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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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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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么回事儿?”许是这朵云彩的缘故,坐上来以后我竟然四肢通泰,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了。

“是苏筱悠那丫头片子!”他盘腿在我对面坐下,小云朵像飞机一样缓缓起飞,飞向我家的方向,“那丫头大半夜跑来我家,说感觉到你的气息不稳,兴许是有了危险,就拜托我来瞧瞧,谁知还真出了岔子。”

“苏筱悠?!她不是早就……”

“这丫头运气好呗!好不容易沉冤得雪去地府报道,刚好那天地藏菩萨来找阎王老头子下棋,瞧见那丫头喜欢得不得了,就把她带到了身边。谁知刚到了天上,那嘴巴甜死人的丫头又把诸位神仙哄得找不着北,很是疼她,都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那就好,这孩子在人世的时候承受了太多苦难,能位列仙班也好。”

“俗话说苦尽甘来嘛,惊天雷是她从雷公电母那儿耍赖要来的,这小云朵是孙悟空那猴子送她的,你的阳寿本来是到今天就结束的,也是她跑去地府又哭又闹改回来的。”

“呵,那丫头也真是可爱,那她自己怎么不来?”

“好像是害羞吧,你知道的,小女生心思嘛。兴许现在正躲在哪儿偷看你呢。不过这件事归根到底,也是你救了你自己。”

说着小云朵已经飘到了我家上方,云封轻挥羽扇我安然落地,刚好是我房间窗口的位置,“你先进去吧,估摸着这会儿夏语冰改急疯了。”

可不是,透着窗户我都看见他在里面又是打滚又是咬绳子的,“行,回头帮我我好好感谢苏筱悠。”

未等云封再回答,我推开窗户就爬进了房间,“我回来了!别咬绳子了,沾满口水恶心死了。”

听到我的声音,夏语冰不再挣扎,瞪大铜铃般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你、你回来了?!你是人还是鬼?”

一脚踩在他脸上发泄怨气,这家伙盼着我死么?!“你猜猜看我是人是鬼啊?”

“这么暴力一定是人!”

挪开踩在他脸上的脚,我扶起椅子但还没有解开绳子的打算,淋了场雨该好好泡个澡,可不能就这么给他搅和了!

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萧艳这个麻烦姑且算是解决了。她现在应该还躺在墓园里不省人事,不过云封应该会把善后处理好,我也懒得再去操这个心。

泡完澡出来给夏语冰解了绳子,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他交待了一遍,房门口也传来妈妈的声音,“凛远,醒了吗?”

“醒了,有事吗?”我扬声问。

“你看见艳儿了吗?”

我拉开房门,看着眼前只穿着睡衣和拖鞋的二老,“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她留的字条有点云里雾里的就问问你知不知道点什么……”

“什么字条?”

“就是这个,”说着,妈妈将一张便签纸递给我。

便签纸上只写着“对不起”三个字,我只能说这个女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但我也不可能好心到放过一个会威胁我性命的人,犯了错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不能继续做家政了,又不好意思当面说,所以不告而别吧。”

“这孩子,有什么不好当面说的!”爸爸在一边跺脚,“这个月工资还没给她呢。”

“行了,萧艳不在,今天我来做早餐吧。”

说着我就要下楼去厨房,身后的夏语冰却不冷不热地说:“你确定你会做早饭?你分得清楚盐和糖吗?”

我没有答他,只是对爸妈说:“爸、妈,你们去餐厅等着我,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等二老说说笑笑地在餐厅里坐定,我才拽着夏语冰拖进了厨房,“我有说过是我亲手做吗?!还不快给老子做饭,饿到我们三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知道使唤我!”尽管抹着眼泪,他还是规规矩矩地打鸡蛋、炖米粥,丝毫不敢含糊。

等我端着早餐出现在餐厅的时候,二老的眼睛几乎脱框,“哎呦,我们凛远真的是个好男人了,都会做饭了!”爸爸乐得直竖大拇指。

妈妈更是一口一个好吃地尝着煎蛋,“嗯嗯!我记得离家的时候你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楚,现在都会做这些了!妈妈很欣慰啊!”

