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时候捏,本来想着,啊~~我该码字了,但是一个上午就这么给我睡过去了,下午和朋友粗去买了新本本(很高兴所以还在到处炫耀的状态),回家以后已经挺晚的了,而且新本本好多软件要装,弄完我就困了……
初三终于睡醒……码了以上的文文,赵逸霆……是不是很多人已经忘了他的存在了?(抱头痛哭)其实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噢(对不起我剧透了)
于是,大家新年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爬走
一头雾水
一顿饭吃得我很是闹心,夏语冰乖乖地趴在我手边用虔诚的目光看着我,那无辜的眼神好像是我错怪了他一样。而为了要顾及二老的心情,我又不能摆出脸色来给他看,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回到家,伺候二老回屋睡下我才拽着夏语冰的衣领一路拖回了房间。
“亲爱的我知错了!”我刚把房门锁上,夏语冰就“噗通”一声跪倒在我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认错。
不紧不慢地坐到床沿,抬起一只脚抵着他的下巴,我幽幽地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装失忆!”
“还有呢?”
“我应该一开始就一五一十把一切都和你交待了!”
“还有呢?”
“我不该在遇见你之前乱谈恋爱!我错了!我错的离谱!”
“还有呢?”
“还有啊?!”
“嗯?”
“有!当然有!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我现在的心意你还不懂吗?”
“不懂!”
说完我也不再理他,和着衣服就钻进了被窝里,任凭他在外面哭闹求饶都不搭理他。其实我的气儿早就消了,欺负他一下而已,就是想看看他急得跳脚的模样。
方才在酒店,他看见赵逸霆时的反应就让我疑惑,而后妈妈说出的往事让我坚信夏语冰这个死鬼的记忆根本就是完全的,前段时间问起过去的时候竟然还和我装傻!现在报复他一下也不为过嘛!
一夜无梦,次日醒来就见夏语冰抱着腿缩在角落里,哭红了的双眼无辜地望着我出神,我也不理他,兀自穿了衣服起床。
就在我要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终于扑过来抱紧了我的腿,“凛远~~~别生气了~~~”
“啊?我有说我生气了吗?”
“……那你怎么不理我?”
“逗你玩啊~~~”
坏心眼地亲了他一口,我兴高采烈地上班去了,他傻眼的样子真好玩啊!
然而我刚走进法证大楼的旋转门,看见赵逸霆我的好心情瞬间就直转急下,这只笑面虎,当初夏语冰瞎了眼才看上他!
“早上好啊张法医,”每次都是这样,我想躲开他却偏要凑过来。
尽管心中千万个不乐意,我还是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早上好。”
“假期过得好吗?”很明显,他没有感受到我的冷淡。
“还不错,”除了萧艳那个插曲以外。
“真羡慕,我的假期申请交上去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批下来。”他随我上电梯,让我想摆脱他那无聊的寒暄都有心无力。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索性就闭嘴不再说话,还好法证部就在七楼,没一会儿我就逃离了那尴尬又郁闷的气氛。怎么想都觉得是我一个人在吃干醋,赵逸霆又不知道我和夏语冰的关系!
“怎么一大早就这便秘脸?”每天上班,第一个看见的总是柯言。
“遇见了个讨厌的人,”我边说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柯言也捧着一叠东西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
“喏,这些是我和泽昊负责的那起交通肇事逃逸事故死者的验尸报告,你给签个字儿。”
法证科的法医分为三个等级,我最高,易泽昊其次,而柯言最末,每份递交给上级的报告上都需要我的署名,无论它是否出于我手。但老实说,论能力易泽昊远在我之上,只是他太懒了……
“还有其他事吗?”签完文件交还给柯言,我又问道。
“有道是有,不过估计你也没兴趣。”
“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
“阿蜜她不刚搬新家嘛,想请大家去她新房子吃个饭,聚个人气儿。”
“聚什么人气?她在咱们法证部的人气可不低吧?我记得好几个小子追她呢。”
“此人气非彼人气,她不是迷信吗?觉得新房子里人气不足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想找大家过去吃个饭热闹一下,把那些孤魂野鬼啊什么的赶赶走。”
我本来想说迷信,多大年纪了还信这些个神神鬼鬼的,但想到家里那只死鬼我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那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
“你不是最怕人多吗?一闹腾你就头疼,”柯言说着还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我也来了脾气,回答说:“我就去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不怎么着,今天晚上下班直接跟着我们走就是了。”
然而我很快就为我一时赌气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此时此刻,我的头真的很痛!
