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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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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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痛死了!天杀的血腥玛丽,不得好死你!” 

“你怎么了?” 

诡异沙哑的声音从哪个背对着他的男人那里传来,若宣怕他转身,赶紧匆匆忙忙应道:“没有事,你不要动哦!再、再给我一下下就好——” 

说不转身就不转身。若宣开始有点庆幸此人的君子风度,幸好不是个奸猾小人,又或者是不喜男色? 

扯,原本还以为无忧阁里头的男人全部一个嗜好呢! 

再三尝试着把腊肠拔出来,那感觉比便秘难受得多,若宣一度以为自己的小菊花被他给撕裂了,疼的连伸手去碰碰都不敢。 

“你没事吧!” 

或许是太久没有动静,那男人背着身子有些不安起来,若宣只是隐忍着咬牙不发出声音而已,实则满额头早已经挂满了冷汗。 

“喂,那个,我说——”若宣有些迟疑的开口,虽然说真的很窘,可若是不叫人帮忙,岂不是叫菊花白白受尽摧残,别无选择下若宣也只得开口求助:“你帮我找找看这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不皲油之类的东西?” 

“不皲油?” 

鹭南不知道小宣要找来拿东西有什么用,只知道要快些把他送出去,躲在这儿停留一会儿就会多一分危险,开始时以为别人发现小宣是女孩会被杀人灭口,现在则是更要担心他身为一个男子,被留在这样的地方,最终会沦落到被迫接客。 

不论小宣是男是女,伦纳这八年来对小宣付出的每一分感情自己心里头最清楚不过,纵使从今往后两人有缘无分,鹭南依旧是一心一意的希望他好,更会竭尽全力不让他受伤害。 

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茶油之类的东西,若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菊花那地儿火辣辣的疼,只要能起到润滑作用的东西他是来者不拒的,赶紧叫鹭南拿过来,用手蘸了好一些就往后庭抹。 

鹭南有些呆愣的看着,不知道自己此刻脑子翻滚的都是些什么,只觉得心跳突然间快到想要突破了极限的样子,没来由的喉头一哽,重重咽了口口水下去。 

“哎呀!你不要看不要看,转过去,快点!” 

若宣绝了半天屁股才发现还有个陌生男人大大咧咧的睁着一双闪闪亮的大眼睛在一旁欣赏着,赶紧尖叫着把那男人吓得迅速转过头去。 

靠,是个男人九个色,这话还真是没错! 

若宣对着那个莫名其妙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头,有了茶油的润滑,那东西明显松动得多了,可松动只限于表面那一点点,动一动,里头被肠子吸附柱的地方依旧是一阵抽痛。 

“咝——”做的什么孽呀,为什么男人的菊花 不能开得大些,话说有时候便便也是很粗很大的,都是怎么出来的啊! 

若宣眼睛里头水汽蒙蒙的开始在心里头抱怨,想着要不干脆一鼓作气狠命拔出来,可临到手握住腊肠的时候,脑子里又立马显现出腊肠被拔出来,肠子也跟着一块儿掉出来的画面,那发抖的手就是怎么也使不上力了。 

“要是实在不行,还是我帮你吧!” 

鹭南开口了,不再等若宣同意就自顾自的转过身,缓缓在床沿坐下。 

“喂,我、我——” 

宝宝‘我’了半天,眼睛瞪得老大,支支吾吾的最终没有拒绝。那后面真是太他妈疼了,他自己一人搞不定,的的确确是需要别人帮忙,就需要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帮忙。 

“那、那你帮我把这个东西拔出来好了!多弄点那个、那个油,太痛了,我不敢拔——” 

宝宝脸刷的红了,说完之后就赶紧把脸埋进被子里头,就像一只小小的鸵鸟。 

鹭南不知怎的,看到这样的小宣他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想笑,他可爱率真的小宣,大大咧咧聪明伶俐,有妻如此夫复可求,可为何要是个男子? 

小心翼翼的扶上那根好似尾巴似的插在若宣屁股后面的东西,那东西在微微颤动着,鹭南知道这是若宣在害怕。 

“别太紧张了,我会尽量小心一点的,现在放松!” 

鹭南轻轻将手掌覆盖在若宣的屁股肉上,本意是想要让他心情舒缓一些,没想到碰了之后若宣更是紧张,简直是要紧张得跳起来了。 

借机摸老子屁股?!哼哼,现在有求于你,咱忍着,等没事了,看我不把你揍一顿! 

