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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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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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衡捏着下巴沉思地说:“可是你又实在是心绪难平,很想……想做点什么,于是就一个人窝在黑暗里看成人小电影——所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宁可一个人默默做着这样没品的事情也不敢来面对挑战对我提出要求——冯涛你还真是怂。”他高贵地嘲笑着。
冯涛实在无语了,用有点自暴自弃的冷漠声音说:“既然宗总你都知道了,那就是这样,很抱歉在你家里做出这样的事,打扰到你休息,我会认真反省的。时间也不早了,你看我们还是……”
宗玉衡不退反进,走过来,低声说,“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他一只手搭到冯涛的肩膀上,眼神里又多了点莫名柔和的东西,“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自学成才的,这样会走很多弯路。”他一点点靠过去,冯涛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你可以来问我的,我虽然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不过——”他将冯涛一推,推坐在床上,“看在你这么多年对我真心实意的份上,我不介意给你点甜头尝尝啦。”说着更进一步地凑过去,俯身压下来……
冯涛也说不上有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虽然这个时候不好,不过之前也想过迟早的事,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就当早死早托生吧,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打算像个纯爷们的样子不退缩不疲软勇敢地直面人生最惨烈最卑鄙最无奈的一面了。
宗玉衡在他头上肩膀上闻了闻,“喂,你刚刚有好好地洗澡吧?”
冯涛一愣有问有答地说:“洗了,洗了两个小时。”
宗玉衡满意地点点头,“我现在就教你上床攻略第一,上床之前一定要好好洗干净自己,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脏兮兮的。”
冯涛暗想,脏你还干,变态么!

最后冯涛还和宗玉衡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了,他虽然很想表现出很男人的一面,上去脱裤子就干,干完就睡啥的,可是无奈他这真是赶鸭子上架……不是所有配枪的人都懂的如何打仗的。
他不好意思直视宗玉衡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睡衣的下摆,可以推荐对方腿上的皮肤又白又细。他的目光于是又像触电似的挪开,落到墙上,脸顿时就更加红了。该怎么做?像畜生那样直接扑过去分开他的腿捉住那玩意儿吗?还是要对女人那样先亲个嘴再摸上一通?他脑子里很乱,于是就表现得很无作为。
宗玉衡倒是不讨厌他这种意外笨拙的地方,大概这是他的第一次吧,至少和男人应该是第一次,这么想着,他的心肠又软了点,没办法,迁就下吧。他还真也没倒贴到需要自己主动这种程度过,于是他难得在这种场合主动了下——动嘴催冯涛,“喂,你在害臊个什么劲啊?快点!明天还要上班。”
不先去触摸对方的话就无法开始,冯涛一狠心,颤抖着握住老板的手。虽然是宗玉衡自己主动开口要求的,可是被碰触之后,他的肩膀反而大大地颤抖了下,好像也开始有点紧张的样子。冯涛也注意到了他的这种反应,想说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样子的么。
他开始自我催眠,“你现在要搞的是一个皮肤很白很单纯很可爱……就像宗表妹那样的姑娘,宗表妹那样的姑娘,那样的姑娘……”好在面前这具身体皮肤触感细腻,还香喷喷的,摸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障碍。万事开头难,不过既然有了开始就比较好继续下去了。
他闭着眼睛试着亲了亲宗玉衡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顺利将人放倒在床上。就着刚刚看GV残留的余韵,加上自己胡乱而大胆的想象,感觉着宗玉衡的颤抖,冯涛渐渐有点兴奋起来。
“要雄起啊冯涛!”他自我鼓励着,压到了宗玉衡的身上……
“喂你够了!好重啊!”宗玉衡那严厉抱怨的话语传出来,立刻把冯涛拉回现实。
“给我撑开点距离啊!想压死我么?!”
真是事儿妈!又是二百斤的大胖子,稍微压一压你怎么了?至于嘛?不想被压就别爬上我的床啊!——冯涛默默地吐槽,当然没有穿上衣服就走的霸气,只能继续留下来伺候人。
他把双手和双脚的膝盖压在床上,从上面眺望那轻轻闭上眼的宗玉衡,心想,“你这样矫情,一会拿棍子撬开你的时候该怎么办?支点不好掌握啊……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他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情继续刚刚的事业,亲亲摸摸的,并再接再厉地亲到了宗玉衡柔软的嘴唇上。
“唔~”宗玉衡从嗓子里发出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甜腻的声音,冯涛一时不能明白那是“不嘛不嘛”还是“要嘛要嘛”的意思,或者介于两者之间?……总之似乎能进行得下去的样子。
当这个吻纵深化之后,冯涛就明白宗玉衡的喜好了,他简直很喜欢这个,像小孩吃棒棒糖一样舔个不停,还颇为情动地主动抬手抱住了冯涛的头。冯涛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几乎忘记了躺在下面的是谁。果真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现在就觉得身下无论是谁都无所谓了。
宗玉衡就像雨打芭蕉似的抖动着,又仿佛是在害怕什么。冯涛没想到自己会对宗玉衡这种人也还是行的,动作由开始的拘谨开始变得粗犷起来。亲过嘴巴之后又开始在他身体的别处品尝啥的,宗玉衡就无情地阻止他,“喂!生手你小心点!不要在我脖子上印草莓,明天被人看到了丢脸的是我!”他这样煞风景,冯涛就又清醒了一点,想着这样拖下去万一给吓不行了就露陷了,还是速战速决吧,于是他大胆而战战兢兢地把手向下伸向宗玉衡的腿、间……
“啊!”叫的不是宗玉衡而是冯涛。
他的脸突然吃了一脚,他整个人被踹到床底下,眼前金星乱晃。 宗玉衡无情地翻脸了,掩上睡袍大声训斥,“你要做什么?!我有允许你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吗?” 冯涛摸着那痛到发麻的鼻子时,手指突然感到有股湿湿的感觉,红色液体滴落下来。
“鼻血好脏的!你仰着点头别弄脏了床单!”宗玉衡从床头柜上拿起纸巾盒丢了过去。
冯涛悲惨地抽出纸塞上鼻子,还要低头道歉说对不起啥的。
宗玉衡似乎很气愤,跳下床,趿拉起拖鞋,神祗一般看着坐在地上鼻子里塞着两团纸的冯涛,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那里!听到没!你是变态吗?!变态才这样做!今天就这样,你给我好好反省下吧!”说着走掉了。
冯涛苍凉地想,跟男人亲嘴就舒服得直哼哼的人也有资格说变态,你才是变态!小时候被人摸坏了就出来报复社会的变态啊!
 

