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波说:“别整那些破烂玩意儿,我才不想跟你们穿一样的。”一帮人穿的一身白,那得有多蠢啊!
“我操李建波你一套一万了不起啊。”齐晖吼道。
是没有多了不起的,可是齐晖穿不起,他一面骂一面把夏元拉起身来走出理发厅,留着李建波在里面付款。
齐晖说给江夏元挑个黑色的T恤吧,他最喜欢穿牛仔裤跟T恤衫。
李建波说别——你那痞子气质根本就和江夏元不是一个调儿,江夏元瘦是瘦了点儿,不过长得很好看,不过十来岁嘛,以后没准就能长得挺高的。
那个时候的小孩儿玩的都是些什么游戏,方超说猜拳吧,谁输了谁去掀酒店门口那迎宾女的裙子。
李建波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到了一个酒吧,侍者怀疑地看着李建波手里的名片,惊奇地发现这小孩竟然是个富二代,诚惶诚恐地把他们放进去。
李建波点了很多酒,码了整整一桌子,他估计喝不了那么多,寻思着再叫几个人过来玩儿。
方超提议找几个妞儿。
他们这帮人,毛还没长齐呢,所以当几个小姐一进来,看见这帮小毛孩,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小姐看见清秀的江夏元,忍不住过来摸他的小脸蛋儿,把他吓得直往齐晖背后躲。
“哎呀,这小孩儿,真好玩,你多大啦?”
江夏元摇摇头,把身子缩在齐晖旁边,齐晖自个儿正喝酒喝的欢畅呢,哪有时间理他。
方超看那几个女的明摆着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忍不住喊道:“我们来玩几局,要是我们输了,每局给你们一千,要是你们输了,每人脱一件,你们看怎样?”方超说着示意李建波,李建波拍拍钱包,表示同意。
他们这些有的没有的招儿,都是看电视学的,只是图个痛快,哪里有想那么多。
骰子酒瓶摞起来,玩大小,苦逼的方超哪里玩的过见多识广的小姐,一局伸手跟李建波要一次钱,等到他实在输不下去了,其中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说:“算了,这局我就不要你的钱了,我就罚那个小帅哥亲我一口,怎么样?”
方超顺着她的视线,看见躲在齐晖身后的江夏元。
“行,江夏元你过来。”方超做手势让他过去。
江夏元死活不肯,被方超硬是拉了出去,几个女人围着他坐着,唧唧喳喳地讨论着。
“你叫什么?多大了?”
“哎呀,皮肤好嫩,真想用力摸摸。”
其中一个说:“我一进来就看见这小孩儿了,长得真好,看起来挺乖,别是被其他几个逼着过来的吧。来来来,亲姐姐一口。”
方超对这边早就没了兴致,点了歌自己敞开了歌喉唱;李建波在嗑瓜子,齐晖在喝酒。
江夏元第一次遇见这种局面,非常局促,他看着齐晖,发现对方视线根本没在这边。
“来,小弟弟,姐姐喂你喝酒——哎呀,你们点的可都是好酒啊,这瓶要两千,这瓶可要五千块呢——”小姐开了其中一瓶酒,给江夏元斟了一杯,举到他嘴边。
“喝这个。”
江夏元摇头,几个女人叫的更兴奋了,这么乖的小男孩还是第一次看到。
其中一个叫Amy的,拿了杯子就往江夏元口里灌,他喝了一口,被呛到,剧烈地咳起来。
酒精的味道实在太刺激,江夏元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腾起一层雾气了。
齐晖喝完一口啤酒,听见江夏元的咳嗽声,他一回头看见正被围着灌酒的江夏元,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拿起一瓶啤酒,把瓶盖启开。
“八婆——”齐晖莫名地说了一声。
几个女人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李建波抬起头一看齐晖,知道他喝醉了。
“八婆,丑死了——”齐晖拿起啤酒瓶,对着Amy的身上泼去,几个女人一阵尖叫,声音几乎要把门都给震落下来。
李建波“哎”了一声,知道这混儿齐晖又给他们惹事了。
女人们骂骂咧咧地夺门出去,方超问李建波,“现在呢?”
李建波无所谓地说:“走呗,要不我们该被抓起来刷盘子了。”
李建波走过去直接往齐晖脸上泼了一杯水,齐晖摇摇头,甩去头发上的水珠,不明所以地看着李建波。
李建波无奈,半背半拖的把齐晖拽出了包厢。
出了酒吧到了街上,李建波看着晕晕乎乎的齐晖,索性不想管了,他一松手,江夏元就迎了上去,把齐晖抱在自己怀里。
李建波心想,齐晖你特么都喝了几年酒了怎么还是那么菜,聚会什么的也没心思继续了,还得拖着个醉鬼,想想都累。
方超的意思是,他先去李建波家里睡一觉,晚上出来夜游,两人不谋而合,跟江夏元说了李建波家里的地址,两个人扬长而去。
等到李建波跟方超走了,江夏元正着急不知道做什么好呢,他怀里的齐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他是真的喝了挺多酒的,不过不至于醉的厉害,装醉也只是嫌李建波他们烦。
齐晖张开眼睛对着江夏元笑,江夏元一看简直要哭出来。
“夏元你眼睛怎么红了?那两个白痴走了,我们好好去玩儿。”
“好。”
“没出息,被几个女人缠着就吓成这样。”
“嗯… …”
“你可别给我哭出来,不然我就先走了!”
