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欲太久,一碰到鲜活的肉体就忍不住蠢蠢欲动,此时的他血脉喷张。
他小声的念着:“来做吧”手上却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开始帮男人解衣服。
男人小声的呜咽,真的是呜咽,穆何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他笑了,“你明知道孤身一人跑进单身汉房里有多危险,却还敢进来的,这不是证明其实你也有想法吗?”
这理由有点可笑,谁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同性的房间呢?
穆何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身子底下的男人脱光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摸着,一边说:“好瘦,瘦极了,男人还是有点肌肉比较好看。”
一说到这话,他就想到了齐晖。
穆何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齐晖。
不过那时候齐晖还不喜欢男人,是他自己放弃了追求。
穆何身子底下的男人小声地喘息,就像怕被人知道他很兴奋一样,他那么隐忍,反而勾起了穆何的性趣。穆何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拉链,拿出家伙,擦了点润滑油就挤了进去。
男人痛苦地扭曲。
太痛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痛感,以前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需求,一直想去找个人试试,可是一直没有胆量,可是现在
太痛了,就像肚子要被捅破一样,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或许是流血了。
穆何平时看起来非常温柔绅士,男人以为他的第一次也能得到温柔的对待。
穆何实在是睡晕了,他疯狂地摇晃起来,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求饶,最后他低吼一声,把所有一切都射进了男人体内。
男人呜咽地哭,穆何也没离开他体内,直接趴着睡着了。
他突然想到齐晖,于是叫了两声齐晖,然后陷入了深眠。
“穆何!你给我起来!”
愤怒地叫喊声把穆何从熟睡中拉回来,穆何揉着眼,看见满脸怒容的穆安丽站在床边。
“妈?”穆何瞬间就清醒了,他很快爬起来。
“看看你的睡相,把拉链给我拉上!”穆安丽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
穆何低头一看,果然,裤链子没拉好,他晕晕乎乎的,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还是个春梦只是这感觉过于真实,他现在觉得自己清爽不少。
“穆何,立刻给我下床!”穆安丽看见儿子还在那里浅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打一处来。
穆何起身,套上鞋子跟着穆安丽走到外间。
他一走到外面,穆安丽就给了他一巴掌。
很用力,穆安丽自己的手都在发麻。
“你为什么要下飞机?谁允许你下来了?”
穆安丽气得发抖,不停地质问。
穆何只觉得脸上发麻,他冷笑。
“你自己出国便是,为什么要拉上我。”
穆安丽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可理喻。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以为陈五找不到我,会饶过你吗?我怎么可能会把你抛在光陈不理。”
穆何反问:“谁知道你有穆何这么一个儿子?你周围那些人有几个知道我是你儿子!你真当我是你儿子,为什么从来不理我!为什么跟别人讲起我都觉得羞耻!”、
穆安丽气极,又抬起手扇出去,手被穆何拉住。
“穆安丽,你要你的生活,我要我的日子,我跟我爸从来没有反对你追求自己的生活,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两个?”
“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锦衣玉食的生活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有人天生下来是尊贵的,有人天生下来是贫贱的,贫贱者就该永远贫贱吗?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不去夺取!”
“我不要锦衣玉食,你把我爸还给我!”
“荒谬,是他自己自杀的,与我何干!”
“要不是你在爸大病的时候带着我离开,拿走了他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他也不会自杀!”
穆何大吼。
“如果我当时不带你走,你就会跟着他一起饿死,或者,你会被你的好爸爸亲手卖了,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全世界最道貌岸然的人!”
穆安丽不甘示弱。
穆何痛苦地抱着头。“不要,我不要你的锦衣玉食,我只要”
“好,好一次慷慨激昂,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成全你!现在,收拾你的东西,滚出黑都,这整座房子,都是我的财产,你没资格呆在这里!”
穆安丽下了最后通牒。
可是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本来不想这么说,可是穆何实在让她太生气。
这段时间她们处的很好,穆安丽一度以为,她们的母子情谊越来越深了
穆何果然摔门而去,连车钥匙也没拿——那车子原本也不是他的。
穆安丽无力地坐在沙发里,她太累了。
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爱上了大学的音乐老师,不顾家人的反对和他结婚了。
那个男人实在太英俊,穆安丽对他无比着迷,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幸福下去,她怀了孩子,生下了穆何,那个小孩黑眼珠子棕色头发,十分可爱。
可是自己丈夫却变了,他开始赌博,并以此为荣,穆安丽要工作养活这个人,还要赚钱给他挥霍。
凭什么!
