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尴尬,笑着把手收回来,自我介绍道:“我是二年级的化学老师,我叫陈东斌,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齐晖心想,如果你是美女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还过来搭话,烦死了。但他还是笑着回道:“哦,是吗,那以后请陈老师多多帮忙。”
“你要走了吗,不如我送你一趟。”
“不用了不用了,我女朋友等着呢。”齐晖扯道。
“你有女朋友?”男人有点惊讶,随即有点失望。
“看起来不像吗?”齐晖开始不耐烦,这男人怎么婆婆妈妈。
“不不,没有的事,只是有点意外。”
齐晖心想,真不得了,第一次见面就跟自己胡扯的男人还对自己有女朋友感到意外。看来真是得找个女人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痒痒的,最近忙着找工作,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不如去一趟酒吧。
就这么想着,也不理会身边的陈东斌在说什么,齐晖自顾自的走了。
陈东斌在后面“齐老师齐老师”的叫着他理都没理。
他看着天还没黑,去酒吧喝酒有点奇怪,打了车到第八街区去。
到了那边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齐晖一下车就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围过来,穿着都很火辣。 那些都是出来玩儿的女人,也有一些女高中生,她们要找的通常都是开着豪车过来的男人,十个有九个不是秃顶就是大腹便便,当然也有像齐晖这样的,长得帅但是不多金,仅当业余消遣。
一个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很快就攀上了齐晖的肩膀,两人心领神会的对上眼了,齐晖一把搂过她的腰,抬手叫了一辆的士。
他们一上车就开亲,司机大哥有好几次从后视镜不小心瞟到,激动得脸红心跳。
齐晖的嘴唇被啃的生疼,趁着呼吸的空档给司机指了个地址。
到了公寓前面,齐晖告诉女人自己的房间,自己在那里掏钱包付车资。
女人一件V领的小背心,小短裙,手里拎着包一甩一甩的就爬上了六楼,她心里抱怨着这男人住的什么鬼地方,要不是长得还可以,谁愿意跟过来。
六楼右手边第三间,拿着齐晖给的钥匙刚想开门,钥匙还没插进钥匙孔呢,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你回来——”黄拾在里面,刚说了一半,发现门外是个不认识的人,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出头,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女人的心思可和他不一样。
这门一打开,她就看见了一个特男人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头发理得很清爽,明明只穿着普通的T恤运动裤,好身材却是藏不住的,看看他胸前的肌肉——女人手一伸就摸了上去,黄拾一怔,把她的手按住了。
“哎呀你也是住这里吗?”女人很高兴的样子。
“你找齐晖吗,他不在。”
“不,我刚跟着他过来的,本来想跟他玩一玩,不过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女人看见自己的手被按住,忍不住 ,用力地在黄拾胸前按了一下。“要不我们两个来玩。”
黄拾疑惑了三秒,然后就明白了,他心里忍不住抽了一下,想发脾气,但表面上还是笑着说:“好啊,要进来吗?”他把门口让开,正要请女人进去,楼梯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齐晖兴致勃勃的上楼来了,他一开始看见小妞儿和黄拾站在门口,还有点疑惑,不过仅有数秒时间,他便笑嘻嘻地过去搂小妞的腰。
女人抬手把他的手拍掉,扭过头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我在忙”的微笑,一边搭上黄拾,挤到他胸前,对着齐晖说:“抱歉咯,我改变主意了,我有约了。”
黄拾顺着女人的目光对上齐晖的眼神,发现对方呆滞了足有半分钟,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一把拽过女人,对着黄拾说:“黄拾你撬我墙角?”
