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轮X后被爱人嫌弃抛弃,然后爱人转脸就和陷害自己的小三在一起甜甜蜜蜜,一般人早就大嘴巴子抽过去了,偏偏这个受除了隐忍还是隐忍,甚至在心里还隐隐的盼望着渣攻回头,等到渣攻用“我被骗了对不起原来他真的那么恶毒”这么理由回了头,立刻毫不犹豫的就原谅了。
沐三心确定,自己还有机会。
对付这种脑子少根弦的受,自己只要比渣攻更真心更痴情更穷摇,那基本上就没有大问题了,反正被报复神马的,发生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了。
此软脚受到了后期还是很心狠手辣的,尽管对待渣攻的问题上脑残了不是一点半点。
想通了问题,沐三心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就有手下——其实是现在自己那个黑社会的爹给自己配的保镖,就来报告说,原树绝食了。
绝食好啊,他绝食了就是我表现的时候了啊!
沐三心眼睛里直放光,保镖在后面暗暗的咽了下口水,连忙低下头不敢抬头去看眼前小公子的脸。
要是被老大知道了自己不仅直视了小公子的脸,还被那张脸陡然的光彩迷得流口水,可就不是挖掉眼睛那么简单了。
这帮保镖,一直以来都不曾胆敢抬起头来面对自家的小公子。
沐三心兴高采烈的往客房去了,打开门就看到原树虚弱苍白的躺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微微睁开了眼,然后流露出了诧异惊艳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在前一晚被虐待的时候,这个主谋一直都是在一个隔帘后面站着的,后来就算是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被折磨的难以看清这个人的样子了,所以原树真的是不敢置信,眼前这个看上去无比纯粹干净,美丽的像个天使的少年,就是指使人虐待折磨自己的主谋?!
“你为什么不吃饭?”沐三心很委屈的在床边的软沙发上坐下来,然后两腿盘起来缩在沙发里,表情很委屈“我特意让厨师做了好吃的东西,你不喜欢么?我可以让他们重新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认清那个曲明的真面目!”
原树迷茫的看着眼前满是稚气,带着一股无辜的诱惑的男孩“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
这个答案让原树彻底无语,他想起了对于自己堪称噩梦的晚上,那个蹲在自己面前的人说的“喜欢”,他不是在做梦?这么荒诞的事情难道是真的?
沐三心还是很“单纯”很“无辜”的笑着“我爸爸说了,对待喜欢的人要用极端的手段,我妈妈就是这样和我爸爸在一起的,他们过得很幸福啊!”
22、第七集
原树一开始的时候是怀着滔天的恨意,被圈禁之后是愤怒厌恶,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树发现,面前这个说着喜欢自己所以才这么对自己的人,所说的话真的不是装傻,而是确确实实这样认为的,而且养伤的日子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再没有暴力对待出现过。
原树问沐三心原因,沐三心理所当然的道“这叫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效果一向很好。”
原树被对方诡异的孩子气弄得彻底没了对策,趁着沐三心不在的时候犹豫的问护工道“他的父母……现在感情很好?”
护工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然后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这个,大概吧。”
“大概?”
“……老板每个月都会去疗养院看夫人的。”
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
那个天使一样的人看上去再让人沉迷,再美好,原树也决定了,一定要逃出去!
伤好的差不多了,沐三心的保镖看管也渐渐的放松,原树没有想到出逃过程如此简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的对沐三心问了一句“我不习惯保镖在身边,可是撤掉他们么?”,然后保镖就被撤掉了。
后来又在他的要求下他们去看了整个的别墅,知道了每隔监控的位置,了解了巡逻的规律……
最后,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原树穿着病服艰难的翻墙逃走了,后面,保镖询问起小公子的意思“要把他抓回来么?”
沐三心“啧啧”了两声,“抓回来干嘛,我还以为他几天前就会跑掉呢。”
说完,打了个哈欠去睡觉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哝“门口连守卫都没有还要翻墙,想的太多了吧……”
众保镖“……”
小公子,你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好像巴不得人家赶快走!?
原树满怀希望的逃了,作为失踪了半个多月的人,他第一个想到要去找的人就是斐铭,他还记得沐三心的那句话,不过却丝毫不愿相信,他无比信赖着,那个人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任何遭遇而离开自己。
他穿着怪异的病号服跑到斐铭家楼下,看着属于他们家的那个窗口亮着的等,欣喜的笑了。
急切的敲门声让门内的人不满的皱了下眉,然后懒洋洋的走过去开门,等看到了门口的人则是厌恶的问道“你谁啊?”