“对、对啊,离开家这些年,好歹也会学会做饭的嘛……哈哈哈……”

“会个屁……”夏语冰小声嘀咕还是被我听到了,回头恶狠狠瞪他一眼他才乖乖噤声。

和乐融融的早餐吃完,妈妈收拾着洗碗,我和爸爸坐到沙发上喝茶看早间新闻,新闻里播报里提到了今天凌晨的那一声巨雷,冬天打雷确实罕见。

“冬雷夏雪,肯定是有冤情!”爸爸说。

又不能告诉他这雷救了我一命,和冤情什么的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我就跟着附和,“对,现在的司法部门啊真是……”

“身为法医,你更要严于律己,以匡扶正义为己任,让做了坏事的人无处遁形!”

“爸,我知道的。”这次不正是因为苏筱悠的案件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吗?

“因果报应,我相信好人终归会有好报,所以那个什么无解签,我也不去想它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不反对了?!”

“我相信老天有眼!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除夕啦~~~
今天要吃好多好吃的噢~~某棉在这里祝大家新春愉快,新的一年财源滚滚、青春永驻、学业进步……不太会用成语所以省略号直接代替吧,O(∩_∩)O哈哈哈~





过去的恋人

过了年初三,我的假期也就结束了,本想回到城郊家里居住,但萧艳这个唯一的看护不在了,家里只剩爸妈两人我也不放心,只好暂时住下照顾两位老人。

听说易泽昊和柯言两个人今年除夕夜都没过得安生,刚吃了年夜饭就被抓到了现场处理一起交通肇事逃逸事故,所以此时此刻走在法证大楼的走廊里我总觉得他们俩会冷不丁地冲出来杀人灭口……

我正思量着那两只活宝会从什么地方埋伏,就觉背后凉飕飕的,猛的回头果然看见柯言举着厚厚一叠文件夹朝我砸了过来。多年锻炼出来的本能使得我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做出了动作,我一个猫腰闪过那叠文件夹的攻击,弓步上前一拳直击在他腹部,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以为自己取得胜利的时候,易泽昊冷不丁地杀了出来拧住了我的胳膊生生将我压制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喂喂,二打一不公平!”趴在墙壁上接受来回同事的瞩目洗礼,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柯言冷哼一声说:“公平?你还和我们讲公平?!”

“就是!你在享受悠闲假期的时候,我们可是水深火热啊!!”易泽昊越说越不服气,竟然在我侧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哭出来。

我们这边三人正胡闹着,就瞧见严暮那厮一步三摇地朝我们走了过来,“哟,什么时候赶时髦玩上3P啦?”

“玩你二大爷!”推开易泽昊,我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问,“你来干什么?”

“老大让我去楼上鉴证科取点东西,”严暮打个呵欠回答地漫不经心。

“你直接坐电梯上去不就行了,来法证科凑什么热闹?”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我就来看看你笑话呀~~”

“滚你丫的蛋!”

送走了那三个大麻烦,坐到办公室柔软的椅子上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看到眼前如山高的文件我头就大了……

“张法医,我看你好像脸色不太好,给你泡了点咖啡……”是刘婵。

“噢,谢谢,”我头也不抬地回答,这里的每份文件都需要我亲自审阅,有的是外省送来的鉴定报告,他们拿捏不好就会送到上级审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又看不到尸体不能亲自检验,光凭几张照片就让我下结论,说对了那是本事,说不好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所幸这些文件大多易泽昊已经替我看过也签过字,比较重要的紧急案件他也都处理过给过答复,剩下的我大概阅览一遍就没有问题了。

看完几份医疗事故的文件打算喝口咖啡歇会儿的时候我才发现刘婵竟然还站在我面前没有离开,“你有事吗?”我问她。

“噢,是这样的,您没来上班之前有个什么精神病院的打电话来,询问您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萧艳的病人……”

“萧艳?!”

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科住院部昏暗的走廊里,萧艳的主治大夫刑医生领着我一步步朝更深的黑暗走去,两边由铁栅栏紧紧锁着的病房看起来像是监狱般阴冷。

“其实这个病人也是前几天市容局送过来的流浪人员,”刑医生边走边和我介绍情况,“当时她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整天抱着个枕头疑神疑鬼,觉得别人要杀她的儿子,从她目前的情况判断,是精神分裂。”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是这样的,病人有时候发病的时候就咬牙切齿地大骂什么‘张凛远我和你不共戴天,身为法医却不为民办事……’之类的,照顾她的小护士又碰巧经常看法制节目,对您有那么点仰慕……”

接下去的话我也听不太进去,反正无非是些口是心非的恭维,拉开沉重的铁门走进泛着点诡异臭味的病房,我看见了萧艳。

她娇小的身体裹在大号的病服里,四肢被皮带紧紧捆绑在床上,还在沉睡的她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午后的阳光透过同样围着铁栅栏的窗户洒进屋里洒在她带着浅笑的脸上,我这才注意她双颊上两个浅浅的梨涡。如果不是那一场变故,这个女人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也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奈何,世事难料。

