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挖出鬼 作者:君子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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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挖出鬼 作者:君子在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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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这跪一晚上?”
林言哼哼了两声,抱住一只靠垫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起来。”萧郁脸色一变,跪在林言身后搂住他的腰,扳着肩膀想把他横抱起来,后背与人贴合的感觉让林言无比安心,索性继续往 后靠,后臀正抵在一个硬硬的物事上,林言大大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蹭了两下。
搂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后面的人轻轻一颤,嘴唇贴上林言的耳朵,含着耳垂慢慢吸吮,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林言忍不住打了个寒 噤,手指无意识在沙发上掐的更紧,想往前靠躲开他,身后的坚硬却抵的更重,耳畔传来的呼吸声也微微发急。
“你回不回去睡?”萧郁的声音有点哑。
“嗯……”林言从喉咙里低低的呻吟,衬衫扣在扭打中挣开了两颗,露出大片脖子和肩膀,林言扭过头把侧脸贴在垫子上,紧紧闭 着眼睛,颤抖的睫毛在暗蓝天光里呈现出奇异的媚态,嘴唇微张的样子像是受不住,又像是邀请。
“萧郁……”
软绵绵的呼唤让身后的人有如触电,狠狠的吻上林言的后颈,箍着腰的手移到胸口抚摸他的胸肌,隔着衬衫找到胸前的小点左右揉搓 ,刚开始平坦的几乎摸不到凸起,揉弄一会后就硬硬的立起来,轻啄着萧郁的手指,略一拨弄林言便耐不住的喘,含混的话语混着气 声:“我去睡……我……别碰,别碰那……”
“晚了。”萧郁冷冷道,把林言的衬衫向上推上去,肉贴肉逗弄硬挺的肉粒,林言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摇着身子想逃出去,这 个姿势让他整个人卡在萧郁怀里,略一动作便蹭弄着抵在臀上的硬物,身后的人也像受了刺激似的压的越来越紧。
“好热……”林言哑着嗓子,颤巍巍的抚摸萧郁的手背,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去,略过他扁而光滑的指甲,指肚碰到自己的肉粒的 侧面,硬的,全身过电般的一阵战栗。
“喜欢自己弄?嗯?”萧郁一把攥住林言的手,不顾他的反抗捉住他的手指往肉粒碾磨逗弄,另一只手拉下衬衫,露出大片肩膀和麦 色的后背,萧郁楞了一瞬,把头埋进林言颈窝吻了上去。
林言的脑袋埋在沙发靠垫里,从耳畔到肩胛骨被吮的潮湿一片,一股热流往小腹涌去,过窄的牛仔裤挤的难受。胸口的刺激还在继续 ,萧郁不肯放过他,林言几次三番想抽回手都被他挡住了,狠狠的掐着他的食指一下下往最敏感处碾磨。
“停下。”深重的耻辱感和难耐的快乐让林言忍不住呜咽,“求你了,别碰那……放开……”
本能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他开始反抗,但他所谓的反抗在萧郁眼中像极了耐不住的勾引,肩膀处的吸吮更 用力了,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萧郁扳过他的肩让他倚着沙发坐在地上,一边揉弄他胸口的小点一边吻上他的嘴唇。