原树也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艳丽男子,还有他身上穿的应该是自己的睡衣,愣愣的反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翻了个白眼“你也是来找斐铭导演商量角色的?今天已经有人了,你等明天吧。”
说着,颇为不屑的打量了一下原树“不过你这个模样,估计斐铭导演也看不上眼。”
原树这才注意到,男子似乎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则是光着的,脸上也是倦倦的,脖颈处还留有一个牙印,这个位置,这个印记……曾经也在他的脖颈上出现过。
这是斐铭在情事中最喜欢留下的痕迹。
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文,谁啊?”
叫做阿文的男子急忙把门甩上“一个神经病,不要理他,咱们继续。”
原树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听着门内隐隐传来的调笑声,然后似乎是有什么撞在的门板上,那个阿文的声音隐隐可听“……别……外面……会听到……”
然后就是斐铭的笑声“……那不是更刺激……”
原树心冰凉的疼痛到痉挛。
他一直都知道斐铭作为一个大导演会有很多人愿意送上门,可是斐铭的温柔和承诺却让他充满信心,而却在自己失踪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深爱自己的人,却并没有丝毫自己臆想中的心急如焚,而是和另外一个人情深意切的纠缠在一起。
原树想起了沐三心的话,他本来犹豫纠结着要怎样向对方坦白自己的遭遇,也忧心对方真的会出现嫌恶的情绪,可是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
因为背叛,早就存在了。
隐隐约约暧昧的喘息呻、吟,原树几乎可以想象到门内是怎样的场景,他死死捂住耳朵,然后转身跑出了大楼,他甚至想着,自己其实不应该回来的,亲眼证实了以前相信的都是假的,他简直要崩溃。
原树神思恍惚的在街上游荡,心里痛苦的发狂,而另一边沐三心却抱着被子睡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小公子?小公子醒醒……”
干……嘛……啊……
沐三心用被子包住头,哼哼了两声继续睡。
保镖为难的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人,那人只是微微摆了下手,保镖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沐三心觉得怪怪的。
脖子痒痒的,胸口痒痒的,肚子痒痒的,腿痒痒的……
好痒啊……
他从梦境中艰难的挣扎出来,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轻笑了一声“总算是醒了,还以为你不怕痒了。”
沐三心呆呆的,还是睡眼迷蒙,却反射性的叫出了“哥?”
“乖。”侧躺在床上,一只手环着沐三心的腰的男人脸上挂着笑,一双盯着沐三心的眼黑色不见底。
“我在国外就听说了,你喜欢上一个人?”
沐三心没有听出这个“哥哥”话里的寒意,睡虫已经在不停的骚扰他了。
“哪有啊……”
“哦?那原树是谁?”
沐三心小脑袋在对方怀里蹭了蹭“讨厌……讨厌那个斐什么的……”
男人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这才想起那个原树有个情人叫斐铭,似乎还是个有点名气的导演。
语气里的寒意渐淡,男人宠溺道“所以想拆散他们?”
沐三心胡乱的点点头,埋着脸不肯在抬起来“好困啊哥……”
拍了拍沐三心的背,男人眼里满是温柔“睡吧,哥陪着你。”
等沐三心睡了过去,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走近房间,男人给沐三心拉了拉被子,对着黑影道“我要原树和斐铭的资料,送点挟礼物’给那个导演,三心讨厌他。”
“是,老板。”
23、第七集
斐铭最近很倒霉。
先是一直以来缠着自己的新任小情莫名其妙的和他断了关系,然后是自己执导的一部片子被投资人撤资,唯一好一点的消息就是失踪的原树又现身了,可是这个好消息随后也变成了坏消息,因为原树和他分手了。
斐铭自己是极为不可置信的,坐在咖啡馆里的他看着面前还是那副腼腆沉默样子的原树,愣了很久才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原树脸上露出极为难看的笑容“你为我为什么?”
斐铭有点火了“你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么久,不知道我也多担心么?回来了也不解释一下就直接说分手?你太过分了!”
原树手指死死的握住杯子,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恨意让斐铭心里一颤“我、过、分?”
