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朝之亡者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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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朝之亡者永恒-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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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一见这玩意儿,一脸的匪气都给冲散了,连忙苦哈哈地道:“娘子,不要了吧,这……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刘邦顿时来了精神,把承祜往前一推,自己往后一躲,只是承祜小小的身材完全挡不住这么大一个人,倒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
“我……什么都没做!”承祜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坦坦荡荡地接受着吕雉的询问,一边吹牛不打草稿:“虽说我是帮忙管理地府的,但也没有自行决定别人婚嫁的权力(被坑害的六人:骗人,你明明就有!)所以说,这位公子一定要和别人成亲,我也不能够坏人姻缘啊!”
同时,承祜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了一声,但愿刘邦以前是个双性恋吧,这样可信度就更大一些了。
果然,吕雉一瞪眼,冲着刘邦道:“还不给老娘跪下!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吗,见到美女就扑,连长相俊些个的男童也不放过,你……你怎么不去投胎做个女人算了!”
一旁的项羽听得满头大汗,他=男童?想了想,不禁便是一阵恶寒,对着泪眼婆娑的虞姬尴尬地道:“虞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我……”
虞姬却是扭头就走:“我想的样子是什么样子?无论我怎么想,你现在都是别人的人了,好自为之吧……”
一旁的长公子扶苏面色暗了暗,然后上前对着嬴政一抱拳,“父皇和弟弟今儿个都是大喜啊,合该好好的庆祝一番,扶苏在这里恭贺父皇了。您这么多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也该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了。”可是,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啊,那,嫁出去的父亲呢?就不再是父亲了吧……不知为什么,扶苏这一刻竟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是刘彻把他本来就不多的父爱给抢走了。(刘彻:喂,谁要跟你抢父亲了,朕自己有爹有娘的好不好!)
刘彻=知冷知热?鬼才相信!
嬴政在自己的脑子里联想了一下刘彻一脸温柔体贴帮忙端茶送水的样子,浑身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虎着脸对着扶苏呵斥道:“都在胡说些什么!”
见此,扶苏的神色更是悲伤,竟掩袖呜呜地哭了起来:“父皇有了丈夫就忘了儿子了啊!儿子好苦啊!生前被父皇嫌弃,被弟弟逼死不说,生后还要被父皇呵斥……”突然,扶苏把脑袋凑到嬴政的跟前,颇为担忧地问:“父皇,我的……另一个爹爹不会虐待我吧?”
一排黑线从嬴政的脑门儿上飞过,他真想把扶苏的脑袋掰开,看看这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啊啊!!!!!
刘彻这边不像刘邦那边闹得那么鸡飞狗跳,面子里子都丢掉。
虽然陈阿娇也很彪悍,但毕竟还是刘彻更胜一筹,所以,陈阿娇和卫子夫还有钩戈夫人只是幽幽怨怨地看了刘彻一眼,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一旁的卫青走上前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刘彻半响,方才开口说道:“陛下,虽然您是在上面的那个,但是好歹……节制一些。纵欲过度……伤身……”
深红色的井字一排一排地跳上刘彻的脑门儿,他几乎想要跳起来骂人了,姓赢的除了姓氏吉利一点之外还有哪里好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在质疑他刘彻的审美眼光?
(嬴政:刘彻,你给我闭嘴!!!!!!)
最后,胡亥和刘秀这边就平静多了。
相比较父辈祖辈那边的老宿敌,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怎么搭得上边,可以说,他们两个之所以会被凑对,完全是某人心里不爽然后趁机报复的结果。
所以胡亥只是继续提着自己的鸟笼子玩儿,刘秀则是忙不迭地安慰着皇后阴丽华,末了,最后才吊着一对三角眼向胡亥问道——
“为什么我是妻?横看竖看都是你比较像女人嘛!”
胡亥一听,怒了,操起手中的鸟笼子就朝着刘秀砸了过去,“姓刘的,老子跟你没完!!!!!”
刷刷刷,三个刘姓人士齐齐地把目光对向了胡亥。
三人再怎么说都是汉朝的帝王,而且还都属于比较成功的那种,联手释放的杀气自然不会小。
胡亥顿时萎了,躲在墙角里画圈圈去了。
至于承祜呢?看了好戏之后就偷偷地从密道里溜走了。
因为,他发现,此行的目标,周显王不见了!!!!!!!
什么叫做乐极生悲,说的就是这个了!