作者有话要说:集中回答下大家有点困惑的问题吧——
总孔雀不是雏。不过他因为个人经历和体质的问题,不是很喜欢让人碰下面啥的。
所以他不是没做过,是很少做。。。频率大概一年一次啥的。。。还要看心情。。。于是乃们知道他为啥和那么多人分手过了吧。。。



46

46、番外 商战之谍海风云 1 。。。 
 
 
且月宫本作为历史上某个王朝的夏宫而曾被视作政治权利中心的一部分,据说此地乃龙脉所在,传说在各个朝代皆有流传,板上钉钉妥妥的。
然而世事无常,沧海桑田,几百年的时间里且月宫几度兴废,数度沉浮,近几十年来基本上作为历史文物单位受到了Party,Station和Government的大力关照,普通老百姓只要今儿个真高兴就可以花钱买票进去昔日帝王居所背个手四处溜达——当然,只能看不能顺手牵羊,更不能趁人不备藏身暗处,晚上伺机行窃什么的,那样的话基本上第二天就会被逮捕。
且月宫每天吐纳四海游客,人们都以为是自己在看它,实际上是它在冷眼看世人,它就这样在岁月疯长中岿然无情地往那一耸,兴废由人。
而如今的且月宫再次祥瑞缭绕霸气外露——且月宫管理委员会把其中一座偏殿划出来承包给大商家,改造成了据说是世界顶级的富豪会所,面相向全球限量发行500籍会席,成为会员可享受在宫殿里吃饭、宴请、开会等服务。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且月宫冠盖云集,一辆辆豪车在保安人员的安排下依次优雅滑入高大华丽的宫门阴影中,仿佛进入异次元传送带,在经过虫洞隧道一样的黯淡之后便是流光溢彩别有洞天,月色下的皇家宫苑自有一番金碧辉煌的富贵风流气。
身穿笔挺正装的富豪们从座驾中纷纷现身,正正衣襟领带,面带笑容地请出随身携带的女伴身为上流社会一份子的精英感充溢胸膛,为了这一刻的贵族范,很多人甘愿用之前的时间去坑蒙拐骗作奸犯科,也不惜用之后的时间在铁窗之内做牙签车布料——大概做贵族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牛富贵站在宫殿外如斯感慨,“那每天六位数的年费不是白交的!”他想。
让他颇有成就感的除了自己的尊贵会员身份外,还有身边上手的女伴。
她是公司的女总监,英文名字叫玛丽。
有一张精致迷人的脸庞,淡淡的香水。散发得体的幽香。
名校毕业,气质高雅,四英寸的高跟鞋,将她的职场人生挺拔得卓尔不群。
她干活拼命,酒桌上千杯不醉,或者醉了,到厕所抠出,面不改色,接着喝。直到对手露出破绽。一笔笔生意,就此达成。
她岂止是牛富贵的员工,还背着她老公,当了他的秘密情人,任何时候,想睡她就可以睡。
这么牛掰的事情牛富贵是怎么办到的呢?很简单,他一遍遍地告诉她,他爱她,然后她就信了。
在女权觉醒的时代,玛丽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卑鄙男人的一个廉价的陷阱,有权有势的男老板们通过征服女白领来证明他们依然掌握着话语权,仍然掌握着女人。
然而这一刻香肩半露粉面含春的玛丽是没有任何不满的,她甚至陪着老板情人出席这顶级商务晚会的时候仍旧不忘记履行自己的职责,寻找一切可以使公司利益最大化的机会。
她左顾右盼,一双美目注意到他们公司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冯涛也在受邀出息晚宴之列,此时也是刚刚下车。然而冯涛并没有从车里掏出一个体现身份和品位的女伴,他只是有点不自在地揪了揪领结就步履匆匆地走进宫殿。
玛丽悄声对牛富贵耳语:“老板,今晚是我们套取冯涛商业情报的一个机会。冯涛他没有带女伴来。”
牛富贵说:“你打算怎么做?”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携手走过红毯——这里对一切都按照国际惯例来,怎么有款怎么来。
玛丽脸上闪过一个白骨精的精干,随即嫣然一笑,“我去会会他。”
牛富贵很心有灵犀地说:“可是据说冯涛那小子不喜欢女人,还有个男老婆。”