他借高利贷,穆安丽要帮他偿还巨额的债务。
没理由
穆安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选择,那笔转嫁到她身上的债务,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到了离婚,可是男人不同意。
他说,如果穆安丽要离婚,孩子就归他。
穆安丽没理由会同意这些。
她意外地认识光陈组的小组长,那个男人姓何。
男人爱上了穆安丽,可穆安丽不爱他,只是为了孩子,为了脱离苦海,她什么都愿意尝试,哪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进入黑道。
经由何的帮助,她果然顺利摆脱了前夫,并且让孩子跟着自己。
那个失意的外国男人,是在一次喝醉酒后撒酒疯,用刀子割腕死掉的,当时穆何只有五岁,在他心目中,永远是穆安丽害死了他父亲。
二十年来,他从未改变过这个想法
穆何跑出办公室,几个店员看着面色不自然的老板,都关心地过来询问。
穆何满不在乎地说:“我以后不是你们老板了。”
众人吃惊,穆何在一片注视下离开了酒吧。
他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虽然远远没有到达穆安丽的水准,但是养活自己还是足够的。
出了酒吧不知道要去找谁,街上车水马龙,沿着街道走了很久,不自觉地走到陈东斌的宿舍。
那是普通的单间宿舍,穆何站在门外敲门,隔了许久,门开了一条缝隙,陈东斌躲在门后面看着来人。
穆何朝他笑笑,“怎么还在睡觉?”
他看见陈东斌穿着睡衣。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要睡觉还太早。
陈东斌躲在门后面问:“有事吗?”
穆何动手推门。
“进去说。”
但陈东斌很快回答:“不要。”
穆何有点惊讶。
“你说什么?”
陈东斌又说:“你回去吧。”
穆何依旧笑着。
“怎么了,吵醒你了?”
“对,吵醒我了,你回去吧。”
“我就进去坐坐,你睡你的。”穆何不依不挠,主要是,他现在想找个人聊聊天。
“我睡得浅,你会吵到我的”
“我不说话。”进去了就由不得你了。
穆何手仍然推着门,陈东斌没办法,只能用手把穆何的手拍开,肌肤接触,陈东斌手上的热度惊人,穆何吃惊,忙问:“你发烧了?”
“没有。”
“别闹别扭,让我进去。”
陈东斌死活不让,穆何用力一推,用蛮力进去了,进门一看,陈东斌竟然穿着大冬天的睡衣,脖子上还围着围巾。
穆何过去帮他探体温,手一触到他额头就焦急地骂:“你怎么不长点心眼,吃药了吗?”
“”
“怎么不说话,头晕是吧,快上床躺着。”穆何说着就要把陈东斌抱起来,对方挣脱开来,自己走到床边躺下。
穆何过去帮他盖被子,温柔地问道:“你一整天没吃吗?我煮点稀饭给你吃?”
陈东斌并不领情,他虚弱地说:“你走吧。”
“我不说话,你安心休息。”
陈东斌突然哽咽起来,用极细的声音说道:“我求你了,你走吧,我求你了”
穆何开始怀疑地看着陈东斌,他突然一把附过身去,扯掉陈东斌脖子上的围巾。
果然,脖子上有许多红点。
穆何呆了,一下子把被子掀开,动手扒陈东斌的裤子。
陈东斌手忙脚乱的起身,大叫着:“你想干嘛?”
穆何一下子把陈东斌整个人翻过身去,让他趴着,然后扒下他的裤子,手指往那里一模。
没有清理干净
还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
陈东斌羞耻的把头埋在枕头底下。
穆何呆了,他问:“你跟谁?”
陈东斌咬着被单没有回答。
穆何又问:“是谁?”
陈东斌开始呜咽。
穆何把他翻过身来,把他身子捞起来,强迫陈东斌面向自己。
“你告诉我,不是我对吧,不是我?”
76出乎意料的发展
【七十五】
陈东斌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穆何。
穆何又问了一句。
“告诉我不是我干的!”
陈东斌绝望地咬着牙;摇头。
“不是你才不是你。”
穆何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他想起那个触感真实的梦境不;那本来就是梦;谈何真实不真实!
他又看了一眼陈东斌的□,含糊说道:“把裤子穿上。”
他立在房子里;半晌不说话,最后突然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去开门;最后站在门后面背对着陈东斌说:“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可以来找我,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那算了吧。”
他说着开门走了。
陈东斌呆呆地坐在床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一直温柔的男人,一瞬间就变成了魔鬼。
原来这就是第一次,太痛苦,他宁愿不要
不喜欢也就算了,可穆何呢,他做了什么?