、26第二十六章


承祜发誓,他再也不随便看热闹了,再也不!!!
想到一个眼看就快完成的任务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飞走了,承祜这个欲哭无泪啊……
……话说如果任务被判定为失败的话,他不会真的要去中山国那个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三年吧?
一路漫无目的地从一区跨入二区,由于能惹事的几个全部跑到一区去了,所以承祜的二区之行真可谓是畅通无阻。
可任凭他搜遍了整个二区,连周显王的影子都没见到!
姬昌呀,姬发呀,你们在哪里啊,快出来把你们的后裔给揪出来吧!
再怎么悲愤也好,承祜也只能在二区靠近三区的地方找了家馆子,准备先填一填他的肚子。
倒不是因为饥饿,只是,魂魄也是需要补充体力的好不好,他已经找了那个脚底抹油的老王一天了!
却不想前面一大桌子人正打得热火朝天。
承祜暗自纳闷地站在外面,横看竖看都觉得几个人的背影贼熟,可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正在这时,他听到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圈子里突兀地传来一声大喝:“刘备!直娘贼的!你居然又耍赖!”
马上有人哭丧着脸辩驳道:“这、这不是我呀……你不能把帐算到我的头上……”
“不是你?你看仔细咯?还说不是你!你以为俺老眼昏花了吗!”说着,舀出一张牌,那是一张武将牌,上面的人物正是刘备。
……原来,这伙子人前些日子打架斗殴被地府罚得狠了,也不敢再随随便便的打架,便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一套三国杀,以牌代人,使劲地‘杀’着自己心目中的仇敌来懈气,从不管什么规则不规则的。
这下子,也甭管舀牌的人是谁了,人们只管看准舀的牌上的人物,然后寻准了自己的仇敌便是使劲儿的一阵狂轰滥炸。
说来也巧,舀到“刘备”牌的人平日里皆不擅长此类活动,然而牌运却是贼好,愣是没让他人讨得好去!这一来二去的,刘备直被称作牌桌上的“煞星”,被人争相传骂!
一伙人杀得红红火火,看得承祜都有些想上去试试了,就在此时,传来一个老翁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带我一个吧!”
承祜猛地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抹实在算不上友好的笑意……
哼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任务完成了,真是浑身轻松。
路过十一区和十二区的时候,还顺带着把仍然不汲取教训的黄金家族外加老朱家给华丽丽地配对了。
眼看着那一个个人的脸色难看的像是吞了只苍蝇,承祜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啊,果然,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是真理o(╯□╰)o。
一旁的饭桌上,承祜惊喜地发现竟找回了就别重逢的曾祖母,心下更是高兴。独自生活以来从不轻易哭泣的他,竟破天荒的红了眼睛,把孝庄心疼得搂在怀里直叫乖曾孙。
一旁的福临么,则被很“巧妙”是忽视过去了。承祜翻了个白眼,谁让自家……爷爷这么不厚道,找到了他也不跟他明说身份。
再者,承祜还是不习惯,对着这么张年轻的脸叫“皇玛法”,同样的,他也着实无法想象,自家汗阿玛对着这张脸叫“阿玛”的场景。
眼见着福临又要巡街去了,承祜凑上去拉住他的衣袖:“福临,你不是有很多假期可以去阳间么?既然你不要的话,不如给我吧!”
少年天子的面上迅速地扭曲了一下,接着黑着一张脸道:“叫皇玛法。”
“可你这么年轻……”承祜比划了一下,摇着头道:“就算我肯叫,也没人信嘛。我看,我还是叫你大哥哥好了!”
一旁的孝庄趴在桌上,笑得乐不可支,“罢了,福临啊,都是已逝之人了,讲究那些凡间的礼法做什么?承祜他与你不熟,你且让他这么叫着吧!”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福临纤细的神经,只见他嘴角抽搐了抽搐,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等等!别……别急着走啊!”承祜见福临是真要走,急急忙忙地上前追,奈何福临的步伐迈得极快,他追不上,只好着急地在他身后大喊。
“皇玛法,你莫要忙着走啊!我看到多尔衮和祖宗皇太极来找你了!”
“福临啊,可算是找到你了!听说老朱家跟宿敌蒙古人结了亲家,那老是牛逼哄哄的老头儿朱元璋还做了□,快去围观吧!”
听闻此言,一道凌厉的视线扫向了承祜,顿时令他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道:“这……这不是他们太不配合了吗?老是违反地府规则,私自干架……”
“你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福临旁边那个人眼前一亮,拉着承祜就走:“走,走,走。你也很该去看看老朱家那嘴脸,笑死我了,哈!”
“我……就不去了……”承祜的笑容有些勉强,“我想回阳间去看看。”
“你就那么想凑上去挨骂吗?”福临冷着一张脸,隐隐地带了些许薄怒。
“埃?”一个问号接着一个蹦上承祜的脑袋。
“你就那么喜欢,挨你那好阿玛的训斥?”见承祜不解,福临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才刚刚见到阿玛,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上几句……”承祜想着,低下头绞了绞手指,有些失落。
“罢了,你想去就去便是。”福临转身疾走,“若是被玄烨那小子欺负了,可别来找我和额娘哭鼻子。”
感受着自家阿玛冷言冷语之下的关怀,承祜总算是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他一边对着远去的福临招着手,一边道:“放心吧,我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就算是阿玛也不行!”因为,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逐渐开始走上腹黑这条不归路的承祜这么想。