早就知道号称夜店小公主的阿蜜不是个吃素的主,但万万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家也搞得像夜店一样!整个客厅的布置都和夜店一模一样,包括吧台、音响、灯光,都参照夜店的模式,就连客厅中央都是个小小的舞池!
震耳欲聋的音乐混着嘈杂的人声涌入我的耳朵刺激着我的耳膜,我真的快疯了!
倒了杯伏特加,我端着杯子躲到了阳台,却在阳台遇见了另外个让我头疼的人物——赵逸霆。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上,比起屋里那沸腾的场面,赵逸霆还算勉强可以接受的存在。
“真巧,又遇见了,”他说着朝我举起了手上的马克杯。
轻轻和他碰了下杯,我倚到栏杆上看向远处闪烁的霓虹灯,“真服了阿蜜这丫头了。”
“听说她挑这间公寓也是因为这里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他背靠在栏杆上抬头望向天空,“今天是满月呢。”
说实在我不知道怎么和这个人相处,只能借着酒劲儿往下扯,“我觉得还是霓虹灯好点,月亮虽美却终究不是你的。”
“是吗?”他转过头看我,“在我看来,你就像一轮明月,皎洁、朦胧、美丽。”
这么肉麻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我光听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赵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早有一天你会懂的,”他意味深长地浅浅一笑,然后转身离去,投入那一片纷嚷嘈杂之中,独留我一头雾水站在阳台沐浴着那该死的月光。这热闹真不该来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俺是存稿箱
赵逸霆纯属来拉仇恨值的……
于是俺超级怨念隔音效果这种东西,比如此时此刻,凌晨三点四十六分,俺无比苦逼的被隔壁另外一户人家那牛了个逼的呼噜声吵得根本没法睡觉……
恩哼,废话到此结束,谢谢观看~
离家出走
宿醉比无眠无休地工作一天一夜还要累,更可恶的是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乌烟瘴气,脚边还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说着梦话打着呼的酒鬼。
踢开压在我西服上的易泽昊,抽出已经被压得不成形的衣服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三十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从家里打过来的。昨天下班前我就打电话回去告诉过二老晚上恐怕回不去了,这些电话当然不会是他们打来的,那就只剩下夏语冰那死鬼了…
“你昨晚没回来……原来是和这群人出来寻欢作乐了……”冷幽幽的声音自阳台的方向传来,循声望去就见夏语冰躲在窗帘后面就露出个脑袋,眼神毒辣地几乎可以射死这一地的酒鬼。
“你怎么找到我的?”揉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走进洗手间整理仪容,泛青的胡茬衬着苍白的脸色,如果大晚上在镜子里看见我还以为撞鬼呢!
“闻着你的味道就找到了……”夏语冰紧跟着我走进洗手间,还顺手将门给关了上去。
“你是属狗的吗?”我左闻闻右嗅嗅,身上也只有浓浓的酒臭味。
“你为什么不回家?”他还来劲儿了。
“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我和朋友一起喝个酒又怎么了?我做什么都得和你汇报吗?”宿醉的头痛绷断了理智的弦以致我控制不住自己朝他吼了出来。
“好,我问你,在你的世界里,我到底在个什么位置?”相比我的歇斯底里,他却冷静得多。
我不知道我是酒喝进脑子里了还是昨晚被驴踢了,我竟然回答说:“你他妈在老子的世界里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死鬼!”
看见他受伤的神情我就后悔了,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和他道歉,我又没说错……起码没有完全说错,他真的是个死鬼啊!而且他都不关心一下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也会烦啊……
他低着头不说话,我有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气氛正尴尬,门外传来赵逸霆的声音,“凛远,你在里面吗?你在喊什么?还好吗?”
“我先回去了,”夏语冰拨开我头也不回地从洗手间的窗户跃了出去,我冲过去探出窗户却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深深的不安笼罩了我一个上午,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那种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找了个借口提前下班回家,然而不祥的预感终究应验——夏语冰不见了。
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不顾爸妈疑惑的眼神呼喊他的名字,然而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又驱车回到城郊的家里,一个多礼拜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落满了灰尘却不见他忙碌打扫的身影。
除了这两个地方,他还能去哪儿呢?对了,还有云封家!
来开门的云封穿着裤衩大背心,睡眼惺忪地挠着胸口,听说夏语冰不见后的模样比我还吃惊,“什么?!夏语冰不见了?”