玛丽嫣然一笑,“他有没有男老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冯涛那家伙每次和我谈话的时候眼睛总是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不该停留的地方——男人么,你懂的。在遇上心动的女人之前会错以为自己是同性恋。”
牛富贵深情地按着她的手抚摸,“玛丽,我不想让你为了公事付出这么多。我爱你,不想让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牛富贵的词儿这么硬,又是在这么一个金碧辉煌花好月圆的地方,玛丽不仅动容了,她小鸟依人地靠在牛富贵身边,感觉自己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你,维护公司。他们公司最近在研发的那个项目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公司下一部的战略发展,那个情报我们非得不可,务必赶在他们之前进入市场。”
牛富贵说:“可是也不用你亲自上场,我也经联系了专业人士来处理。”
玛丽用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的感激欣慰说:“汤姆,”——这是牛富贵的英文名字,上流社会么,没有这个简直都出不了门,玛丽神情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汤姆我想为你多做点事啊。”她说。
汤姆和玛丽,两个人执手相看,情深深雨濛濛。
而冯涛并不知道自己身后已经张开一张美色的大网,即将遭遇一场桃花劫什么的,他正在有板有眼地掀开看自助餐桌上的金属盖子,查看里面的菜色,琢磨着自己回家要用什么材料和火候才能做出同样的效果。这是个难得偷师的好机会,据说这里的主厨乃是前朝御膳房伙头的第五代孙,定有过人之处。
“冯先生原来你对美食情有独钟。”玛丽仪态万方地走过来,一袭桑梓红的礼服,手里荡漾着芬芳醇厚的红酒,冯涛闻声看过去,眼睛先扫过一双C罩杯的豪乳,然而也就是扫过去了,没有盯着看个不停什么的。
玛丽暗自冷笑,真是个闷骚男,这种男人最好拿下了。她调动了下自己的入骨风骚,靠近目标,“真是巧,怎么没见你带女伴来?”
这女人倒是称得上条顺盘亮,胸前的豪物更是赚人眼球,体积大一点的物体根据万有引力其吸引力也就大一点,男人么,冯涛为自己开脱着,想想总是不犯罪的。
不过冯涛和这个女人竞过几次标,知道她把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之后会是怎样一副咄咄逼人的面孔,所以就不会白白地神魂颠倒了。他很简单地回答:“我来是因为不想错过黄河商学院CEO班的同学会,并没有被告知女伴自备——看来玛丽小姐是作为汤姆牛先生的女伴来的?”他稍微把目光放远,看到了在一旁装作不在意地向这边看目光对视就遥遥祝酒的牛富贵。
玛丽挡住他的目光,电力十足地放着魅惑的眼神,清纯而放荡。“冯总,我不是作为老板的女伴来的,是为你而来的。”
冯涛好像有点困扰的样子,“玛丽小姐你想跳槽到我们公司?”
玛丽面上一讪,她自认为美貌与智慧并存秋水与长天一色,对于不解风情的男人是很不屑的,还是她的汤姆才叫懂女人。没奈何,为了公司和情人的发展她还要再施展下风月手段,说:“冯总你说笑了,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公事就不能谈点别的?——虽然我觉得你刚刚的提议不错。”眼神越发销魂。
冯涛不是不懂这里面吃果果的暗示和挑逗什么的,不过他同时评估了下动这女所需要的生命成本,结论是——不值得。
而且怎么想自己在某方面也被低估了,几个眼神、几句轻佻的话、一对呼之欲出CCUP就想把自己拿下,未免有点把人看扁。若是别人可能还会有点游戏精神和美女周旋一遭,然而只能说冯涛也还没有适应自己新贵的身份,不太能够调整自己的节奏迎合圈里的规则,他只是很淡定地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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