、27第二十七章


每一次在地府的时候,承祜都觉得像是个游戏。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完成着各种看似荒诞的任务。
而一旦上了阳间,那就是闹心,每一次看着自己的阿玛和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斗来斗去……其实也怪烦人的。
要是阳间这边,也能利用地府的《新婚姻法》解决问题该有多好……
一片黑暗之中,承祜睁开了双眼。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与回地府的时候不同,每一次来阳间,着陆地点都是随机的。
一般而言,他的人品都是不错的,所以没有出现那种空降到无人区的情况,比如原始森林,比如海上……
也没有出现过那种需要日夜兼程,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赶路上的情况。
每一次,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他的着陆点都在北京,且是离紫禁城较近的地方。
……可是,这一次,也不用这么近吧?居然直接降落到乾、清、宫!!!
认识到这一点,承祜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从正站着的地方跳了起来。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和他阿玛见面。
低头看了看,惊奇地发现,自己不再是黑户了。现在的自己,有名有姓,身份是……御前侍卫……
不是原先的那具高度模拟灵魂状态的身体。
很好,不用担心要怎么面对阿玛,并跟他解释自己的事情了。
一般说来,御前侍卫这个职务……只要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在这里站着,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或者疑似可疑的人,然后到点就换一批人上吧?
承祜不确定地想,虽说悠闲而无事的生活是很美好,但相对的,他的自由也被限制了,不能无拘无束地去看自己的弟弟了。
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保成怎么样了?完全不知道。
自己曾经的两位“衣食父母”,相继收留过自己的八阿哥和四阿哥怎么样了?……拜托,这个状态,他怎么去打听事情?
就在承祜的胡思乱想中,一天的时间终于被这么……蹉跎过去了。
承祜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项,舒展了一下手脚,恹恹地往侍卫所住的地方走。
他这次上来到底是来干嘛的呀?一个人都没见着,虽说看着他家中的老老少少在那边斗法是很闹心,可不让见……他不就劳而无功了?
承祜的心中,此刻竟隐隐期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好来打破这一切的僵局。
“你!站住!”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嗓音,这个声音承祜倒是不陌生,在最初的那一次自己上来阳间,保成被废,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宣读的圣旨。太监总管,梁九功。
他转过身,想了想,道:“不知公公有何吩咐?”
“这一次的塞外出行,你也跟着万岁爷随驾保护吧!”
“……奴……才遵命。”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承祜在心中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v字。
秋高气爽,是个很适合出行的日子,为了显示皇家的威严,更为了皇帝和皇阿哥们的安全,这一次随行的护卫和侍奉的宫女太监排了一长串。
前面阿哥们在外头遛马,错了,是骑马,后头皇帝在辇车中悠闲地欣赏着自然风光,时不时地还把哪个阿哥叫过去说说话,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可苦了承祜了,一路上都得走着,口渴了不能喝水,脚上起泡了不能停……承祜第一次觉得,还是魂魄的状态好啊,起码他可以用漂移术,而不用遭这份罪!
“你,过来一下!”忽然,有人叫住了承祜,承祜此时已经累得快脱水了,便有气无力地转过头:“……干嘛?”
然而,却对上了一双颇为严肃的眼睛,处于半眩晕状态的承祜终于回过神来,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了,忙低下头:“四爷恕罪!……奴……才不是有心冒犯的!”
胤禛却审视地打量了他几眼,方把手往旁边一指:“算了,你先把这个给汗阿玛抬上去吧。这是京城送来的奏折,需要汗阿玛过目!”
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满一大摞的奏折,承祜几乎要在心里骂人了:不带这么利用免费劳动力的!!!!!
承祜并不是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相反,在遇到福临之前,他干过很多。但是,此时此刻,这个身体的体力却是到了极限。因为承祜不会感到饥饿,所以,他很自然地忽视了目前的身体机能所需,于是,奏折搬到一半,胤禛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承祜的肚子里发出,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倒地声……
康熙宫里第一个被饿晕的‘御前侍卫’,诞生了!


、28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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