“他是不是藏你这儿了?”他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屋,我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你让我进去!”
“他真不在我这儿,”说着他侧开身子放我进去,两室一厅算不上大的公寓里我把每个角落都扫荡了一遍,连床底下、柜子里都没放过。
夏语冰是真的不见了,更是铁了心地在躲我……
“你们俩怎么了?吵架了?”云封倒是一点不急,优哉地煮起了咖啡。
我颓丧地躺倒在沙发上不愿意去回答他的问题,宿醉的头痛和失去他的烦躁交杂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你以前不是很嫌弃他的吗?”云封的嘴巴还真是闲不住,“现在他离家出走不正和你意吗?”
“他最好这辈子再也别回来!”他要是敢回来,我一定揍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他!
云封递给我杯咖啡,“喝点吧,你的脸色快赶上白无常了,白得渗人。”
“不说这个了,等他想回家自然就回来了,”抿口苦涩的咖啡,我说,“我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趁这个机会问了吧。”
“什么事儿?”
“为什么有些东西夏语冰碰得着,而有些东西他又摸不到呢?”
“无论他再怎么鲜活地存在于你的面前,你都不要忘了,他只是个鬼魂,”云封说,“人有善恶之别,物有正邪之分。带着邪气的东西他自然就能碰到,带着正气的东西他自然就碰不到了。”
“东西怎么分正邪?”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耶!”云封鄙视的瞥了我一眼,继续说,“像云雨、雪花这类的东西,来自天地之间自然带着浑然天成的正气,夏语冰那厮是碰不到的。人为所创造出的商品,用金钱交换而来,金钱本身就是罪恶就是邪物,他当然就碰得到了。”
“可是树木之类有时候他也摸不到,而且我有时候拿书本砸他也砸不到……”每每看到厚重的书本穿过他的脑袋掉落地上,我都有种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树木这些从地下长出来,在人世间浸染又很有灵气的东西正邪最是难分,这个要应地制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书本的话,得看书的内容,内容宣扬的是正义那当然砸不到他,你也不可能有哪些歪门邪道带着邪气的书……”
问完了该问的,我也不想回家,对面的家里堆满了灰尘压根没法住人,而且夏语冰不在那里只会让我更寂寞,又不能回东城的家里,我还没想好怎么和爸妈解释,于是我对云封说:“我晚上住你这儿吧。”
“你话题转的太快了吧!”他放下杯子撩开窗帘,看了眼已经沉寂下来的夜幕,“也罢,反正我也要工作去了。”
躺在云封家客房的双人床上,我望着天花板怔怔发呆,劳碌了一天却一点睡意没有。身旁少了夏语冰,还真有那么点不习惯,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搂着我的腰在撒娇,在和我讲一些无聊的废话,然后吃豆腐……然后……
越想我越烦躁,索性扯住被子蒙到头上,“睡觉!”和自己这么说着,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男人,真该死!他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那番话能当真吗?竟然给我离家出走!还连封书信都不留就这么走了!
不过,如果明天他自己回来了,我就原谅他,不然的话,哼!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身体抱恙,于是精神完全无法集中,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于是短短两千多字折腾了我三天……
如果有语法错误呀,错别字呀神马的,表介意……
谢谢各位=33=
【番外】前尘应念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云封和那个谁(喂)的番外啦,本来想分两段发的,但是觉得虐虐的东西一次发完比较爽,也算我消失几天的补偿……以上!
夜半时分,屋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我知是那人来了。他揭开瓦片,钻进个脑袋,笑嘻嘻地对我说:“一会儿该下雨了,给你送伞来了。”
年久失修的老屋子一到雨天就漏雨,屋里几个接雨水的木桶早就不够用了,我正思量着去管后勤的小和尚那里要几个。
“下来吧,”他总是这样,有门不走偏爱屋顶,所幸他清瘦,不然这老屋子迟早给他弄出个窟窿来,到时候就不光是漏雨了。
他大喇喇地推门而入,自己架起火堆烧水泡茶,好似在自家般无拘无束,嘴上竟还数落着我,“不是我说你,这大冷天的都不烧点热水捂着,半夜要是渴了,起床来灌这一口冰水,你也就甭睡了。”
我不理他,借着火堆的光亮看佛经,他却还来劲了,“这是二十一世纪,你能装个电灯不?每次来你这儿我都觉得自己回到七十年前旧社会,旧社会还有电灯呢!”
“贫僧是苦行僧,倘若和其他人一样,电灯电视、热茶