对方贴着门缝。”说着,坦然的看向段涵良“我的确挺喜欢那小子的,可我知道自己这个人。永远只可能喜欢那些所谓干净的东西。武松是我从小养大的,他干不干净,我比谁都清楚……”

段涵良打了个冷颤,感情这份所谓的喜欢,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只是想要个复合自己标准的人,所以就培养了武松?!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西门庆疼爱武松,这个义弟,可背地里却截然相反?

而便是因为这点,西门庆从不允许武松介入自己的事业,产业,故而放任他外出胡来?

抿紧双唇,段涵良想着,自己似乎得重新考虑西门庆了……

“自然,我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微微叹息,西门庆带着几分飘渺之色缓缓开口。

反倒是对面的段涵良心里冷笑,这还不叫无情之人?!那世上皆是有情之人了!

西门庆并非看出段涵良的神色,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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