跟他上床的时候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醒来后根本忘了自己干过什么而且他似乎很嫌弃
对跟自己有了什么而感到恶心
穆何一路小跑到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迷茫了,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他开始鄙视自己,他从来没想过要跟陈东斌有什么,从一开始他就把陈东斌当朋友。
他的打算是,先玩几年,然后老老实实地结婚,娶个听话的老婆,不要求她很漂亮,但一定要有个性,生一儿一女,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想要做给穆安丽看看,什么才叫家庭。
而不是像他这样父亲死了,母亲从不管他。
穆何开始痛苦地蹲在地上,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然后跟陈东斌做了。
唯一值得乐观的一点就是,似乎陈东斌也不喜欢他,不然不会那么不想见他,如果是这样,两个人只要适当保持距离就好了。
他给齐晖打电话。
“齐晖,你在不在光陈,出来陪我喝酒。”
“喝酒?我没空,我忙得很。”
“你是不是我兄弟?”
“我是你兄弟,但是你兄弟我真没空,你找其他人吧,要不你找李建波吧,我朋友,你见过的,我给你他的电话”
齐晖还没说完,穆何就挂了电话。
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去喝了酒,出了店门就倒下了。
他穆何,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穆安丽把车停在儿子跟前,开了车门走下车。
穆何看见有人过来,伸出手来抓住对方的脚脖子。
“爸?”
穆安丽一动也不动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穆何,眼里含着泪。
齐晖有好几天没见到江夏元。
丁行雨说他去了阳城。
阳城离光陈不远,可是自己去了又能有什么作用?
又过了两天,阳城那边传来消息,在阳城市中心最大的街道上,一辆路虎直朝着一辆不知名的小汽车撞过去,车身被折断的汽车里面滚出一个人,窜进了商业街里。
路虎也跟着开进了商业街,一时间行人惊叫四起。
有不少行人受伤,但都只是为了躲避车子时疾走跟其他人碰撞出来的轻伤,被追的人很快拐进了小巷子里,行人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几声枪响。
再过不久,阳城的新闻报纸铺天盖地。
刘櫆死了。
开路虎的是刘櫆。
他被乔振彪弄死了。
刘櫆是黑二代,继承他爸的位子才不过几年时间,他没有实战经验。
最为重要的是,他太骄傲,以为六十几的老头乔振彪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那时候陈五劝他在帮里待着,只要派一帮兄弟去围剿乔振彪即可。
刘櫆拒绝了,他说要帮刘竞报仇,亲手要了乔振彪的老命。
他自然没想过,乔振彪虽然六十了,可毕竟拿刀枪喊打喊杀四十多年,单凭实战经验,刘櫆就输了,并且输得一败涂地。
刘櫆死掉的消息一传回光陈,顿时人心振奋,整个光陈都极度兴奋,在等着他们的老大凯旋归来。
那一刻,没能离开光陈的穆安丽也放心了。老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要解决了庆六的人,她又可以安心地留在光陈了。
乔振彪没能凯旋归来,因为刘櫆死后隔天,他也死了。
尸体是被警方发现的,死法略为残忍。
乔振彪被扒光了,悬挂在阳城庆六的地盘内。
脸上血肉模糊,身上刻着各种各样的刀痕,胸口还有一排弹孔。
光陈这边震怒了!
他们想把乔振彪的尸体抢回来,可是被警察捷足先登,那句面目全非的尸体很快就被拉走了。
方超蹲在地上,看着地上那一滩污黑的血迹。
“操,那帮人真变态。”
小梁也蹲着。
“也不怕报应。”
方超敲敲小梁的头。
“别傻了孩子,这世间要是有因果报应,也就没我们警察什么事了。”
小梁半懂不懂地点头。
丁行雨坐在大厅里一声不吭,乔振彪死了,光陈组便群龙无首。
乔振彪手下有很多能人,似乎哪一个都可以继任。
只是这样一来,大家便要争抢。
乔老大还尸骨未寒,难不成就要再来一次惨案。
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把乔老大的亲生儿子捧上去了。
金禾,即乔竣泽,是大家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与乔振彪有血缘关系的人。
由他来继承光陈组的老大的位子再合适不过。
即使有人怀疑他的能力,也可以以乔竣泽还小,可以由其他前辈辅佐为由搪塞过去。
金禾是最无能的,但又是最合适的继承者。
丁行雨提出看法的时候,原本为了老大一位闹得很凶的一些小头目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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