“我没有。”
“你跟我玩儿真的?”齐晖不是多喜欢这妞儿的姿色,只是这样轻易便被抢走了女人,面子挂不住了。
“我不跟你玩,是你在外面乱玩。”黄拾可比他冷静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玩儿女人还用你管?”齐晖怒了,他的缺点就是脾气火爆,开讲三句就能爆粗。
“我不许你在外面乱玩。”黄拾把攀附在身上的女人推开,一把揪起齐晖的衣领。
“你麻痹是我什么人啊混账。”齐晖一串钥匙丢在黄拾的脸上,在面颊刮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女人有点吃惊,她眼见着两个帅哥为了自己吵起来了,看情势就要开打了,连忙劝架道:“你们不要吵了——”
齐晖吼道:“你闭嘴。”
女人吓了一跳,身子缩了回去。
黄拾转过身去对女人说:“你先下楼去,我等会儿下去找你。”说完还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把女人一颗心笑得飘飘然的,朝黄拾点点头,又避开暴怒的齐晖,一蹦一跳的下楼去了。
等到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楼梯口后,黄拾才回过头来,盯着齐晖看了好久。
齐晖一只手扬起来就着黄拾的脸就要扇下去,被对方抓在空中怎么也挣不开。
烦躁,真是太烦躁了,如果自己力气再大那么一点就可以把这蠢狗踢下楼梯去了。
黄拾看见齐晖生气了,赶忙松开了手,凑过去把齐晖抱紧了,齐晖用手狠狠一推,恶心道:“狗黄拾你别TM恶心。”
黄拾也不生气,只是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那女人。”
“谁TM告诉你我喜欢她?”齐晖没好气的推开黄拾,走进屋子,边走边脱鞋,鞋袜甩的到处都是。
“你不喜欢她吗,真的?”黄拾低沉的脸上突然有了细微的表情,像是高兴。
“让给你好了,赶紧滚下楼去见她吧。”混账,又扫了自己的兴,难道今天又得自己弄出来吗,又不是十几岁的高中生,为什么要被整的不得不禁欲?
“我不下去。”黄拾跟着齐晖进了屋子,抬脚把齐晖乱扔的鞋子踢到墙角,走到齐晖身后抱住他,“那女人没有你好。”
神经病,神经病,齐晖都懒得动弹了,这家伙实在是太难搞了,还是省点力气吧。
他用力掰开黄拾的手指,“你让开,我去浴室。”
“去浴室干嘛,先吃饭。”
“吃个妈蛋,我上火了。”齐晖骂骂咧咧,把领带扯开,西服一下子丢在沙发上,光着脚往浴室走。
黄拾看见了他裤子支起来的帐篷,手伸了过去,被齐晖打开,对方说:“给你三秒,现在立刻马上从本大爷面前消失。”
黄拾一个冷哼,伸手迎面就把齐晖搂住了,一直往后推,直到把他推到墙上紧紧压着,这才戏谑的笑道:“我要是不消失你想拿我怎样。”
“你怎么这么烦!”齐晖心里窜着一股热火,实在没耐心和这恶犬吵架。
“我帮你吧。”黄拾说着用身体压着齐晖,右手摸到齐晖下面,轻轻的按了下去。
“你找死。”齐晖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抡起拳头就往黄拾脸上打,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黄拾被打到一边,嘴角渗出了一点血丝,他用舌头顶顶被脸颊,好痛。
他想要齐晖,这是本能冲动。
他忘了过去所有事,可他觉得自己以前一定很爱他,不然不会第一眼就对他动心,以致于自己现在真的有点像只狗在齐晖身边摇尾乞怜,可对方连看也不看。
现在的齐晖在他眼里,傲慢暴力,可因为忍耐欲火所表现出来的狂躁同样让他着迷,他不止一次想要把这个骄傲的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把他弄坏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
齐晖看着黄拾嘴角流血,这才解气的哼哼,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放水。想了想觉得不放心,转身把浴室的门也锁了。
脱衣解裤,跳进浴缸里。
黄拾一直站在客厅那里,看着浴室紧闭的门,他可以听见里面的水声,想着齐晖在里面光着身子的模样,忍得内伤,嘴角的血还没干透,他用舌头把它舔尽了。
他站了三分钟左右,突然直起身子朝着浴室走过去,抬起脚就往门上踹。
齐晖正在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果不其然,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把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按在墙上,张嘴就吻了上去,齐晖用手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再下去就完蛋了,这男人真是精虫上脑,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一直哼着:“嗯,齐晖,多叫几声,我想听,想听。”他一边说着,手却往下面摸,摸到齐晖的那话儿,用手捏住了开始上下揉捏。
齐晖就开始腿软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进浴缸里,黄拾跟着跨进浴缸,弯腰低头继续帮齐晖抚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声地叫。
齐晖忍着声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凌辱而死。
齐晖被他弄得心烦意乱,身体却有了反应,不一会儿便无力的靠在黄拾的身上由着他胡来。
这狗牛郎,技术真好。
最后齐晖在黄拾手里泄了,黄拾把他沾满齐晖体液的手掌拿起来看了看,好多,像是积了很久。
齐晖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黄拾又把目光转到齐晖光溜溜的身体上,强健有力而又修长的躯干上挂着水珠,头发湿了被撩起来梳到脑后,看的他血脉喷张,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经湿透了,甚至连头发也半湿了,他看着齐晖半晌,过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声音有点喑哑。