“齐晖,我没哭… …”
他哪里有哭,只是心急而已,怕齐晖就那么醉醺醺的不理他,怕自己就剩一个人。
西马路尽头就是海滩,齐晖一直拉着江夏元的手,由于是穿着鞋子走到沙滩上,鞋子里面进了沙石,脚被刺的生疼。这种海岸不是开发区也不是景区,基本没有人在管理,海面上还漂着各式各样的垃圾,看起来十分倒胃口。
齐晖在海水没有流到的沙滩坐了下来,江夏元也在他的旁边坐下。海浪翻涌的声音很大,齐晖好玩的拿起石块往水里砸。
“夏元,昨晚我爸把我揍得很惨。”
江夏元一听到这个,连忙关心的问:“痛吗?”
“痛个屁,我什么时候怕过痛啊,”齐晖说这个又不是为了博同情,对夏元的关切很不以为然,“都怪齐鸣,成绩那么好,真是把我害惨了。”
齐老爷子说,齐鸣读什么学校,齐晖必须也跟着考过去。
“你可以的… …”夏元很快说。
“我正在跟我爸申请允许我买个学位什么的。”齐晖满不在乎地吹着口哨。
“我想陪你考。”江夏元试探地问。
“嗯?”齐晖一回头,见那小子说完自个儿还挺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你说你要陪我吃喝玩乐有什么不好,非得陪我考试,累吗你。”
“有点累。”江夏元老实说。他既要干家务活又得学习,有时间还要去干点零活帮补家用,确实很累。
“累了就跟我说啊,再大的事我都帮你办妥,这就叫兄弟!”齐晖说着就去搭江夏元的肩膀,还故意在他背上摸了一把——那是他们男孩子之间表示亲密的小动作。
那天夜里他们两人回到了李建波家,有点微醉的齐晖刚冲完凉就倒在床上了,江夏元连忙拿来吹风筒帮他吹头发,隔了好一会儿,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睡着了。
李建波过来敲门,看见了稍微皱了皱眉,把齐晖从被窝里拎出来,接着又把方超喊来了,他神秘地说道: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徐少勤也在西马路——”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的战斗是寂寞的
谢谢留评的宝贝╭(╯3╰)╮
43叫人吃惊的事实
【四十三】
徐少勤也在西马路;这对齐晖他们来说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齐晖不早就放出狠话要打他嘛,只可惜一直没能撞着。
徐少勤有个王老虎护体;再加上齐晖这帮人打人在先,见了面无非是撂几句狠话;不欢而散。
李建波刚才和司机回家拿东西折回来的路上;借着明亮的路灯,一眼就看出前面那驾车子很眼熟;是徐少勤姐夫的车子,他叫司机把暗色的玻璃窗摇上了,并加快速度赶上去,果不其然;徐少勤正坐在副驾驶座和他姐夫聊得正开心呢。
看起来车子是开往海滩的方向;大半夜的去看海,这两男的还真挺有情趣。
倒是撇下徐少丽那个美人,这男的也还真舍得。
李建波心想他们四个人,也不至于打不过徐少勤和他姐夫。
其实也没多大仇恨,不就是图个玩儿。
几个人连夜带了棍子和扳手,穿了深色的衣裳,还带了鸭舌帽,做好了夜行装备后也悄悄来到了沙滩。
方超还抽空嘲笑了一下打扮怪异的李建波,被扔了一脸沙子。
几个人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躲着,看着不远处停靠在防浪墙下面的汽车。那里的地面都是坚硬的石块,车轮不会陷进去。
当晚的夜色极好,明亮的月光照射在沙滩上,反射着银白色的光,甚至连车子里的徐少勤和他姐夫也看得一清二楚。
齐晖他们四个人吹着海风,鼻涕都快流了一整脸,想着这遭天杀的徐少勤你TM怎么还不下车来,还躲在里面干嘛。
李建波说:“这徐少勤和他姐夫好奇怪,半夜三更的两人跑到海边做什么。”
方超说:“神经病吧,累得我们在这里守得困死。”
几个人正说着呢,突然看见车子里的徐少勤和他姐夫终于有了动作。几个人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盯梢下去。
徐少勤姐夫突然一把捧住徐少勤的脸,朝他嘴唇亲了下去,手里不停的摸索,而后抓起了徐少勤的衣服下摆,使劲往上拉扯,直到徐少勤白嫩嫩的少年的胸前全都露了出来。
方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他低声咳了几下。
徐少勤姐夫把徐少勤衣服扯上去之后,把头凑到对方跟前乱啃一同,啃得徐少勤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嘴吧一张一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方超摸摸自己胸口,靠,看起来就疼… …
齐晖有点呆住,他问:“什么情况?”