黎若宣僵着身子却不见发作,鹭南一点情色意味都 没有的拍了拍,多倒了些茶油上去,缓缓抽动了下,若宣腿上的肌肉一缩,强自咬紧牙关。 

因为肠道里面太过干干涩,逆着来阻力太大,茶油又都是涂抹在外部,压根送不进去,鹭南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先将腊肠往里头送些,将茶油带进去点再往外抽,往返几次,茶油涂抹倒了肠壁上,再要取出异物就会变得容易得多。 

若宣原本是准备疼着死去活来等着男人把东西往外抽,却不想等了半天,那鬼东西竟然被人往里头送进去了几分。 

我靠!这算怎么回事?他是打算借机玩玩活塞运动么? 

若宣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表示抗议,鹭南一把将若宣的逍遥扶稳,表示抗议无效。 

原本只是取腊肠而已,真的只是取腊肠而已,至于之后是怎样变味的,他们两个人都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 

“你、你轻一点啊!到底有、有完没完?嗯……” 

若宣被插得腿都软了,歪来倒去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嘴里发出及其类似于呻吟的不明声音。 

鹭南紧握着那根腊肠,每一次往里都会在上头多倒些茶油,却不知眼睛在何时红了。 

宝宝趴在床上痛苦得想去跳河,并不是身后的那根东西时进时出有多痛,而是他十分无地自容的——硬了! 

窘啊窘,这算什么情况?人家压根没有干过什么,不就是十分纯洁的做了一些些活塞运动。怎么的就这么丢脸的硬了?! 

他没看到吧?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但愿他没看到! 

宝宝哀号了一阵又将脸重新埋回被子里头去,他就坐在他身后,某人硬得那么明目张胆,他安鹭南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会停不下来!因为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心情,他想知道那具身体是个什么? 

那样子有点像是中了邪,看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的,他知道若宣在难受,可是手上就是停不下来。说不清多少时间,大概长到宝宝已经忍耐道极限,想要那把刀把他杀掉的时候,鹭南停了,因为这下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身子有点儿僵硬,心里头也是。 

怎么会呢?明明已经知道小宣是男人了,为什么还会有反应? 

鹭南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看看自己分明已经显得不大自然的下身,又看看无知无觉的趴着,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看起来,那轮廓销魂到叫人迷醉的身影,鹭南有些想要抱起头尖叫。 

想、想要了!怎么办? 

这会儿若宣后面早已经被润滑得很松软,几乎不用费多少力气也不用受多少苦就能把那根腊肠轻易的取出,鹭南强装镇定的抽出那根异物,心里头一荡,明明抽出的是腊肠,生理上却是爽快得好像自己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样。 

鹭南想要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真他妈无耻! 

“嗯,呼呼——”宝宝急喘了几声,一感觉道那东西终于出去了,立马气急败坏的起身,转头就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鹭南扑去,一面骂一面打,嘴里头嚷嚷道:“你丫肯定是故意的!竟敢趁机调戏我,看我不打死你!” 


卷二 出嫁篇 第七十四章 

鹭南自知理亏,比宝宝压在床上任打任骂,等宝宝**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便自己听了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光光的,于是赶紧扯过鹭南手边的衣服穿上,戳了戳某人的腰示意某人带路,分明是别人来救他,那感觉却好似他顾宝宝才是大爷似的。 

鹭南强压下心头强烈泛滥的情绪,无声无息的从床上坐起,开了门领着若宣便往外走。 

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虽然平常人家最寂静无声的时刻,在无忧阁却不然。在这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地界,正是在这光明落幕华灯初上的夜晚才是众人狂欢乐园。 

鹭南领着若宣绕过几个比较大的风月场,沿着外围的小路隐蔽处走,远处二三层得楼阁彩灯绚烂。淫靡乐声不断,直直穿透冷寂的夜空送到悄无人声的林间。 

在情况不明的环境下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走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林子里,若宣自然是打了十二分的小心,一面在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一面审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像,背影更像,很想鹭南! 

会不会是?? 

若宣心头一荡,警觉心立起,突如其来的停下脚步,轻轻唤了一声:“鹭南?” 

鹭南在前头走着,猛的听到宝宝叫他,原本已经套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过头,忽的想起了什么,脚下只是不明显的一顿,便又宛若未闻的向前走去。 

没有停下来,这么说不是?! 

若宣狐疑的跟在后头,沉默了半晌,决定再和这个冷漠的男人沟通沟通。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真的有办法出去吗?” 

“其实你老是说吧!你到底是谁?我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你的样子。若是我们素不相识,你干嘛又好端端的要送我离开无忧阁?你不会不知道无忧阁的规矩吧?汐木与我说过,进了无忧阁,成了这儿的一员,想要出去只能是变成尸体,若是我们逃了一半被抓回去,肯定会死得很惨的,你都不怕?” 

“……好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阴沉着一张脸给我看,难道——难道你发现我是男人生气了?你是安鹭南!” 