舌头的翻搅让林言的口腔不断涌出津液,被萧郁度过来吞咽,连嘴角溢出的一点也不放过,牛仔裤的皮带被抽开,褪下内裤,已经抬 头的硬挺被萧郁握住时林言剧烈的抖了一下,还没等挣扎,萧郁已经握着他的下身开始上下动作。
“嗯……”林言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要溢出来的呻吟,清秀的脸染上一层情欲,他全身都像烧着了,燥的无法控制,双手攀上萧郁 的脖子不得要领的挣扎和扭动:“你想干什么,你……你到底……”
下身涨成紫红色,萧郁停下套弄,扶着柱身用拇指沾着粘液在铃口划着圈子,一下下的摩擦,恰到好处的勾起林言心里的渴望又不 肯给予任何安慰,黑暗中两人近距离对视,林言褪到一半的牛仔裤露出结实的腿根,朦胧着一双醉眼,张开嘴唇,随着萧郁的手指急 促的喘着,每揉过铃口便提起一口气,磨擦过去又失望的吐出,胸膛起起伏伏,像一条缺水的鱼。
“你说我干什么?”萧郁把外层的软皮往下一拉,露出敏感的凹陷,俯身沿着那里重重舔过去,林言低低的呻吟一声,连眼神都开 始涣散,眼前画一般的脸,颀长而有力的身子,包裹至脖颈的交领带着禁欲似的冷静和清明,泛着冷光的黑发垂在他手背上,他忍了 多久,想了多久,林言咬着牙喘息,倾颓而来的欲望把他剥皮蚀骨,像一场地狱的业火把他烧成了灰。
“来吧。”林言深深吸了口气,“有本事就来拿。”
黑暗中他们像两个要决斗的剑客相互瞪着,下一秒就狠狠的抱在一起,疯狂而强悍的相互亲吻,林言拽下萧郁的裤子握住他身下的巨 物一下下取悦,舌头在他口中不得要领的冲撞,两个人在满地杂物中滚成一团。
牛仔裤被他一用力瞪掉了,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绕着萧郁的腰,萧郁的手指抚摸到柔软的入口,刚待扩张时林言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抬 起身子,酣醉让他的无力的往一侧垂着头,哑着嗓子道:“不用。”
“直接进来。”
“会疼,等一等。”萧郁耐心的吻吻林言的脸,手指往那温暖的地方摸去,林言拨开他的手。声音抖了起来:“我说了不用!”
感觉到对面人的诧异,林言转过脸静静道:“从后面进,别让我看见。”
萧郁的表情冷了下来,林言叹了口气,凑过去从他的眼睛慢慢亲到嘴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吮,最后吻了吻他的喉结,轻声道:“ 我真的想要你,做吧,等不及了。”
“我第一次,慢一点。”林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攀上沙发,萧郁跟过来时他搂住那鬼的腰,撩开直缀的下摆把脸埋在他小腹上 ,慢慢把他的硬挺从上到下舔湿,吞进去用舌头抚慰。
萧郁抓住林言的头发用力往他嘴里顶,抵到喉咙口的软肉时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退出来磨了磨林言的嘴唇,不肯再进了。
萧郁伏上来时林言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但那鬼完全没有平时的霸道和强悍,动作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孩子,一边在他耳畔亲吻撩拨林言 的渴望,一边分开臀瓣一点点往里进入。
连醉酒的迟钝感都掩盖不住的疼痛让林言出了一身冷汗,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整支没入后他像受完一场酷刑,把脸埋在沙发里喘息, 身体里的异物让林言感到莫名的凄惶和绝望,整个城市灯火阑珊,属于他的只有最黑暗的一隅,像一只隔夜馒头,被遗忘在巷子里长 出菌丝和霉块。他在满室狼藉中跟一只鬼交合,荒唐的性事让他厌恶又无法抗拒,林言从地上捞起条碎布蒙住眼睛,天知道他多想光 明正大的抚摸爱人的身体,一边索要他的吻一边欣赏他情动的样子。