李建波说:“看看吧,那家伙真是徐少勤?该不会是徐少勤他双胞胎妹妹?”得了,姐夫跟老婆的弟弟或妹妹,都不是件人事,这要在旧社会,分分钟都得浸猪笼或游街示众。
方超说:“操,还要打吗?”三个人互看了一眼,也没明白出个所以然来,又看了一眼躲在他们身后的江夏元。
江夏元更没见过世面,他早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手指只紧紧地抓着齐晖的衣裳。
齐晖说:“先看着吧,是时候了就冲上去打。”齐晖心里有点咋呼,他也正纳闷呢,两个大男人在那里吻来吻去的,不恶心么。
正思索着呢,徐少勤的姐夫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把徐少勤上身脱得赤条条,可是车厢里实在是狭窄,他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着急得不得了,反手把车门打开,一下子将徐少勤拖了出来,抱起身来,放在车前盖上。
这下可听见声音了,两人太激动了。
他姐夫双手一边在徐少勤赤条条的上身游移,一边吻着一边说:“少勤,姐夫好想你,我的少勤。”
徐少勤声音则是羞答答的,跟平日里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他也说着:“姐夫,姐夫——”
徐少勤姐夫又动手解去徐少勤的裤腰带,把裤子连着内裤脱下来了,露出光洁白净的下身还有小小的那玩意儿。方超骂了一句操蛋,要冲出去,被李建波一把按住了。
“徐少勤,我的好少勤,姐夫要你,你给不给姐夫。”徐少勤姐夫嘴巴都不利索了,手一直往徐少勤那话儿上面摸。
徐少勤嘴里直喊着:“姐夫,姐夫。”
这边齐晖他们就彻底明白了。他们也不纯洁了,几岁大就会看片了,刚开始是偷了大人的片儿躲着偷偷看,后来呢,则是成立了一些交流会,新片共享,他们见过女人赤条条的样子,也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就是没见过男人跟男人,还是活春宫,麻痹的,要是真的有人打野战,一男一女他们就观摩下去了,可这个可是他们一向的死对头徐少勤和他姐夫啊!!
江夏元比较单纯,他不知道什么回事,可脸早就胀得通红。
这个在这边想着呢,徐少勤姐夫就伸了一根手指往徐少勤后面的口子戳进去了,徐少勤哼了一句,腰肢也跟着扭动。
齐晖他们彻底傻了,觉得差不多就这样了吧,真TM震撼,原来屁股还能这样玩儿。可事实远远不像他们设想的这样简单,徐少勤姐夫拿手指捅了好一会儿,突然也急匆匆的脱下裤子,露出下身,拿着朝徐少勤的大腿摩擦了几下。
方超已经喊出来了:“我操。”
徐少勤姐夫就那么一边摩擦着一边喊着徐少勤的名字,半晌,就把他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慢慢的朝徐少勤那后面的口儿捅了进去,徐少勤直喊了“啊啊”几声,把齐晖他们看出一身冷汗。
徐少勤的双腿大开,挂在他姐夫肩膀上,他姐夫就压着他的身子,下体在他后面进进出出的动着,徐少勤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发出浪叫,整辆车子也随着那节奏摇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月光很亮,眼前的场景一览无遗。
这边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几眼。
李建波说:“还打吗。”
齐晖说:“徐少勤这也算半个娘们儿了,我是下不去这手了。”
方超说:“也不知道徐少勤他姐徐少丽是怎么想的。”
不远处还是翻云覆雨的声音,四个人心思各异。
他们背对着车子坐了挺久,方超突然没来由的呵呵笑了两声,“今晚真是长见识了。”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淌了一身冷汗。
李建波说:“徐少勤偶尔总能给咱们灌注些新东西,只可惜我们消化不了。”
“建波,齐晖,你们两个看到这场景没反应吧?”方超问,要有反应那还得了,得,直接可以归为徐少勤的同类,以后就跟他玩吧。
李建波呵呵呵的干笑几声,顺手给方超一个爆栗。
齐晖一听,赶紧往自己裤裆一模,还好… …这真是无缘无故会被吓死。
他们三个相视一笑,都各自抹了抹脸上的汗。
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旁边的江夏元陷入了莫名的恐慌,江夏元他心底一股燥热在他体内不住冲撞,似乎在找一个爆发点。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各种难受,却不敢讲出来,只是把齐晖的衣服紧紧攥在手里。
那天夜里他们回了李建波的房子,兴奋地聊了一晚,觉得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方超说:“要不把这事传播出去吧,给二中长长脸,让他们知道徐少勤是个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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