“好一个我过分……我失踪了,你有找过我吗?你不是照样玩你的暧昧做你的导演?你担心?你担心没人给你暖床么?”
斐铭心里其实还是舍不得自己这个乖巧听话的情人的,他耐下心劝哄到“你也知道我平时忙,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娱乐圈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原树眼睁睁的看着斐铭在那里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荒唐可笑。
这就是自己一直痴心不改的爱人?!
他冷冷的笑了“是么?你有多爱我?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会永远不改变么?”
斐铭抓着原树的手,温柔款款“当然。”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失踪么?”原树慢慢的、清晰的说道“我被人绑架了,你先听我说完再表示你的担心。”
满脸急切的斐铭只好坐回原处把自己刚要冒出来的一系列关系之词咽了回去。
“我被人轮【奸】了,而且,我染上了艾滋。”
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是假的,原树感觉手上一空,斐铭在自己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怎……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原树无所谓的靠在椅子上“谁知道呢……也许是你在娱乐圈惹上的风流债?”
斐铭坐立不安,这真是不无可能。
他暗地里的情人不是一个两个,也有棘手的人物,要说有人看着原树不顺眼而这么做了,还是因为自己,斐铭也说不清自己是对原树的愧疚还是别的什么了。
“不……不会的。”斐铭没有底气的道“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的,小树,你再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也许是弄错了……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不管你的……”
说完,斐铭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咖啡馆。
原树坐在那里没有动,冰冷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了他。
——多好的一个爱人啊。
担心自己染上是非,让他自己去做检查,不过至少还说了不会不管自己,哈,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
原树呆呆的看着被子里黑色的咖啡,即使没有喝上一口,可是那苦涩的味道已经弥漫了整个口腔了。
沐三心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电视,门口一进来人,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人也扑了过去“拿来了没?拿来了没?”
牧贺一只手抓住沐三心的肩膀带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递过去一个小小的黑色的东西,就在沐三心雀跃着要去摆弄电脑的时候把人按住了“等一会儿再去看。”
等什么等啊!让我看看那两个家伙分手没啊!
想是这么想,沐三心可不敢反抗自己这个“大哥”,乖乖的顺着对方在沙发上坐下来了。
牧贺似乎是有些累了,靠在沙发上微微的阖上了眼睛,可是手还是抓着沐三心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背上摩挲,很久才开口道“父亲要回国了。”
咦?
“你母亲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父亲这次回来要待上一段时间,这几天乖一点,不要惹事。”
……明明自己从来就没有惹过事,不得不背黑锅的沐三心默默的忍了。
牧贺和沐三心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牧贺随那个大变态的爹的姓,沐三心则是随了那个疗养院里住着的妈。
其实沐三心也有点理解,这样子可以说很明确的告诉别人,自己虽然也是那个爹的儿子,可是只是个私生子,下一任的继承人还是牧贺这个大儿子的,牧贺的母亲虽然早就去世了,可是留下的势力还在,牧贺的手腕也不逊于那个爹,“沐三心”的选择出了米虫就是乖乖听话,想反抗?好啊,去见上帝吧。
沐三心回忆了一下自己那个印象模糊的“爹”,艰涩的咽了下口水“哥,我……我可不可以去旅游?”
“你不想见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沐三心觉得牧贺这句话说出来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哪有……”沐三心干笑,那个在“沐三心”五岁的时候领着他去飙车,十岁来看他的时候差点掐死他,后来更是把“他”囚禁了漫长的三年时光的人,他还真是不想见。
“沐三心”可是在做下残忍的事情还毫不自觉,可是说他恶毒,也可以说他什么都不明白。
他知道那么做是十分不好的,可是不好到什么程度却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警告,可是却已经把人逼上了绝路。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直以来周围人可以说是诡异的保护,隔离,尤其是那个父亲。
在成长最重要的阶段遭遇了变态,硬生生的让小白杨变成了歪脖子树。
要不是那时候已经成长起来的牧贺插手,“沐三心”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继续变态着呢。
上帝保佑,让我在遭遇变态之前完成任务离开吧!
沐三心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牧贺已经掐住了他的下巴眯起了眼睛问他“你记得?”
沐三心睁着大眼睛满脸不解“记得什么?”
牧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让沐三心靠在自己的肩上,摸着沐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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