至少跟现在不一样,林言迷惘的抱着靠枕,衬衫还穿在身上,伏在他后背的人近乎衣冠整齐,他们只是在这里做着动物的事,暗无天 日又走投无路,情欲是最下等的快乐,林言回头摸了摸萧郁的脸,“动吧,我没事。”
“疼了告诉我。”萧郁在他耳边说。
万家灯火透过落地窗投射进屋子,一间颇有格调的客厅像被暴风卷过,茶几和小书柜被撞得七扭八歪,地上堆满破损的衣物和碎纸片 ,中间一张柔软的布沙发却完好无损,黑暗中回响着奇异的暧昧水声,身材颀长的古装男人撑在沙发上,身下的男子枕着自己的胳膊 ,正咬着牙迎合他一下下的撞击,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摩擦过那一点,像早已经配合过多次似的。
“很舒服……萧郁,我好舒服……”林言不得要领的挣扎,手指把靠垫几乎要掐出水来,“还要……再深一点……”萧郁把手伸到他 嘴边,林言便迫不及待的吸吮,五根手指在口中进出一遍后又舔上他的手背,最后湿漉漉的十指交扣住。
无边的夜色让人沉沦,快乐酣畅淋漓,毁天灭地的情爱像一场美梦。
萧郁用力把林言的身子从沙发上捞起来,让他往后仰在怀里,配合着萧郁的动作林言难耐的抚慰自己的前端,直到手被那鬼捉住,强 迫他从身上拿开时林言难受的摇头,但硬挺随即便被萧郁握住了:“我来。”萧郁道:“眼睛闭上,叫给我听。”
“萧郁……”林言软弱的呼唤,他是死了么,他一定要跟这鬼一起死了,绝望,疯狂,难以自拔,下面的小口紧紧夹着出出进进的巨 物,两不放过,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记得一夜到底换了几种姿势,不记得做了几次,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汗水和精液一片黏腻。他被萧郁抱着扔进卧室的床上 ,林言像小猫似的蜷在被子里,萧郁一件件褪去身上冗杂的衣衫,极有耐心的展开他的四肢,双手在腹前扣住,肌肉紧实的腿与林言 的紧紧贴合,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用亲吻当做情话哄林言睡着,醉的太厉害了,林言往后靠在萧郁的胸口,一阵阵的晕眩过去,他 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34

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子,在眼皮投射出一片明黄,林言扯开被子,迷迷糊糊翻身下床,双腿一软扑通栽了下去,坐在床边一口接一 口倒抽凉气。
全身疼的像被大车轧过,每一条肌肉都在叫嚣,林言晃晃脑袋企图摆脱宿醉的晕眩,拽着掉了一半的被子爬起来。萧郁睡过的位置已 经没人了,床上浅浅的一个凹陷,提醒他昨夜酒后的荒唐。
林言狠狠的敲着太阳穴,第一次他恨不得抹干净醉后的记忆,但越想忘就越清醒,甚至连那鬼凝视他的眼神都近在咫尺,黑如丝绒的 一双眼睛,失神的边呢喃他的名字边往里撞击,好像肉体离的近了,心就能走到一起。
跟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人上过床,再怎么收场?
蠢货,林言骂了一句,套了件打篮球穿的长T恤扶着墙往外走,中途听见萧郁叫他,林言连回头应他的勇气都没有,低头踉跄着奔进卫 生间,反锁上门。
镜子里的人双眼通红,脸颊浮肿,一串青紫色吻痕从颈下一直延伸到锁骨,林言把T恤的领子往下一拽,看到胸口的惨状后迅速扭头, 拧开花洒冲洗身子,水从脸上淋下来,一切想看的和不想看的都模糊不清了,身后隐秘的部位被热水刺激让林言疼的直抽嘴角,依旧 咬紧了牙,恶狠狠的在身上搓洗着。
恨不得褪下一层皮。
林言擦干头发,在雾气蒸腾的镜子上抹了一把,映出的依旧是清秀干净的一张脸,立领T恤恰到好处遮住脖颈的痕迹,林言撑着洗手台 ,对着镜中人惨兮兮的笑了。
比起爱情,肉欲最简单,一顿饭,一瓶酒,一句话就可以发生,甚至连衣服都不必脱下,做完了遗忘了,洗个澡继续清清白白做人, 谁会再提起昨夜的不堪?
他不能屈服给一只偏执的鬼,满大街正人君子,谁知道昨夜对哪个畜生张开大腿,下一夜又蜗居在哪个角落野合?