他说:“齐晖,我要——”
5窝囊主人的心理建设
黄拾说:“齐晖,我要——”
那时候齐晖有点愣住了,正当齐晖正在浴室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怒气冲冲的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他沉默不语,一靠近就将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提起来,按在墙上,张嘴就凑了上去,齐晖有点慌乱,抬起手来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将齐晖好一顿折腾,把他搞得身子都没力气了,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喘着气,还可耻的自家狗奴才手里解放了。
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而死。
齐晖一股脑气焰还没消呢,偏偏这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黄拾对着他说了一句,他说:
“齐晖,我要——”
齐晖愣住了,他有点不明白又有点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黄拾,思绪有点摇摆,一段回忆突然在他脑海内翻涌,那回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可现在外围的灰尘又被重新扒落,竟然万分鲜明。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被压的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叫的比女的还要兴奋。
那个人是他从小的死对头,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却无法设想会有这种奇异的展开,简直天方夜谭。
当时他只有十四五岁,一直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含义,只是觉得被操的已经是个小娘们儿,不能称其为男人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他和当年最喜欢的下属江夏元绝交了。
因为那个跟幽灵一样的江夏元亲□代自己喜欢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齐晖的手下,他带着你在身边跟喜欢没有一点儿关系,还给了你面子,你别不知道好歹。
你也别指望,同为男性又傲慢无比的齐晖会委婉的拒绝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么绝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当时确实搞得不愉快。
他只记得江夏元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从最初的开心到慌张,最后是绝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时候会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记了。
等到他长大了,上了大学,才发现那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那一类人称为同性恋,他们喜欢同性,而且跟异性一样需要做的。就连他们学校也有好多这样的情侣存在,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他齐晖不是,他喜欢女人,喜欢有着柔软触感,喜欢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
齐晖也没觉得这狗奴才是,看起来不像,帅哥不就是把妹的资本吗,他没理由是,可是他又在这里坦率的索求。
黄拾看着齐晖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两只眸子清亮,看得齐晖一阵晃神。
黄拾于是便把身子靠过去,动手脱裤子。
齐晖看着狗奴才的一系列动作,刚是愕然,骤而转为一股耻辱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对上黄拾疑惑的眼睛,抬起手往他头上摸去,黄拾想要回应,但下一秒齐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黄拾的头,往浴缸的水里压下去,用力的压下去,直到对方整个头都没入水中。
齐晖心里想着,你不该对我心存这种想法,救你已是我对你施舍的最大的仁义,除非你现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齐晖已经有点疯狂了,他看着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整个被按进水里的黄拾,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样,爽吗,爽吗你!”齐晖问。
黄拾知道齐晖已经开始发飙了。
尽管是因为自己太心急,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内伤。他憋足了气,也没有反抗,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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