若宣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半天鹭南都没有理他,只是一个人在前自顾自的走着,顶多时不时回身确保那个神神叨叨的小宣还跟在后头,若宣说得口干舌燥,忽的想起鹭南曾经在民间学了千面郎君的易容术,小有所成的时候还特意拉了自己来表演,便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与鹭南相像了。 

人的外形可以运用各种手段而千变万化,可感觉只有一种,陌生人差无所觉,却很难期满过朝夕相对了八年之久的红粉知己。 

“你最好少说几句,这个地方偏僻,却并不代表不会有人来,你也说过,若是被人发现,我们两个人的下场都是死。” 

鹭南冷冰冰的开口,刻意的无视心中的震动,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和冷漠可以欺瞒过若宣,却不曾想这么快就叫他认了出来。 

认出来了该如何呢?摊牌么?摊牌之后呢?你是男子,难道就此曲终人散,各走各的?要如何才能够在一起? 

“你、你到底是不是安鹭南?我觉得你就是他!不要一直走都不说话!” 

宝宝有些生气的加快脚步,伸手扯住安鹭南的衣袖,鹭南眉头一皱,正打算抬手挥开,却忽闻树林深处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头,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 

“在哪里?” 

“就是那边啊!” 

一个黑衣男人伸手往鹭南和宝宝的方向一指,乱弄警觉的转头,瞬间回身将宝宝一同带入旁边的灌木丛中,用手紧紧捂住宝宝的嘴,以防宝宝因为一时受到惊吓而惊叫出声暴露行踪。 

“那边哪里有人?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这大半夜的,客人公子的都在楼阁里头爽呢,哪个那么有空会往这闹鬼的地方跑?” 

像是头头的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在刚才的拿小弟脑门上敲了一记,对手下的话似乎不大在意。 

“头,我刚才真的听到有人声,也看到一点点人影了,会不会真的有人闯到这片林子里头来了?” 

“是吗?” 

那老大看手下如此肯定,狐疑的斜了斜眼,招手叫了两个人一起上前查看。 

鹭南透过灌木丛树叶间的细缝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赶紧将怀中的若宣扯紧了一些,牢牢固定在胸前,抱着人往灌木丛深处缩去。 

两个人在鹭南与宝宝之前站过的地方晃了几晃,也比较谨慎的检查了灌木,奈何灌木丛太深,夜又太黑,人站在灌木丛外头压根看不清里头的情况。 

一个小弟不放心的用手中的长枪往灌木深处戳刺了一番,好几次都是险险从鹭南和宝宝身边划过,鹭南抿紧嘴,一面紧紧捂住宝宝,屏息凝神了一阵,那两人检查无所获,便悉数回去复命了。 

“头,那块我们查过了,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看吧!我都说无忧阁这种时候是不会有人上这儿来的,你小子八成是太紧张看错了。” 

“是、是吗?可是我明明——难不成是……鬼?” 

说看到人影的小弟抱着双臂,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一阵薄凉的夜风吹过,带来真正诡异的摇曳声,弄得人更是紧张起来。 

“鬼、鬼你个头啦!”那头头神色颇有些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突然爆喝着赏了那妖言惑众的小弟一个大大的爆栗,“这林子闹鬼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散播出来防止不相干的人跑进来妨碍办事的,你倒好,拿我们编的借口来吓自己人!这个世界哪里有鬼?要是真的有鬼我们还能好端端的在这儿站着?你要不要改明儿再跟我说仓库里头的那些死人突然全都站起来拿着刀要砍人啊?” 

办事?尸体? 

这无忧阁里还有其他的秘密! 

鹭南竖着耳朵勉强能听清远处几人的对话,尤其是那老大嗓门儿响亮,更是一字一句都叫鹭南听了个清清楚楚。从那几个人的对话看来,这无忧阁恐怕远不止勾结朝廷命官、富商巨贾、收敛钱财那样简单,至少,还和某些人命挂上钩。 

天子脚下存在着这样一个隐秘的组织,在朝廷和江湖上均是盘根错节,又是涉及杀人命案,究竟是要意欲为何? 

鹭南想到了四个字,可是这顶帽子太过庞大,并不是轻易就能往别人头上扣的,一切都还有待查证! 

若宣紧紧缩在鹭南怀里,尽管是初春,但夜风依旧很凉,这就更衬的那个男人的胸怀很暖,被一个陌生人抱得那么紧却没有什么排斥感,若此人不是鹭南,难道还是自己天生太淫荡? 

宝宝稍稍仰起头,正巧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男人刀削般深刻凌厉的颈部线条,精细的锁骨在纯白中V的衣领外若隐若现的显露着,呀一个小角度的姿态改变,都能牵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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