杯盘的叮咚响声从厨房传来,从狼藉的客厅穿过去,推拉门打开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林言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
浅金色阳光落了一地,倜傥的公子哥鬓发凌乱,蹙紧了一双长眉,小心翼翼的在水龙头下冲洗一条冻鱼,几天前林言买回来扔在冷柜 中忘了拿,冻的硬邦邦的,鱼眼珠蒙了一层白霜,大张着嘴巴,从手里露出来的脑袋有点呆头呆脑。炖锅架在天然气上,水已经快开 了,案板上几块姜块和葱段切得大小不一,姜忘了去皮,木头疙瘩似的老大一块。
听见门口的动静,萧郁转过头,眼睛里藏了一汪笑意,嘴角柔和的往上翘着:“这就醒了,不再睡会?”
“……反胃睡不着。”林言脸上一阵发烧,躲避着他的视线,走过去关了水龙头,“你拿这东西干嘛,饿了?”
强装镇定的:“你不是不用吃东西吗?”
“想给你做早饭。”萧郁指了指水槽里的鱼,“它冻得太硬了。”
“解冻要放微波炉,这样一天都化不开。”林言扫了一眼案板上的七零八落的葱姜,“再说哪有人一大早起来吃鱼的,那么腥。”
萧郁在水槽前站着不动,尴尬的拎着鱼尾巴:“……我只会这个。”
林言抽出平底煎锅,把炖锅从天然气灶移下来:“胃不舒服吃不了这东西,你别管了,我自己随便做着吃。”
“你想吃什么?我试试。”萧郁说着去翻冰箱,刚拉开一条缝又被林言啪的一把关上了,声音不自觉高了起来:“说了别管,你别一 副在自己家的样子,我的客厅已经这样了,等会厨房还指不定出什么事,萧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劳您大驾。 ”
说话时不自觉把‘我的’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了些,刻意把他排除在外,不留一点余地。
一夜情什么的似乎对他来说太超前了,但总不能上过床就得以身相许吧。对面的人愣住了,眼睛里满满的期待黯了下去,有点无措的 捏着鱼,像做错了事情,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林言不敢看他,挣扎着从冰箱中取出鸡蛋和冷牛奶,煎锅倒油,喀嚓两下把蛋打进去,一回头萧郁还在原地站着,冻鱼把手指冰得发 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垂着眼睛,时不时瞄他一眼,怕他生气似的。
林言没说话,取出锅铲把煎蛋翻了个面,身后依然疼的要命,每走一步都是煎熬,那鬼看出他的不自然,在身后站了半天,犹犹豫豫 的放下鱼,讨好似的缠上来抱他,把下巴支在林言肩膀上,冷冷的一团寒气,像冰箱门忘了关。
“疼得厉害?”萧郁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柔和,“下次轻一些。”
林言深吸了口气,昨晚的记忆随着萧郁的触碰又浮现眼前,雌伏在一只鬼身下主动求欢,无法自控的放浪和当场被揭穿的耻辱感让他 忍不住焦躁,面无表情的打断他:“没有下次,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咱们都当没发生过,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行不行?”
身后的人闻言颤了一下,环着他的胳膊松开了。
林言有点不忍心,掩饰着拨弄锅里的煎蛋:“你在这也帮不上忙,替我找片胃药,在卧室抽屉里。”
萧郁思索了一会,低声问他:“胃药……是什么样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林言叹了口气,把锅铲放下,转身压着心里的邪火:“求您出去,我心情不好,没空说好听的哄你高兴。”
萧郁沉默了,半晌慢慢放了手,抬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林言,眸中浮动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悲伤,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一遍又 一遍,侧过脸轻轻的说:“林言,你别作践我。”
再回头时那鬼已经不见了,林言慢悠悠的把煎蛋盛进盘子,强压住胃里的绞痛开始吃饭,拥抱的触觉似乎还停留在身上,他下意识抖 了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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