“今天早晨她又发病,给她注射了镇定剂睡到现在……”刑医生在我后面解释说。

我走过去将滑落在地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对他说:“给她转头等病房,专人看护,一切费用我来承担。”

这个女人纵使有再大的错,我也没有办法去怨恨她,谁也不能去责怪一个同时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可怜女人,她对我的仇恨只是受了伤的困兽的一点点自我慰藉,如今落得这样的结局已是上天的一点慈悲,好歹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她并不孤单。

坐在车里抽了根烟,我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了些,看看天色不早我也不打算回办公室去了,索性直接驱车回家。本想去家政公司找个保姆,但想到现在还是春节期间,那些保姆阿姨都回去老家过年,也就作罢了。

回到家里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正在客厅里打扑克,见我回来两人都齐刷刷扔掉手上还没走完的牌迎了上来,一个接过我的公文包,一个帮我脱大衣,热情得让我颇有些受宠若惊。

“下班真早!”爸爸说。

“下班早当然好呀,早点回家吃饭。”妈妈乐呵呵地抢着回答。

“饭做了吗?”我问。

“没呢,这不艳儿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爸爸叹息,“这孩子,走之前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

“她过得很好,”我安慰二老。

“你怎么知道?”妈妈问。

“她今天有打电话给我。”我扯谎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

“那就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我去做饭,你们父子俩先玩会儿!”

看着妈妈日显苍老的背影,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妈,别忙活了,我们出去吃吧。”

“刚回来就出去?我要哭了……”这回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夏语冰,冷不丁地插嘴进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出去吃?会不会太浪费啊,外面那些酒店又贵又不卫生,味精放得也很多,对身体不好……”

妈妈还在碎碎念着,爸爸却对她说道:“行啦,难得儿子请客,还不推我回房换衣服去!”

待二老回了房间,我才得空抽了夏语冰一巴掌,“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吓死人不偿命啊!”

夏语冰捂着被打出个五指印的左脸委屈地嘀咕,“本来就不要偿命……”

“你说什么?!”

“报告老大,我知错了!”

最终还是抵不过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出去吃饭的时候还是带上了他。

春节期间各家各户忙着请亲戚朋友吃饭,酒店位置比较难预订,何况我们这种临时起意外出吃饭的,还好爸爸有认识的朋友是开酒店的,不然这顿饭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

由服务员领着朝包厢走得路上,爸爸妈妈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我和夏语冰一人一鬼跟在后面,夏语冰兴高采烈地这儿摸摸那儿瞧瞧,那丢人的模样让我不得不庆幸他是个死鬼……

然而刚要走进包厢的时候,却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赵逸霆。

“咦,这不是张法医吗?”率先打招呼的是他,我本想假装没看见就这么绕过去的。

既然人家都这么热情地迎了上来,我总不能给脸色让人家看,于是也笑着说,“赵科长?真巧啊!”

“是啊,和家人来吃饭?”

“是呀,你呢?”

“噢,和我太太还有几个朋友出来聚一聚。”

又简单寒暄了几句,我们几人才进了包厢,一进到包厢里还没点菜呢,妈妈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你和那个赵什么的,认识?”

我随手翻阅着菜单回答:“认识啊,鉴证科的科长,怎么了?”

“你这几年不在家当然不知道怎么了,那个赵逸霆在咱们那儿可是个大新闻呢。”

“什么大新闻?”我合上菜单问她。

“那个赵逸霆是个同性恋,他原本和咱们家后面那个夏家的大儿子是一对儿,谁知道给家里硬生生拆散了,那时候听说为了见夏家大儿子一面在他们家门口跪了整整一宿呢。两个人折腾了将近四五年,他还是选择了结婚,后来就听说夏家那个自杀了……”

这个夏语冰!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我瞪向夏语冰,而他正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搅着手指。夏语冰,这账老子回家再和你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哟吼~~~
关于消失的这两天,我去干神马了捏……其实很简单……年三十晚上12点被拖出去上头香给冻着了,初一在被窝里睡了一天,然后做恶梦了,大年初一做恶梦呐!!然后朋友说是因为法医的书看多了,确实是在考虑下一个案子的事情,但是梦当丧尸也太无厘头了,而且还是爆头都没有用的丧尸啊亲!
初二的时候捏,本来想着,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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